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卷 蘇琚嵐救騰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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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卷 蘇琚嵐救騰蛇
蘇琚嵐面向端石蘭,瞳孔中卻仍有蘇挽瀾遠去的身影,她一面平靜的聽著,一面認真地回道:“我知道了。”
端石蘭再度笑了笑,知道蘇琚嵐確實聽進去了,然後轉身尾隨蘇挽瀾而去。
蘇琚嵐垂著頭嘆了口氣,攥緊贏駟的袖口,看著他臂上斑斑紅點,抬起復雜沉默的眸看他,贏駟也正看著她,笑盈盈的瞳仁中同樣隱藏著晦暗難辨的色彩。
她嘲弄地看著贏駟,淡淡道:“過敏就像長水痘,面板被抓破時都容易留疤,平日倒是嬌生慣養的,怎麼突然間不愛惜自己的皮囊了?”
“哪裡不愛惜了?人家現在又疼又癢的——”贏駟含著絲笑說,“可是真留疤了,嵐妹妹捨得拋棄人家嗎?”
蘇琚嵐無言地望向胡砂,“幫忙看下他的情況。其他人,則先忙著吧。”
胡砂看著蘇琚嵐,一面看著贏駟抱住她的姿勢,一面看著瞟向蘇琚嵐握住他的手,再眼神曖昧地對上蘇琚嵐的暮光,曖昧說道:“好啊!”
贏駟的房內。蘇琚嵐將他狠狠推到臥榻上,然後環抱雙臂瞅著贏駟躺在榻上不安分的打滾,冷道:“別亂動!讓胡砂檢查你過敏的情況!”
“哦——”贏駟聞言頓時在臥榻上撐開雙臂,擺出一個“大”字形,然後紋絲不動。
可當胡砂正準備上前碰他時,贏駟頓時抱胸、翻身、望裡縮,一副小媳婦即將慘遭**的驚慌神態,“男女授受不親!我也有貞潔的——”
“我靠!男人哪來的貞潔!莫非你還是處男?”胡砂被他這模樣激毛了,頓時叉腰怒道。
原本不勝煩的蘇琚嵐,終於連最後那點平靜也夭折了,她直接穿著鞋子踩上床去,兩三下,應將贏駟外衣脫個精光。然後吩咐胡砂看著,怒氣衝衝地點頭走出去,與尾隨而來的玉荇打了照面。
玉荇依舊敬畏地向她行禮,蘇琚嵐抬手免禮,繼續往前走。玉荇見她面有怒色,趕緊追進贏駟的房間,發現胡砂故意拿住數十根銀光閃閃的銀針,準備“大材小用”的治療。
胡砂見了玉荇,頭也不抬地說道:“剛好,把這傢伙給我抓住,這樣子我扎他個幾百針都不成問題了。”
“哇!你想趁機公報私仇呀?”玉荇頓時憐憫地望向贏駟,而贏駟卻一反常態地坐著,那模樣看著也像待宰的羔羊。
胡砂惱怒地吼向不為所動的贏駟,“誰叫你老氣我家琚嵐來了?誰都惹不惱她,就你,每回撞見你,就總是看見你把我家琚嵐氣得無話可說!”
“喂——”贏駟糾正道,“嵐妹妹姓蘇,以後說不定冠夫姓改姓贏,不過不管是姓蘇還是姓贏,永永遠遠都跟你這姓胡是八輩子打不著的關係!所以禁止你再說你家的,要說也是我說我家的嵐妹妹!”
胡砂一口氣憋在胸口,急於膨脹起來,而雙手抓著的那些銀針,也在日光透窗而入的映照下,一閃一閃,寒光閃閃。“真不明白琚嵐怎麼會看上你這麼個傢伙!想來想去,顏弘皙那賤人也比你強!”
“別在我面前提到那些姓顏的人!”贏駟忽然寒聲喝道,那雙溫和明亮的眼,突然間失卻了溫度。
“你敢吼我?”胡砂更是義憤填膺的,但撞見贏駟那雙瞬間冷卻的眼,有種莫名的恐懼,就像在暖和的天氣,突然寒風冷冽,說變就變,卻風冷如刀,刀刀刺骨。
玉荇暗自嘟囔道:難怪古語有云“物以類聚”,那嵐郡主令人驚駭,而這小尊王,憑這眼神跟語氣,也是恐怖的很。
胡砂頓時英雄氣短,確實被贏駟給震住了,她惡狠狠地盯住贏駟,暗地掃描他**的精瘦上身,那些紅點也只蔓延了整臂而已,過敏情況還不嚴重,若不治療得發癢發痛七天才能痊癒。哼,就讓他自生自滅去吧,如果蘇琚嵐問起,反正就七天病期,她也不會太責怪自己的。
想到這,胡砂就將手裡的銀針收回去,揣回兜中,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胡砂,胡砂。”玉荇連忙喊了幾聲,眼角餘光悄悄瞟向坐在榻上的贏駟,心下掂量著,小命要緊,便也跑出去了。
偌大的房間內,頓時冷冷清清的剩下贏駟一人。
蘇琚嵐正站在廊道上想事情,聽見身後腳步聲,回頭望,發現胡砂氣憤地衝出房間,然後跟著玉荇。
“胡砂?”
