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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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她回來了
第431章 她回來了
高益恭站起來:“你掂量著辦.”
“奴家遵命.高大人慢行.”
她追出去,又拿出一些珠寶賄賂高益恭.前幾次的違逆已經令四太子震怒,一權衡,現在秦檜靠不住了,如果再惹惱四太子,自己就徹底失去了依靠.
不僅秦檜夫妻震動,皇宮裡也因為花溶的迴歸而大起風波.尤其是吳金奴和張鶯鶯等熟知情況的嬪妃,無不憂心忡忡.二人雖然勾心鬥角,可是對於花溶的問題上卻抱著一個共識:就是官家的魔掌決不能再伸過來.但這番心思,她們半點也不敢在趙德基面前透露.
這一日,張鶯鶯忽然接到韋太后的命令,張鶯鶯趕去,只見吳金奴也在這裡.二人對望,都很意外.韋太后屏退宮女太監,看二人一眼,壓低聲音:“聽說花溶回來了?”
吳金奴小心翼翼:“回太后,花溶的確回來了.”
“如果有可能,哀家真想見她一面……”
二人面面相覷.她們對花溶出使金國尋找太后的那段經歷雖有耳聞,但並不詳細.韋太后半晌無語,想起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那個女子拼命地來勸說並揹著身懷六甲的自己逃亡,甚至為此受了重傷……在金國受盡屈辱,她可以因為四太子的要求殺掉天薇,因為天薇跟自己受過一樣的屈辱,面對她時總是不自在,何況是受到四太子的逼迫.但是花溶,沒有任何人逼迫,而且花溶也算得上為自己出生入死過,感情上,她是不願意花溶再死掉的.
“花溶現在一介寡婦,哀家不希望再看到她陷入危險.”
張鶯鶯說:“官家已經發了特赦令,不會再殺花溶了……”
韋太后長嘆一聲:“哀家歸來,難為你二人侍奉.也只有和你二人才能說幾句知心話.官家打的什麼主意,你們想必也清楚.嶽鵬舉慘死,如果官家再逼迫花溶,豈不遭天下人恥笑?”
這也是二人的想法,吳金奴小聲說:“臣妾等根本不敢勸說官家.”
韋太后搖搖頭,深知這二人明哲保身,而且最主要的是,在大臣的壓力下,趙德基領養宗室之子已經提上日程.吳,張二人誰能作為領養皇子的母親,就意味著誰是日後大宋的皇后,皇太后.這一切,就要取決於趙德基更青睞誰,這種關鍵時刻下,誰肯去得罪趙德基?
她意興闌珊,只得遣退二人,自己往御書房而去.
這一日,趙德基正在御書房遐想,一名宮女進來奉茶.他見宮女面生,雖然中等姿容,眼睛細小,但很有幾分稚嫩的味道.他一時新鮮,立刻拉了宮女就在旁邊的御塌上寵幸一番.完事後,覺得不盡興,又見那名宮女強忍疼痛之色,頓覺厭惡,一腳就將宮女踢下御塌,罵道:“滾出去,這一輩子再也不許靠近朕身邊.”可憐就他這一席話,這名年方十六的少女就被張去為發配到洗衣局,從此再無出頭之日.
正恚怒時,聽得通傳“太后駕到.”
他迎上去扶住母親:“母后怎麼來了?兒臣正要去給您請安呢.”
韋太后環顧四周,見御案上堆著厚厚的奏摺不曾批閱,而旁邊還散落著宮女的一些小飾物,一隻繡花鞋,亂七八糟.她暗自搖頭,但只能和顏悅色:“九哥不可忙於奏摺,損害了身子.”
趙德基屏退眾人,才坐在母親身邊:“母后,兒臣有一事和您商量.”
“何事?”
“您可還記得花溶?朕自從南渡以來,就不能再生育皇子.遍幸宮妃也無一所出.花溶身受重傷,跟朕情況差不多,卻能痊癒生子,朕思之,看在大宋的江山社稷上,是不是……”
韋太后本是阻止他而來,可趙德基一來就提到了江山社稷的高度.何況她還是第一次聽到皇帝這番心思,很是新奇,那花溶真能為兒子生下皇子?她最憂慮的便是兒子無後,本來對花溶抱著的同情,畢竟不能和“皇子”所帶來的巨大**相比.她驚喜問:“這是真的?”
“真的.朕曾問王繼先,王繼先說她的體質跟其他女子不同,所以能生子.母后也知,現在大臣們天天上書要朕領養.領養哪裡及得上親生?”
韋太后又驚喜又為難:“可是,她怎願意進宮?”
趙德基呵呵大笑:“她現在一孤身女子,無依無靠,除了依託朕,能去哪裡?再說,朕此生再也沒有對任何女子比對她更好,她也是知道的.”
“可是嶽鵬舉之死,她怎肯罷休?會不會暗中報復?”
“不會.朕熟知溶兒脾氣,她本性善良,再說朕曾兩次救她性命.就算殺了一個嶽鵬舉,也自認並不虧欠她.”
