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卷 兩尊皇子帥帥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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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卷 兩尊皇子帥帥亮相
蘇琚嵐正站在窗前,若有所思地望住窗外街道。聽見三聲清脆的叩門聲,她回過頭,道:“找我有事?”
傲楚殤踏入屋中,道:“沒事,只是覺得你這幾天情緒有點低落,就過來看看。”
蘇琚嵐點頭笑道:“有點吧。因為我把贏駟送給我的銀鈴手腕弄丟了,到現在都還沒找回來。”
“贏駟的銀鈴是隨他出生就已存在,就連贏尊王也說不清楚這對銀鈴的來歷,只是後來見銀鈴自身攜帶機關且通靈性,便相信此物是吉祥之物,就由著贏駟自小寸步不離的戴著。”傲楚殤縱是食醋也無可奈何,安慰她道:“所以你應該不用擔心,因為贏駟以前經常發脾氣扔掉它,沒多久又會自動出現。”
“隨他出生就有?”蘇琚嵐面色霎時一凝,頓一頓緩神笑道:“能通靈性的東西都是舉世罕見,傳聞野史應該都有述載,難道都沒人知曉這兩枚鈴鐺的來龍去脈嗎?”
“沒人知道。”傲楚殤鄭重地搖了搖頭,決定轉開這個話題。“外面挺熱鬧的,雖說不比盜迆城繁華但也有別樹一幟的夜景,我陪你出去走走?”
蘇琚嵐道:“你還有很多事要做,別特地浪費時間陪我了。”
傲楚殤倒也坦白:“我知道我的性格向來只會讓人牴觸。但說句心底話,難得離開傲鳳國出來走走,我覺得自己身心全新未有的放鬆。我在盜迆城已經很久沒逛過夜景。如果你不需要我陪你,那換成我請求你……請陪我出去看看。”
蘇琚嵐抬眼望著傲楚殤,他瀲灩高傲的眉目融合在月色中有種淡淡的憂傷,還有一抹的乞求,她遂道:“那就走吧。”
兩人並肩走在這座城鎮的街道上,殷悅國處於北方向來多寒少暖,尤其是如今就連傲鳳國都已是深冬了,殷悅國自然更是嚴寒無比。
早前聽說殷悅國因為常年積雪不化,無法用瓷磚瓦片砌房,所以除了殷悅國王宮是用純金打造外,其他地方的建築多由厚冰堆砌而成,例如此前處於海島之上的水月城。而這個小鎮只是落在殷悅國邊界附近而已,所以溫度尚算接受範圍,但街道上大部分建築卻以類似傲鳳國泥土磚牆製造,只是街道牌坊等旗幟顏色就以藍色為主,各種宣傳語間雜著傲鳳國字和殷悅國國字。
傲楚殤作為皇室中人,自小學習內容就以本國傲鳳國化為主,其他三國為輔。所以就算他不精通其他三國的本土人情,但對這三國的字律令也是瞭如指掌。沿路走來,他就自覺請纓為不識殷悅國字的蘇琚嵐解釋沿途所見所聞,倒也了卻兩人偶爾冷場時的沉默與尷尬。
摒棄掉過往各種恩恩怨怨,憑心而論,蘇琚嵐覺得處於旁觀者角度評價傲楚殤時——他是一個值得欣賞的人才!
城鎮的樹木冰霜凍結,看似成了巨大的蠟臺。
兩人的身影在雪地上迤邐出了長長的倒影,傲楚殤偶爾轉眸看著她的側靨。他幾番臆想:該有多羨慕贏駟?情不自禁模仿贏駟對待蘇琚嵐的細節,他看著街道上各種風味小吃,問道:“你要吃點東西嗎?”
蘇琚嵐順著他目光望去,那邊好幾家攤位間隔著,攤主正揚聲吆喝著熱騰騰出爐的年糕、糖炒栗子、湯圓等。“可以。你有特別推薦嗎?”
傲楚殤搖頭道:“我沒吃過,無法推薦。不如都試試看?”
