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3卷 看誰給誰提鞋

073卷 看誰給誰提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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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卷 看誰給誰提鞋

“我給你個機會,坦白從寬。”

這人忍痛恨道:“我都已經坦白了,只是你們不信而已!”

傲楚殤皺眉冷笑:“哪有囚犯未經逼供就自行招了,口口聲聲強調自己是殷悅國樂師一族的?就你們幾個,也就是些漏洞百出的跳樑小醜罷了!”

蘇琚嵐伸手抓住這人衣襟,絲毫不介意他滿嘴鮮血滴在手掌上,道:“你知不知道我剛剛為什麼挖掉你右眼?永固國有個少年高手叫尕娃,你應該知道吧?”她突然間捕捉到他嘴角倏地一抽,便皺了皺眉:“那女人是燕赤國派來的,但看來——你們是永固國派來的?!”

“我不是永固國的,我都說了我是殷悅國!”這人急於辯駁,這模樣,就連玉崔嵬都知道“此地無銀三百兩”是何真諦!

蘇琚嵐道:“既然你是永固國的,那我也不用多做解釋——”

“我不是永固國的——”

“因為只要永固國的人都知道那個尕娃有招絕活——”

“我都說了我不是永固國!”

“他能拿一顆無生氣的眼珠恢復死者半個時辰看到的景象——”

“我是殷悅國的樂師——”

“但如果宿主還活著的話,可不僅僅能夠看到之前半個時辰發生的現象,還能——看到之後半個時辰的事!”當這人義憤填膺地強調自己身份後,猛然間聽見蘇琚嵐這句猛料,戛然死寂,恍然明白了什麼後,就立即掙扎著就要逃出馬車。

“這時候再逃還有意義嗎?!”秦衛霜抽出巨靈刀斜在那人脖頸上,冷冷笑道。那人咬牙想了會兒,倒是反將自己的脖頸朝秦衛霜的刀口送上去。

蘇琚嵐抬腿踢開刀鋒,伸手扼住那人脖頸,道:“想自殺不讓我們看到半個時辰之後的事?你倒是有捨身成仁的骨氣呀?!不過,我可不會讓你有這機會。”話完,她用力扣住他的額頭,左手抵在他那隻左眼上,然後閉上了眼,漆黑黑的世界裡剎那間五光十色,她靜止了片刻後,直到感覺到四周亮光逐漸柔和下來後,這才換換睜開眼,發現自己在騰雲駕霧般的穿越高山峻嶺。

馬車內其他幾人看著蘇琚嵐閉眼靜止不動,就知道她已經成功探視入這人另一隻右眼所見了!

探視中,這女人騎乘著混沌獅獸氣喘吁吁的賓士在雲霧間,然後喃喃罵道:“哼!璽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現在你是十階半神,我打不過你,但只要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付珊珊馬上就能將你踩在腳下!”

過了會兒,似乎又是想起蘇琚嵐好似朝她投擲了什麼,付珊珊趕緊胡亂的摸索身體隨意抖索了幾下,實在搜不出什麼這才作罷,有些不放心地繼續往前御風而行,然後落到某個庭院華麗的大宅子裡。

她顯然對這庭院非常熟悉,路上幾名下人倉皇下跪行禮,她**,大跨步走到廳內正中央擱置的虎皮躺椅上,抓起茶几上的茶飲了一口就潑開,罵道:“都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給我拿些能喝的過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眾人極力高捧的付珊珊付大人,之前不是信心滿滿地說就憑傲楚殤何足為懼嗎?怎麼——現在在本王眼裡看來,卻像一隻落水狗,滿身狼狽的滾回來了?”

隨著這聲突如其來的譏笑聲,廳內也剎那間寒氣頓起,一道身影霍然出現在付珊珊對面的凳子上。

那人戴著青面獠牙的鬼獸面具,看似一副尋常人類的血肉之軀,卻有白得不似人的手指在隨意翻轉著一把純黑色的摺扇。而他身後站著兩道體格畸形類似人的“人”,之所以無法確認是不是人,那是因為這兩人沒有臉、沒有表情、什麼都沒有,就是渾身漆黑黑的好像日光下投射的影子!

付珊珊惱怒地剮了這面具人一眼,脫口而出:“那是因為我不知道璽嵐就躲在這支軍隊裡面!要不是這個賤人,我會跑得這麼狼狽嗎?”

面具人聞言卻若無其事地搖著扇,但即便隔著這層猙獰的面具,付珊珊依舊感覺的到這人的鄙夷之色,於是更是怒火中燒,卻突然聽見面具人左邊的黑影因為她的出言不遜而冷“哼”一聲,一股恐怖的力量驟然撲壓而下,驚得她渾身毛骨悚然地摔回座椅上,瞬間清醒自己居然是在自找死路?