胡砂聽見有人喊她,抬頭一看,發現站在不遠處的蘇琚嵐,三步並兩步地衝上去,自行招供以求支援:“那個贏駟表裡不一,剛剛居然凶巴巴地叫我閉嘴?!反正我不治他,你也別太擔心,發癢七天就會全消的。”
蘇琚嵐點了點頭,“我明白。但你還是調些治療的外敷藥給我吧,畢竟他過敏,也是因為我給他弄的辣椒。”
“琚嵐呀——”胡砂恨鐵不成鋼的道,“他到底是哪點好了?值得你這麼容忍他?他既然知道自己吃辣椒過敏,那麼幹嘛還吃?現在過敏了,還不是要浪費別人的時間去照顧他?”
蘇琚嵐笑笑,“我剛剛生氣也是覺得他胡鬧,耽誤別人不說還傷害自己的身體。但現在想想,我也有錯。”
胡砂堅持道:“你錯在哪裡?你又不知道他吃辣椒過敏。”
“就是因為我不知道他吃辣椒過敏,所以我才錯了。胡砂,你能明白嗎?”蘇琚嵐靜道。
胡砂默默搖頭,茫然道:“不明白。”
蘇琚嵐失笑,自言自語道:“其實我也不大確定,你當然不明白了。”
“都不明白,那你還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胡砂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蘇琚嵐道:“沒事,待會問問他就明白了。趕緊幫我調配外敷的藥吧,過敏的事,不是越早治療越好嗎?”胡砂依舊抗議,但熬不過蘇琚嵐的再三請求,最終垂頭喪氣地乖乖跑去配藥,再掉頭交給她。
蘇琚嵐回到贏駟的房間。門依舊維持著胡砂他們離開時的開場狀態,冷風嗖嗖嗖地往裡灌,窗簾床幔狂亂飛舞,贏駟卻像是個沒事的人沉默不語地坐在榻上,上身無衫,任憑風颳。
“在想什麼?”她捧著黏糊糊的黑藥膏跟紗布走進去。
兀自出神的贏駟猛然一怔,眼睛明顯亮了起來。蘇琚嵐走過去,他吸了吸鼻子嫌惡道,“好臭的藥味呀,”但偏偏還殷勤地往“藥味發源地”貼近,抱住她的腰,埋頭悶在她腹部間,被風颳冷的身子,也緊緊鐵靠住她。
蘇琚嵐手腕一轉,東西頓時被風託著穩穩落在榻上。她扯過被單,將贏駟的身子裹緊。
贏駟抬起頭,笑眯眯地看著她。
蘇琚嵐道:“先擦點藥。”
“不要,這藥光聞就好臭!”贏駟使勁搖著頭。
蘇琚嵐可不管,撿了旁邊位置坐,左手扯過贏駟的手臂,右手拿著木勺舀起黑漆漆的藥膏,直接塗抹上去。贏駟頓時皺眉、皺鼻、抿脣,滿臉煎熬地扭著身子,直呼好臭。
“少廢話!別亂動!”蘇琚嵐惡狠狠地吼了一聲。胡砂配藥向來立竿見效,只需四個時辰就能消去所有紅斑。但鑑於贏駟前科累累,蘇琚嵐抹完藥後,索性將他手臂綁得又厚又僵,活像木棍,就連五根手指都捆到一塊去。
贏駟兩條手臂僵橫在半空中,要上不上,要下不下,要彎不能彎,頓時滿臉委屈,“我這樣子能出去見人嗎?”
“不能出去見人最好。你安分地呆在房間四個時辰,能省卻我們不少麻煩。”蘇琚嵐說道。
贏駟頓時將雙臂架在她肩膀兩側,“那我一個人多無聊,嵐妹妹忙,又不會呆在房間陪我四個時辰?”
“知道我忙,你就別再折騰那麼多事出來。”蘇琚嵐沒好氣說道,“除了辣椒過敏,你還對什麼東西過敏?”
“你終於主動關心人家了?”贏駟頓時側著身子,外頭倒在她肩膀上。
蘇琚嵐推開,他再度倒回去,張口咬住她的頭髮跟衣衫,這回是讓她推不開了。
蘇琚嵐只能隨他,贏駟頓時鬆開口,在她肩窩上找了個最佳姿勢,舒舒服服地靠過去,碎碎念道:“嵐妹妹喜歡吃桂花糕,暫時不對食物過敏。平日愛穿淺色系衣衫,髮飾以華勝居多,其次步搖。怕冷,但不喜歡太暖和的地方,也不喜歡晒太陽。心情好就會吃東西,心情不好,那就光顧著發呆。”
蘇琚嵐扭頭看著他,贏駟枕在她肩上,眼神就像七八歲孩子那樣,好純真好無辜好茫然地看著她,問道:“那我呢?嵐妹妹除了知道我胡鬧,又瞭解我多少呢?”
