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0卷 傲楚殤護送往殷悅國

070卷 傲楚殤護送往殷悅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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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卷 傲楚殤護送往殷悅國

從王宮走到城門口出關的路上,傲楚殤穿著鎧甲站在隊伍最前列,一路上收穫了夾道歡迎的百姓們喝彩。漫天彩旗飄飄,擂鼓陣陣,就好似迎接凱旋而歸的將軍那樣輝煌。

出了城門,隊伍走上官道就漸漸脫離了人群密集的王城,終於步入前方未知的道路了。

傲楚殤雖然很想從這行軍隊伍裡趕緊看到蘇琚嵐,但他還是非常理智沉穩地昂然走到隊伍最前方,並未急在一時。

走了大半日後,隊伍停下來休息補水,傲楚殤命令十名侍衛在隊伍僅有的四輛馬車周圍搭建遮日的營帳,然後隔絕與其他軍士的正面接觸,避開男女之嫌,讓這些聯誼的女子可以下車馬休息。

只不過這些聯誼女子純粹是為了心心念唸的傲楚殤才去算計蘇琚嵐,沒想到倒把自己的婚姻給算計上去了,之前也曾四下打聽到那殷悅國不僅年老醜陋且強勢,此刻再偷偷對比俊逸如神的傲楚殤頓時更是傷心欲絕,所以一路上愁眉苦臉,若不是傲君主隨行派了宮裡兩位老嬤嬤待著,她們早痛哭流涕懇求傲楚殤憐香惜玉了!

這兩位老嬤嬤是人精,知道傲君主將這些女人拿去聯誼,那麼這些女人本身也沒多少價值。

所以——

第一位蘇拉嬤嬤目不斜視的冷道:“幾位姑娘被君上封為聯誼的娘娘,身份可不比以前了!既然當初都知道曉之以情動之以情地勸那蘇家郡主聯姻,怎麼到了你們這就變得跟上斷頭臺似的?麻煩娘娘們掂量好自己的位置,你們雖是殷悅國的妃子了,而你們的父母家人卻還在傲鳳國內!”

第二位赫嬤嬤一路上也將這些女人魅惑傲楚殤的眼神姿態等盡收眼底,遂冷道:“蘇拉嬤嬤說的極是,另外——還請娘娘們分清誰才是您們今後伺候的主,是殷悅國的君主而不是七皇子!以前幻想也就罷了,現在就掂量好自己什麼身份,別再痴心妄想免得禍害了!”

這些女人被連番威脅下來,漸漸軟了脾氣不敢再造次了,全部血淚打破往腹中吞。

蘇拉嬤嬤與赫嬤嬤頓時滿意的相互對視一眼,然後蘇拉嬤嬤負責照顧監視這群女人,赫嬤嬤便準備清水和食物朝傲楚殤走去。傲楚殤瞟了營帳那邊一眼,道:“赫嬤嬤,裡面的人還好吧?”

赫嬤嬤答道:“七皇子請放心,這五位娘娘哪能不安好?”

五位娘娘?那蘇琚嵐就沒有混在這五個不知道姓甚名誰的女人當中了?!傲楚殤不動聲色地想道,暗自詫異:因為旅途奔波而相比最舒適的不過就是傲鳳國這幾輛承載聯姻女子的馬車和殷悅國侍臣所坐的那輛馬車,其他所有人都是騎馬曝晒受寒,就算蘇琚嵐肯吃苦,贏駟護短疼她心切又怎麼會讓她騎馬或者步行呢?

“哈欠——”殷悅國使者的馬車內,此時恰巧想起一個打噴嚏聲。

裡面五個人,有人慵懶入睡,有人正襟危坐,有人如坐鍼氈,剩下二位——就是目光雖敬畏卻也哭笑不得的馮義,以及那位至今仍搞不懂自己的馬車為何多出這三個如花似玉的少年的使者!

使者呆呆地望著這三個突然出現的兩女一男,忍不住低聲問馮義:“馮先生,您確定這三人真是您家親戚?什麼親戚?堂的還是表的?近的還是遠的?因為老夫怎麼看都覺得你們長得很沒……沒關係呀?!”

