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56卷 金家的由來

056卷 金家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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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卷 金家的由來

桌邊跳躍的燭光,讓她的面色在晦明間深沉難辨,想來想去,蘇琚嵐突然悲哀地發現,自己明明是果斷地,挺決絕的,此時此刻卻真得有種愁腸百結跟個犯二的少女似的?

不對,她本來不就是所有人口中的……那什麼賤丫頭,什麼乳臭未乾的毛孩子……

可是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居然會如此在意如此琢磨贏駟的感受了?如果說是因為贏駟山水迢迢趕來保護她是令人感動的,但她心裡明白那種忐忑根本不是源自於此嵐郡主。愛睍蓴璩

“贏駟,”她的脣邊極慢的浮現出一抹酸楚的笑,後知後覺的道歉,“對不起。”

贏駟陡然睜開眼,“我不喜歡聽見‘對不起’這三個字!”

蘇琚嵐略微怔住,說不出話來。

贏駟坐起身,靠近窗臺的他,單薄的裡衣在晚風裡微微飄拂。他沉默地看著她,沒有撅嘴,沒有撒嬌,沒有說話,什麼都沒有,一反常態,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看著她,那種無聲的對峙比什麼都來得沉重!

蘇琚嵐訥訥地近乎自語:“贏駟,我現在怕你對我越來越好,好到如果我真得喜歡上你就麻煩了。”

他的目光忽而幽深難明,“對你來說,我就是個麻煩嗎?”

蘇琚嵐搖了搖頭,隔了半天,心裡一陣發涼的她才喃喃道:“我走到哪都能引起麻煩,我才是那個麻煩。”

“可我就喜歡麻煩。”贏駟跪坐在榻上,伸手緊緊抱住她,喃喃地說著,垂頭在她肩上,活像尊雕像似的,喘息變粗,噴在她頭髮上。“從一開始到現在,你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蘇琚嵐就著快熄滅的燭光看著他的臉,漸漸覺得自己眼睛有點兒花了,她別開眼,眼淚就莫名其妙的滴落下來。

贏駟環在她腰間的手被打溼了,他揪住她的衣袖抬起頭,看見她橫袖掩面的動作。

她依舊沒有說喜歡他,但是她會在他面前哭。起碼……起碼他在她心中已經不是路人甲乙丙丁,也不是吵鬧避諱的人,而是她可以相信的人。這樣,贏駟覺得這樣就夠了。

他抱著她坐到榻上,拽起床單將她微冷的身子裹住。被單裡的溫熱,讓她徹頭徹尾的清醒過來,卻渾身幾乎沒有一根骨頭似的,完全靠到他身上。她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喃喃地說道:“贏駟,如果你被最親信的人背叛,眼睜睜的看著身邊夥伴都死光了,只剩下你孤零零的活著,你會怎麼辦?”

贏駟把她的腦袋按在胸前,沒心沒肺的笑道:“當然要好吃好睡的活著,加倍替其他人快快樂樂地生存。”

蘇琚嵐怔住,蜷縮起身子縮入他的懷裡。

在天還未亮的時候,萬籟都寂時,金允庭忽然突然急匆匆地敲響門。

所有人陸續被吵醒了,就連昏睡已久的秦衛霜也差不多的呻吟醒來。似乎是有什麼緊急的情況讓金允庭連禮節也不顧了,他重重敲門後,頓時推門進來,環顧房內一圈後,最後有些驚愕地看著蘇琚嵐躺在贏駟懷裡睡著了。

他徑直走過去,遲疑一番,朝贏駟問道:“閣下可是小尊王?”

睡在贏駟懷裡的蘇琚嵐頓時動了動,贏駟皺著眉頭抬起眼,開口:“她好不容易肯睡,有什麼事急著現在說嗎?”

金允庭難免食味,兀自道:“我的族人想請你們過去一趟!”如今世人都傳蘇家嵐郡主與贏家小尊王的兒女情長,還有右丞相之子公孫錦幣、秦尚書長女秦衛霜、白宗護法玉崔嵬的情意深長,他或許早就該猜到他們的身份。既然他們被世人傳得有如神助,那雲琉宗又豈能輕易困住他們?

蘇琚嵐揉著眼坐起來,看著窗外還蒙灰的天空,方才望回金允庭,緩緩地道:“帶路吧。”秦衛霜也已恢復清醒,身體無恙,也不貪圖休息,就跟無事人那樣尾隨蘇琚嵐離開。

金允庭將他們帶到一座莊嚴肅穆的庭院裡。燈火通明的廳內,地面鋪滿厚重的毛毯,有張低矮的長桌擺在正席位,那裡坐著位穿著棉麻白衣戴著棉麻白帽的老者,雙目炯炯有神,面容肅穆。在他身後,則跪坐著兩排穿著同樣面色肅重的人,第一排是穿著黑袍的老者,第二排是穿著灰袍的中年者,從何種角度來看,他們都是金家舉足輕重的長輩。

金允庭帶著他們走進廳內。他先示意他們站著等,然後率先走上前,屈膝跪拜了三下,恭敬道

:“爺爺,我已將他們帶來了。”