要知道眼前這人的存在連鬼神都要敬畏退讓,自己居然敢——

付珊珊趕緊滾落座椅跪地磕頭:“下次、下次我絕對不會失敗了!還請您贖罪!”

這位神祕兮兮的面具人搖著扇,依舊端著那副甚囂塵上且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一名俏俾端著碗紅光瀲灩的血水怯生生地走進來,見連付珊珊都在跪地求饒,自己也趕緊跪地,捧著血水不知所措。

付珊珊嗅到血腥味,嗤著鼻子忍不住偷偷望望那碗散發著誘人味道的血,但礙於面具人壓迫性的存在,她不敢擅自亂動,只能伸手搔抓著脖頸,強忍住體內那股血性的**。而她臉上身上吹彈可破的面板,前刻晶瑩如玉閃閃發亮,現在卻也像風乾的橘子皮一樣,一點一點褶皺衰老起來。

面具人將她痛癢難耐的模樣當小丑盡收眼底,鄙夷地別開眼欣賞自己的摺扇,待付珊珊煎熬了良久受到了足夠的懲罰時,就抬頭直直望著她,冷道:“璽嵐隨手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你眉心扔顆眼珠,就憑你這德性,也想跟她鬥?”說完,手指微動,付珊珊的額頭突然間凸起一大塊腫瘤,然後從中裂開慢慢擠出一顆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又“哐”地一聲掉落在地上,被面具人再度手指微動,碎成粉末。

付珊珊驚恐地久久不能與,待回神後,這三道身影早就消失了,她急忙發出像拉鋸子那樣嘶啞蒼老的

聲音吼道:“快把血給我喝!”

婢女趕緊將血水遞上去。付珊珊仰天狠狠灌落,一邊舔著嘴角,一邊又是搔抓脖頸又是摸著依舊褶皺難平的臉,嘶吼道:“再給我幾碗!”那婢女即便見過她幾次因為飲血不足就這般老態畢露,也難以適應的懼怕起來。

付珊珊見她還被嚇得目瞪口呆,那雙死死睜大的瞳仁對映著自己蒼老猙獰的面目,瞬間暴怒地掐住她脖頸就要咬上去,但轉念間想起只有男人的血才能解決所需時,便又用力將婢女摔出去,跌跌撞撞地朝耳室內跑去。

因為她實在太痛……太渴了!

“啊——”那顆眼珠子被面具人粉碎後,蘇琚嵐忍不住皺起眉,閉眼後再睜開時,四周景色就恢復了馬車內的風景,周圍是玉崔嵬、秦衛霜、傲楚殤三人熟悉的臉龐。她摸著隱隱作疼的眉心,腦袋有點模糊不清:“先扶我一下!”

傲楚殤早看出她面色有異,立即伸手將她扶到身邊坐下,蘇琚嵐昏眩地靠在他肩膀上喘了口氣,使得他心一震!

倒在馬車內的那三個刺客,突然間全身泛起弄弄黑氣,蘇琚嵐望過去,其他人亦是趕緊看去,然後眼睜睜看著這幾人汽化成黑色泡沫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怎麼會這樣?”玉崔嵬問她:“喂,蘇琚嵐,你剛剛看到了什麼?”

蘇琚嵐揉著眉心,良久才緩過神來:“我看到了煩事!那女人叫付珊珊,她御風而行進了一間大宅院中,然後憑空出現了三人:一個戴著鬼獸面具的男人,兩個外形像影子一樣的侍衛。她因為攔截兩國聯誼失敗和口氣犯衝,不斷向那個面具人跪地求饒,而這個面具人一眼看出我暗中嵌在付珊珊眉心的眼珠子,被他直接挖出來粉碎掉!”

“面具人?”傲楚殤皺眉。

但秦衛霜卻敏銳地敲響警鐘:“外形像影子一樣的侍衛?郡主,難道是——”

“沒錯。”蘇琚嵐點頭道:“我們進過唐驪辭的夢靨裡,這兩個侍衛就跟魔神宮裡看到的那幾道黑影一模一樣!這個面具人,地位估計不凡!趁著付珊珊還在那座宅院中,我們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察看情況!”

玉崔嵬趕緊舉手表決:“我陪你去!”

秦衛霜自然不在話下。

傲楚殤張口也想跟,但卻蘇琚嵐勸下:“傲楚殤,群龍不能無首,你留在隊伍裡保持前進,也防止打草驚蛇了!”

