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15、公主的年輕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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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15、公主的年輕騎士
第七卷 15、公主的年輕騎士
伊麗莎白皇后病體初愈,第一次出現在公眾場合,乃是出席皇后基金會的募捐宴會。 略顯清減的皇后以軟綿綿的病懨懨的語氣,請求出席的各位貴族捐款,用來建造更多的醫院及診所。 維也納的貴族們也只得微笑著捐出了數額巨大的金幣。
索菲皇太后在兒媳婦離開維也納的這段時間內,重新跟兒子建立起友好的母子關係。 相對於一貫以來的強勢控制兒子的做法,這次索菲小心的選擇了一種不讓人討厭的溫情的做法。 這使得雙方都感覺很舒服。 索菲也沒有跟弗蘭茨再說伊麗莎白什麼不好的,實際上很久以前她就發現,自己的責備和指控在皇帝面前,都顯得那麼蒼白。 兒子、媳婦的感情很好,而她一開始極其厭惡的伊麗莎白的家教問題,很少出現在她親愛的外甥女身上。 這樣她幾乎無法挑剔伊麗莎白了。
伊麗莎白當然也能體會到婆婆的變化,這種變化是她一直想得到的,因為索菲畢竟是弗蘭茨的親生母親,既不可能真的厭惡她,也不可能斷開弗蘭茨同她的聯絡。 索菲現在偶爾能夠有條件的支援伊麗莎白,比如募捐款項修建醫院,這是籠絡平民的大好舉措,能夠很大程度的緩解底層人民的憤怒和不滿。
奧地利人民愛戴皇后,不僅僅只是因為皇后的美貌和風度。
“匈牙利問題……很糟糕嗎?”伊麗莎白擔憂的問道。
“還不算太糟糕。 ”
“那是?”
“一些暴動,一些反叛地流言。 一些人叫嚷著要奧地利統治者滾出匈牙利。 ”弗蘭茨聳肩:“每過幾年,匈牙利人都會這麼叫嚷一陣,然後安撫,然後他們平靜下來,等待幾年之後的再次躁動。 ”
“匈牙利人似乎並不是藉此要挾什麼。 ”
“他們想要的太多,可是我總不可能每次都答應他們的要求,更何況如果在**的時候答應的話。 更會顯得奧地利政府的軟弱。 ”
伊麗莎白點頭:“確實不能在這種情況下答應他們地要求。 不過完全不理會也不可能,親愛的。 你是怎麼解決地呢?”
“……解決?不,這很難做到。 ”弗蘭茨微笑,拍拍妻子的臉頰:“我召見了久拉.安德拉西伯爵,諮詢了他的意見。 ”
“匈牙利的議會怎麼樣呢?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嗎?”
“議會……在試行了,效果嗎……目前還看不出來。 不過這次的**,議會確實下了很大力氣壓制。 畢竟一個穩定的匈牙利才是人們希望地。 ”
“他們……那些鼓吹匈牙利獨立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獨立。 大概是每一個民族的夢想。 ”弗蘭茨嘴角掛著一個嘲諷的微笑:“只是,有些民族顯然沒有足夠的能力獲得獨立。 波蘭已經是個失敗的例子,我不希望奧地利帝國的重要組成部分匈牙利也落到一個尷尬地下場。 ”
“說起來,是捨不得匈牙利這個富饒的省份吧。 ”
“嗯,這也是原因之一。 而且,匈牙利有500萬人口,我不可能放棄這樣一個有人、有錢的地區。 ”
“當然,絕對不能放棄。 我可是把妹妹都送給了匈牙利呢。 ”伊麗莎白莞爾。
皇帝有些恍惚:那個酷似茜茜的小瑪麗……現在也成了孩子的母親呢。 真是歲月催人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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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2年的聖誕節一如既往地寒冷。 已經接近健康的伊麗莎白皇后,在度過了聖誕節之後,又病倒了。 這次的病情十分古怪,伊麗莎白全身浮腫,臉色蒼白得可怕。 維也納的醫生們再次來到霍夫堡宮為皇后陛下會診,幾名醫生嘀咕來嘀咕去。 仍然只是得出了皇后需要去溫暖地區療養的會診意見。
哥哥路德維希憂心忡忡的來見伊麗莎白:“我親愛的茜茜,你看看你這是怎麼了。 多讓人心疼啊。 ”
伊麗莎白近日時常感到疲倦,昏昏欲睡:“路德維希,你能來看我,我真是太高興了。 ”
“你從小身體健康,怎麼到了維也納之後反而越來越糟糕了呢?”路德維希十分心疼:“是不是索菲姨媽又挑剔你什麼?”
