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卷 殺綠茶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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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卷 殺綠茶婊
不少人各懷心事嵐郡主。1
忽地,有位官職不低的中年將軍拍桌站起,舉杯讚道:“南宮小姐跳得可真好,雖然我是個粗人,不懂歌舞,也沒法用些好詞好句形容。所以只能說跳得好,像仙女下凡一樣。”
眾人哈哈大笑,紛紛點頭稱是,就連傲君主都頷首笑道:“確實跳得不錯,比宮內舞娥都要技高一籌。”
南宮雪矜持笑道:“多謝君上謬讚。小雪只是平日喜歡舞蹈多多練習罷了,哪能與宮內師傅想必?再說了還有嵐郡主在呢,郡主聰慧,才貌雙全,這舞藝可是在小雪之上呢。”
聞言,通透的蘇琚嵐忍不住早露出幾分不屑,這南宮雪是想激她獻醜丟臉吧?
有人順著南宮雪的目光望向蘇琚嵐,一根腸子通到底,驚道:“原來嵐郡主也懂得跳舞?還以為郡主平日忙於修煉,居然也有涉及歌舞呀……”
蘇琚嵐依舊低頭斟茶,連眸也懶得抬。那人頓覺無趣,只能訕訕回座。南宮雪笑意加深:“難得今日如此熱鬧,君上,不如讓郡主也舞上一曲助興如何?”
宮宴已經過了好一會兒,絲竹聲樂也聽得膩了,見南宮雪提了這個主意,傲君主也覺得好奇了,能親眼目睹蘇琚嵐的“武”跟“舞”自然是好,他便正要點頭應予時,卻聽蘇王道:“若說琚嵐才貌在南宮姑娘之上,這點人人看得出。只是就連本王都不知道琚嵐懂得舞藝,南宮姑娘又怎麼知道?”
南宮雪面色微變,瞬間躬身含笑對蘇王道:“小雪也是聽人說的,還請蘇王見諒,小雪只想讓宴會盡興,並不知道郡主其實不懂舞蹈,是小雪讓郡主難堪了。”說罷,慢慢歉意地朝蘇琚嵐行了一禮。有人隨即說道:“南宮姑娘,不知者無罪,蘇王跟郡主又豈會怪罪?”
不少人頓時陸續出聲請求南宮雪再舞上一曲。南宮雪在萬眾矚目中,得以瞟了蘇琚嵐一眼,痴痴笑道:“還真是有點遺憾了,本以為能欣賞到郡主的驚豔舞姿呢!”
蘇琚嵐俯瞰著她,冷道:“南宮小姐,本座曾教過你,什麼樣的身份就做什麼樣的事。你獻舞助興,那是自然,也是你這種身份的本分。本座是君上欽封的二品郡主,掌管白赤城,表率於民,讓本座獻舞弄姿,衣不蔽體,眉目傳情,成何體統?置君上威嚴何在?置朝廷顏面何存?”
南宮雪本是要讓她出醜,此刻立即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1蘇王等人也是面露不屑,蘇王道:“堂堂郡主身份何其尊貴,其實你南宮雪能隨意比較的?”他斜睨了錦妃傲楚殤一眼,面露譏諷:“也不掂量自己是什麼身份!”
南宮雪面色一片青一片白的難看,死死咬牙望著蘇王,卻不敢有片刻怨言。她試探性的目光望向傲楚殤,祈求他憐香惜玉,不望還好,這一望讓傲楚殤眼底怒意翻滾。傲楚殤眼中盡是陰翳,寒聲道:“南宮雪,你望向本皇子做什麼?”
南宮雪從剛才到現在無數次明目張膽地看他,那眼神在別人眼中是溫柔如水脈脈含情,明顯是情人痴戀的眼神,可偏偏傲楚殤不領情,反倒覺得噁心鄙夷得很。他只不過半年前見她馬車發狂,出手相助,誰知剛巧被痴纏的蘇琚嵐碰見而吵起來,爭鬧越大,他便順手帶走南宮雪刻意斷了蘇琚嵐的所有念頭。可擺脫了蘇琚嵐後,他未曾給過南宮雪任何希望,卻沒想到她比直來直往的蘇琚嵐糾纏得更有手段!
“七皇子……”楚楚可憐的南宮雪泫然欲泣地望著他,無聲無息,但人人辨得出她眼中祈求一抹憐香惜玉。錦妃攥緊娟帕,這南宮雪當真是個豬腦袋,這裡坐著可多是老謀深算的人,又豈會受這種買弄個眼淚博同情的伎倆影響?錦妃輕咳道:“既然南宮姑娘獻舞結束了,就暫且退下吧。”
不挽回顏面就退下,南宮雪如何甘心?她覺得錦妃是喜愛自己的,允許自己入宮陪伴,這個殊榮就連當初的蘇琚嵐都沒有。有了這點,南宮雪似乎腰挺直了,遂求助的望向錦妃:“娘娘,小雪不是這個意思,娘娘向來心疼小雪,娘娘您……”
“皇后娘娘,之前聽說七皇子便是為了這女子當街怒斥嵐郡主,臣妾原本不信——”陪伴在皇后身後的燕妃掩嘴笑道:“只因臣妾覺得怎麼比都是王爺家的郡主勝出,那身本事、那身氣度,就連臣妾都覺得非同凡響。可這幾日見錦妃召見南宮姑娘勤得很,如今南宮姑娘又這番說,沒想到這種女子才是錦妃所好呀,怎麼與臣妾的眼光相差如此遠呢?”
