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26卷 舉兵過鎮

026卷 舉兵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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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卷 舉兵過鎮

騎兵上馬,步兵列陣。舒愨鵡琻

這支臨時響應的軍隊首次開戰,物件卻是修煉界至高無上的雲琉宗!結果如何似乎顯而易見了,可是率軍首領卻集結了像蘇琚嵐、蘇挽瀾、贏駟、玉崔嵬等屈指可數又擅長創造奇蹟的少年天才,結局便多了一絲耐人尋味。

燕赤國內正缺乏對手歷練的傅儀,無意間聽見這訊息,登時拍桌喜道:“哈哈,蘇琚嵐,你做事真是太對我胃口了!我想不喜歡你都難!反正我也看雲琉宗不順眼,所以這種好事……你怎麼可以少了我呢?!”說完跟其他王子貴族連聲招呼都懶得打,直接召喚出噬天虎,沖天而起。

而永固國頻頻關注蘇琚嵐動靜的尕娃,卻睜著那雙渾濁無光的眼睛,難以置信地喃喃道:“三百年前的聖族後裔……復活了?!”儘管外面傳得沸沸揚揚,與聖族相關的是那慘遭滅口的金家而已,但尕娃聽人提起聖族後裔時,腦海裡反射性浮現的是罌粟花。

危險而美麗,是他對蘇琚嵐的專屬形容。

毫無疑問,這場突然開戰在四國引起的轟動,不亞於四國大地震!

蘇琚嵐跟贏駟同騎在一匹犀牛背上,這白色犀牛體型比九尺高馬還要高大,但通體晶瑩非常漂亮,尤其是上面騎乘著這對小情人,畫面更加迷迭美好。除了穆圖,其他三座城池的人物送來貨物後就得返航。

萬權甲眼神複雜地看著蘇琚嵐,忽然看見華縉雲捻著手中的龜甲走近前,對蘇琚嵐說道:“郡主,我在來時的路上替軍隊佔了一卦……”

蘇琚嵐微微挑眉,華縉雲順著她的的視線看見那群蓄勢待發的軍士,便了然一笑:“郡主請放心,如果佔的是凶兆,我挑這時候講豈不是擾亂軍心了?”

蘇琚嵐遂笑道:“那你就說來聽聽,是什麼好卦?”

華縉雲頓時揚聲高喊:“出乎意料的好卦,一帆風順且無節外生枝。”此話剛落,那群將士們聽了暗地發出驚喜的歡呼,因為華縉雲的卦象在邊境城池非常出名,十卦無一不準!既然華縉雲都如此說了,即便心中有所彷徨的他們也能釋然不少,鬥氣大漲。

“軍隊卻是是好卦,只是——”

華縉雲說到最後莫名地弱了聲調,神情有些困惑與惶然,蘇琚嵐看著她手中那斷裂的龜甲,自然明瞭,遂彎腰一臉輕鬆笑容地看著她,“只是你想占卜我的卦象時,卻發現總被中斷?”

蘇琚嵐談笑間的語氣,倏地有股讓人感覺涼颼颼的東西。

華縉雲不得不承認,好奇能夠害死一隻貓!所以她屢次不死心地嘗試占卜有關蘇琚嵐的卦象,但龜甲每次都會突然破裂,一次次中斷。蘇琚嵐是個變數,是她從未遇見的一個迷局!她道:“郡主,你相信所謂的命運嗎?”

蘇琚嵐搖了搖頭。

華縉雲頓時失笑:“不信也好,那我就祝郡主旗開得勝!”

“承蒙貴言。”蘇琚嵐笑著直起腰,然後伸手將身後探頭探腦的贏駟按住,警告他:“別亂動,不然摔下去我可不管了!”

“不怕。反正我再摔倒,一定會扯著嵐妹妹不放!”贏駟笑嘻嘻地回道。這些白色犀牛都有穆圖送給這群少年們人手一隻,就連玉崔嵬也按捺不住好奇而騎上一隻玩玩,只有贏駟例外,就愛像狗皮藥膏子似的黏她。

蘇琚嵐又好氣又好笑地敲在他光潔的額頭上。

華縉雲說完話,便輪到福良城的老城主趕緊吹捧的祝福語,沒辦法,誰叫他幾年來都是想方設法地壓榨蘇挽瀾她們,哪知道突然蹦出一個叱吒風雲的蘇琚嵐,且蘇琚嵐偏偏還是那種特別記仇且擅長秋後算賬的人物,所以他自知倒黴了,需要亡羊補牢!好不容易待老城主說完,萬權甲簡單客氣地抱拳補充一兩句,然後軍隊便上路了,聲勢浩蕩,塵土飛揚。