“不,不是的,跟索菲姨媽沒有關係。 ”
“你從馬德拉島回來之後,所有的醫生都說你已經痊癒了,怎麼這才2個多月。 又更加嚴重了呢?你讓我們的父母擔心。 也讓弟弟妹妹們為你擔心了……”
皇后虛弱地道:“天啊,路德維希。 你知道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告訴媽咪我很好。 哥哥,我很懷疑……希望我可能是過度**了,我覺得有人在給我下毒……而我沒有其他可以信任地人能夠幫我去調查。 哥哥,在我離開維也納之後,幫我查清楚吧。 ”
弗蘭茨對於妻子的懷疑全不知情,伊麗莎白不想讓他知道,有時候皇帝不瞭解這些難以判斷地懷疑,應該也是好事。 這也是伊麗莎白在保護著弗蘭茨。
馬克斯.路德維希30歲了,是兩個孩子的父親,雖然他因為娶了一位平民而失去了巴伐利亞公爵的繼承權,但是並沒有因此減少收益。 伊麗莎白公司的分紅已經足夠他保持可算是奢侈的生活。 對妹妹的聰明才智,他早已拜服。 從各個方面來說,他都會盡力保護伊麗莎白。 至於弗蘭茨……在路德維希民主自由的頭腦裡面,不覺得這位皇帝跟普通貴族有什麼分別。 他總覺得妹妹嫁給弗蘭茨是便宜了弗蘭茨這傢伙,在他心中伊麗莎白首先是自己的妹妹。 然後才能說地上是奧地利的皇后。
原皇后侍衛隊副隊長阿道夫,此時已經是奧地利國家安全部的部長,他屬於皇后一手提拔上來的、只對皇后和皇帝效忠的新貴。 調查皇后病因的任務,便由路德維希與阿道夫親自執行。
伊麗莎白皇后這次去了在英國管轄範圍之內的科孚島。
科孚島同馬德拉島一樣,都是在疾病療養方面並不出名地地方,然而科孚島比馬德拉島要好些的一點是,科孚島終於不像馬德拉島那麼無聊了。
奧地利皇帝地信使又不斷的前往科孚島。 這次皇帝比較悲觀。 連帶著,《晨郵報》上的跟蹤報道也變得傷感起來。 全國。 乃至全歐洲都再次為了伊麗莎白皇后的病情感到擔憂。 一些小規模的騷亂被壓制下去,就連最動盪的義大利和匈牙利也暫時安定了下來。
這也算得上是一個意想不到的收效了。
美國地戰況跨越大洋不斷送到歐洲,也送到了科孚島。
羅斯柴爾德銀行經過伊麗莎白皇后提點,在美國內戰期間由觀望,突然轉變為全力支援北方政府軍。 得到了歐洲最大財團支援的北軍,節節推進,眼看著即將獲得勝利。
羅斯柴爾德銀行在美國賺到了足夠的錢。 自然喜笑顏開。 越發堅定了伊麗莎白皇后確實是個有遠見的天生政治家。
猶太財團向奧地利靠攏的直接後果是,德意志邦聯第二大國普魯士的國內經濟發展緩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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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蘭妮在1863年的春天到來的時候,前往科孚島探望她生病地妹妹。
奇怪的是,伊麗莎白離開維也納之後,身體就迅速好轉。 海蘭妮來到科孚島之後,很驚訝的看到茜茜又在騎馬。
“茜茜!我真是太吃驚了,”海蘭妮懷疑哥哥路德維希是否誇大了事實:“我怎麼不覺得你像一個病人?”
