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卷 角逐力殺 第二十八章 樂舞魅影(二)

第三卷 角逐力殺 第二十八章 樂舞魅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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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角逐力殺 第二十八章 樂舞魅影(二)

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在為了一件事:復仇。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標,所以無論是怎樣的環境,他都能隱忍下來。

魚歌以右手撫摸著自己左手上的那個已經變成深褐色的印記,那一個帶著有些嶙峋味道成為盤錯根結一般的疤痕,他的心中滿是痛楚。

這些年了,依舊是痛。 每次看到這個疤痕心裡都是痛的,會想到自己那溫柔美麗的孃親,會想到自己總是那身板筆直而又嚴肅的爹爹,還會想起自己那個總是跟在身後甜甜地喊著“哥哥,哥哥”的粉琢般的妹妹。 可是他們如今卻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就算是自己的妹妹還活著,卻也無法再尋到,更是無法再相識。

恨總是和這痛一起蔓延,每過一年,記憶中的痛便深入了骨髓一分,而恨也隨之依附扎的更深。

忽然魚歌的耳朵動了動,他聽到了聲音,他回來了。

他起身將手套丟進匣子,去了**側躺,將背對向了殿門。 既然大家以為他睡了,那就睡了吧。

“魚兒呢?”

“回大王的話,公子一回來就睡了。 ”

“哦,好,你們都下去吧,別來打擾。 ”

“是。 ”

退去的腳步聲過後,是殿門輕輕地被推開。 魚歌脣角一勾,閉上了眼。 此刻他就是魚兒,一個不會武功深得他寵愛的男寵。

身旁地床板才微動,他的腰上就多了一條手臂將他環抱:“魚兒。 魚兒。 ”

魚歌側轉了身子,睜眼就看到碧王那含笑的臉,於是也對著他一笑,向裡挪了挪:“談完了?”

“是啊。 一談完就過來,結果孤的小魚兒正在睡覺。 ”碧王說著手就不老實的往魚歌的胸口上爬。

“啪”魚歌輕輕拍打了他的手,翻了眼珠:“別鬧我了,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哪來地那麼多的精力。 明明昨夜被你折騰地半死,這會人家還困著呢。 你倒又有想法了。 ”

碧王嘿嘿一笑,躺倒在魚歌身邊,絲毫不見氣惱,相反的還將魚歌的腰抱進懷裡:“不知道啊,孤就是一見你就來了精神,明明知道你受不住了,可是還是想。 ”他說著手將往下延伸。 一把摸向魚歌的腿間。

魚歌一把抓了他的手,冷著臉說到:“你還要不要我睡?你想弄死我啊!”

碧王臉色有些訕訕說到:“怎麼會……”

“那就饒了我,讓我好好休息下成不?實在不行,等到晚上了總可以吧。 這會兒我真是累了。 ”魚歌無奈的說著。

“好好,我等,我什麼也不做,晚上再找你。 ”碧王說著手離開了魚歌的身體,翻了個身睡覺了。

魚歌看著床帳頂子。 無奈地笑了一下,轉身將他抱住說到:“別動,讓我抱著你,我好睏,只想睡覺。 ”

“好好,你睡。 我不動。 ”碧王的聲音透著一絲快活,魚歌聽著脣角一笑,閉上了眼,將頭kao在他的背上,心中卻輕輕地對自己呢喃:也許真是在點下硃砂記的那刻就註定了和他的牽絆,若是爹孃在天之靈知道我已經變成這樣,只怕會將我逐出家門吧。 只是,等到有天他因我而對那人揮刀的時刻,他會不會恨我呢?而我是不是真的就虧欠了他?罷了,能補償一些就補償一些吧。

魚歌心中正想著就感覺到他撫摸著他左手上的疤痕。 於是睜眼說到:“又摸它做什麼呢?”

“沒什麼。 想抹平你地傷痛。 ”碧王的聲音透著一些情緒。

魚歌嘆了一口氣,將那氣體呼在他的背上:“沒可能的。 深深地烙上去鑽心的疼,這一輩子都無法抹平。 ”

“會的,總有一天你會看淡這份傷痛地。 ”碧王幽幽地說著,將魚歌的左手抓著放到了自己的心口。

魚歌眨眨眼沒有說話,緊貼了他的背。

……

沿江碼頭此刻有些過分的寧靜。

這裡是兆河慣有的煙花之地,平日裡晚上是無比熱鬧,可清早則是死氣沉沉,至於下午則偶有曲樂飄起,偶有一些人流連。 可是今日裡因為是聚首之日,大家都去了行宮外聚集,倒使這裡冷清的門可羅雀。

流顏和穆廖此刻在花船內低語,兩人密謀著後面的計劃。

“按你這計劃,那麼不日裡你就要去碧國了?”穆廖低聲說著。

“是啊,要去,雖然我討厭這樣的事,但總好過被束縛著,只能忍一忍了。 ”流顏捧了蓮花盞輕輕地潤了一口。

“可那碧王要是真……”穆廖的臉色滿是擔憂。

“不必擔心,他不過是好色罷了,而我已經發現他地心裡有人,若是真地他要對我……大不了我把那位引過去就是,想必也就沒問題了。 ”