雲華鎮,某座名不見經傳的小鎮。鎮上人倒也多,街道鬧市也挺熱鬧,人來人往,人往人來。

“包子!包子!香噴噴剛剛出爐的包子,豆沙餡蓮蓉餡豬肉餡,要什麼餡都有呀!”街道旁某個額頭裹著汗巾的小夥子,掀開蒸籠揚聲吆喝道。沒多久,迎面就有一個**著雙臂的中年男子聞香走來,渾身長滿了爆發性的肌肉,肩寬壯碩。

這賣包子的攤主眼色很好使,知道這種人實質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典型代表,力氣大,胃口也特別大,就趕緊扯下額頭汗巾揚手拼命推銷自家的包子。這大個子深深嗅了口包子香氣,就丟了幾枚銅幣給他,還未等攤主計算著這六枚銅幣只能買四個包子時,大個子兩手各自抓起六七個包子就往嘴裡塞,把這攤主驚得瞪圓了眼,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趕緊陪笑道:“客官,您這錢只夠買四個包子呀,可你這抓至少抓了十個包子了!”

“錢不夠嗎?”那大個子嘴裡還塞著兩個蓮蓉餡的包子,口齒不清地問道,然後伸手往懷裡摸去。

攤主暗地鬆了口氣,卻見他在懷裡摸來摸去硬是摸不出去,這心登時又吊了起來,“客官、客官您……”

“我沒錢了,老闆先賒賬吧!”這大個子說道。

攤主頓時哭喪了臉,“客官,我這小攤今天是頭一天開張,本想圖個吉利,可剛開張迎來您這一位客人居然要賒賬,我只是小買賣,還指望每天賺的這點錢去買麵粉的……”

“這樣呀……那我把我這武器押給你吧!”這大個子非常豪爽地將背上扛著的狼牙錘解下來,然後擱在攤主旁邊納涼的凳子上,哪知道這看似輕輕一擱,這重若千斤的狼牙錘直接將那納涼凳子給壓垮了。

攤主的臉直接青了。可那大個兒似乎沒意識到哪裡出錯,只問這凳子是不是早壞了,然後拎著狼牙錘硬是打算塞給攤主算了,嚇得攤主左躲右閃臉色更是煞白。攤主自認他這身骨架,可比那納涼凳還脆弱呀!

正當攤主左躲右閃時,一枚銀幣“哐當”地掉入攤主擱在攤位旁專門放錢的小瓷碗,有位清秀挺拔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哭笑不得的將大個兒拉開,道:“熊格,吃飯的武器怎麼可以隨便押出去,更何況不是誰都能拎起你這把狼牙錘的!”

熊格脫口反駁:“可是團長,我錢不夠還呀……”

陸閣指著投入攤主碗中的銀幣,朝攤主笑道:“那這個夠了吧?”

攤主看著那枚銀光閃閃的銀幣,頓時笑著曝露出兩個缺少的門牙,“當然夠了,就算把我這裡所有的包子吃光了也夠!”

陸閣見熊格吃得津津有味,遂道:“那勞煩老闆給我打包二十個帶路上吃,剩餘錢就不用找了。”

“好叻!”那攤主聞言,眉頭喜得老高的,掉頭趕緊打包。正在忙碌間,前面人流突然有了異樣,陸閣和熊格望去,發現人流自動往兩側躲讓出中間一條寬大的通路。正在打包的攤主看著,趕緊催著陸閣兩人道:“啊,難道是水月城的軍隊?!兩位客官,可否幫幫我將蒸籠蒸爐往後挪!”

不用兩個人,熊格說了聲,單手就將整座蒸籠拎了起來往後放,表示他身上這幾兩肌肉可不是白長的!

陸閣隨著眾人往後退,忍不住問道:“水月城軍隊?如今太平盛世,怎麼?殷悅國這是要跟敖鳳國打仗了嗎?”

“那倒不是。”攤主說道。

陸閣疑惑了:“那這水月城不在海上帶著,千里迢迢登陸跑入敖鳳國境內,是怎麼回事?”

攤主聞言驚訝道:“客官,我看您這裝扮也該是那些修煉者,怎麼會不知道水月城攻打雲琉宗的事?”