這位白衣者是上一屆的金財神。老財神微微頷首,金允庭頓時退居一旁,他打量著面前這五位站如松的孩子以及白髮乾癟的老怪物,擺手道:“各位請坐吧。”那凜冽語氣不怒已威,蘇琚嵐微微垂下眼瞼,禮節性的鞠了一躬便像盤腿而坐的金允庭那樣,他們入鄉隨俗,席地而坐。

老財神的目光如炬,冷冷掃過他們,最後定在看似老大居中的蘇琚嵐,道:“原本今夜是金家的喜事,酒水三天,宴請全鎮百姓慶祝,只是如今喜事扮成喪事,讓幾位貴客掃興了。”

遲疑一番,又目不轉睛地盯住蘇琚嵐,道:“此前聽說郡主想見金家輩數最老的,不知道郡主見老夫,有何要事?”

蘇琚嵐聞言沒有回答,卻是突兀地問道:“金老先生,看您身後這陣仗,也是有要事等著見我吧?”

老財神頓了頓,有些詫異的揚了揚眉。

蘇琚嵐慢慢道:“我要見你們以及你們要見我所談的事,估計也是同一件事。”

老財神聞言倒是笑了,“聞名不如見面,你揣度人事確實有幾分功夫!”

蘇琚嵐道:“客氣了。”然後直接將閃閃發光的水龍珠擱在面前。水龍珠溢彩流光的光芒,絲毫不遜於屋內的亮光,當它完整地呈現在眾人面前時,璀璨的芒光依舊讓人眼睛一亮。

老財神一怔,脫口而出:“這是水龍雛口中含著的珠!”

“什麼?是水龍珠?”老財神身後的黑袍老者們和灰袍中年們紛紛變了面色。

老財神追問道:“你怎麼會有水龍珠的?”

“我暫時沒那能力從雲琉宗鎮山靈獸嘴裡搶寶貝,這是水龍雛在我們臨走時塞過來的。”

“水龍雛怎麼可能會把水龍珠送給不相干的人?!”老財神狐疑道。

蘇琚嵐脣角慢慢地露出笑容,“我遇見水龍雛時,剛巧碰見有隻欽闢要搶這顆水龍珠,它們大戰一場後,欽闢負傷離開,水龍雛說把水龍珠交到唐酈辭手上,還不如交給我來得實在。”

“唐酈辭?!”提及這個名字,這些人面色的震驚程度似乎不遜於初見水龍珠的震撼,因為此刻的他們除了震撼,還有一股驚駭,無比驚駭!

贏駟皺著眉觀察對面這群金家掌舵者的面色,心中忖道:為什麼又是唐酈辭這個名字?!

蘇琚嵐道:“金老前輩,看你們樣子似乎認識唐酈辭呀?”

那些黑袍老者們和灰袍中年們有種面面相覷,無言以對卻又滿懷心事的表情,統統掛在臉上。就連老財神都深深吸了口氣,一字一句道:“看來怎麼躲都躲不過了。”

……

“爺爺,唐酈辭是誰呀?為什麼你們都表現出害怕的神情呢?”金允庭忍不住問道。

“允庭,這是我們金家世代揹負的祕密,往年規定只有在你們行弱冠之禮後才告訴你們,但現在是掩蓋不住了,因為金家恐怕就要大難臨頭了。”老財神面色沉重,有著無比壓抑的肅然,“我們金家在重霄鎮富貴勿憂的生活了一百多年,夠了,而在這之前,我們的祖先是從雲琉宗逃出來的。”

“雲琉宗?”金允庭心中一震。

“又是雲琉宗?”贏駟等人瞬間斂眉,而老怪物更是有點坐立不安,但顯然他也想迫切的知道這金家跟雲琉宗到底有何關係。

老財神續聲道:“在這之前,我們不姓金,姓唐,與雲琉宗同為聖族的後代。”

姓唐?那……那個唐酈辭豈不是……

贏駟當下意識到的望向面色漸漸肅冷下去的蘇琚嵐,直覺告訴他,蘇琚嵐跟聖族也有關係。

“我所知道的事情,都是從我的父親那裡得知,而我的父親則是我從的爺爺那裡得知,這是一代傳一代的祕密。如今世上能知道三百年前那場聖戰的人,寥寥無幾。即便當今四國鼎足而立,宗法鬥氣日漸璀璨,但與三百年前那些驚才豔豔想比,是根本沒有可比性的。”

所以三百年前那場聖戰,在修煉界至今仍是一場噩夢,一場遺憾。

“我當初聽說三百年前是何等盛況,修煉沒有尊卑之分,宗師、武尊、箭神、劍士、甚至煉藥

師,鍛造師,符石師等等,都是各領**傲視天下。尤其是五個家族最為厲害,分明是璽族、唐族、喻族、郝族、宋族,這五大家族各有所長,名聲顯赫,獨步天下,世人尊稱為‘聖族’。在發生聖戰前,聖族剛剛命定了下一屆繼承人,那就是還有一年即將行弱冠之禮的唐族後裔,唐酈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