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卷 爭豔奪麗的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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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卷 爭豔奪麗的宮宴
南宮烈副院長見蘇琚嵐迎面走來的眼神甚是不善,遂道:“老頭,你是不是得罪了這丫頭?”
郝諸葛正院長瞪圓眼道:“哪有?她才剛回來,我話都還沒說上半句,怎麼得罪了?”但見蘇琚嵐盯著自己的眼神確實很不友好,郝諸葛也不待她如何聘婷走路導致步伐緩慢,直接疾奔上前將她拉住,問道:“我說小丫頭,數十天不見,你就擺出一張臭臉給師傅我看呀?”
蘇琚嵐看著明知雲琉宗被毀卻仍無動於衷的正院長,似笑非笑,規規矩矩地福身道:“二師傅好,大師傅好。”
副院長點頭問道:“嵐丫頭,我剛剛看你連物理空間都能創造出來,難道你的修為已經突破九階了?”
“是。這一切都拜雲琉宗所賜!”
“你修為突進關雲琉宗什麼事了?”郝諸葛不明所以,倒是副院長迅速反應過來,“嵐丫頭,你特地想說什麼?”
蘇琚嵐看著郝諸葛問道:“我只是很想問二師傅,雲琉宗可以說是毀在我們手中,你姓郝,難道就沒半點反應嗎?”
“原是來你計較的是這個?沒錯,我剛開始聽說雲琉宗毀在唐酈辭和璽嵐手中,確實是很震驚,但我跟雲琉宗淵源不深,就連右曲峰和璽左旭都無所謂了,我還能怎麼樣?”郝諸葛答道。
蘇琚嵐聽見他提及右曲峰和璽左旭,眉頭頓時微挑,只聽郝諸葛續聲道:“我昨夜就已經收到了璽左旭的飛信,雖說我們同輩出生,但除了右曲峰沒人受得這老怪物的脾氣。可他居然主動低聲下氣地求我不要因為雲琉宗的事牽罪你們?!就算不用他提醒,雲琉宗罪有應得我哪會怪你們,只是當初明明是璽左旭把你給擄走了,怎麼這麼快就反被你擄走心了?”
“二師傅,難道璽左旭沒有告訴你為什麼嗎?”
“有。”郝諸葛面色嚴肅道,“他說璽嵐是你背後的高人!丫頭,原來你的修為是璽嵐**出?”
蘇琚嵐看這郝諸葛一副認真不想說假的模樣,終於相信璽左旭還是沒洩露自己的身份。璽左旭是個矛盾的存在,他的原則迄今為止仍是中立!
“嵐丫頭,那——那唐酈辭和璽嵐如今在哪?”副院長終於逮到話題,鄭重其事的問道:“現在四國大陸不僅有人發現人魔族的活動痕跡,還發現到處有人假借他們二人的名譽出來招搖撞騙,蠱惑人心。”
蘇琚嵐皺眉道:“有人假扮他們?看來這些人活得不耐煩,想早死早託生了!”
副院長追問:“怎麼說?”
“唐酈辭他們跟郝師旋有仇!人魔族又與郝師旋定了盟約,那麼也是他們的仇人!而修煉界和四國各種位高權重者,各個巴不得抓到他們作青春不老的春秋大夢!師傅你說,輕易拋頭露面還有可能是他們嗎?那些招搖撞騙的只會是假貨,但不管是不是假貨,別人只會寧殺錯不放過,所以這些假貨是絕不可能安然無恙!”
“如今郝師旋跟人魔族聯手,唐酈辭和璽嵐他們有多少把握能打贏?”
蘇琚嵐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師傅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如今連郝師旋藏在哪裡都不知道,怎麼贏?如果二位師傅沒有其他要問的,那我先回去,父王和大姐他們還在馬車那邊等著我。”
副院長點了點頭。
蘇琚嵐便轉身回到馬車拒絕的地方。
蘇王他們就並肩站在那裡等著,不少達官貴族圍攏在身邊,道不盡的客套與寒暄。自家三哥見她終於回來了,連忙招手喊道:“妹妹!這裡!”邵樂更是迎面朝她奔過去,拽住她的袖口高興說道:“琚嵐,終於見到你了。我好想你呀!”
