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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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鼠
相爺對一個廬州來的農人都能與他在府中促膝而談三日未出府。自他到了皇甫將軍這裡,皇甫將軍只在中軍大帳問計與他就能看出二者的區別來。
他能容忍別人譏諷他,卻不能容忍別人說相爺的不是。高參將此話讓他聽起來只覺刺耳。當即反脣相譏道:“呼延龍亦能算死鼠?”
高參將被他嗆住,臉色很是難看。
皇甫將軍見狀勸解道:“二位先生莫要爭了,我等還是出城迎迎梅大人吧?”
平日裡一直忍讓、超然的薛先生卻沒打算就此善了。
他突然“哈哈大笑”道:“梅大人用一個個敗筆成就了一次輝煌。高參將,用兵如此神奇為何還要讓將軍三戰三敗?”此言一出,城樓上的謀士啞口無言,高參將臉紅脖粗。皇甫將軍面現愧色。
高參將恨他一眼,心中暗罵,物以類聚,小人身邊的還是小人,連這說話的狂勁都如此像。話卻是說不出來,自古以來都只以成敗論英雄,他贏了,自己敗了還有什麼好說?
皇甫紹基陷入深思。剛才還喧鬧不已的城樓上頃刻間窒息般的寂靜。
薛先生還真是名士氣度啊,竟如入林的老鷹讓別人禁了音,可他並沒結束的意思。
目光有些凌厲的望著沉默的皇甫將軍道:“大人用兵成功與否現在已無需評議,將軍卻是有件大事要向大人交待,還是趕緊想想法子看自己如何過大人那一關吧!”
皇甫不解的重重“嗯”了一聲。
薛先生提醒道:“將軍該不是忘記了梅大人最後那道命令吧?”
皇甫聞言警覺的望向城門處。
薛益是早就看見梅大人的轎子回來了,他也是知道陳烈給梅大人找了個替身,這主意還是他出的,所以他斷定梅大人早就讓人抬回城了。
他卻不說破,因為現在城內情況不明,這位將軍對梅大人什麼態度還不明朗,萬一有什麼變故,那個替身可是隨時備用的。
只要說破,這戲法就變不成了,替身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參謀們也想起梅大人那條命令來,再說梅大人當時咬牙切齒的樣子還是很嚇人的,所以他們印象深刻。
高參將冷語道:“哼,難道他還想責罰眾人嗎?”
皇甫低語道:“是本帥讓他們出營的,怪不得他們。”
薛先生輕笑道:“將軍不必給人解釋,大人當時命令是下給將軍的,監督軍士的權力也是授予將軍的,將軍難道都忘了嗎?梅大人是不會懲罰他們的,更不會處罰將軍,只要將軍能過得了自己這一關就好!”
皇甫和眾參謀頓時醒悟過來,一開始梅大人就讓大將軍監督軍令執行,今天這道命令更是直接下給將軍的,將軍做為統帥,帶頭不遵軍令,放縱軍卒,以後還怎麼統帥大軍,何況還是一向以軍紀嚴明著稱的皇甫軍。
剛才還打定主意如何在梅宰相面前替將軍辯駁,竟沒想到人家早就算死了他們。甚至都不用自己動手,動嘴,你就得自己打自己板子。
這小人真是高明啊!
個個臉色難堪的看著將軍,這麼多人沒算過人家一個,還直讓他們丟盡了臉,如果不是宰相手下的薛先生點醒他們,恐怕到現在還不自知呢?怎能讓他們不羞慚。
皇甫將軍鐵青了臉,沉聲命令道:“統統回營。”
自己負荊請罪到府衙去認板子去了。
他不能讓自己的人打自己,那樣就更憋屈了。
梅大人正與兩人嘰嘰咕咕說些什麼,待他一進去,看到梅大人嚇了一跳。他以為自己要在衙門裡跪個一時半日才能等到梅大人回來,不想卻看到梅大人在內院。
梅大人只笑問他有何事?等他說明情況,也不跟他客氣,甚至連假意的客套都沒有,真接命他到八大羅漢那裡領100杖。
他一邊驚異著一邊往外走,梅大人難道真的有什麼法術不成,他今天可是親看他在城外,並且城門處全是自己的人,除了梅大人的一頂轎子抬了回來再沒見動靜。轎子抬回來的時候,明明他還見他騎著馬在城外呢。怎麼會人在府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