卷三 別程 第一二五章 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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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別程 第一二五章 孕事
“沒事。 ”她搖頭,“就是累了。 ”
他看著她,長如蝶翼的睫毛無力垂下,兩頰不似往日那般紅,倒是有些蠟黃的病態。 手慢慢探到了她的額頭,這才覺得竟有些發燙,不由驚呼,“啊,又生熱了。 ”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覺得有些燙,便更加縮排被子裡,“沒事兒,就一點熱,”過了一會兒又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似的,身子一凜,“你放心好了,我沒事。 ”
“朕去喊太醫。 ”景杞看她無力乏累的樣子,十分不放心,“還要趕那麼長時間的路,你這樣子會垮的。 ”
“沒事。 ”她看他已經起身,忙拽住他的袖子,“不用。 ”
看他依然要甩袖向前,繁錦無奈,只能猛然起身示意他向前,臉帶羞意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朕怎麼沒記得你以前有這毛病?再說,不是前日還好好的麼?”
“這幾日不大正常,可能前段時間太累了,沒調理好。 ”她懶懶的將頭窩在被子裡,似嘆非嘆的嘟囔了一句,“我很多時候便會如此,不用擔心,休息一下就好了。 ”
景杞仍要說些什麼,剛要開口,就被繁錦斜了一眼,“我自個兒也懂醫術,快別羅嗦了,走吧走吧。 ”
景杞無奈,這才垂首走了出去。
因為繁錦身體微恙,接下來的行程就慢了一些。 看地除繁錦是刻意壓制自己的不適。 彷彿每次進食都沒了以前的胃口,只有在景杞的勸慰下才勉強吃的下去一些。 可景杞每次想讓她去看太醫,她卻仍是固執的不肯。 燒倒是退了,只是那每日的精神,卻依然不如往日那般神采飛揚。
眼看著她地精神越來越下,只是趴在他懷裡昏昏欲睡,景杞終於忍耐不住。 喝令停車讓玉梨招來太醫。 其實若不是繁錦身體不適造成速度稍緩,以原先的謀劃。 早就應該到了京城。 可她依然不願意太醫診視,大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皇上……”
“朕說的是聖旨。 ”他無視於她眼睛裡的脆弱與哀求,脣角勾起凌厲的一弧,“不想抗旨不遵,就好好配合太醫來看。 ”隨即轉頭看向太醫,“太醫。 是什麼病就說出來,不可有半句虛言。 ”
繁錦看他嚴肅的樣子,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便無奈的伸出手去任太醫診脈。 太醫蹙眉似是思考,過了一會兒才抬頭看她,“敢問娘娘,您地……月事……有多久沒來了?”
繁錦就知道會問這個問題,垂頭低聲道。 “前幾天還有吧,只是量少了些,很少很少,而且不到一天就結束了。 ”
這種女兒家的問題在兩個大男人面前說來說去實在有些難堪,還沒等太醫再繼續問下去,繁錦便抬頭看著景杞。 “我知道自己是月事不調的問題,回宮調理一下就好了,咱們就……”
“娘娘,臣覺得您脈象有異。 ”她話還沒說完,便被太醫打斷,那張蒼老的面容浮現出別有深意的笑意,“臣覺得,您是有孕了。 ”
“有孕?”她大驚,原本抓著景杞袖子的手也猛然放鬆。
“對。 ”太醫很確定的點頭,轉而看向景杞。 “恭喜皇上。 皇后娘娘有喜了。 ”
“怎麼可能……”她仍不敢相信,“我前幾日還……”
“前幾日流出的並不是經血。 是因為種種外部創擊,胎兒先兆流失地訊號。 ”
“流掉?”
“對。 ”太醫又點點頭,“不過幸好娘娘平日善於保養自己,而且身子底子也算是良好,流了一天便沒流下去,應該還是無礙。 ”
“那有幾個月了?”她尚未自震驚中清醒,身邊的男人已經激動的握緊她的手放至膝蓋,“還要注意些什麼?”
“臣擅長的是外科肌骨,只對這婦科的皮毛有所瞭解,不足以評定再多事情。 ”那太醫微微一笑,“不過臣可確定這胎兒現在無礙,但必須要好好調養。 至於這月份,皇上若是沒數,到了宮裡請陳太醫便可。 ”
“……”
“按照這個路程,明天就應該能到宮裡了。 到時候再開些藥服下去,細細調養一下。 ”太醫微微弓下身子欲退,“臣去囑咐一下車隊,務必行地穩一些。 ”
彷彿經歷了一場不切實際的夢,她的腦海裡迴盪的皆是太醫剛才別有深意的笑意和貼心囑咐的話語,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傾襲而來,她尚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搭配聽到這件事情的態度,只覺得手掌溫熱,她的無措**的現於那個毫無顧忌綻放笑顏地男人眸中,“朕這次知道你是為什麼不願意看診了,想給朕一個驚喜,嗯?”