許多路上行走的人回頭望是她,也紛紛頷首行禮然後讓路,蘇琚嵐客氣地回禮後,便和邵樂一同走到蘇王身邊。
蘇王遂跟同僚結束談話,蘇飛玉也結束與蕭宸等人的談天,大家同進一輛馬車回府。蘇琚嵐正依靠在視窗位置,忽然聽見喊聲,她掀簾望見贏駟就站在贏尊王身邊朝她攏手叫喊著,可喊完後,立即被贏尊王揮手敲了一記腦門,然後硬被拖入贏府馬車中。
她被逗笑了。
回府的路上,蘇飛玉講起了王城內近些日子的大小事,有時候講到好笑的,大家掌不住都一起笑了起來。蘇琚嵐突然想到自己因為有蘇王他們所以從未孤單過,可唐酈辭呢?她只知道復仇徹底佔據了他的身心與時間,但卻不知道她自己佔據唐酈辭的多少身心與時間。
約莫她只知道沒有唐酈辭,估計自己的下場不比喻濤他們好過!
一想到喻濤和宋明瑤,蘇琚嵐就想起跟他們交手的畫面,已經物是人非事事休。
馬車骨碌碌地停在蘇府門前,容厝已帶著全府上上下下幾百人口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府門前迎接。蘇挽瀾和蘇王同時下車,她望著氣派更甚以往的王府,欣喜之餘便是感慨,然後隨著蘇王大步邁入府邸中,蘇琚嵐等人跟其後。
許久未回家,府邸模樣已是煥然一新,蘇王便帶著蘇挽瀾在自家府邸逛了好些時辰,蘇琚嵐於是回房歇息。
她的庭院裡,彎刀和翹楚天天打掃衛生,如今見終於將她等回來了,滿面是淚,盈盈然就要拜倒。又在伺候她沐浴更衣時,一個翹楚喋喋不休地問蘇琚嵐在外是否吃苦受罪了,一個彎刀則老練如往就默默伺候著。房間裡多了很多裝飾,衣櫃掛滿了各種嶄新裙衫,就連項梁首飾等都各自多了好幾套,蘇琚嵐一問才知全都是自家三哥命人準備的。
彷彿是掐點來的——蘇琚嵐才剛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就見公孫錦幣趴在窗沿朝她揮著《名聞錄》的手抄本。
“這麼速度?”
公孫錦幣罔顧翹楚和彎月的滿臉驚愕,直接翻身翻窗,指著蘇琚嵐的鼻子罵道:“那是!對於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你今天居然敢出賣我?害得我回家屁股差點被我親孃打扁了!”
“女人才需要窄臀翹屁股,你一個大老爺們屁股扁平不是好事嗎?”
蘇琚嵐揮手掃開他的爪,順帶將《名聞錄》撈了面前翻閱。
看標題,採取了分分分總的敘述方式:第一分章敘述雲琉宗覬覦騰蛇將蘇琚嵐擄走,眾多少年積極相救險些葬身水潭的英雄事蹟,配插圖水潭崩塌一張。第二分章敘述富可敵國的金家娶親娶到陸凝冰和宋明瑤合體的鬼新娘,沒多久慘遭滅門,滅門原因請看下文,沒配圖。第三分章敘述金家倖存者同蘇琚嵐等人到水月城做客,三番四次遭受行刺,最後雲琉宗生怕某個祕密被曝光直接屠城滅口,配圖是一張屍橫遍野的畫面。
祕密是何祕密?為何屠城?及其前章金家滅門的原因?請繼續看下文。第四章就是總結,嘩啦啦的幾張大白紙,每張紙就只寫了一個霸氣外露的字,拼湊起來就是一句話:“原因就是——請看下一期!”
“我保證下一本還沒出刊前,你走在路上絕對會被人砸雞蛋的。”蘇琚嵐沒好氣地將書拍回公孫金幣的臉上。
公孫金幣道:“這你就不用擔心,只要有金閃閃和白花花的錢賺,我就算被活埋了也樂意!”
今夜的盛宴自然是百花齊放,一肌一容盡態極妍。蘇王等眾人盛裝打扮後就直往宮廷而去,如今歸來的蘇挽瀾和蘇琚嵐讓蘇家比皇家更加引人注目:老大蘇挽瀾穿著藍色華貴金絲素衣,腰間白色玉佩,頭髮簡簡單單的挽了一個髻,上插黑簪,英武大氣;排第二的蘇西梁身著淺橙色紗裙,外套玫紅錦緞小襖,端得是雍容與傲氣;排第三的蘇飛玉則是織錦長袍,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俊如天神,熠熠生輝;排第四也就是最小的蘇琚嵐,淺紫菊紋上裳和月白色百褶如意月群,紫發半挽搖曳直落,額前華勝,清麗秀雅到莫可逼視的地步。
如今盜迤城已是入冬,本該百花凋謝且溯雪銀裝才是,但是王宮裡的花園卻是百花盛開更是溫暖如夏。許多官員及其家眷賞花時不免嘖嘖稱讚能將如此一望無垠的花園精心呵護到這番風景,也只有王室皇家奢侈得起!
