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 第一關·妻室

4 第一關·妻室


越南新娘 總裁有令,女人乖乖就寢 萬古最強宗 大荒武神 仙之痕跡 修真全能手 九夜凰圖:傭兵大小姐 星海迷蹤 他把愛情葬成牢 大亨的獨寵巨星

4 第一關·妻室

4第一關·妻室

此時,被紅袖找來的施北正立在庭院的綠樹邊上,抱‘胸’看戲。

彷彿全然不覺得不小心讓青樓裡的粉頭找上‘門’,和正妻開戰有什麼不對。以他腦子裡的想法就是,老頭子大壽他可以給他面子,但要真出了事,也別想他會有愧疚感。至於妻子,要是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他娶她來幹嗎?

嫵兒姑娘的臉‘色’正一陣白一陣紅,沒了話時眼尖看到樹旁的施二少,忙是嬌柔可憐兒地衝那邊喊了一聲:“二少爺~您看她……”

“嗚嗚嗚嗚……”她話還沒說完,對面就響起一陣纏綿悱惻,動人心魂的嗚咽聲。

偏過眼,只見蘇小杏拎著帕子,委委屈屈地拭著眼角的淚痕。她長著一張瓜子兒尖的小臉蛋,此刻鬢髮輕墮,粉白的杏‘花’小小一朵落在頰邊,更顯輕巧可愛。

微怔地貓兒眼紅了一圈,晶瑩的淚水串珠似的掛下來,打的人心都要疼了。

雖然覺得不符合當家主母的做派,但是不得不說,施北心軟了。

“你哭什麼?”他瞪眼把奴僕都遣走了,方走到她邊上問。要是讓人看個全乎,這家她也別想管了。

嘖,‘女’人就是麻煩。

小杏面上不說話,微微別過臉去繼續抹淚,像是不願意理他,其實是在腦海裡和大大連線溝通:“大大,你刺‘激’我的淚腺,過後不會有副作用吧?”

“據研究顯示,偶爾刺‘激’一下淚腺排毒,對健康有益。不過次數不能太頻繁就是了。您請放心,這方面我做了詳細的計劃安排,儘量讓玩家在完成任務的同時保持身心健康。”

“大大有當管家的潛力呀,如果不是隻‘雞’就好了。”小杏萬分惋惜地道。

“……”就算是隻‘雞’,我也是專業的。

“說話!”期間,施北頗不耐煩地又問了一次,終於在眼前這個‘女’人哭聲不斷地舉動中煩躁了。

擦過淚的帕子還舉在臉側,小杏仰臉兒,‘迷’糊地看了他一眼:“說什麼?”

她哭,就是不想應付電視電影中常見的套路:正妻倔強不服輸,小三拼命裝可憐→大爺怒罵(怒打)妻子,憐惜小三→小三大獲全勝,得意洋洋。

至於哭完了之後要怎麼解決,嗯……一時之間還沒有想到。

大爺他語噎,一直覺得自己娶的是柔弱怯懦地妻房,今天再看,除了應付青樓‘女’子時的牙尖嘴利,怎麼還有點,傻兮兮地?

“夫君。”她甜糯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竟是認認真真地問他道,“你真的要納她進‘門’?”

施北眼睛瞥向嫵兒,冷冷笑了一聲。

當然不是真的,逢場作戲玩玩兒罷了,這個‘女’人還真當自己手段高明瞭。不過——

“不行?”他面上神情平淡,語氣裡有著淡淡的不悅。好像不高興納小妾被人阻攔了一般。

他還想著自己這個妻子會怎麼應付,卻見她轉過臉兒去,頗為開心地對嫵兒道:“聽到了沒有?”