使者硬著頭皮將後面的話講完。

正襟危坐的黑衣少女身形瘦長,雖姿色平庸但那冷若冰霜的氣度顯然絕非俗人。

第二位如坐鍼氈的藍衣少年對當前這擁擠車廂非常厭惡,陰美的面容遍佈寒色,在剛剛馬車顛簸中被使者不慎碰到衣角,頓時抬手就要攻擊,慶幸都被睡著的那少女拉住。

而這睡著的小少女從上車開始就能吃能喝能睡,蜷縮著睡得不舒服了,就舒舒服服枕靠在黑衣少女肩上睡,白衣錦帶,膚光似雪,偶爾翻身朝使者和馮義這邊露出正面,皎潔致的面孔,眉間一點硃紅,容貌讓使者身為震撼!

所以——

這三人都是各具特色且毫無相似之處,怎麼可能都是馮義的親戚呢?

馮義壓朝使者低聲做出無奈的神情:“就知道瞞不過使者大人!哎——他們都是胡砂玉荇的至交,當初玄参比賽結束,胡砂跟他們不打不相識。你也知道樂師胡氏這代的繼承者,是有多麼的彪……”馮義說到最後故意瞟了他們一眼,然後壓低聲音,改為搖頭嘆氣。

使者頓時明瞭。因為胡砂玉荇他們出自名門在殷悅國也是小有名氣的少年高手,可惜這些少年高手卻以胡砂為首盡做讓人不省心的事,而面前這三人光憑肉眼看就絕非常人且各具特色——這特色在使者眼中慢慢翻譯則成了各有麻煩,能跟胡砂他們結為至交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也難怪剛剛無聲無息闖入自己馬車又能反客為主心安理得的睡的睡、扳臉的扳臉、扭捏的扭捏,奇葩,都是奇葩。

使者搖頭嘆氣了,看著三人衣著裝扮也是出自名門,估計也是偷偷跑出家門混入聯姻隊伍來的。“胡鬧,真是胡鬧!這些孩子就這樣偷偷跑出來,難道就不怕家裡長輩擔心嗎?”

馮義揉著眉頭苦道:“他們要是怕長輩擔心也不會偷偷溜出來了。幸好我提前知道他們要胡鬧,勸不住,就趕緊派人通知了他們的尚書爹,有我看著,就權當讓這些孩子出來見見世面吧。”

“原來是傲鳳國尚書家的,尚書這職位還算位高權重。”使者點頭說道,似乎願意妥協馮義此等縱容的作法了。雖然使者對傲鳳國權證分割知之不深但也曉得尚書這職在傲鳳國也有一定的份量,既然這三位少年出身還算高貴,能讓胡砂等人多多往來,促進兩國和平也是好事一樁。

“不過既然是偷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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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使者大人不要太伸張,能少點麻煩就少點吧!”馮義趁機勸服使者大人隱藏他們三人行蹤的事,使者大人點頭。然後接下來所需的一切物品都由馮義暗中送給,他們三人也特別有忍耐力,呆在馬車絕不露面也鮮少開腔,始終維持著各自姿態,讓同處一車的使者大人幾度懷疑這車廂內只有他與馮義,剩下的三人只是木頭人而已。

這份忍耐力讓馮義著實驚歎不已,也讓外面幾乎懷疑蘇琚嵐等人就藏在殷悅國馬車的傲楚殤,隔了幾日未見馬車內有何異象,也不得不打消念頭,轉將注意力放到其他極有可能隱藏身份的將士身上。

行走了十天的時間,傲楚殤還是沒能找出蘇琚嵐他們到底藏在哪裡,幾乎有種想要咆哮出來的惱怒感。

但就在這剛巧出了傲鳳國境界又還未踏入殷悅國境界、同時不歸永固國和燕赤國管轄的四無草原裡,突然間從漫天飛雪的氣候變成烈日炎炎,導致草原上的積雪融化了露出青蔥的草來,而積水越來越多,汩汩而行,使得前方道路更加泥濘難行了。

“都停步!”傲楚殤舉手示意軍隊全部停下來,因為天氣變化如此之快勢必蹊蹺。他靜心望著四周,漸漸感應到四周蟄伏的殺氣,立即下令所有人原地做好防禦措施。

可是蟄伏暗處的人似乎特別有耐心,也隱藏的特別好,讓傲楚殤他們目前暫時無法找出具體位置,只能敵不動,我不動!

