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十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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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第十章(一)
尤銀虎沒有按照預定時間歸隊,這讓團長肖安有點著急了。他在臨時團部裡踱著步子,此刻副團長張全能體會到肖安的心情。政治委員賈福民卻毫不擔心,他能理解一個久未歸家的遊子,在溫暖的家裡,是不容易挪動腳步的。“肖安,不要擔心嘛!我看銀虎挺機靈的,他可能在家歇宿了,不會出什麼事的,你就寬下這條心吧!當務之急是研究部署下一步的軍事計劃哦!”賈福民的手反剪在身後說到。
“現在黨中央已在陝北紮下根來,並派出了以劉志丹同志為軍長的北上先遣隊,準備抗日。咱們和白狗子的仗還怎麼個打法呢?”肖安說出了心中的疑慮。當前國內“中國人不打中國人”的呼聲很高,東北三省被佔近五年了,日軍還在北平城外虎視眈眈,狼子野心國人皆知,而國民黨*還在叫囂“攘外必先安內”。
政治委員賈福民比肖安對國內形勢看得更加清楚,他認為紅軍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發展壯大自己,而不是為了爭奪一城一地的得失,去消滅國民黨反動派。“目前團裡軍費緊張,八百多張嘴都等著吃飯呢!咱們是不是要去跟白狗子幹一仗,來解決部隊的給養問題呢!”還沒等賈福民政委發話,副團長張全率先開口,這位從士兵一步一步升上來的幹部,骨子裡有好勇鬥狠的氣質,更有滿腔仇怨的怒氣,他對國民黨軍深惡痛絕,急於尋找國民黨部隊一較高下。
“給養不足,咱們可以打倒土豪分田地嘛!以當前國內形式,加上咱們自身兵力,無法給敵人造成重創,反而會惹火上身。”政委賈福民並不贊同副團長張全的提議。
“是呀!咱們轉戰各地,彈藥消耗很大,依目前形式,的確不適合打大仗。但是咱們可以打一些惡霸富紳嘛!”肖安最後拍板,還是把解決部隊需求問題放在階級鬥爭上來。
就在肖安等人研究軍事計劃時,江清海師部也在積極研究著他們的軍事計劃。如今這支不斷髮展壯大的部隊,儼然成了國軍的勁旅,與往日的雜牌軍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師長江清海站在一幅豎著的國內軍事地圖前沉思良久,如今的中華大地已經滿目瘡痍。國內軍閥混戰多年,你爭我奪,都是為了謀取自身利益。中國人自己互相殘殺時,日本*卻趁機燒殺搶掠,侵佔東北三省的廣袤沃土,還上演扶持末代皇帝溥儀建立偽滿洲國的醜劇。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在“攘外必先安內”的呼聲中,他與*交戰多年。如今卻受國內形勢所逼迫,他不敢輕易與紅軍發生衝突,因為人言可畏,他不想成為輿論炮轟的物件。
“目前紅軍動向如何?”不打併不意味著不放鬆警惕,江清海問到。
穿著筆挺軍官衣服的副師長徐至名回答道:“有情報表明,鄂東一帶近來有*正規部隊活動。”
“徐團副,稱謂該改口了,別再叫*了,還是叫*吧!目前蔣委員長都在和共產黨談合作抗日,你這樣稱呼間接貶損了我們啊!”參謀長石斌端著一杯茶很享受地說道。
“*也好,*也罷。如今這仗一時半會兒打不起來,咱們還是養精蓄銳,準備抗擊倭寇吧!”江清海剛一說完,石斌剛喝了一口茶就笑噴了,並說到:“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叫倭寇啊!”坐在椅子上的徐至名也忍不住笑了。
“日本鬼子!”江清海攥緊了拳頭,咬緊了牙齒,眼睛死死地盯著中國版圖的“雄*頭”。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扉,射到尤銀虎的臉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自從尤銀虎參加紅軍後,他就和戰士們風餐露宿,所以好久沒有在這麼溫暖柔軟的被窩裡睡過覺了。當他正準備起床穿衣,卻發現旁邊有一個睡的很甜美的女子。額前黑色的頭髮梳剪得整整齊齊,頭後的秀髮梳成一個淑女的頭型,頭枕在雙手上,那雙柳葉眉和櫻桃小嘴配合得恰當好處。尤銀虎側過臉看了一眼這個女子,卻發現是自己的表妹張少芬。
