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50卷 金財神和金允庭

050卷 金財神和金允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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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卷 金財神和金允庭

“聽說是這座鎮金財神的意思嵐郡主。愛睍蓴璩”公孫錦幣趕緊抖出所有情況,“金家是這座鎮最有錢有權的人,在重霄鎮駐紮了好幾代。這屆的金家老大雖然長得肥頭大耳其貌不揚,但出手闊綽是有名的冤大頭,在重霄鎮很吃得開。至於為什麼說忌憚宗師,純粹是他們歷代的規矩,說什麼宗師傲慢容易引起混亂。”

“聽見沒有?宗師傲慢!”

久未開腔的老怪物忽地涼颼颼丟擲這句話,似是非常得意。但就連獨尊武藝的秦衛霜也懶的搭理,原因無他,她都覺得這種忌憚基於恐懼,何須得意?

倏地感應到手中水靈珠發燙發光,蘇琚嵐抬起珠子看了看,直覺性地拿著它走到窗沿邊朝外望去,發現外面街道的人群自動站在兩旁,空出中間一條寬敞乾淨的路,好似是迎接什麼大人物似地。

其他人都湊到視窗邊往外看,一騎人馬終於從街道東面緩緩出現,像是家族護衛的儀仗,各個穿著統一且非常講究!

騎在隊伍前的是個年輕男子,穿著家常服色,但黑眸利如鷹眼,那身墨色薄錦的袍袖半飄下來,正好展露刺繡金蟒那猙獰外露的張揚抓牙。

在他身後是幾名面色肅穆身材壯碩的隨從,從緊貼的衣衫看出渾身都是爆發性的肌肉。很明顯這些隨從將前面這位的主人映得英姿勃勃,然後隨從後面是一頂八抬大轎,裡面坐著位滿身富貴的中年男子。好笑的是這中年男子與那年輕男子面容有幾分相似,但年輕男子穿著穩重,而這中年男子卻穿著奢靡紅袍,渾身穿金戴銀,活像一座移動型的珠寶店。

兩邊街道百姓原本都規規矩矩站著,但這支隊伍即將走過時,總有幾個精心裝扮的女人款款走出,朝轎子中的金財神嬌媚的道安。

這是什麼情形?

公孫錦幣解釋道:“聽說這金財神好色貪杯,每年都會挑七月初遊街,然後當街挑選一個美女回家當小老婆,再擺滿漢全席犒賞全城百姓。”

眾人於是明瞭。

可當迎親隊伍越走越近酒樓窗戶時,水龍珠在日光照射下芒光更甚,公訴錦幣頓時哇哇叫道:“不是吧?難道傳說中的聖族墮落成這種暴發戶的德行了?”

蘇琚嵐橫他一眼:“只是冠了個‘聖’字而已,你當真以為‘神聖’了?”

老怪物探究性的看了看她幾眼,總覺得她對聖族的憤恨比這裡任何人都來得異常?

“那我們今晚去金府湊湊熱鬧吧?”贏駟喜滋滋地握住了她的手,然後將身子探出窗外看熱鬧。

公孫錦幣眼巴巴地看著蘇琚嵐:“滿漢全席呀!不吃白不吃呀!”

就連秦衛霜和玉崔嵬都準備等她發話,蘇琚嵐轉著手中的水龍珠,淡淡笑道:“那都去吧。”

夜晚……

蘇琚嵐慢騰騰的盥洗,罩了件披風,推門而出。外廊下贏駟的一張俏臉立刻湊到她跟前,略微驚到她了。

蘇琚嵐嗔了他一眼,發現廊道拐角處還站著秦衛霜,邊走邊問:“公孫他們都等不及跑了?”

贏駟微微眯起的眼眸像及了賴皮貓兒,“他們哪有我這麼在乎嵐妹妹?”

蘇琚嵐停下,對著他上上下下掃量,“你泡過澡,換過衣服,還薰了龍涎香?”

“郡主。”秦衛霜迎面朝蘇琚嵐走來,瞟了贏駟一眼,道:“郡主說對了。因為郡主說我們要分批進金府,所以公孫公子、玉崔嵬、雲琉宗的那位都在一個時辰前先後出門,只有小尊王一會兒要熱水一會兒要花瓣才磨蹭到現在。”

贏駟鼓起腮,眼珠轉來轉去咕噥道:“反正我是在等嵐妹妹,順便洗澡不行嗎?”

“又沒讓你等我,你自己磨蹭還要賴我?”蘇琚嵐回頭瞪向贏駟。

贏駟七手八腳地巴住她,涎著臉笑得格外狡黠,“可我就想跟你一起嘛!”

“流氓。”

金府邸非常豪華,單是圍著庭院的長牆就曲折無盡。

許多排隊進府道喜喝酒,一副花轎停在正堂的軒廳裡,整個庭院地上堆滿了嫁妝,玉雕高頭駿馬,琉璃水晶壺,殷紅勝血的珊瑚虯枝,整整十大箱金絲木樁妝,看得別人嘖嘖稱歎,滿眼珠光寶氣。而這金家的底氣似

乎非常足,除了後院主人廂房,庭院各處都放由眾人参觀。

有些庭院種滿奇珍異草,有些庭院專門關押飛禽走獸,每個庭院至少有二三十人在參觀,但侍衛也才兩個,且都靜靜站立目不斜視,即便有人堂而皇之的懷揣珍草什麼的離開,也吭都不吭聲。

毫無疑問,金府想不熱鬧都難!