傲楚殤無奈點頭,眼前黑影閃過,原來三人趁著夜幕襯托飛窗而走。玉崔嵬左手各抓著蘇琚嵐和秦衛霜直直飛入高空中後,再由秦衛霜召喚出她那隻肥兔子,三人騎乘著波月獸按照蘇琚嵐的直覺直奔某個方向。

傲楚殤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撫著剛剛被蘇琚嵐靠過的肩膀,難得笑了聲,然後面色一肅,立即鑽出馬車,若無其事的指揮軍隊前進。

蘇琚嵐循著大概線索找到了那間豪宅子,秦衛霜頓時捏訣將肥兔子召回去,三人穩穩站到那間富麗堂皇的宅門前。蘇琚嵐回頭望著來時的方向,加上行程計算:“這座宅子歸屬燕赤國!”

提及燕赤國,她如今反射性想起宋明瑤、郝師璇、婁半松這些人,心情自然不會很好,直接拂袖掃開兩扇緊緊關閉的大門。

“轟隆”“轟隆”——兩聲,大門直接朝內倒塌。

灰塵瀰漫中,裡面的守衛急急忙忙聚集到門前,便發現兩女一男肆無忌憚的走了進來,連忙提聲喝道:“什麼人?!”

“不想死就別擋路!”居中壓低帽簷的少女寒聲喝道,眾人來不及反應就被她拂袖間掃出的疾風颳得四處飛。

蘇琚嵐快步來到那間擱置著虎皮椅子的大廳,地上還有一碗沾著血跡尚未收拾的破碗,她透過眼珠窺視時便是終止在這裡!好幾個婢女怯生生地躲在角落裡想要逃跑,哪知蘇琚嵐鬼魅般的就閃到跟前,單手就將跑得最前的婢女脖頸掐住:“付珊珊是燕赤國的什麼人?”

那婢女被她掐得一口氣險些提不上來,其他婢女想趁機從後面跑,可惜玉崔嵬和秦衛霜就堵在兩邊根本無從逃跑。

她們只得戰戰兢兢地回道:“求求姑娘饒命!我們只是附近城鎮裡的普通子女,突然間被抓來這裡做奴婢,一旦逃跑就要被打死。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要伺候的那位付珊珊姑娘是個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其他的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求求姑娘放過我們吧!”這些婢女邊說邊跪地求饒,有些眼眶通紅的說道:“那位付珊珊姑娘好可怕,他們不僅強行抓我們做奴婢,還抓走我們村裡好多男人,把他們關起來,不是喝他們的血,就是做些採陰補陽的恐怖事情。求求姑娘大發慈悲,救救我們吧!”接二連三的磕頭,一聲比一聲重。

蘇琚嵐知道這些婢女沒有撒謊,隨即鬆開手:“付珊珊現在在哪裡?”

這些婢女爭先恐後地指著耳室喊道:“她在後院最裡面的大房子裡,那裡就關押著我們村裡的那些男人!求求姑娘,也救救我們村裡的人吧。”

“喝血、採陰補陽?”蘇琚嵐皺眉,立即轉身朝耳室走去。秦衛霜和玉崔嵬也跟上去。這些哭得稀里嘩啦的婢女們頓時鬆了口氣,但卻有些期待蘇琚嵐他們真的能解救出同村的男人,幾人怯怯相互對視後,還是壯著膽子偷偷跟上去看。

耳室後面是片花林,但即便花香紛繁也無法掩蓋花林後那間遍佈鐵柵欄的房子裡傳出的血腥味。那血腥味越來越濃,薰得蘇琚嵐伸手在空氣中摩挲後,指肚間都有淡淡血跡浮生。

一聲聲時而急促時而綿長令人難以啟齒的床第叫喚聲,一聲聲痛不欲生斷

斷續續瀕臨死亡的尖叫聲,前者源自女聲,後者源自男聲,二者極不協調的從房子裡傳來。

秦衛霜有些羞愧地放慢腳步,想叫住蘇琚嵐,但蘇琚嵐已經一腳踢開門,定定望住裡面滿是鐵欄分割的牢籠。每個牢籠裡都囚禁著兩到三個渾身咬痕的男子,而他們正縮在角落驚恐地望向右邊倒數第三個牢籠裡面,裡面有五六個男子屍體橫陳地上堆疊成山,每人面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而剛才聽見的那兩聲正是從他們身後傳來。

饒是玉崔嵬看著這裡到處都是些臭男人,也有些厭惡和躲避,甚至伸手擋住蘇琚嵐直勾勾的眼睛,低吼道:“喂,不許你看!”