韋太后一時不易反駁,當初宋氏多少公主郡主都是被殺掉丈夫跟了金人,照樣生子,就那麼過一輩子.如果花溶肯甘願進宮替兒子生子,也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她又問:“她的身份複雜,隔著一個嶽鵬舉,若是那幫聒噪的御史彈劾起來,有損九哥聲譽……”
趙德基胸有成竹:“不妨.楊貴妃尚是兒媳,唐玄宗也能得之.朕不妨如法炮製.”
韋太后總覺得很不對勁,但到底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心裡怪怪的.但她卻不敢也不願再就這個問題和兒子討論下去.
趙德基送走韋太后,張去為進來,點頭哈腰,眼神曖昧.趙德基喜形於色:“花溶怎麼說?”
這些日子,張去為和許才之已經完全擔當起籠絡花溶的“重任”,定期送去禮物,負責和她的“溝通”並及時回報趙德基.張去為拿出一張密函遞過去,“花溶說,只要官家答應這個條件,她日後便後精心侍奉官家……”趙德基一喜,急忙拆開,只看一眼,便面色大變,只見上面單寫著一個“秦”字.
張去為不知寫的什麼,也不敢湊上去,只垂手立在一邊.趙德基走了幾步,皺著眉頭:“溶兒這是再給朕出難題.”
張去為不知究竟是什麼難題,心裡隱隱猜測是要求懲治秦檜的.先是為李易安,張弦妻兒謀利,現在,就該輪到逐步的清算了.他心裡冷笑,蚍蜉撼大樹,這個女人兒子還沒生下來就要失寵生驕,若生了兒子,豈不是要隻手遮天?他想到此,忽然心裡一凜,萬一花溶真進宮又真的生了兒子,自己可範不著在此時得罪她,而且嶽鵬舉之死也怪罪不到自己頭上,何苦白白添一個敵人?他打定主意,儘管秦檜差人送來厚禮打探情況,他便是推說不知.
秦檜連日得不到有用的訊息,雖然他有恃無恐卻終究不安.待追問王君華,王君華卻是終日打扮得花枝招展,暗中訂做了許多精美的華服,準備帶到燕京穿用.
傍晚,秦檜回家,只見王君華正急忙關上一隻巨大的沉木衣箱,他眼尖,看到裡面全是嶄新的衣服.王君華合上蓋子,有意無意用身子遮著,誇張地笑一聲:“喲,稀奇,老漢,哪一陣風把你這麼早就吹回來了?”
秦檜冷笑一聲,自然明白她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就說:“如果你要去燕京,就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去宮裡試探一下官家的意思.”秦檜眼裡冒出狠毒的光芒,“不解決花溶這廝賤婦,老夫始終寢食難安,相信國夫人也是.”
王君華對花溶自然也是恨之入骨,但她密會高益恭,秦檜並不知情,也故意隱瞞.心知一定要對秦檜留一手,因此,見秦檜問起,就笑一聲:“老孃替你打聽也是可以的,但是,老漢,你必須將花溶交給老孃親自解決,不需你插手.”
秦檜本是想鋌而走險,派死士殺掉花溶,但聽妻子主動攬下這個燙手山芋,情知王君華的狠毒手段不在自己之下,現在正好拿殺花溶討好她,免得她再到四太子面前說是非,便立刻答應下來.
他一走,王君華關了門,又重新換一套新衣對著鏡子上照下照,鏡中女人風韻猶存,她很是滿意,自言自語說:“花溶賤婦,沒想到老孃有一天還會阻止人向你下毒手.千算萬算,為了四太子,也值得了.”
只是四太子到底要拿這個女人幹什麼?經過許多次的暗中打聽,加上反覆揣測,她也估摸出,四太子一定有什麼重要把柄在花溶身上.如果能替四太子解除一些威脅,倒不失為一件大好事.
喜堂,洞房,鞭炮聲聲.
秦大王滿臉笑容,牽著紅蓋頭的女子,舉行海上最盛大的一場婚禮.島上居民聞風而出,雞鳴狗吠,歡笑聲聲.拜過天地,他嫌牽著同心結麻煩,乾脆一把抱起新娘子就往洞房走去.
洞房,新床,雪白的床單,大紅的錦褥,二人坐上去,他在燭光下看**端坐的人兒,急切地馬上掀開蓋頭.滿臉羞紅,無限風情,他再也忍不住,摟住可人兒就是一陣輕憐蜜愛.壓抑得太久了,精壯的精力終於找到一個發洩的渠道,渾身舒適,不能自已……
“丫頭,丫頭……”他的柔聲蜜語忽然停止,“轟隆”一聲,一把大椅子被碰翻,正在春夢的最**,秦大王從**摔下來,睜開眼睛,外面天色已經大明.
春夢醒來,渾身卻是無比的難受,頭暈眼花,彷彿受了一場無盡的折磨,他癱坐在地上,咬牙切齒:“死丫頭,這一輩子就是專門生來折磨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