剛進金府,他們就挑選了一條掛滿華燈的廊道走。

那裡耀如白晝,四周望著,綾羅飄渺,香菸繚繞,比起盜迤城富貴人家的奢靡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蘇琚嵐將帽子撈戴著,由贏駟拉著往前走,閒逛到某個庭那院時,突然不知從哪裡傳來了喇叭嗩吶的喜慶聲音,他們掉頭朝正廳走去,隨著擁擠的人群湊上去看。

侯在正廳轎旁的媒婆笑臉如花的說著大聲說著各種喜話,蘇琚嵐他們距離得進,媒婆那股濃熾的香粉味薰得她直打噴嚏。

眼前不是金就是銀,再不然就是媒婆腦袋上那朵豔麗的紅花,讓秦衛霜皺眉道:“喜慶的駭人。”

贏駟就勢低頭貼到蘇琚嵐的耳邊輕柔一笑:“不然怎麼叫成親呢?”

蘇琚嵐推開他的臉,“你倒是越來越像流氓了?”

她繼續望著媒婆從轎子裡背出了一位鳳冠霞帔的新娘,但那新娘熟悉的背影讓她略微怔了怔,皺眉道:“那新娘的身形有點眼熟。”雖然新娘穿金戴銀,穿著嫁衣,戴著紅頭巾,但她真得那蓮步輕移的姿態似曾相識。

贏駟多望了幾眼,遲疑道:“像誰呢?”

蘇琚嵐一時間不知道新娘具體像誰,便搖了搖頭,道:“我認識的人比你少,如果你都看不出,我就暫時說不上來。”

“那我到後院去,替您看新娘真面目。”秦衛霜低聲說道。

蘇琚嵐點頭道:“衛霜,那你小心點。”

秦衛霜頓時轉身離開擁擠的人群。

只聽得媒婆將這位身姿綽約的新娘背到肥頭大耳的金財神身邊,然後極盡美詞讚賞如何郎才女貌,如何天作偶合,早上貴子等。

蘇琚嵐聽了聽媒婆的話,再對比這尊金財神身如豬面如包的模樣,跟其他旁觀者一樣也不禁笑了。

贏駟笑問:“有那麼好笑嗎?媒婆靠嘴吃飯,不將新郎新娘哄得高高興興了,那就沒賞金了。”

蘇琚嵐低頭攘了攘袖,配合的點頭,直到新娘被送入新房後,大家便趕緊爭先恐後的找位置坐下,等著開席。

她跟贏駟挑揀了角落不起眼的圓桌坐下,半隻油亮發紅的烤乳豬端上桌來,坐同一張桌子的人好像餓死鬼脫胎似地拿著筷子哄搶,有些甚至伸手就直接撕扯來吃。整盤烤乳豬不過片刻功夫就被搶得只剩油光滿盤的空盤子。

贏駟慢悠悠地拿起酒壺和茶壺,嗅了嗅,迅速對比後,放下酒壺,拿著茶壺給她先斟滿一杯,“聞著茶香還可以。”

蘇琚嵐捧起茶杯細細抿了一口,的確差強人意,比起那些剛上桌就遭哄搶的美食,她倒覺得茶香更佳。

喝了好幾杯茶,蘇琚嵐便一個人去淨手,返回的路上,遇見今日領隊騎馬走最前的那個年輕男子,正站在一片**稀疏的花圃前,地面到處都是被裁斷的菊根根碾碎的花瓣,看著真是花凋零落。

據說這人是金財神引以為傲的獨生子——金允庭,還是個六階的武尊。不過如此嬌矜冷肅的男子半夜對著花自憐自憫,怎麼看就怎麼不協調。

警惕性過人的金允庭忽然朝蘇琚嵐這邊望來,厲聲喝道:“什麼人?”

蘇琚嵐頓了下,略微躬身答道:“只是路過,倘若不小心打擾了您的雅興,還請原諒。”又行禮告退欲走,金允庭聽著她的口音,目光頓時從庭院中那些黃色**轉移到她身上,“聽你這語氣絕非重霄鎮的人,你是哪國的人?都到晚上了還戴著帽子,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奉勸你最好自覺點,打聽好我金家的名聲再來!”

蘇琚嵐淡淡回笑:“是,多謝您的提醒。我們會好好打聽您金家的名聲,再仔細策劃一番重來。”

這口氣怎麼聽都是敷衍,金允庭見她要走,皺眉冷道:“我問你是哪國的人?你耳朵聾了嗎?把帽子給我摘掉!”

 

;“長得醜不方便見人,希望金公子您能夠憐香惜玉?”蘇琚嵐問道。

金允庭聞聲雙目一寒,冷哼道:“既然長得醜就別指望我憐香惜玉?把帽子給我摘了,頂多滿臉長滿癩痢和斑痕,若能嚇到我算你有本事,還賞你些金幣。”

“真是謝謝您的慷慨,但我還不差這點賞金。”蘇琚嵐回道,轉身繼續沿著廊道往前走。

一直站在庭院中央動也不動的金允庭猛然間右臂一抬,只見到一道刺目的黃色鬥氣從他手中迸射而出,直勾勾射向蘇琚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