“可試不了那麼多小吃。不如……就湯圓吧。湯圓喜慶,現在已經快年尾了,我們的新年都要在異鄉度過。”蘇琚嵐說道,又有些自嘲道:“其實我就算在傲鳳國,也沒地方可以過年了。”說完,就直步走去跟店家要了兩碗,四下環顧發現攤主生意太好,連半張桌都沒得拼坐,慶幸旁邊有根參天大樹,她就旋身躍到樹幹上坐下,兩碗湯圓滴水不灑。
有些路人恰巧看見了,禁不住鼓掌喝彩。
蘇琚嵐朝傲楚殤喊了聲。傲楚殤彷彿是錯愕,又彷彿是驚詫,僵怔了瞬間,方勾起一抹笑意,也翻身躍到樹幹上,接過其中一碗,熱氣騰騰的捧在手中。此時仰天望著的是清冷月光和繁星,遠處看著的是江流星光燈光倒影,樹下喧囂,樹上清涼,此情此景就算再浮躁的心也能漸漸安靜下來。
蘇琚嵐絞著碗中的勺子,忽然聽見傲楚殤的問話:“你為什麼突然想去殷悅國?”
她輕笑了一聲:“也沒有突然想去,只是因為傲鳳國呆不下了。不過我也不僅僅是去殷悅國走走,燕赤國、永固國,一個都不會落下。”
傲楚殤禁不住皺眉:“燕赤國有宋明瑤和婁半松聯手,永固國隻手遮天的黃國師對你也是恨之入骨,你為什麼還要去?”
“就算我不去,他們也會主動來找我,唐傲和付珊珊不就是最好證明嗎?”蘇琚嵐晃著手中水光瀲灩的碗,淡淡笑著望向遠方。
傲楚殤只得道:“也是……人不犯我,並不代表我不犯人。”
兩人和著河邊景色慢慢吃著湯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西北方向突然間燃放起了煙花,正是千樹萬樹梨花開的絢爛時,其中一朵煙花更是在高空中爆成金色花雨紛揚落下,非常漂亮,就連蘇琚嵐都情不自禁鼓掌。可是這些金色花雨落到半空中,突然間逆流會高空中,盤旋著匯聚成一隻金燦燦的雙頭三尾孔雀模樣,栩栩如生。
四周圍看的人看見今年煙花如此巧奪天工,禁不住嘖嘖稱歎,蘇琚嵐和傲楚殤卻看得直皺眉,因為這煙花明顯與那隻大明孔雀如出一轍。
“我去砍砍!”蘇琚嵐瞬間越落下樹,身影快如閃電穿插在人群中直奔那放煙花的地方。
釋放煙花的地方是在某個專門製造煙花的小作坊空地前,有幾名手藝者正搬弄著煙花筒來回走動,蘇琚
嵐抬頭看著頭上那朵煙花孔雀振翅了兩三下後消失,遂走向某位指揮手藝者似是老闆的中年男子,她暗中試探這人發覺他毫無修為只是個普通人,遂斂容擠出笑意,溫柔道:“這位大叔,請問您是這些煙花筒的老闆嗎?”
正忙著指揮的男子剛要不耐煩這突如其來的打擾時,卻見問話者是位致清秀的小姑娘,遂有幾分好感,回笑道:“老夫正是。這些煙花筒都是出自我店師傅之手,整座弄悅城就屬我這作坊的煙花手機最為上等!”
蘇琚嵐配合笑道:“是呀,我也是遠遠看著這裡有朵煙花綻放竟宛若孔雀再生,栩栩如生,所以就禁不住跑過來打聽是誰家煙花手藝如此巧奪天工。原來是老闆家的,真是絕妙呀!”
