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74卷 玩過頭了?

074卷 玩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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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卷 玩過頭了?

蘇琚嵐頓了頓,冷道:“你又想做什麼?”

贏駟寬衣解帶,明知故問:“不許我既然跟著你,可我偏偏要跟,可我又不知道你下次是想剪我哪裡,所以我只能讓嵐妹妹先明確告訴我,嵐妹妹是想要本少爺身體的、哪、裡?嵐郡主!”然後一派悠閒地**出精瘦的胸膛,作勢還要解開腰間綁得恁緊的褻褲,非常配合地方便她如何下手。愛叀頙殩

“你……給我住手!”這男人有夠厚臉皮的!蘇琚嵐狂瞪著他。而他配合地回瞪一眼,竟瞪出幾分哀怨與魅惑,然後眼明手快地伸臂抱住她,一步步往後退。

蘇琚嵐被他雙臂箍住的身子不停的掙扎,聽見廊道那邊傳來漸行漸近的腳步聲,她沉聲警告:“放開我。”

“不、放!”贏駟有恃無恐的笑道,雙臂將她箍得更緊。

蘇琚嵐被他太過自信的笑容激怒了,暗眸一闔,頂著他用力往後退,摸著身後某扇門板,迅速推開,然後扯著他閃進去裡面,落閂、鎖門、關窗,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

整個密閉的空間裡,有一股久無人住的淡淡黴味,到處堆滿雜物。

蘇琚嵐翻身將贏駟用力壓在門邊,一面側耳傾聽門外的腳步聲,一面戒慎地盯住花招百出的贏駟。“小尊王,你臉皮真是厚的城牆三拐彎呀。”

贏駟扯脣一笑,頭枕雙臂,提聲笑道:“反正你說我臉皮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都聽習慣了。”

蘇琚嵐趕緊伸手將他嘴巴用力捂緊,顯然有些忌憚外面廊道上那群未走遠的路人。

贏駟倏地止住笑,饒富興味地望著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審視著這張總是平靜淡漠的小臉。

蘇琚嵐想抽身退出去,卻見贏駟威脅性地蠕動薄脣。她要走,他就叫。

她冷冷瞅著他,卻不受威脅地抽回手,一巴掌甩開他的手。

廊道上的人聽見某處傳來的細碎聲響,頓時駐足問道:“你們剛才有聽見什麼嗎?”說著說著,這些腳步聲分散在廊道各處尋找著。

蘇琚嵐低聲道:“給我讓開。”她實在是不想跟這種人扯上任何花邊新聞!

贏駟黑眸一闇:“你就這麼厭惡我嗎?我費盡心機討好你,就只換來你想離我遠遠的?”

蘇琚嵐道:“我從沒要求你費盡心機的討好。”

“是嗎?”贏駟扯脣一笑,但是笑意卻沒有傳到眼底,深沉的眼瞳裡只有不斷加深的憤怒。

他一步步往前走近,蘇琚嵐盯住他低垂的頭顱,那股吐息間盡是芬芳的呼吸撲面而來。

大掌撐靠在她頭頂上方的牆壁,欺近的身軀令兩人氣息交疊,她鼻翼翕動,籠罩在鼻尖的都是純男性的氣味。就算贏駟長得再精緻再男女不分,他終究還是個男人。

“講話就講話,有必要靠這麼近嗎?”

“你不也擔心被外面的人發現我們?我只能低聲說話,又怕你聽不清楚我的意思。”贏駟的劣根性已經被挑起來,終於有人將他惹得發飆了,那也得負責收拾他的壞心情。

“我沒有耳背,別擋我的呼吸了。”為了避開這種不自在的距離,蘇琚嵐伸手使勁推他結實的臂膀。可是不管她多麼用力,贏駟依然不動如山——除非他願意,否則沒有人可以左右他的一切。

“要不要我度口氣給你?”贏駟故意以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聽見她明顯的抽氣聲,他輕笑了起來。

“你少碰我!”