“水月城要攻打雲琉宗?不是吧?”還未等陸閣回答,熊格就誇張地叫出聲,引來周圍的側目。陸閣暗地嘆了口氣,自從半年前他首次帶隊穿越不歸森林,雖然僱主們都毫髮無損,可卻折損了自家好多員大將,自此便在家閉關苦練半年,最近才剛剛出來,以至於錯過四國大陸半年來的斗轉星移!

“水月城只是殷悅國境內的小城鎮,雲琉宗可是修煉界最古老最神聖的門派,想不說力量懸殊,這水月城怎麼會攻打雲琉宗呢?”陸閣說道。

攤主見他們真不懂,便不厭其煩地低聲解釋道:“我也是聽那些路人說的,有人說原來雲琉宗是虛有其表,骨子裡非常骯髒,蒼天有眼,終於被人踢出原形了!”

“虛有其表?原形?!”陸閣皺眉,一個名聲顯赫的百年宗派,傳承了數百年,怎麼在短短半年間就有了“虛有其表”的形容?

攤主也是個話長的主兒,就把那些有關雲琉宗、聖族、蘇琚嵐等事道聽途說的事說出來,雖然其中不免有添油加醋自我猜測的成分在,但距離事實也是**不離十。

隨著攤主說完,陸閣聽得瞪圓了眼,好半天緩不過神來,直到被熊格粗線的聲音喚回:“少團長,那個什麼小郡主,就是阿嵐那傻子吧?!”

啊啊啊!客官您怎麼可以侮辱我們敖鳳國的郡主呢?”攤主驚得身形猶如風中落葉凌亂了。

陸閣忍無可忍地斥責道:“熊格!我都說了多少次,你傻她都不會傻的!”他可不敢忘記那個裹著披肩的人伸手捧起河邊水洗臉時的動作有多矜持有多優雅,明明只是個稚氣未脫的少女,可偏偏能面如冠玉冷漠俊酷,一身咄咄逼人的冷傲氣息。

沉重整齊的腳步聲從前方徐徐傳來,有幾位負責開路的年輕將軍騎著快步跑在最前,沿著暢通無阻的大道來回賓士,然後抱拳恭敬地喊道:“謝謝各位兄弟姐妹讓路!水月城謝謝各位兄弟姐妹讓路。”

軍隊行路,百姓讓道。這是自古以來就有的慣律,誰敢擋路必定重罪處置,可如今出於慣例讓路卻收到這些將軍的道謝,兩岸百姓頓時受寵若驚了,禁不住凝目望向這群將軍身後的步伐整齊如一的軍隊。

三匹截然不同的坐騎並駕齊驅地走在最前!

最左邊,是一位俊俏中透著英氣的女將軍。那身銀色鎧甲在日光中熠熠生輝,騎著九尺高的馬兒,四肢修頎,膘肥油亮,通體如潑墨般純黑,只額前飄下一縷紅鬢,甚是惹眼。

居中,則是一個嬌媚淡漠的少女和一個桃花芙蓉的少年,同騎著一隻遍體雪白的罕見犀牛,遠看近看,都如璧人登對。

最右邊,則是一位風燭殘年的老者,騎乘著背部遍佈鎧甲的獨角獸,那雙即將沒入眼裡的小眼,透露著精光。

在這三匹坐騎後面,除了還有位瘦若枯柴的老者外,無非都是些少年青年,各個風姿獨特,一看皆非俗品。再後面,則是衣著統一的將士們,各個面色肅寒,步伐整齊如一,嚴謹風範。

陸閣和熊格混在人群中看著這群人漸漸走過來,風獵獵,鼓動得兩旁街道懸掛的彩旗如扯絮般亂過眼前。

陸閣凝望著騎乘在犀牛背上的蘇琚嵐,時隔半年再見,他看著這個模樣嬌俏如初的少女,雖然心中激動竊喜地想要衝上前打招呼,可是雙腳卻有自知之明地頓在原地,他不想自己是那種不自量力的人。

可是熊格倒沒估計那麼多,他睜著那雙虎目在隊伍中來回看著,看了又看,突然舉手揚聲喊道:“啊,是阿嵐跟胡砂呀!”聲若驚雷,再加上他體型壯碩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望見,所有瞬間,熊格就將周圍四面八方包括軍隊那邊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那幾名開路的將軍聽見熊格突然的暴喝,頓時有兩個警惕性地飛馳過來,滿臉戒備地看著“好大一棵樹”的熊格,“請問您有何貴幹?”

熊格依舊朝著蘇琚嵐那端揮手喊道:“阿嵐!阿嵐!你這個傻小子居然騎著那麼好看的魔獸呀?”