皇后且笑不語,錦妃聽得氣結卻難以發作,只能瞪向南宮雪,暗罵她當真是聽不懂人話嗎?“南宮姑娘,本宮讓你退下,你難道沒聽見?”
口氣轉沉,顯然帶了幾分煞意。
南宮雪瞬息明白錦妃是真怒了,她眼圈微微一紅,卻也知道獨獨錦妃抵抗不得。但臨走時,她卻還要向蘇琚嵐楚楚道:“還請郡主贖罪,是小雪冒犯郡主,郡主高高在上,與小雪自然不同。”
錦妃眼神驟然變狠。南宮雪這話明顯是諷刺蘇琚嵐憑藉身份壓人,為自己謀求關注,這女人是真蠢還是假蠢,就她也敢去惹蘇琚嵐?蘇家可非省油的燈,難道她不知道惹惱蘇琚嵐幾分,蘇家就會把這些怨恨數倍奉還嗎?!
錦妃聽得懂,自然不少人也能聽懂這話外之音,氣氛瞬間尷尬起來。是時,鬼使神差的,傲楚殤忍不住望了蘇琚嵐一眼,眼神卻沒對上。因為蘇琚嵐都是若無其事地在看,偶爾與邵樂談笑風生,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傲楚殤心有不甘,卻更多的是慍怒。
南宮雪這話說完,兩個嬤嬤幾乎是強行將她帶下去。端皇后斜睨了錦妃一眼,嗤笑回答燕妃的話:“前陣子聽說錦妃有意要將這位南宮姑娘指給七皇子,本宮眼拙只知她‘不拘小節’,不過錦妃做事有度,可能是南宮姑娘的‘過人之處’需要慢慢發掘吧?”
“指給楚殤?什麼時候的事?”傲君主冷哼,微帶怒意的眸子掃向錦妃,“就憑她,哪點配得上楚殤?錦妃,你最近是越來越糊塗了!”
錦妃唯唯諾諾道:“皇上,臣妾知錯。但給傲楚殤指婚之事,根本是子虛烏有,況且楚殤還在修業期間,正是需要專心致志的時候,臣妾豈會如此做?”
傲君主喝道:“你清楚就好。”
端皇后明顯看出君上對蘇琚嵐的刮目相看,伺機道:“君上,本宮越發覺得嵐郡主是個識體的人兒,年少有為,若能嫁入我們皇家該多好。”
“是呀,”燕妃頓時呵呵笑道,卻又有些遺憾的搖頭了:“只可惜有人抱著西瓜不要,偏偏選些卑微的芝麻。”
奏樂起再起,直到幾名武將劍舞才緩緩挽回氣氛。蘇琚嵐坐了會兒,忽地瞧見杯中瀲灩浮起“姜桓”二字時,心中明瞭,她朝邵樂道:“我坐得有點悶了,先出去透透氣。”
邵樂道:“琚嵐,我陪你一起走走吧?”
“不了。”蘇琚嵐悄悄離開席位。遠遠走離宮殿,那股濁酒熱氣也漸漸疏遠,蘇琚嵐欣賞中庭院中的花木扶疏、假山嶙峋,站到湖邊假山前,道:“本座回城都好幾日了,現在才出現,是知道我當日所說不假了吧?”
姜桓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他道:“君上曾召集整個盜迤城的醫師治療霍傲,可霍傲經脈逆轉,用盡各種方式也無法復原。難怪郡主運籌帷幄,天底下果真只有你才能接觸霍傲的禁錮。”
蘇琚嵐轉身笑道:“你現在知道也不遲!本座這招叫馭血術,雖然名字不甚好聽,但卻很實用。”
姜桓森森冷道:“可惜是旁門左道,缺德的很。”
蘇琚嵐嫣然笑:“當日你們四人圍攻我一個,怎麼不說以大欺小、以多勝少,也是缺德的很?”
姜桓頓時無話可答。
蘇琚嵐歪頭看著他,玩味笑道:“怎樣?心虛啦?說我半斤其實你們自己也是八兩吧?!”
姜桓面色青白。蘇琚嵐這次緩緩站直身,口氣瞬間冷卻下來:“想讓本座解除霍傲的禁錮?現在,還不是時候——”
姜桓道:“難道郡主想反悔?”
蘇琚嵐笑問:“本座若真放了霍傲,你們會乖乖守住螣蛇的事?”
姜桓道:“只要郡主治好霍傲,我們自然守口如瓶。”
蘇琚嵐笑笑不語,直待轉身將目光投向湖面上游曳的魚,良久復又笑:“姜桓啊姜桓,你們侍奉的是傲君主,而本座可是蘇家之後,如今朝廷分局如何,你自然比本座清楚得很。倘若本座治好了霍傲,還拿什麼要挾你們守口如瓶?”
姜桓頓時無語,於是他咬牙坐出個決定,從腰間掏出一枚金兔令牌,轉遞給她。
沉甸甸的黃金令牌,巴掌大,蘇琚嵐把玩在手中,覺得金兔栩栩如生倒也有幾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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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最近兩張都用了“綠茶婊”這樣的字眼,是我抽風了。看到這個詞語瞬間覺得太妙了,太有才了,真想為發明
這個詞語的人歌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