“我碰你哪裡了,嗯?”她愈反抗他愈故意,邪佞地伸舌卷舔她飽受無妄之災的白皙耳垂。

“你玩過頭了。”蘇琚嵐有點被他的舉動嚇到,贏駟雖以捉弄人為樂,但還不至於對人毛手毛腳,這樣的玩笑未免開太大了。

贏駟黝黑的深眸陡地降了幾度:“我沒在玩。”年輕氣盛的生理衝動控制了一切,他突然一把扣住她的腰往懷裡帶,俯下的脣瓣粗魯地喊住正欲張開的小嘴,洩憤似的啃咬著。

蘇琚嵐睜大眼,直到他粗魯的撬開她的牙關,靈活的舌頭探入她嘴裡,她才後知後覺地明白他到底在做什麼。她用力推開逾矩的贏駟,察覺她欲掙脫,贏駟鉗住她的後腦勺,一手箍住纖腰往自己身上帶,那股灼熱的氣

流從密密銜接的脣瓣中傳出。他節節逼近的霸道舉動讓囚在他臂彎裡的蘇琚嵐,腦袋轟地一聲炸開,她用力咬住嘴裡亂竄的舌頭。

“唔……”脣舌上多出的血腥氣味,讓贏駟痛得皺了下眉,不是滋味的睇向面無表情的她。

蘇琚嵐趁著他略微鬆弛之際一把推開他,抬起手背用力擦拭被他糾纏過的嘴脣。

贏駟承認自己不是心胸寬大的人。他勾起挪揄的笑容,睨著惱羞成怒的蘇琚嵐,紅舌舔舐著被她咬破的薄脣,緩緩道:“真是齒頰留香,回味無窮。”

陰鷙的眼再也無法忍耐的爆出怒火,蘇琚嵐陰測測地盯住他,輕柔的語氣與狂怒的眼神完全不搭:“你是很想找死嗎?”

贏駟抱臂笑道:“不想,我可捨不得讓你做寡婦。”

蘇琚嵐的拳頭捏得咯吱響。手背上的珠綴登時飛起環繞在她身邊,化作二十一根寒光閃爍的尖刀。

贏駟頓時掉頭開門竄出去,恰巧撞見那群仍在逗留的陌生學子甲乙丙,他故作緊張揮手道:“快閃快閃,郡主正在找人練手,一不小心就會斷手斷腳的。”

那些人糊里糊塗地看著笑容可疑的贏駟,待瞅見一連串寒刀襲帶尖哨聲從房間內飛出來,信以為真,登時嚇得四處逃竄。

“礙事的人都走光了!”贏駟拍著手笑吟吟地轉過身,看著蘇琚嵐冷冷站在身後,一句話也沒說,他好奇她怎麼又安靜下來了,“嵐妹妹,怎麼?不反駁了?”

蘇琚嵐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半晌,終於開口道:“我很好奇,你為什麼一定要我?”

贏駟怔了下,似是未曾料想她會有如此平靜與自己聊天的時刻。“如果我告訴你,其實我也說不出個道理來呢?”他難得以平靜低沉的嗓音回答。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非她不可?真要說個答案,恐怕他實在找不出能夠說服彼此的道理。

蘇琚嵐道:“那就離我遠遠的,別糾纏著我。”

贏駟寒聲問:“為什麼你始終不肯相信我是喜歡你的?”

蘇琚嵐道:“看在那千盞荷燈跟祝福語的份上,我相信你是真心的,所以我才很明白告訴你,我不會喜歡你。長痛不如短痛,希望你趁早收手,天涯何處無芳草。”

贏駟緩緩的低下頭,眼神凌厲,有種山雨欲來的趨勢:“我也很明白的說過,你越不想理我,我就越是要招惹你。別人可以討厭我,但唯獨你不能。”

蘇琚嵐聽得愣怔錯愕,眼神複雜地看著他——不懂他對自己的執著從何而來?

贏駟認真道:“這陣子你最好不要落單走動。如果公孫跟邵樂陪不了你,你就跟我說,我會陪你,像黃欽思那種包藏禍心的人多得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同是男人,他怎會不明白那種如狼似虎的眼神?

蘇琚嵐皺著眉,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看你也是包藏禍心的人之一!”她咬牙恨道,轉身走遠。

贏駟欲言又止地看著她的背影,漸漸地,嘴角浮現一絲笑意。食指中肚輕輕撫摸著微腫的薄脣,美中不足道:“牙齒太鋒利了。”

蘇琚嵐回到教室坐下,面色不佳。

贏駟隨後走進來,在她旁邊那個空置已久的桌位,也款款入座。

整間教室的人目光齊刷刷望向終於露面的小尊王,傷愈的他完全沒有想象中的病態,反而如沐春風,俊逸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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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琚嵐答應副院長後,養著欽闢暫且沒出來鬧,所以盜迤城內的魔獸作祟事件漸漸平息。

眾人的注意力再度迴歸到事關國威的玄神之賽上,一時間,那股緊張忐忑的氣息彌散整座王都。

為了緩和這種氣氛,傲君主挑選了夏初的日子,邀請了諸國使者選手到城外狩獵,讓眾人提前碰面相互探討底細。當然,他暗地在獵場遍佈耳目,盯住其他國選手的一舉一動,好讓敖鳳國能夠佔據“知己知彼”的上風。