蘇王帶著四位堪稱少年翹楚的子女,一邊賞花一邊聊天,許多少年頻頻偷望,但是隻有少數人能夠憑藉家族地位上前與蘇王抱拳近看,更多的只能無數秋波暗許,尤其是對稚嫩嬌媚的蘇琚嵐。但是官位小還敢上前攀談的卻也有人,那就是——秦奎,他帶著家眷正迎面走來。
因為蘇琚嵐和秦衛霜交情不淺,秦奎似乎也覺得他和蘇王應該交情不了!而蘇王對於秦奎這種自來熟的奉承,雖不點破卻也是笑而不語,因為秦衛霜能讓蘇琚嵐真誠相交,自然也是能讓蘇王欣賞的人物,所以蘇王時常給與秦奎的幾分薄面,是看在蘇琚嵐和秦衛霜的面子給的。
秦衛霜走到蘇琚嵐身邊,抱拳喚了聲:“郡主。”
蘇琚嵐知道秦衛霜討厭這種官方場面也厭惡跟秦奎呆在一塊,就拉著秦衛霜以賞花聊天為由拉走。大家知道她們交好,自然也就應了。兩人並肩走在繁花似錦中,蘇琚嵐道:“就算我們離開了幾個月,這裡依舊是一成不變的模樣。”
“所以我才不喜歡待著王城內,一成不變總讓人覺得浪費時間!”秦衛霜回道,“還是前段時間跟著郡主闖東闖西比較自在。”
蘇琚嵐突然回頭望著她微笑:“自在?難道你一路上都沒有怕過?”
秦衛霜認真道:“如果我是一個人就會怕,但是有大說家在好像就不怕了,最多不過兩眼翻天毫無知覺而已。”說完,她難得的露出一個笑。
“兩眼翻天毫無知覺確實不可怕,但可怕的是那種未知的恐怖!就像我突然間發現有些至親好友原來早成了敵人!”蘇琚嵐回道。秦衛霜知道宋明瑤和喻濤始終是她心裡的梗。
依舊穿著靛藍朝服的傲楚殤正漫無目的地走在園中,他刻意避開所有鶯歌燕語就想要一個人靜靜,即便無人時候,修長的身體還是挺的筆直,整個人丰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低至塵埃。他無意間走到河邊,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會兒,不意外瞅見了河對面站著的蘇琚嵐和秦衛霜,兩人正聊著天,由於距離有些遠使得他無法聽見什麼。
“蘇琚嵐!”傲楚殤越來越清楚自己遇見蘇琚嵐的心情,是有多複雜就多複雜。他凝望著蘇琚嵐與秦衛霜說話時的神情,怨恨、懊悔、痛苦、思念、驚喜等等全湧上心頭。等他終於決定繞到河對岸時,河對岸已經沒人了,使得他一拳懊惱地砸在旁邊的樹樁上。
“小殤殤,這株玉蘭樹招惹你啦?”單純無辜的聲音突然從樹樁後傳來。
這世界上敢叫他小殤殤的?傲楚殤迅速臉容且收回手,看見穿著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的贏駟從樹樁後鑽出來,束著的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絛隨風輕擺,厚薄適中的脣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傲楚殤看著笑容璀璨的贏駟,眼底閃過一絲嫉妒,“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閒著找人玩,剛巧看見你在這裡了嘛。”贏駟微仰著頭,嘴角完成微笑的弧度,漂亮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彷彿在偵查周圍是否有好東西玩。“你還沒說你在這裡幹什麼呢?!”
傲楚殤簡單回道:“沒幹什麼,也是隨便走走。宴會即將要開始了,我這就準備回去,你走不走?”
贏駟撅嘴道:“不走,人家還要找嵐妹妹呢!”
剛背過身的贏駟頓時僵住了表情,他眼睫毛顫了顫,嘴脣囁嚅了會兒,竭力使口氣平靜下來:“贏駟,你好端端地非要跟蘇琚嵐牽扯不清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