“奈奈!你能來看我我太開心了,科孚島什麼都好。 就是人們都在說希臘語,我幾乎聽不懂。 ”伊麗莎白從英國進口的駿馬上跳下來,把馬韁丟給馬伕。
“我一直都想來看你,可是你知道孩子們有多麼費神,好不容易終於找到願意接受他們的寄宿學校了。 ”
“怎麼了?你的兒子們需要去上寄宿學校嗎?”這倒是略微有些吃驚了,塔克西斯家族經營者全歐洲地郵政系統。 不說富可敵國,至少還是請得起家庭教師的。
“哎呀,他們太調皮了。 ”一提到兒子們,海蘭妮頭疼不已:“年紀越大越發調皮,我已經沒法管他們了。 這才狠狠心,把他們送去英國了。 ”
“去跟英國王太子做同學嗎?”伊麗莎白笑道。
“他們也總不能在家野著,你也見過他們,頑劣的很。 ”輕微的責備,一多半倒是驕傲。
“伊頓公學似乎還不錯,我倒也想讓魯道夫去英國呢。 ”伊麗莎白蹙眉。 奧地利的皇太子魯道夫現今已經4歲多。 哈布斯堡家族的習慣是在孩子們6歲的時候就開始系統的學習。 伊麗莎白也開始在考慮,到底是家庭教師更適合兒子。 還是有規則的貴族學校更好一點。
“索菲姨媽只怕不同意,”海蘭妮輕笑:“哈布斯堡家族是神聖羅馬的繼承人,一定不會喜歡英格蘭那種野蠻人地國度地學校的——她會覺得英國地學校不適合奧地利的皇位繼承人。 ”
伊麗莎白無所謂的聳肩,“魯道夫是我的兒子,我有權決定他該接受什麼養得教育。 你看看維克托,被她管教成什麼樣子了?我從來都不覺得索菲姨媽是一個能夠順應時代的母親。 ”
終於可以沒有兒子在耳邊呱燥的海蘭妮,度過了科孚島的幾個月的輕鬆時光。 姐妹倆幾乎每週都舉行舞會,甚至有一次,伊麗莎白出主意,邀請了一艘正停靠在科孚島的俄國戰艦上的軍官們參加舞會。 奧地利皇后的女侍從們都為了這次舞會歡喜異常——蓋因小小的科孚島上難得看到那麼多青春健壯的年輕男性。
毫無疑問,每一位受到邀請的軍官都毫無例外的愛上了奧地利皇后。
“我的茜茜,我敢說,如果以後奧地利萬一要跟俄羅斯開戰的話,你只需要站在兩支軍隊的中間,對著俄羅斯人微笑,他們就都會為了你瘋狂的。 ”海蘭妮嘆道:“我還記得你小時候像個醜小鴨的樣子,整天跟在我身後,哪成想,你現在會出落的這麼漂亮!”
其實海蘭妮也非常漂亮,只是跟茜茜相比,她顯得有點嚴肅了,這就減損了她的美麗。 個性使然,海蘭妮隨著時間的推移,也終於明白過來,當初弗蘭茨之所以會選擇伊麗莎白,確實眼光獨到。
比起自己,伊麗莎白更適合弗蘭茨。
就在這次舞會上,海蘭妮敏銳的發現,伊麗莎白的侍從之一:伊姆雷.胡尼亞迪伯爵,已經深深的愛上了皇后。
這位伯爵長相英俊,舉止灑脫,伊麗莎白並沒有刻意挑選隨從,這位伯爵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方法,進入了皇后的侍從名單,因而跟隨來到科孚島。 他送給皇后一本匈牙利文的課本,並以教授皇后匈牙利語的理由,每天出現在皇后面前。
跟瑞恩斯坦時常把他對皇后的愛慕放在嘴邊的做法不同,胡尼亞迪伯爵甚至從來不透露自己的感情。 他的妹妹莉麗.胡尼亞迪也是皇后喜歡的女侍從之一,兄妹倆在一段時間內,幾乎成為皇后最信任的人。
“茜茜,你難道沒有發現,胡尼亞迪伯爵……在狂熱的愛慕著你?”海蘭妮認為姐妹之間是沒有祕密的,想到什麼她就會說什麼。
伊麗莎白倒是有點驚奇:“什麼?你說伊姆雷?”歪著頭想了許久:“我從來沒想到。 我還沒有自戀到認為每個男人都喜歡我的地步。 ”想了想,又說:“相反,他除了上課之外,幾乎不怎麼跟我說話,我還以為,我的魅力在他身上沒有起到作用呢。 ”
“那孩子愛你愛的發瘋了,只是你沒覺察罷了。 ”
“從哪裡看出來的呢?”
“還需要‘看出來’嗎?”海蘭妮笑吟吟的:“是誰每天送給你清晨採摘的還帶有露水的鮮花?是誰每天不厭其煩的忍受你的壞脾氣教你學匈牙利語?是誰寫了1萬封沒有寄出去的情書?”
“情書?”伊麗莎白駭笑:“奈奈,喜歡我的人很多,就算是一直在我身邊的瑞恩斯坦,弗蘭茨也都能容忍,但是情書……”搖搖頭:“僅僅只是想像,就算皇帝陛下也無法禁止人們在腦海中私下愛慕我,並且他也不在乎瑞恩斯坦像瘋子似的每天說愛我,但是如果正兒八經的寫情書,弗蘭茨一定會把那人撕成碎片的,我敢保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