這老闆原本正笑呵呵的,但聽完她整句話後變色便有些微變,有些訕訕道:“嗯,老夫現在非常忙,既然姑娘知道是家作坊就行了,老夫還得工作去了,失陪了。”
蘇琚嵐捕捉到老闆眼中的閃爍隱藏,心生疑問,遂再度溫柔笑道:“老闆,再叨擾您幾句可以嗎?我自小在他鄉長大從未見過如此絢爛的孔雀煙花,可否跟老闆預定幾桶這樣的孔雀煙花,多少金錢都無所謂,我想帶回家鄉給我的族人欣賞。”
老闆婉約拒絕道:“姑娘,這裡距離傲鳳國路途遙遠,而這煙花可是危險物品,路上碰撞極易發生摩擦爆炸,為了您的安全,還是別買吧。”
見老闆要走,蘇琚嵐轉身繞到老闆正前方,依舊客客氣氣的笑道:“多謝老闆的好心提醒,我真是愚笨過頭了,忘了煙花是不能長途運輸的。不如這樣吧,我平生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孔雀煙花,那重金多買的幾桶孔雀煙花就現在綻放,如何?”
說完,蘇琚嵐掏出三枚金幣展露在老闆面前。
老闆看著金燦燦的錢幣顯然被動搖了,但欲言又止道:“姑娘,這孔雀煙花確實好看,不過既然看過了,不如看看其他型別煙花豈不更妙?”
蘇琚嵐皺眉,發現老闆三番四次拒絕展露孔雀煙花顯然有問題了,她斂眉慢慢沉下聲調去:“我要的是孔雀煙花!如果你們沒見過那隻大明孔雀,怎麼可能模仿它的模樣製作焰火?”
這冰寒透徹的語調一時嚇呆老闆,使得他神思恍惚,脫口而出:“可是這孔雀煙花不是我們作的呀。我剛剛明明讓人放的是梨花筒,可是飛到半空中突然變成孔雀,真是見鬼的,我們大家全都不知情呀!”
“原來是被人暗中動了手腳的!”蘇琚嵐明白是有人給她下馬威了,她將三枚金幣丟入受驚嚇的老闆手中,拂袖離開。
這老闆隔好久才回過神時,發覺自己一身冷汗,暗中驚歎自己怎麼被個小姑娘給驚到失態了?
傲楚殤的修為速度即便快過大多數人但跟蘇琚嵐比還是慢了很多倍,所以當她問完話慢悠悠地走回來的路時,傲楚殤這才趕到作坊附近,一眼望見蘇琚嵐走回來正要上前開口問什麼,卻見蘇琚嵐頭頂夜幕下有一顆流星隕落,那道熾熱白光直直衝蘇琚嵐而來。
蘇琚嵐回頭,那道熾熱白光迎面落下距離她三丈遠的距離停了,然後白光消失,幾聲玲玲脆響而起,一顆銀白色的鈴鐺緩緩落到面前。“鈴鐺!”她有些驚喜伸出手,鈴鐺繞著她的左手腕曲成環,月光清冷照射中,意外發現鈴鐺的正中央多了道裂縫。
傲楚殤快步到她跟前:“既然鈴鐺回來了,你心情也會好點了。只是鈴鐺為何受損?難怪這麼久才回來,可是中途發生了什麼意外?”
“我感應下它的靈智。”蘇琚嵐捏住鈴鐺試圖感應它的靈智,但這鈴鐺猶如死物般意識全無,好似靈智完全消失成了普通路邊可見的鈴鐺。看來這孔雀煙花和破裂的鈴鐺……明顯是有人暗中威脅了!她攏起雙袖,抬起肅寒面色望著頭頂暮靄沉沉的天空,拂袖道:“就算我在明你們在暗又如何?如果你們有十全把握早就動我了,不動我,就證明你們現在還沒有那個能耐!”
次日後,軍隊再度上路。途徑十七座城池後,越往處於最北方的王城靠近時,天氣更是嚴寒,四周景色漸漸進入寡淡的深冬世界,每座城池的建築也漸漸變成厚白冰牆所造。
行走了六天七夜後,也終於抵達了最北王城,雪花飄飄灑灑地落下,即便覆地三尺而掩蓋不住這座圍牆純金打造的金陵城那奢靡華貴的氣息。
城門已然開啟,身著藍色甲冑胸前配著俗氣大紅花計程車兵列隊站在城牆前,當楊巨集率領傲楚殤等人走近時,這些士兵屈膝喊道:“恭迎傲鳳國使者!”然後快步跑到兩側讓出一條寬闊道路,一卷紅毯從敞開的城門口順著道路滾了過來,很快鋪展成一段通往王城的紅錦金繡康莊大路。
楊巨集拱手朝前道:“七皇子,請!”