秦衛霜早已低頭別開目光。

聽見玉崔嵬的低吼聲,那間牢籠裡堆疊成山的男子受了某種推力頓時滑到在地,繼而露出後面遮掩的一男一女:付珊珊正埋頭伏趴在個男人身上,看似**的綺麗姿態,但與她纏綿的男子卻是滿臉繃得死緊,渾身青筋暴露,嘴角的血更是往外滲,發出一聲接一聲的慘叫。

付珊珊扭過頭望見是蘇琚嵐他們,頓時雙眉一軒,撼天之怒:“是你們!居然還敢找到這裡來?!”然後直接站了起來,連衣服都懶得披上,就那樣毫無禁忌一絲不掛地朝蘇琚嵐這邊咬牙走來。

這回輪到蘇琚嵐反手擋住玉崔嵬的眼睛,免得他長針眼,然後直勾勾對上付珊珊軒怒的眼神。

付珊珊站到她兩三丈的距離外,抬頭挺胸看著她,彷彿是有意無意,特地晃動顯擺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我還沒去找你,自己倒送上來門來?”

蘇琚嵐揚眉道:“哦?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被嚇得狼狽逃離。現在這麼扯高氣揚,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你該不是從**跟男人覓來的自信吧?”

付珊珊眼神深邃幽暗,勾脣冷笑道:“是又如何?依我經驗來看,你這臭丫頭牙尖嘴利嘴脣薄淡,就知道你還是個處!這種既能享受翻雲覆雨的**滋味,又能採陰補陽增強修為,你自然還沒機會嘗試過!想羨慕也羨慕不來呀……”

說著,她恣意舒暢地伸展這身肢體,扭著身子像巡遊的君主在那些囚禁著年輕男子的囚籠外傲慢走動,供人圍觀,雖然大多數人是驚恐懼怕地躲避著她偶爾掃來的目光,但也有人**薰心,垂涎欲滴的盯緊她那充滿**的身體。

付珊珊見狀得意的笑了下,轉身走到旁邊擱置的坐榻上舒舒服服地靠坐,兩條腿交叉架在茶几上,單手支頜,無盡風流**,然後朝那些偷望她的男子拋去媚眼:“看來姐姐我得給某些還沒開葷的土鱉人上課了。現在我需要個男人,你們誰來……上我?”

如此**場景,讓這些垂涎欲滴的男人更是蠢蠢欲動。

付珊珊笑著斜睨那端站著的人,秦衛霜和玉崔嵬兩人雖然遮目遮耳但也已滿臉憋紅,而蘇琚嵐卻還若無其事的觀看她,含笑的眼底深處有冷光戲謔。

付珊珊瞬間沉下眼神思考著要如何進一步讓蘇琚嵐無地自容時,就在這刻——有個**薰心的男子終於按捺不住地闖出牢籠,猛地撲倒在她的身體上,如飢似渴的在她身上揉捏起來。

那突來的刺激打斷了付珊珊的思考,她不屑地看著這男人像吃腥的貓一樣瘋狂,又像條狗似得不斷甩動舌頭,便有些嫌惡地想要一口咬斷他喉嚨,只是眼角餘光突然瞟見蘇琚嵐的目光終於有點閃躲,頓時勾脣笑起來,炫耀道:“哎喲,這樣就不敢看了?那接下啦你豈不是更要——”

她呵氣如蘭的笑道,吹出的氣體帶了某種迷情的作用,更是刺激了這個的男人,使得他開始猴急地辦事。付珊珊又配合的叫喊起來,故作埋怨道:“要知道男人嘛,就算一個一個看起來再怎麼人模人樣,一旦栽到女人身上可就都是同副色鬼模樣,全都猴急地要命,尤其是遇上我這種傾國美人,要不是我有能耐,這些男人寧願作死都捨不得離開我的身體。蘇琚嵐,這就是男人跟女人呀……”

付珊珊眼眸中流轉著**的眼神,紅脣嚶嚀,攪得許多人心癢難耐,再有兩三個男人按耐不住的衝出來,用力拽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互相撕打地想要佔有她的身體。身經百戰的付珊珊若無其事的看著,只是瞟向蘇琚嵐的眼神愈來愈發驕傲!

“不好意思,我剛剛低頭純粹是怕眼睛被玷汙了,而不是無地自容。”蘇琚嵐嘆著氣抬起頭,那種帶有冷光戲謔的目光看得付珊珊不是滋味,“因為我覺得你們在我眼底就跟被剝光皮毛的雞鴨一樣,你們所謂的**蝕骨呀,在我眼底就跟畜生雜交沒什麼區別。看著看著,真是噁心骯髒,看不下去了。”

“賤人!你居然敢罵我是畜生雜叫?!”付珊珊有些憤恨的將那幾個廝打的男人掃開,伸手撈起旁邊的衣衫蓋在身上,一股煞氣油然而生,還有男人不知死活的爬向她,立即被她抬腳踹開:“給我滾開!”