蘇琚嵐默默地看著他,良久之後,才道:“對不起。”
“我們不用說‘對不起’。”贏駟嬌軟的語氣突然間帶了祈求,讓人聽的連心都會疼,但他依舊是笑吟吟的,“從現在開始,你會主動關心我吧?知道我吃辣椒過敏,怕孤單,討厭一個人吃飯,不喜歡被你拋下。”
蘇琚嵐呆呆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就連鼻息撥出都能曖昧的糾纏著,但她從他眼底看到了不安卻很期盼、不甘卻想堅持的複雜情愫時,她忍不住伸手撫上他的臉,輕輕摩挲著,最後食指正中央——就停留在他鼻樑上。
贏駟靜靜地卻有些害怕地等待她的答覆。
蘇琚嵐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跪坐在榻上,在他陡然睜大的眸光中,張口咬住他色淡如水的薄脣。先是一口輕輕地啄咬,然後再一口重重地嵌入牙齒,直到贏駟感覺到嘴裡有甜滋滋的血腥味,她才退出去,看回他。
贏駟看到她的脣上有幾滴血,他伸舌舔著自己的嘴角,有刺痛的感覺,那血是源自自己被咬破的脣而已。
蘇琚嵐問道:“會痛?”
“當然痛,所以你也得讓我咬個夠本!”贏駟說道,雖然兩臂僵硬著無法彎曲,但手臂強撐著穿過她身子兩側交叉,成功地將蘇琚嵐圈到面前,然後正準備趁機來個暖玉懷鄉時,一聲煞風景的重咳傳來。
蘇琚嵐望去,蘇挽瀾正曲握成拳地站在房門前,微低著頭,刻意咳出幾聲提醒他們。
她便想趕緊推開贏駟,可贏駟不管,“我不管”,多好的氛圍,醋吃多了,被辣椒薰著了,無論如何都得趁此賺回點本錢回來!然後不管蘇挽瀾是否在場,贏駟重重吻住蘇琚嵐,一點一滴地吮吸著她脣上的血,直到被蘇琚嵐面紅耳赤地推開才罷休,心滿意足地笑了。
蘇琚嵐儘量平靜地走下床,蘇挽瀾見她腳上還穿著鞋,衣衫並沒有拉扯的痕跡,便沒追問什麼,只是淡淡道了一句:“畢竟好還未提及婚嫁,需要發乎情,止乎禮。”
蘇琚嵐硬著頭皮說是。贏駟樂不可支,依舊走反路,“不要。”
蘇挽瀾知道跟贏駟對話需要極強的心理抗壓能力,所以直接跳過他,單刀直入,告訴蘇琚嵐:“小嵐,你之前說你等的是聶欒,他們如今還沒到水月城,是走水路還是陸路延遲了?”
“都不是。”蘇琚嵐如實道,“水路跟陸路太慢,我是讓騰蛇去接應他們。”
蘇挽瀾頓了下,思索了會兒,才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我們來時的路上遇見的那個詭異場景,很可能跟騰蛇有關。”
蘇琚嵐皺眉:“怎麼說?”
“我們早上來時,海上晴空萬里,所以看見一片翻滾的陰鬱黑雲都覺得非常奇怪。官艦稍微靠近,就被兩股對峙的宗法給壓得發慌,所以我們未敢逗留索性直奔水月城。原先我跟石蘭就懷疑常人怎麼可能有如此強悍的宗法力量,如果是騰蛇,那就符合情理了。”
蘇琚嵐頓了下,笑了聲,“謝謝大姐。”然後轉身望著贏駟,“給我躺四個時辰別亂動,等我回來拆藥,否則——”
贏駟趕緊笑容可掬的截話道:“沒有否則,我一定乖乖等你回來!”
蘇琚嵐朝蘇挽瀾點了點頭,快步奔出房間,回到廣場上找到玉崔嵬。“朝青岡方向飛,騰蛇估計被困了!”
玉崔嵬點頭,抓著蘇琚嵐的手迅速飛入半空中。其他人眺望著兩道人影猶如騰雲駕霧般,滿是驚訝與羨慕。
按照蘇挽瀾提供的方向,他們飛行了半個時辰後,終於望見晴空下的那片陰鬱黑雲,飛進了,確定能夠感覺到有兩股強悍的宗法正在爭鬥。但蘇琚嵐跟玉崔嵬都是高手,所以這些宗法施壓未能影響到他們分毫。
他們飛近了,尖銳嘈雜的啼叫聲也傳來。玉崔嵬眼尖,瞬間看清這哪是黑雲,分明是有黑漆漆的怪鳥凝聚而成的。但這些怪鳥變體通黑,眼睛血紅,嘴角均露出兩對吸血獠牙,一看就知絕非尋常鳥類。想起當初盜迆城外伴隨唐酈辭出現的那群血煞鴉,玉崔嵬脫口而出道:“血煞鴉?”
蘇琚嵐還沒看清楚是什麼鳥,被他這一說,嚇了一跳,但是飛近看清後,她立即觀察到這群黑鳥與血煞鴉相似,但還是有細微的區別。區別就在眼睛,血煞鴉是血色瞳仁中央有點黑,而這群黑鳥,瞳仁卻是遍體血紅的,根本沒有那點黑瞳。
被黑鳥困在中央的,正是騰蛇與聶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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