“有勞將軍。”傲楚殤點頭,命令自家軍隊原地紮營,然後自己率領一小支騎兵牽拉著所有馬車,踏上這條華麗的紅毯,緩緩進入王城內夾道歡迎的氛圍中。
城內綵帶飄揚,兩側百姓歡呼喝彩,而在百姓盡頭更是搭建了一座拔地而起的高臺,有群衣著非富即貴的人正從高臺上緩緩走落,迎向他們。
蘇琚嵐坐在殷悅國使者的馬車內,聽見百姓們剛剛單一高喊著“楚殤皇子”的稱號,到有規律的加入“皇太子”的歡呼,遂掀開車簾一角往外探去,就看見了高臺上,顏弘皙率領群臣走下來的浩蕩場景。他的眉斜斜落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從馬車的角度望去,只得看見稍許優美的側臉。他的烏髮豎著白色玉冠,柔軟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一身月白色綢緞,腰間束著白綾長穗絛,身上並無多餘裝飾,乾淨潔卻又超塵脫俗。
馬車被突然微晃起來,因為欣喜若狂的使者正著急下車去,蘇琚嵐則不急不緩的由秦衛霜扶住跟著下車轅。
高臺紅毯前,一個穿著銀白盔甲宛若天神閃閃發亮的傲鳳國皇子,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丰神俊朗鍾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低至塵埃。一個舉手投足皆可如畫猶如水中月畫中仙的殷悅國皇太子,如瓊枝一樹,又似崑崙美玉,微風嫋嫋,吹得他的黑色長髮和玉冠垂落的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
兩國謫仙般的皇子終於面對面見到了!
兩位嬤嬤將幾位聯姻女子帶到傲楚殤身後,由他做一一介紹。幾位女子看著冷傲俊逸的傲楚殤和高貴潔的顏弘皙,看得雙目皆醉失了神,一時間竟忘了自己的待嫁之身,使得那兩位拉嬤嬤連連低聲提醒道:“還請娘娘們自重!”這些女人如夢初醒,但目光卻又是哀怨忿恨了,為什麼她們就不能嫁給像傲楚殤顏弘皙這樣如玉的人物,偏偏要嫁給那種大半個身子都要躺棺材的老頭?
顏弘皙靜靜地聽著傲楚殤的介紹,再彬彬有禮見過這群即將要入宮做宮妃的女人,只是沒想到事已至此,這些女人居然還敢用如痴如醉的目光盯緊自己,果真是愚蠢之極了!顏弘皙眉頭微揚,眼角勾起一抹淡淡的鄙夷笑意,錦緞袍袖微揚,一陣涼風拂過,幾名女官頓時上前將她們帶入宮中安頓。
顏弘皙微微笑道:“七皇子與眾多將士長途跋涉,辛苦至極。今晚由我等設宴為汝等洗塵,還請盡興,倘若有何不周到之處,還請見諒。”
傲楚殤客氣的點頭,但感覺到他含笑的目光有那麼瞬間越過自己朝後望去了,他便也望去,原來是使者和馮義等人走過來了。他心中忍不住一咯噔,因為他並不知道顏弘皙和蘇琚嵐有多熟稔,所以馮義貿然間帶出三人便有點慌了。好在顏弘皙只是望了一眼便移開目光,若無其事的只顧與他寒暄,便暗自鬆了口氣。
靜立後側的楊巨集望著顏弘皙如此冷漠的態度,對蘇琚嵐的身份更是懷有深深的疑慮,即便馮義解釋蘇琚嵐是與胡砂相識,但他心中仍有疑慮這是“貴客”還是“刺客”!