慢慢地,草原上的泥土越來越軟,沒多久,那些步行計程車兵們小腿以下就全沒入泥土中了。可是傲楚殤之令已下,所以沒有人彎腰抽腿全是肅面以待。空曠的草原上頓時死寂一片!這片死寂,代表著壓抑與窒息,顯然是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怎麼回事?”使者也感覺到隊伍隱忍防禦的氣息,忍不住撩開車簾往外望去,但就是望不見什麼。

馮義將自己的風知覺散播出去,盡收方圓二十里的“視線”,但是所到之處似乎全是黑壓壓的人群,就連他們此刻待著的馬車四周也全是黑影流竄。可他趕緊睜眼朝外望去,可外面的馬車就著實無人,他能感應到氣息卻看不見人!

玉崔嵬忽地冷道:“你不用看了,就憑你這樣的修為也看不到人。”

“你們這些孩子,怎麼講話如此無禮?”這時候使者還有心情吹鬍子瞪眼瞪著玉崔嵬。

玉崔嵬險些就要發飆,還是被剛剛睡醒的蘇琚嵐拽住袖子才平淡下來,但這使者並未將這些細節放在眼底,只顧著叨叨唸念,更無暇顧及旁邊的馮義嚇得冷汗直流。

秦衛霜感應著外面那股殺氣道:“應該有二十七人。”

玉崔嵬嗤聲道:“錯,明明就是十三個人!”

蘇琚嵐伸著腰坐起來,一雙明亮冷酷的妙目:“都錯,是四個,而且都是八階以上。”

“八階以上?”玉崔嵬皺眉的脣角微抿低聲咕噥了一聲,秦衛霜就默默點頭表示無條件相信蘇琚嵐算數的能力。馮義暗自垂首嘆氣,跟著蘇琚嵐果真是能隨處可見八階高手?

玉崔嵬原本就是潛伏暗處的人,行蹤飄忽不定,而秦衛霜與秦奎尚書這親爹從未親過,即便回到盜迆城後也是呆在自己庭院與世隔絕,常日不見人影,所以他們兩人跟著蘇琚嵐悄悄離開,是絕不會像贏駟公孫錦幣這等身份會引起轟然大波的!

草原上的風依舊迎面而吹,將綠野茫茫吹得全部一派俯首稱臣的姿態。突然間——“嘩啦”,傲楚殤戴著的頭盔猛然間被股狂肆的風颳飛起來,飄飄搖搖地朝前飛去,然後懸浮在某處左搖右晃似是挑釁。

傲楚殤手中的長槍頓時飛射而出,毫不猶豫的直接將自己的鎧甲擊碎,一聲冷笑:“要麼現在都滾出來打一場,不然給本皇子繼續呆在原地別動。隊伍聽令,繼續前進!”

“是!”所有將士齊聲應道,聲動四野。但雖然浩浩蕩蕩的上路,各個也是繃緊神經,因為他們都知道危險隨時都會出現。

傲楚殤首次帶領軍隊就遇上如此高深莫測的高手,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但好在隨行的幾名經驗豐富的將軍都頻頻暗地提醒他。走著走著,空氣裡的風將青草綠苗慢慢刮飛起來,無聲無息地飄散在軍隊中間,下一瞬,這些青草綠苗就化作利刃飛速割向士兵的喉嚨。

好在傲楚殤早有準備,暗中命令混在士兵內的火宗多多警備,這些火宗感應到風術力量的突起,迅速捏訣燒出紅彤彤的火焰,把這些暗器全部燒成灰燼。再在傲楚殤的指揮下,這些宗師按照某種陣法的位置站好,然後朝天撐開雙手,紅彤彤的火焰轟然間燒向四周,將他們所站的草原以及周遭幾十裡容易藏人的綠草全部燒燬!

不過半刻,大半個草原頓時成了灰燼,雖然沒了綠意怏然確實可惜,但這也方便傲楚殤他們掃視四方,而當前毫無遮掩的草原就像沙漠那樣讓人無所遁形!

但傲楚殤還未鬆了口氣,不遠處那灰燼與草原相交處突然間起了異樣,因為從未燒燬的草原那端突然有股綠色東西密密麻麻地朝這邊游過來,所到的灰燼土地竟是胚芽破土重生然後飛速茁壯成長,然後短短瞬間就變成參天大樹,越來越高大,樹木越來越多,可惜這股綠色東西遊移到軍隊所站的地方就止步不前但仍蠢蠢欲動,所有人神奇震驚地看著四周從草原變灰燼卻又立即變成叢林,如果不是他們腳下的地面還是灰燼的話,都會以為是一場夢!