這幅凶神惡煞的模樣驚嚇了不少人,可這些男人**還未解脫便有些煎熬,四處張望,周圍僅剩蘇琚嵐和秦衛霜兩個小姑娘在場。只是秦衛霜手孔武有力的拎著那把巨靈刀,異常嚇人,而蘇琚嵐脣紅齒白纖細柔弱,頓時勾得他們轉而撲向她去。

“居然敢打她主意?”玉崔嵬抬腳毫不留情地將這些撲過來的人踹飛,橫擋在蘇琚嵐身前將她擋個徹底,省得再被人窺視。

蘇琚嵐頓時伸手抱住他的胳膊笑嘻嘻道:“玉崔嵬,突然間發現你每次英雄救美護住我的時候,真是帥氣到極點!”

玉崔嵬扭頭像見鬼似得盯著口出怪言的蘇琚嵐,但還是有點驕傲的哼了聲,表示話還算中聽。

蘇琚嵐於是笑得更甜更燦爛,望向面色愈發鐵青的付珊珊,道:“你還得脫光衣服才能吸引到男人,我就算站著無需動手也有男人自動保護我。你吸引到的都是些鄉村匹夫亂七八糟的男人,而這些男人全部

加起來,你覺得能比得過現在就站在我身邊的一個男人嗎?付珊珊,你別太高抬你自己而降低我的檔次,就憑你這德行連我提鞋都沒資格!”

“閉嘴!你給我閉嘴!”付珊珊盯著笑靨動人的蘇琚嵐和陰柔俊美的玉崔嵬,惱羞成怒,隨即尖叫一聲向他們撲過來。

“嘖嘖,這樣就承受不住了嗎?一顆心靈可真是脆弱呀。”蘇琚嵐譏笑道,然後下一刻越過玉崔嵬,伸手精準的扼住付珊珊抓過來的手。付珊珊的手呈現某種爪狀,青筋暴跳,白皙面板下的血管可見流動。

“馭血術?宋明瑤居然連這個都教給你了?!”蘇琚嵐略微上挑的眼角,綻出一抹譏誚的冷笑來。

付珊珊磨牙切齒的笑道:“別以為我是雲琉宗那些蠢人一樣,學了點皮毛就自詡精通了!馭血術是宋明瑤她們創造的,我可是她們悉心指匯出來,而你的馭血術據說也只比皮毛好一點!既然你說我連你邊都沾不上,那我們就換下這身皮囊用吧?到時候你給我提鞋,我會勉強接受的!”

“哎喲——”蘇琚嵐彎起嘴角:“看來你是被我說中了,心知肚明自己的皮囊是有比我多差了?”說著,她迅速翻腕扼住付珊珊的右指骨,一股咄咄逼人的寒流不斷從她指掌中移向付珊珊體內。

付珊珊也反扼住蘇琚嵐的左手腕,一股同樣咄咄逼人毫不遜色的寒流溢位:“賤人!要想逞嘴皮子功夫就趕緊,待會可就沒時間了。”

“以前想忽悠我的人可不止一個,不過結果敗在我手下的自然也不會少你這一個!”蘇琚嵐說道,十指突然間翻轉如蓮花綻放,許多水從地面浸透出來,環繞在她四周不斷凝結,一支支粗獷的水箭顯露出來。這些水箭絕非水箭,因為水箭中還有血紅色的芒光在翻滾。

付珊珊神色一變就趕緊朝外面跑出去。

蘇琚嵐緩緩掀開眼皮,拂袖翻指向她,這些水箭頓時以雷霆萬鈞之勢飛射出去,追著付珊珊將她攔截在庭院正中心無法逃脫。

付珊珊趕緊迅速捏訣掃過來,無數風凝聚成的盾牌環繞在她四周,緊接著“啪啦啪啦”的鞭炮聲,水箭強行攻在風盾牌上發出刺破耳膜的響聲,震得所有人趕緊捂耳,但是尖嘯聲從悄不可聞迅速增大直到響徹天地,讓人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

蘇琚嵐從鐵牢房裡緩緩走出來,付珊珊奮力朝她丟出一道綠光,綠光迎面刺過來,蘇琚嵐迅速伸手抓住這個暗器,原來是一把風刃。蘇琚嵐直接握拳捏碎風刀,淡淡笑望付珊珊,用她的平靜將惱怒的付珊珊襯托得面孔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