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黑白交錯 第四十章 冷熱混淆(下)

第二卷 黑白交錯 第四十章 冷熱混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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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黑白交錯 第四十章 冷熱混淆(下)

阮慕珍一聽到蓉昭儀這麼說,立刻跟在她身後小心的說到:“娘娘怎的這般說,慕珍惶恐。 娘娘還請明示。 ”

“你見我晾著你,又似是怠慢於你,心中定是想我在給你難堪,在向你示威,你說,是也不是?”蟬衣說著直了身子慢慢地坐在了一旁,而她坐的椅子邊上立著的就是青柳。

“娘娘,快別這麼說,慕珍不敢隨便猜忌的……”阮慕珍立刻低了頭,惶恐般的辯解著,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蓉昭儀厲聲打斷了。

“你是不敢猜忌,可心中依然這般想了!”蟬衣厲聲說吧,忽就軟了語調,似感嘆般地說到:“珍充媛啊,其實你沒想錯的,我本就是故意要怠慢於你的,不過,我怠慢你,讓你難堪並不是真的要為難於你,而是為了幫你。 ”

“幫我?”阮慕珍的臉上浮現了一點嘲笑之色。

“對,幫你!我剛才對你說的那句話,說白了就是想告訴你,你我就是再得大王寵愛,也要含蓄謙恭,這倒不是說我們多麼禮讓與人,而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蟬衣說著,以手輕撫了下發髻,眼掃了下身邊的青柳。

青柳正看著蟬衣,見她看自己,忙低了頭。 蟬衣脣角一勾說到:“青柳啊,你能否去幫本宮一個忙?”

青柳看了阮慕珍一眼,立刻福身應到:“娘娘吩咐就是。 ”

“恩,本宮和你家主子有些體己的話要說。 可本宮又想起今日你家主子來,本宮要給個合適地禮,只可惜本宮的丫頭都有忙活的一時錯不開手,不如你去趟內務處替本宮討要幾件賞禮回來,可好?”

青柳一聽立刻看向阮慕珍,阮慕珍也忙看向蟬衣,似要推拖。 可還沒等說話就看到蓉昭儀拉著臉,伸手揉著額頭自言到:“本宮真是糊塗了。 又不是我的丫頭我去指派什麼,這不是叫人家難堪嗎?”

阮慕珍一聽這話忙陪了笑說到:“娘娘言重了,丫頭就是丫頭,她青柳承蒙您看的起而用她,那是她的福分,青柳,還不趕緊照娘娘的吩咐去?”

青柳只好上前應了是。 便要退出去。

“等等,你是去尋三件禮物地,其中一個還是本宮要打賞給你家主子的,用心挑著就是。 ”蟬衣交代之後,擺手示意青柳可以下去了。

青柳應著出了殿,立在門口一盤算,便出了宮,只不過她並沒立刻去往內務處。 而是朝御花園地方向走去。

“珍充媛,現在這裡只有你我,本宮也懶的兜圈子,有些話也就敞開了說。 ”蟬衣說著又以手扶了肩頭。

“娘娘您說就是,慕珍聽著,只是娘娘。 您這肩……”

“說來好笑,本宮睡慣了雕欄床榻,昨天下午小憩之時竟從床榻上滾下去了,擱傷了肩頭,好一塊淤青。 ”

“啊?娘娘摔傷了?嚴重否?”

“嚴重倒不是,只是動作大了就扯得痛,要不然昨天夜裡本宮為什麼不湊熱鬧錶演啊,說什麼禮讓姐妹的話,那都是空的。 在大王面前,無論是我這昭儀還是你這美人。 啊。 不,是充媛。 還不都是一樣?梅才人不都說的透徹,咱們不就求的是常伴那張龍床嗎?”蟬衣說著就對著阮慕珍眨了眨眼睛。

阮慕珍沒料到蓉昭儀會和自己這樣說話,話語裡倒是絲毫不掩飾和裝樣子,一時有些錯愕只愣愣地陪了個笑容。

“好了,還是說今天的事吧,早上聽你來見禮,我本是想召你進來地,可是我這宮裡卻住著兩位比咱們早來的人,你可以不在意,但我卻必須在意,所以我思想了下,只有委屈著你,晾晾你。 一來哄她們高興了,今日埋汰了你,日後也不過翻個眼,倒不會真和你過不去,二來嘛,也是給你提個醒,這受了寵,獲了封,咱們也要低調著點,謙恭些。 你想啊,你阮慕珍不過一夜侍寢,就榮獲了充媛的身份,可她們呢?她們辛苦了一年才算是爬到這嬪妃裡,你張口一聲姐姐倒是叫的痛快,叫的在理,可她們這心裡又怎能平了氣,答應的痛快?她們若求我叫你難堪,你說我是該應還是不應?”

阮慕珍一聽立刻明白過來,不由說到:“弄了半天是她們給我使絆子?”

“其實也不算使絆子,最多也就是使性子。 這宮裡啊,今日寵你明日寵我後日寵她的,有什麼是定死了的?花無百日紅,帝無千日寵,咱們現在都是新貴,大王也正圖著新鮮,自然會全罩著咱們,可再過些日子呢,咱們也就是新人變舊人了,難道也要去眼紅那些新來地?柳,葉兩位其實心思不壞,也就是這會心裡不忿著,你一夜榮寵就可與她們道起姐妹的,還不許人家使性子啊?”

蟬衣這話說的輕柔溫婉,一副掏心窩的樣子,弄地阮慕珍這心裡也不是那般責怪了。

“娘娘說的是,是慕珍想的淺顯了,娘娘這一提點,慕珍便明白娘娘地苦心,先前就不曾怪娘娘,此刻更是不會了。 ”

“呵呵,你呀!本宮掏心窩子給你,你還要遮掩著,得,那就遮掩吧,其實說禮無非就是說些和睦無妒之類的話,本宮想著你也明白就不多說了。 哎,我這肩膀還痛,要去歇著了,得了你回去吧,在我這裡杵了一早上肚子也空了吧?你快回去用膳休息吧,等會你那丫頭幫我領了東西來,我會挑個最好的讓她帶給你的。 ”

“慕珍謝娘娘賞,那慕珍就先告辭了,娘娘還請好好休息。 ”阮慕珍說著也就告退著出了殿。

出了朝陽宮上了轎輦,阮慕珍坐在轎輦裡皺著眉思討著:她肩頭有傷,不能表演,那昨夜她彈琴纏拖大王的傳言便是瞎扯了?大王來時也絲毫不提是為什麼來晚,也許和蓉昭儀她無關?嘶,我道這才華橫溢聲名在外的蓉昭儀是什麼狠角色,她竟能滾落了床去,也是嬌慣出來的女人。 不過今日她和我說話倒說的真切,再加上那身上的藥味,應是說的真話。 哎,她也不過是個看地開地身份金貴的女人罷了,我何苦和她計較啊,人家可是郡主出身,我去找什麼不痛快呢,和她和氣著有所順暢有什麼不好?倒是那柳葉二人,哼,仗著是宮裡地老人就像欺負我?沒門!

而此刻蟬衣正對秋月吩咐著:“你去內務處接那丫頭回來吧!本宮要問她幾句話。 對了,看見紫瞳的話,也叫她回來吧。 ”

--先打個招呼,明天也許1更也許2更的說不清楚,因為要去掃墓,還要帶兒子,我只有看情況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