“七皇子,他們太強了,我們快撐不住了!”那些火宗站在軍隊邊緣捏訣控制著這股熙熙攘攘的綠色東西,靠得近計程車兵緩過神來才發現這股熙熙攘攘的綠色東西盡是綠色螞蟻,密碼如雨熙熙攘攘的,若不是他們所佔的地方有火宗支撐的陣法,它們早就攻擊山來了!

傲楚殤說道:“撐不住也得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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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為了試探這些綠色螞蟻的威力,他捏訣召喚出火焰破陣燒出去,可燒死的螞蟻空出的缺角頓時被後面其他螞蟻補上來。綠色的螞蟻,實屬詭異。

傲楚殤皺著眉,命令旁邊的將軍頓時翻身飛到另外一騎的將軍身後同乘,然後拂袖掃出火焰將這匹空出的馬兒驅趕著衝出破陣,故意闖入這群綠色螞蟻中,只見這些螞蟻蜂擁地爬滿馬兒的身體,馬兒突然間尖叫地亂跑亂躥,然後漸漸露出被啃噬**後的白骨,不過瞬間就變成皚皚白骨。

許多人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噬螞!”有些見多識廣的將軍忍不住低聲驚呼,趕緊向傲楚殤報告這種綠色螞蟻的危害,所到之處是絕無生還!因為它們什麼都吃,吃出來的就立即催化土壤的綠化,是草原樹木的福星,確實草原生物的剋星!

“七皇子——”那些宗師朝天撐開的手臂全都迫於外面壓力而瑟瑟發抖,傲楚殤忍不住翻轉捏訣注入自己的精神氣,鞏固火宗們撐開的防禦結界。這些噬螞熙熙攘攘被堵在結界外亂叫,叫聲尖銳刺耳,使得那些聯姻千金各個嚇得痛哭流涕。

“不要吵!”兩位嬤嬤厲聲喝止著,唯恐這些不識大體的女人尖叫聲會擾亂外面的軍心。但這些女人哭個不停,蘇拉嬤嬤直接撕扯開布條道了聲“得罪了”,然後強塞入這些女人的嘴巴里。

突然——這些噬螞安靜下來了。它們有條不紊地順著火宗們撐開的這個倒罩的半圓結界爬動,從地面慢慢爬到結界頂端,很快就將眾人頭頂的日光給遮擋住了,使得軍隊陷入漆黑昏暗中。士兵們趕緊點燃火把,但是昏暗搖曳的火光映襯著被噬螞徹底覆蓋的地方,很多人還是暗自心底發寒。

“七皇子,這怎麼辦?”殷悅國使者忍不住從車廂內探出身子問道。

傲楚殤回頭調了些高手專門圍在聯誼馬車和殷悅國使者的馬車附近,加強保護,然後盯著這群噬螞思考著如何攻破。因為這些噬螞數量頗多,光是用火燒肯定燒不盡,正想著——突然聽見好多士兵慘叫,下半身瞬間變成綠色,鮮血直流。原來這些噬螞是想四面包圍他們,有些鑽入地面發現了結界向來不封地的漏洞!

附近的火宗跟士兵趕緊幫助滅除噬螞,可是地面就像綻裂的魔獸巨口,不斷有恐怖的噬螞冒出來襲擊,就算他們再淡定也尖叫連連,傲楚殤趕緊一邊穩定軍心,一邊捏訣燒燬地面鑽出來的噬螞,然後靠自己勉強在地面撐開一個防禦結界,阻止噬螞的偷襲。

猙獰與恐怖終於有了短暫的停歇。火宗們拼著自身大半的精神氣將結界四面八方全部鞏固起來,然後喘著氣摔坐在地面休息。有位火宗趕緊抄傲楚殤報告:“七皇子,這個結界只能撐兩個時辰!”

“我知道,你們趕緊冥思補足精神氣。其他人趕緊檢查是否有剩餘噬螞在結界內,一旦馬上毀滅,然後檢驗傷兵情況。”

傲楚殤有條不紊的佈置任務,然後眉色皆冷的掃量著為噬螞徹底覆蓋住的結界,抓著麒麟馬的手指骨,白森森的青筋暴跳,眼底是惱怒卻不就此認輸的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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