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起落參商 第六章 誘子搏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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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起落參商 第六章 誘子搏殺(六)
蟬衣本來聽著冬夜那番什麼“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話,心中還在嗤笑著,可是一聽到大王竟然昨夜給她留嗣,當即還是愣了一下,心中卻已經翻騰起怒氣。
蟬衣聽著冬夜這話裡帶話的意思,轉身走回到位置上一坐,看向秋月說到:“秋月,夜昭容的話你聽見了嗎?”
秋月上前一步跪地恭敬的回答到:“回主子的話,夜昭容的話奴婢聽到了。 ”
“她的意思是你有心要加害,你怎麼辦?”蟬衣十分平靜的問著,眼看著秋月。
“奴婢踢了那一腳是提醒夜昭容知禮的意思,併為加害之意,不過,奴婢就是奴婢,夜昭容是主子,奴婢願意賠上這條命給夜昭容。 ”秋月說的十分平靜,彷彿說的話與自己無關一般。
夜昭容當即眉頭一皺,正要說話,卻聽到了蟬衣的話語:“好,秋月,起來,給本宮再她踢一腳,叫她跪下!”
“你!”冉冬夜詫異的發出聲音混合著周圍的一片吸氣聲。 而秋月二話不說,立刻起身當真又照著冉冬夜的膝蓋窩去了一腳,冉冬夜這一次雖有防備,但秋月的力道還帶著巧勁,整的她一麻,又跪倒在了地上。
“賀蘭蓉,你欺人太甚!”冉冬夜是真的怒了,不由的喝了出聲。
“秋月,掌嘴!”蟬衣絲毫不客氣地說著。
“啪啪啪!”巴掌聲立刻在殿內響起,秋月是真的甩開了胳膊掄了上去。 竟然下手是一點都不留情。
秋葉此時在門口立著。 她一邊聽到殿內地聲音,一邊看著一群丫頭盯著門口的表情,淚充盈了她的眼眶,她明白是姐姐在用命為她博一條花開滿地的幸福之路。
“好了。 ”蟬衣看著秋月毫不客氣的甩上去了四五個嘴巴子,忙喊了停,她知道這麼狠的巴掌打下去,看來秋月是認為自己這下要死了。 當真把心裡的怨都發了出來。
“你,我一定要告訴大王。 要大王……”
“要大王來治我地罪嗎?”蟬衣鼻子裡哼出一聲不屑:“這個是你的事,隨你,本宮不會攔著你,你聽著:叫你跪是按照規矩來,你不過是被留嗣還並未懷孕,你可知太后當年身懷大王之時一樣行禮,直到腹大不便才停了禮。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太后比嗎?何況你不過才有機會而已。 這般作做也不過是想炫耀而已,自行身不正,本宮教訓你是應該,至於掌嘴,你有什麼資格可以直呼本宮地名諱?”蟬衣說著,眼掃向已經自動跪在一旁的秋月道:“秋月你現在可以扶夜昭容起來了。 ”
“不用你扶!”夜昭容說著一甩袖子自己起身,可心裡有氣便揮了巴掌向要打回來。
“夜昭容!本宮勸你有點眼色!打狗還要看主人,你可想好!”蟬衣說著就喊到:“秋葉。 上茶!”渾然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門外的秋葉一聽,忙抬頭眨眨眼,捧了窗架上的茶具,進殿為蟬衣遞送上了新的一杯茶。
蟬衣伸手端茶,揚頭示意秋葉下去,秋葉便看了秋月一眼。 退了出去,而蟬衣則是一副現在隨你夜昭容的樣子,完全沒一點在意地神情。
夜昭容的手在宮中舉了舉,忿忿的落下。
“你呀,你還生氣?哦,是了,你是覺得我昨夜的行為不端是嗎?”蟬衣說著微微蹙了眉,一聲輕嘆:“哎,本宮的品性尚好,掛著郡主的身份。 修得些禮儀。 雖然本宮的脾性算不上什麼清冷的性子。 身兼所謂才華亦與相傳之言甚遠,但是宮廷禮儀自小熟悉記在心間不敢有違。 這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本宮還是心裡有數地。 ”
“是嗎?”冉冬夜說著忿忿地轉了頭。
“看來夜昭容很有異議呢,不過,你問了本宮那麼多,本宮也想問你兩個問題,夜昭容可否回答啊?”蟬衣說著吹了吹茶麵,十分的悠然。
“不知道娘娘您要問什麼?”
“夜昭容啊,你說大王的話語和意思,是不是必須遵從的?這‘君命不可違’是個什麼意思?”蟬衣問完,就去抿了一口茶。
“娘娘問的才奇怪,大王金口玉言,出口便是王命,咱們自然是遵從的,‘君命不可違’這話冬夜根本不用解釋。 ”冬夜沒好氣地回答著。
“看來夜昭容是清楚的啊,常言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麼昨夜的事,你難道覺得我有錯嗎?”蟬衣說著看向了夜昭容臉上一抹淡淡地笑。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這是大王授意的?”夜昭容不由的驚了,她不相信大王會這般。
蟬衣呵呵一笑:“本宮可什麼都沒說,做臣子的也好,做我們這些內命婦的也好,有些話可說不得。 不過呢,本宮知道夜昭容你無法接受,也知道你心裡不平,罷了,有些話本宮就破例說出來了:昨夜裡,你比平日裡回去的要早吧?啊?”