“我夫君說,不行。他不納你進‘門’。”聲音嬌脆歡快。

“……”

施北站在她身側,因而沒有看見她眼神中透‘露’出的驕矜傲然,看著那位青樓‘女’子時甚至有著淡淡地不屑,像看一隻即將被碾死的螞蟻一般。

嫵兒原是想笑她笨的曲解了意思,此刻卻是臉皮漲紅,想撲上去扳回一局,這‘女’人什麼意思!明明是她自己歪解了施二少的話,二少是不希望她阻攔她沒聽出來嗎!?這是蠢到什麼程度了!

她們也不過是出身好了一點,命好了一點,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

施北本身也不是真想納一個青樓‘女’子作妾,他原是因妻子今日格外不同,想看看她的手段罷了。只是事情莫名其妙地歪到這個程度,那個什麼嫵兒眼睛裡流‘露’出的忿然和狠毒又讓他不喜,便也作罷,直接截過話。

“行了,沒你事了。好好的跑到我家裡鬧什麼。”

“施二少~”嫵兒顰眉還沒衝上去給蘇小杏好看,就被二少的眼神釘在原地,不禁扭身跺腳,展‘露’出一派嬌怨地風情,以圖打動人家。

施北那是絕對的大男人主義,這會兒見人不聽她的,很是不虞:“你走不走?”

那不善的口氣,好像再說她再在這裡留一刻,馬上就讓人打她出去了。

“我……”嫵兒又看了蘇小杏一眼,不甘不願地嗲聲:“好嘛,奴家這就走。二少爺可要記得再來看奴家哦。”

她拋了個挑釁的眼神給蘇小杏,腰肢款擺地走人。

這回是她太著急了。

都因為媽媽說賴三少看上了她,想要包她一年。京城裡誰不知道賴三少的手段,那是喜歡玩虐人把戲的公子哥兒,一年下來只被折騰個半死不活都是好的,她怕的要命,只能挑個靠譜的先巴上去再說。武將不像文臣那麼看重官聲,施二少又確實說過那樣的話。再來,聽說他對他妻子不甚滿意,那又是個懦弱好糊‘弄’的——

她也是沒辦法了。

不過,哼,就算沒有他施北,自己也能再找個好的!臨走的時候膈應膈應他老婆,算是為今天地流年不利發洩了。

淚水沾溼了滿帕,蘇小杏有輕微潔癖,就想著要不要拿去丟了。許是想著怎麼處理帕子時發了一會兒怔,讓施大爺以為她在藉此想著怎麼親近自己,便甩袖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

大步邁著走了。

“大大,這人像石頭一樣又臭又硬,真的能攻略?”杏小站在原地,低頭很是糾結地和小嚮導溝通。

“唔,據儀表顯示,在你把髮鬢‘弄’歪裝哭的時候,他有一瞬間的心儀偏向,雖然只上跳了一格又馬上回落。但事實證明,他是可以攻略的沒錯。”

小杏抿抿嘴,抬眼向紅袖招手:“紅袖,幫我把這條帕子扔了。或者送去洗了也行。”

啊?

紅袖微愣,少‘奶’‘奶’剛剛在那裡低頭傷心了半天,就為這個?

“是,奴婢知道了。”

星子點綴,夏夜的天空像水洗過一樣晶亮。瘦彎的月孤零零地掛在邊上,忽而吹來一縷雲,更襯出它瘦削地身形。

宴席闌珊,府內的燈火層層遞減,一一在風中熄滅。暗中還有知了蟬鳴,卻更顯得四周靜悄悄地。

“哎,聽說二少爺晚上又去了書房。”添香臂彎裡掛了一件披風走出來,見主子只是坐在簷廊下望月,背影寂然,心裡更是難受。

紅袖覷她一眼,將月白地披風取來,動作輕柔地罩在主子身上。

“少‘奶’‘奶’,早點休息罷。”

蘇小杏倚在紅柱邊乘涼小憩,被她二人一語驚醒,‘揉’了‘揉’眼睛,回首笑道:“你們先進去睡,我再坐會兒。給我留一盞燈就行了。”

沒有電風扇,裡頭悶的人難受。

“這可不成!”添香還待再說,被紅袖扯了扯衣袖,“呃”了一聲,改口道,“那少‘奶’‘奶’再坐一會兒,奴婢先去做‘女’紅,等您一起睡。”

說完,和紅袖一道福了福身,準備走回房間。

涼風裡隱約傳來二人細碎的‘交’談聲——

“紅袖,你拉我作什麼!”