最後那一聲“嗯”雖短卻語氣輕揚,仿若凝聚了這世間上最輕柔地呼吸,看著她的目光亦是如水含情,絲毫沒有往日地凌厲冰酷之氣。 繁錦在他如此明顯的目光下有些難為情,“我不是……”
她確實不是,她雖擅長給別人看病,但卻不擅長給自己診病。 而且,還是這樣的婦科。
她原本真的是以為自月事不調才會如此倦怠,因此不想讓太醫大驚小怪的看來看去,心裡還想許是因為久未進行“雲雨”,一旦如此用力難免有些反應。 若是被精通醫術的太醫看出來,豈不尷尬死。
沒想到……
可眼前的男人卻將她真實的懵然不知視作被人戳穿心事的羞澀,再次將她攬緊,一隻手還不老實的在深入她的上衫,在她兩次反抗無效之後,依然享受的在她小腹上移動,充滿幸福感的聲音在她耳畔幽幽迴轉,“朕沒想到會這麼快,現在只覺得幸福……”
繁錦覺得羞澀難言,只能老老實實的窩在他懷裡,感受到他微微粗糙的手一下一下摩擦著她腰間細膩的面板,生出一種難言的美妙與滿足。
“朕其實只和你三次……沒想到就遇此幸事。 ”他脣角勾出痞痞的笑意,墨色瞳眸泛出邪肆的眸光,強迫懷中羞意正濃的女子看著他的眼睛,“繁錦,你覺得是你努力呢,還是朕厲害?”
這種問題也適合這麼問,繁錦瞬間怔愣,看到他眼底盡是打趣她的戲謔神色,便也收起了心底那抹沒出息的羞澀,微微直起身子,“當然是您厲害。 ”
他笑的更加輕飄邪肆,眼底有一種從未見過的痞意沸騰翻湧,另外,還有幾分志得意滿滲在裡面,彷彿他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現在想您這麼厲害,別回宮的時候突然感覺多出一堆孩子來。 ”她也笑,笑的卻是別有用意,“宮裡妃嬪那麼多,以您……”
他眉宇間的笑意頓時斂起,轉而升騰起被反擊後的不悅,“說什麼呢你。 ”
“朕在宮裡你又不是隻管生孩子,多少朝中大事煩都來不及,哪兒有功夫顧忌這個……”脣角再次微勾,明明呈現出笑容,卻上揚出一抹酸澀和無奈,“再說,皇后未生子之前,朕不會讓別的女人懷上龍兒。 ”
她看著他孩子氣似的懊惱與不耐,不由覺得好笑,重新偎回他的懷裡,在馬車微微顛簸的節奏下伸手撫上他英氣的眉毛,也換上了一副孩子氣似的耍賴和撒嬌,“那回宮若是有嬪妃真的有了孕事呢?”
“打掉。 ”他眸中綻出的是冰酷的厲冷,握著她手的力氣卻更大了一些,“每次侍寢,朕都讓她們服藥,不會有那種可能。 ”
“可要是真有呢?”她喜歡看他想盡辦法解釋的樣子,再次追問,“很多事情都不是百分之百,也許會有一點點的可能,就像是……藥失去了效力怎麼的。 ”
景杞看她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頓覺無奈,“堅決打掉好不好?或者你回宮做一個檢查,召集後宮所有的人都被太醫院診治一下,只要有孕者,打掉。 ”
“那麼狠幹什麼呀。 ”看他這副無奈的樣子,繁錦笑的更加滿足,心裡隱隱的升騰出一種感覺,似乎從此以後,與他更有了親密的聯絡,“你這麼做,別人還會說我妒性太重,反倒把罪名都弄到我身上來,所以我……我來處置,只要比我腹中的孩兒大的,就流掉……”
她說完便朝他懷裡更加緊的賴去,話是這樣說,其實她何曾不知道這只是最荒誕不過的戲言。 所謂後宮之主,就是在別人有了自己丈夫的孩子的時候亦要大度言笑,這樣的氣度,才為之禮儀根本。
這樣看似殘忍無理的對話,什麼流掉不流掉的渾話,只是為了她自己的幸福感更加純粹一些罷了。 若是回去真的見到了已經有了孕事的嬪妃,恐怕她能做的,只是等著他們叫她一聲母后。
不過看他這麼肯定的樣子,應該不會有那種可能,繁錦微微舒了口氣,更加舒服的倚在他的懷中,自己也為剛才的傻念頭苦笑。 她放在他腰間的手突然被他握起,“繁錦。 ”
“嗯?”
“為什麼會擔心朕會讓其他嬪妃有了孩子?”
“不是擔心啊,我又不是小心眼兒。 ”她閉著眼睛感受他的氣息,想著自己的回答,“我們不見了一年多,很多事情都有可能,你是皇帝。 ”
“不會的。 ”他握緊她的手,小指在她手心微勾,激起**的觸覺,“朕現在想,這是個王子還是公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