陸閣捂著額頭,有種想要找地洞鑽的無力感!這個熊格,跟他講人話,他是聽不懂嗎?

“阿嵐?”這兩名將軍相互對視一眼,順著熊格揮掌的方向望見了瞟來的蘇琚嵐,頓了下,嘴角狠狠抽搐著,趕緊指著熊格喝道:“你這傢伙,休得出言侮辱郡主!”

“我哪裡侮辱她了?以前不都叫她阿嵐嗎?這傻小子……”熊格依舊絮絮叨叨的。蘇琚嵐看著陸閣已經羞愧到意欲栽倒的地步,頓時樂的笑出聲。贏駟歪著腦袋問道:“那是誰?”

“熊格,我以前拿他肩膀當坐騎的。”蘇琚嵐答道,便見胡砂早已驅著白犀牛朝熊格衝過去。蘇琚嵐朝蘇挽瀾望去一眼,蘇挽瀾道:“既然是你朋友,那你就過去看看,別耽擱太久,馬上回來。”然後帶領著隊伍繼續往前走。

蘇琚嵐拍了拍犀牛頭,它乖順地低嗚了一聲,馱著他們朝熊格走過去。熊格撥開人群走了出來,胡砂頓時像只猴子似的跳到熊格伸出的臂彎上,然後順勢爬到他左肩去,拍了拍他肩頭,點頭讚道:“嗯嗯,還是跟以前一樣舒服。”

蘇琚嵐望著粗神經的熊格笑了下。那名屈居在陸閣身邊的攤主,頓時兩眼放光道:“原來你們真的認識郡主呀?”

陸閣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有過幾面之緣,但論交情,他們這些被僱傭的論資格似乎還談不上吧?

哪知蘇琚嵐溫和地笑道:“陸少團長,別來無恙。”

陸閣見她還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有些驚喜地回道:“郡主,時隔半年,別來無恙。這位是?”

他指的,自然是蘇琚嵐身邊俊美到發光發亮的贏駟。被點到名,贏駟趕緊坐直身子,抱拳

,故作沉穩道:“在下姓贏,單名駟。”

陸閣有禮有節地抱拳回道:“在下陸閣。久聞小尊王名聲,如雷貫耳,今日能親眼一睹,是陸閣三生榮幸。”

這話說得也非常在理,只是總有人不在狀況中,這人便是——“少團長,你又說些什麼文縐縐的話,害我聽不懂了。什麼久聞,咱們不是剛剛才聽那攤主提起阿嵐這些事的嗎?”毫無疑問,熊格。

陸閣眼角跳了再跳,有種冰天雪地想去跳河吶喊的絕望!誰都知道是客套話,但熊格較真出來,便真地太讓人丟臉了。

蘇琚嵐看著陸閣依舊被熊格弄到欲哭無淚的模樣,忍不住想笑,望著熊格空出的右肩,想起穿越不歸森林時的一幕幕,頓時利落地翻身躍過去。她與胡砂,就如當初那樣坐在熊格肩膀上,一左一右,一靜一動。

熊格掂量了左右兩肩的重量後,老老實實說道:“胡砂,你比之前至少重了六七斤呀。阿嵐的體重好像就沒變。”

“我哪有重?!”胡砂怪叫,不過面色訕訕,顯然心虛了。

蘇琚嵐問道:“熊格,陸少團長,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陸閣生恐熊格再度亂講話,趕緊搶先道:“我們剛剛護送人出境,現在正準備返回敖鳳國,經過這裡,就準備買些乾糧。”

“啊?”胡砂頓時驚喜喊道,“回敖鳳國,那也跟我們同路對吧?不如你們就跟我們一塊上路如何,反正我們要去雲琉宗,這雲華鎮也就那條路而已。”

陸閣頓了下,望著蘇琚嵐問道:“郡主,你們這真的是要去攻打雲琉宗?”

“那還有假?!”胡砂哼道,“雲琉宗那群傢伙欺人太甚,老是對我們下殺手,這回輪也輪到我們,劈劈啪啪——”她邊說邊揮舞著雙手比劃,“大開殺戒!”

蘇琚嵐平靜地挪開胡砂揮到面前的手,勾脣笑道:“不,我們不打算對殺雲琉宗的任何人。”

“啊?”陸閣跟胡砂都面色各異地看著她,胡砂不死心地想勸對這種人何必留情呢,卻聽蘇琚嵐補充道:“我要他們活著,但是能傷他們多慘——就多慘!”

寒意,像小蛇似的涼颼颼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