眼見顏弘皙和傲楚殤等身份尊貴的人已先行入宮,楊巨集頓時疾步上前攔住掉頭走向別處的馮義等人,客氣道:“馮先生,皇太子剛剛已說今晚要為傲鳳國設宴洗塵,我們此刻也該入宮準備才是,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馮義客氣回道:“楊將軍,設宴洗塵是為聯誼,我現在還是趕緊帶他們去見胡砂,才能回皇太子身邊。”
是真見還是假見?這就不可而知了!楊巨集說道:“今晚宴會如此隆重,樂師族人自然會出席。三位貴客遠道而來應該累了,馮大人理應讓他們先行入宮休息才是,遲點見胡砂又會怎樣?況且既然宴會是為兩國邦交,於情於理都該在場才是呀。”
馮義瞬間被楊巨集的莫名固執搞混了,忍不住轉眸望向蘇琚嵐,卻見蘇琚嵐回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瞬間秒懂楊巨集這老固執是在懷疑蘇琚嵐的身份!他便道:“還是楊大人想的是,那我們就先行入宮吧。”
楊巨集滿意地點頭,入了宮後,便以宮中接待貴賓的高中低標準,將蘇琚嵐他們安排在中等寢宮中休息。但暗地裡,他還特意在蘇琚嵐庭院四周設定了監視。
馮義看著庭院暗處的尖哨,被謹慎過度的楊巨集攪得哭笑不得,但也深怕蘇琚嵐這脾氣詭異的人發飆。
“有如此謹慎忠誠的將軍,你應該為你們殷悅國感到高興才是。”蘇琚嵐略帶調侃的語氣,讓馮義減緩壓力感。這間安排給她的寢室恰巧有臺琴,她就閒的無聊端坐在案臺錢,手掌輕輕覆蓋弦上,馮義以為她要彈琴,後來才知道她根本不懂音律,只是隨意調撥幾下後,那些箏柱竟像活了似的,自動移走換位,宛若一排會變換隊形的南下秋雁。
秦衛霜和玉崔嵬都安靜站在她身後,只是前者雙腳著地,後者雙腳離地而已。
“啊啊啊,人呢?到底在哪裡?!”廊道外面突然傳來胡砂響噹噹的叫喊聲。
蘇琚嵐聞言便發笑,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怎麼還是這番毛躁?不過她來訪殷悅國只有顏弘皙那隻狐狸知道,他要說肯定早說了,按照胡砂脾氣若是知道今日肯定回站在迎接隊伍裡衝出來熊抱她,可現在才過來那就表示是現在才知道,那麼應該是那位疑心重的楊巨集將軍請來的!
果然不出所料,伴隨著胡砂高分貝的喊聲後,是楊巨集沉厚的聲音:“胡砂少主,那幾位貴客在東邊的廂房。”
紛亂的腳步聲轉了方向,由遠及近。蘇琚嵐就好整以暇地抬頭望向門口,胡砂一進門就四處掃視,看見了案桌後的蘇琚嵐,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跑過去抱她,哭訴指責道:“你都這麼久才來看我,我可想死你了,你太沒義氣了!”
楊巨集帶著走慢的玉荇和崔家三姐妹進來,就看見胡砂像只無尾熊似地掛在他懷疑的少女身上,兩人言語談話明顯是熟人冤家似得。就連玉荇和崔家三姐妹也忍不住驚喜的衝上前,難以置信的看著墨髮硃砂的蘇琚嵐,三姐妹更是異口同聲的結巴道:“我們有沒有在做夢?真的是嵐、嵐……”似乎想起蘇琚嵐當前的身邊比較隱晦,三姐妹自動快速的切換成了一聲:“嵐嵐姑娘。”
原來她真是胡砂的朋友?而且跟胡砂交情最深的反而是她?!楊巨集想道,然後看著三姐妹花痴再犯轉而纏住旁邊那藍衣俊美的少年,玉荇滿眼發光的圍著黑髮冷酷少女那巨刀直轉,只有胡砂矢志不移的抱著蘇琚嵐埋怨她這麼久才捨得來看她。
楊巨集呆了沒多久就確定這小姑娘並無危險嫌疑後,頓時也懶得再琢磨她名字的細節,就放心地抱拳離開,並撤回潛伏在庭院中的耳目。
庭院瞬間清淨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