這天,夏日晴空,東南風浩浩蕩蕩西下。

遼闊的操場上飄滿了彩條絲綢,數不盡的高頭駿馬揚蹄飛踏。不遠處塵煙滾滾,數十匹馬飛馳而歸,所有人洋洋

灑灑,帶著豪邁的笑容,盡情呼喝,又在靠近皇廷帳前陸續下馬,踏著拖泥帶水的沙沙聲,覲見傲君主。

蘇王坐在傲君主左下側。蘇王身後,從右到左依次是:蘇西梁、蘇琚嵐、邵樂。在蘇西梁跟蘇琚嵐之間空著的位置,是已經下場打獵的蘇飛玉。

“吾代表吾國永固國,祝願傲君主。”隨著銳聲長調,一陣腳步聲傳來。出聲的是走在最前方的永固國使者,緊隨其身後的是三位副使者,二十三名英姿颯爽的少年,最後才是一群隨從,浩浩蕩蕩上前行了一禮。在那二十三名少年中,有過一面之緣的黃欽思、尕娃、燎麗和狩乾。

燎麗行禮後抬頭,一眼望見蘇王身後的紫發少女,想起自己珍藏的手鐲以及狩乾的佩劍,登時怒瞪著蘇琚嵐。

蘇琚嵐看見她的憤怒,微微笑著低下頭,似乎極專心地玩弄著手裡幾顆寶石。

燎麗見她將自己最珍重的寶貝像玩具隨意拋丟,緊繃著臉色,眼睛閃著怒火,幾乎要按捺不住地撲過去了。

傲君主客氣的擺手,老內侍頓時上前領著他們到左側大帳下入座。緊接著,是燕赤國的使臣跟選手,也是浩浩蕩蕩的一撥人,神色散淡地走進來。人群裡暗地驚起一片譁然,只因為燕赤國的使臣跟選手,出乎預料竟有八成是女子。而使臣的面色出奇一致,都是似有似無的凝重。

婁半松作為使臣之首,率眾上前覲見傲君主,卻在老內侍領路時不急著退下,而是傲岸站立,直到看見蘇王身後的人,方才跨步走上前。

“燕赤國的使臣是想做什麼?莫非是跟蘇王有交情?”婁半松如此直接的行為,讓不少人暗自嘀咕,也讓傲君主目光一沉。

哪知婁半松走到蘇王面前,只是微微頷首罷了,然後轉身面向蘇琚嵐,陰測測地笑道:“嵐郡主,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怎麼婁使臣是跟郡主相識的?”不知情的人暗地循問,相互對視。無疑間,想不讓蘇琚嵐高調也難。

婁半松的鮮花鎧甲,在日光灼灼中異常耀眼,咄咄逼人。

身著一襲淺紫色百褶裙的蘇琚嵐,緩緩站起身笑道:“婁使臣,本座認識你嗎?”

婁半松冷笑道:“郡主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數月前,郡主跟我可是在渠黃城為了一群奴隸還打了一架!”

蘇琚嵐微笑。就知道婁半松無緣無故過來攀交情,絕非好事,堂堂郡主跟人爭群男僕怎麼說都是件不光彩的事。“渠黃城?奴隸?原來當初攜帶魔獸都慘敗在本座手中的那個人,就是婁使臣你呀?”蘇琚嵐作恍然大悟狀,嬌軟笑道:“不好意思,本座的確貴人多忘事,向來懶得記些手下敗將,還請婁使臣莫怪本座剛才未能及時認出你。”行呀,想讓她丟臉,她不介意,倒是要看看誰丟的臉更大?

婁半松頓時面色青白。原本一山還比一山高,她輸給蘇琚嵐也並非什麼不光彩的事,可為什麼從蘇琚嵐口裡說出來的話,就偏偏讓人覺得丟臉至極呢?

婁半松咬牙切齒地等著蘇琚嵐洋洋得意的臉蛋,冷哼一聲,掉頭走開。

簇擁在傲君主身側的老臣們見狀,更加扼腕嘆息道:嵐郡主連大名鼎鼎的婁半松都能打敗,倘若能代表敖鳳國參加玄神之賽,那該有多好?

頃刻間,“殷悅國使者駕到——”又是那尖銳的老內侍揚起尖銳的長調。立即有無數少女們情竇初開的驚呼聲。代表殷悅國的使臣,竟然是殷悅國的皇太子顏弘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