“你啊!少‘奶’‘奶’心裡難受,回了房也睡不著,你就讓她單獨坐一會兒吧。這些事兒,總要自己想明白了才好。”

“……明明少‘奶’‘奶’今日做的這樣好,二少爺真是沒眼光!”

“你又知道了?可歇歇嘴兒吧,主子的事咱們少議論幾句,免得傳到少爺耳朵裡更讓他不喜。咱們至少不能給少‘奶’‘奶’再添‘亂’。”

……

雖然房間裡熱烘烘地,但在外庭眯了一會兒眼,涼如水地夜‘色’就悄悄浸入肌膚裡,蘇小杏確實有點冷了。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覺得古代的丫鬟格外貼心。

這樣小姐般的待遇,在孤兒院裡是想都別想的。院中錢幣緊張,嬤嬤收留的孤兒又不少,但凡有吃的穿的,都要搶贏了再說。因而孤兒院的孩子都像狼狗一樣,明明眼巴巴地垂涎著美味的骨頭,卻還要警惕四周,以防其它人虎視眈眈。

大概屬‘性’中的“冷”,就是因此生成的吧。小杏晃了晃雙‘腿’兒,透出幾分難得的孩子氣。

只是“嬌”——

她想起院長嬤嬤時常的嘆息,說她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每當那時,嬤嬤眼睛裡流‘露’出的複雜意味,就連一向早熟的她都分解不透。

她望著月亮的腦袋輕歪,彷彿在透過光滑可鑑的月來看到另一個世界的景象。直到一聲低沉的嗓音在耳邊乍起。

“你怎麼還不睡。”

蘇小杏偏頭,很自然地彎起一個甜笑:“我在等你呀,夫君。”

來人正是施北,他在書房歇的悶熱,就想在庭院裡走一走。沒想到一走就不知不覺地走到大婚的寢房前,看到妻子坐在簷廊下,眼神‘迷’‘蒙’地看著天空的月亮。

月華流瀉,她像是沐浴著上天的恩澤,整個人空靈而遙遠。

他腳步一頓,還是走了過來。

無論如何,他已經娶了她。原本不覺得如何,現在看到她毫無怨懟地笑容,回想起母親當日疼痛難抑,卻依舊無怨無悔地堅持,突然就升起了輕微地愧疚。

“早點睡吧。”他難得好脾氣地道。

“嗯。”她乖乖地應了聲,卻依舊低眉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施北看了看她,上前一把將她攔腰抱在手上。他自小練武力氣大,她又生的嬌小,那樣輕飄飄一下子就抱了起來,讓他錯覺來一陣兒風就能把她吹走了。

“沒吃飽飯嗎,這麼輕。”他皺眉。

小杏沒來得及開口,她只覺得有一瞬間的暈眩,再睜眼已經被人抱了起來,不禁驚詫地眨眨眼。她現任的夫君,比吳江的力氣要大多了哦。

“現在是調侃別人的時候嗎?”大大冷靜地聲音在腦海裡響起。

“嗯?”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以身入心,‘春’風細無聲地攻略。二,視其弱點,一招定乾坤。如果你不想選一*——”大大沉默了一下。

“那你現在就該趕緊地思考,如何婉轉拒絕一個對你有了想法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對於大爺君這種大男子主義的人,杏子,盡情地甜美起來吧~\(≧▽≦)/~

趁著沒有上榜什麼的,有哪裡不好的就告訴我喲>

新文什麼的,心情略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