“營長,你快起來看看。”門外響起了小古的敲門聲。張少芬隨即被驚醒了,她蒙著嘴輕輕地打了一個哈欠,不好意思地對尤銀虎笑笑。“虎子哥,你醒了,昨晚睡的好不?”張少芬的眼神直直地看著光著瘦弱胳膊的尤銀虎。
“你怎麼在我房裡啊?什麼時候來的呀!”尤銀虎用帶著幾分詫異的眼光看著她。“我昨晚在你睡後到的,是姨媽和姨夫連夜派人接我過來的。”張少芬低傾著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到。
“那你怎麼不到客房裡去睡呢?在這兒靠著,彆著涼了哦!”尤銀虎關切地說到,他仍舊沒好意思起床穿衣服,因為不好意思在一個異性面前**出身體,儘管他還穿著一條短褲。“昨晚一夜沒閤眼,剛到沒一會兒,聽說你回來了,所以過來看看你。虎子哥,你這幾年都到哪兒去了?為什麼不去找我玩啊?”張少芬臉一側,露出了一絲不高興。
“芬妹子,這幾年我去當紅軍了,到好多地方打仗。我不能去找你,主要是怕連累你啊!”尤銀虎望了望窗外,這才意識到還沒回答小古,便馬上喊了一聲:“小古,你和小張準備吃飯,我就準備起來。”張少芬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存在,讓尤銀虎不好意思掀開被子。她拿起尤銀虎的衣服走到他的床前,“虎子哥,我伺候你穿衣服吧!”此話一出,她的臉頰立刻就紅了。“少芬,咱們都長大了,男女有別,你還是迴避一下吧!”尤銀虎仍躺在**,雙手緊握著被子。
“我都不害臊,你還怕啥呢?”話剛一說完,張少芬把衣服放到尤銀虎手邊,走出了房間。臨出門時,她對著尤銀虎神祕地一笑。
尤銀虎撓撓頭,他不知道張少芬這個時候連夜趕到家裡來做什麼,更不明白張少芬這一笑是什麼意思。他小時候經常到姨媽家和張少芬一起玩耍,童年裡的大部分快樂時光是和她一起度過的。他還記得,有一次他們玩躲貓貓的遊戲,尤銀虎爬到一棵樹上,少芬怎麼也找不到他,直把她急哭了。尤銀虎坐在樹梢上忍不住笑,並灑下幾片樹葉,正在樹底下的少芬看到他爬到那麼高的樹上,哭得更厲害了。銀虎下了樹,花了她好半天才讓她停止哭泣。尤銀虎甚至還抱著她,拍著她的肩背。想到這兒,尤銀虎忍不住獨自訕笑,並搖搖頭直感嘆那時候真是天真無邪、兩小無猜。
尤銀虎穿好軍裝,裹好綁腿,當他走出房門時,不由得又吃了一驚。客廳裡裝飾一新,小張和小古臨時充當幫手,在客廳裡懸掛著紅布幔。碩大的雙喜字正貼在客廳的正中央,中堂前還擺上了一對紅蠟燭。李蘭和小翠正在用紅紙剪喜字和窗花,已經貼上了喜字的籃子和火爐也雙雙擺在桌前。“娘,這是誰要成親啊?”尤銀虎看到小張和小古正在衝著他笑。
“傻兒子,這家裡除了你,還能有誰呢?都快要當新郎官了,就別穿這身當兵的衣服了,趕緊去吃早飯,等會兒還要試試新郎官的衣服呢!”母親李蘭一邊忙著,頭也顧不上抬起來地對兒子說。
“誰說要結婚了,我什麼時候說要娶媳婦了,你們怎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操辦這些東西啊!”尤銀虎顯得十分無奈,但他又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發火。
“恭喜營長哦!沒想到這次咱們隨你回鄉,還能討杯喜酒喝呢!”小張笑呵呵地對他的上司說。“是呀!營長,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吩咐,我們現在不僅負責你的安全,還可以為你的婚禮打下手,順便沾沾喜氣。“去去去,恭什麼喜啊!我不結婚,誰要結婚誰結去。”尤銀虎皺著眉頭說到。
“好你個虎子,你也不看看新媳婦是誰,說不結就不結,哪有這回事?!”尤保貴正從門外走進來,他左手拿著一把青松樹枝,右手拿著一把扁柏樹枝。很顯然,尤保貴要表達當地人對婚姻大事的美好寓意就是松柏長青。“恭喜虎子哥和少芬嫂子,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看,這是我剪的鴛鴦戲水,就貼在你和少芬嫂子的洞房裡。怎麼樣,好看吧?”小翠雙手展示著她的剪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