冉冬夜一下就覺得腦袋發矇,似被敲了一樣,當即就紅著臉瞪著蟬衣,一時無法言語。
“哎呀呀,本宮真是的,怎麼也就和夜昭容你說起這些了呢,不該,不該地。 ”蟬衣忽然一副懊惱地樣子,丟下了茶,起了身走向了夜昭容說到:“本宮和眾位姐妹都是一家,咱們一起侍奉大王,都不是為了大王記嗎?都是妹妹你太氣盛,竟讓本宮也糊塗地跟著你說了這些,大王可是囑咐過要體諒他維持政局的苦心,你瞧瞧本宮倒是糊塗了,好了。 夜昭容你就別往心裡去了。 誒,你不是要小心著等著好訊息嗎?你也快別在本宮這裡受氣了,趕緊回去歇著,好好養出你地好訊息吧!”
冉冬夜被蟬衣這看似親近實際逐客地話一激,當即是一肚子的怒氣,咬著牙說了:“多謝體恤”的話,就轉身要出。 可是身後一聲威嚴的“恩?”想起,搞的她無奈的對著蟬衣行禮:“冬夜身體不適。 這就告辭了。 ”
“好,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哦,對了,你獲了留嗣的榮寵,記得空了去太后那裡坐坐,太后知道你被留嗣一定會很開心地。 好了。 你去吧。 ”蟬衣說著也不管冬夜,自己回了位置,去和珍修媛說話去了:“珍修媛啊,過些日子就是端午了,本宮想找幾人給繡應節的香囊,先前就和巧才人說了,但只她一個本宮擔心累著她,不如你尋幾個手巧地姐妹。 一起幫襯著……”
冉冬夜聽著蓉貴妃那混不在意的言語,忿忿地退出了殿,當她轉身看著那些低著頭密密麻麻地杵在面前的宮女丫頭,只覺得兩個臉蛋不僅燒的發疼,更讓她蒙上了巨大的羞恥。
她狠狠地哼了一聲,喊了雙兒便急速的出了棲梧殿。 剛一上了轎輦她就衝著雙兒說到:“走。 去未央宮!”
“主子,大王這會在上朝的啊!”雙兒在外面不敢稱她小姐,喊地是主子。
“我知道,去!我要在那裡跪等大王,我要讓他看看我受的恥辱,這次,我就算不叫她難看,也要她賠上那個丫頭!打我,羞辱我,我要她付出代價!”冬夜氣的以手擊在轎輦的框架上。 發出“啪”的一聲響。
“主子!”雙兒心疼的叫了一聲。
“走!她一個郡主怎麼了?一個貴妃怎麼了?我就不信她能隨便的欺辱我!”
……
轎輦走後。 棲梧殿前暫時變的寧靜,青柳眯著眼轉頭回來。 略一轉眼珠,伸手捂了肚子:“哎呦。 ”她一邊哎呦著一邊身子往下滑。
站在門口地秋葉和其他宮女立刻問到:“誒,你怎麼了?”
“我,我,我肚子疼。 ”
“吃壞了肚子啊?你快去茅廁吧。 ”
“不是的,我可能,可能是信事來了。 ”青柳不好意思地說著看向了秋葉。
秋葉連忙說到:“哎呦,你怎麼不防備著啊,走吧,先去我屋裡,我給你尋吧。 ”說著拉了青柳的手,又囑咐了身邊的一個丫頭:“幫我頂下,注意聽著喚,我馬上過來。 ”言罷急忙帶著青柳去了一側的小屋。
進了屋,秋葉就去給青柳翻東西準備,可青柳卻站窗前看了一下,小聲說到:“秋葉姑娘,你別準備了,我是騙你的。 ”
“啊?”秋葉一愣:“你騙我做什麼?你要幹什麼?”
青柳轉身一笑:“不做什麼,我只是想提醒你,我會點三腳貓地功夫,剛才夜昭容出去可已經和轎伕們說往未央宮去了,我的耳朵不好,聽不大清楚,只依稀聽到什麼‘我要告訴大王’‘我要叫她難看,至少也要她賠上個丫頭’之類的,秋月姑娘不是你姐姐嗎?你還是趕緊進去,小聲地在你主子耳邊提醒一下,免得你家主子沒了防備,秋月姑娘有麻煩不是?”
秋葉一聽當即丟下了手裡的裝草木灰的袋子,對著青柳說了聲:“當真?”
“我有騙你的必要嗎?我家主子現在可是跟在你家主子背後的,她可是受夜昭容欺負的,你覺得我需要騙你嗎?”青柳說著伸手一拉秋葉:“走吧,我們出去,你趕緊和你家主子去說。 ”說著,就拉了秋葉出去。
兩人急忙回到殿前,此時秋月已經出來了,正端著茶具去添水,看見青柳手拉著秋葉愣了一下,十分警惕地問到:“你們……”
“我信事來了,求秋葉姑娘給幫了忙……”青柳說著不好意思的吐了舌頭,縮到了一邊。 秋葉則看著秋月伸手過去幫她端茶具,在她耳邊急忙小聲嘀咕著。
秋月的臉色一變,略一思索,就叫秋葉趕緊進去了,自己則衝著青柳微微一笑,點了頭。
秋月進殿,行到蟬衣耳邊小聲嘀咕了知道地事,蟬衣點點頭,十分平靜地說到:“知道了。 誒,對了,夜昭容被留嗣地事,是個喜事,我這裡還要和姐妹們說話,你就代我去太后那裡報個信吧,這事太后知道了,一準激動。 ”說完就繼續和大家東拉西扯,秋葉也就忙退了出來。
“如何?”秋月添了水過來看到妹妹出來,便拉到一旁詢問。 秋葉小聲說到:“主子要我去給太后說夜昭容留嗣的事,還說太后知道了一準激動,那意思是叫我去搬她來救,對嗎?”
秋月立刻對秋葉說到:“對,還愣什麼,趕緊去太后那裡說去,對了,記得說地嚴重點!”
“我知道了。 ”秋葉應著立刻出了朝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