“你說的可是那位魚歌公子?”穆廖地臉上浮現了一點笑意緩和了那份擔憂。

“正是。 ”流顏點點頭,對著穆廖說到:“今晚還要kao您幫我了。 ”

“好說,不就是讓大家都注意你嗎?這個簡單。 只是後面的一切都要kao你了,畢竟我能做的也無非是演場戲。 ”穆廖說著看了流顏一眼說到:“我也該告辭了,藍兒晚上還要親自上陣,說真的,我都有些擔心。 ”

流顏對著穆廖一笑說到:“藍嬤嬤的舞哪裡用你擔心了,只怕你擔心的是她被人認出來吧?”

穆廖點點頭,無奈地說到:“是啊,我們兩個逃出來藏身那裡。 本就不想再拋頭lou面,可是這次卻被鑰王抓住,弄的她只好親自上陣,寄人籬下看來也不是個好辦法,可是我欲帶她歸隱山林,她卻沒那興致,非要在塵世裡打滾。 我也只好認了。 ”

“這世人只知道你們地盛名,卻不識得你們二人。 怕什麼呢。 ”流顏輕聲勸慰著。

“我能怕什麼,你看昨天不是還見了一對冒充我們兩個的嗎?不過這對冒充的還真像,當年我和她可是真正的‘夫妻同享’過。 ”穆廖說著臉上笑意滿滿。

流顏搖搖頭:“得了吧,你別來騙我,藍嬤嬤和我說了,她就和你各叫了一男一女聽了一夜的曲……”流顏不客氣的說著,眼中浮現著一絲生氣不在那麼空洞。

穆廖翻了個白眼:“她這也和你說了?哎。 人長的好看就是不一樣,要是當初我們點地那個有你這絕色,只怕真還就夫妻……”穆廖忽然一頓住了口。

“沒關係的,我已經習慣了。 也許我真是老天罰下來守這份羞辱地吧。 ”流顏說著眼中剛才的那點生氣也沒了,只有冷漠。

“對不起,我不是……”穆廖急忙說著。

“沒關係的,我知道你是無心的,再說。 我真的習慣了。 ”流顏說著起了身,邁步走到窗前。

穆廖拍了下自己的腦門說到:“得,我先走了,還要馬上趕過去呢,你也趕緊……”

“有人來了。 ”站在視窗的流顏看到遠處地來的兵勇皺眉說到:“還是官兵。 ”

穆廖一聽立刻走到窗前看著那奔來的馬匹說到:“怎麼回事?難道出了岔子?”

“不清楚,先看看再說。 隨機應變吧。 ”流顏說著退離了視窗,看著穆廖說到:“你先藏到密室裡,裡面的聲音出不來,但是外面的卻聽的清楚,你且聽著,假如你時間緊也可自行通到別處走掉,反正機關你都清楚,咱們到時再說吧。 ”

穆廖點點頭,自己去轉了花瓶,進了密室。 待密室門關上不久後。 花船外面就響起了兵勇的聲音。

“流顏公子可在?瀾王有旨選你入行宮觀宴。 ”兵勇並不上樓只在花船外叫喊,但這內容卻讓流顏意外。 他只好去了窗邊應著:“我在,只是瀾王怎會下旨邀請我?”

“流公子,瀾王邀請的不止您一個,還請了好多人呢?”兵勇在外面依舊大聲回答:“流公子您快下來接旨和我們去,我們還要接別人呢。 ”

流顏點點頭,退開了視窗,此時密室也開啟來穆廖一臉疑色:“這是怎麼回事?你這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怎麼就那麼巧?”

流顏心中一念想到蟬衣,便說到:“大約是我昨日說咱們都是要在外圍觀賞地,那位碧王有心吧。 看來是不用你為我演戲了。 ”

穆廖一笑說到:“你自己小心。 ”

流顏點點頭下了船樓出了花船。 此時花姑也立在船頭,也正驚著呢,流顏便湊過去對兵勇抱拳:“在下流顏。 ”

那些兵勇一見流顏當即就愣在那裡,流顏無奈的搖下頭大聲說到:“列為不是還要接別人嗎?你們不向我宣讀聖旨嗎?”

流顏的提醒終於是他們醒悟過來,為首的兵勇直接把聖旨給了他:“你自己看吧,時間緊,還請公子上馬。 ”

流顏一看這兵勇竟這般給了聖旨心中好笑,但還是謙恭的開啟略微一掃然後歸還說到:“流顏謝龍恩。 ”

“流公子,您等等。 ”花姑突然喊了一聲衝回了船艙,片刻就拿出了頂紗笠遞給了流顏:“公子帶上這個吧。 ”

流顏點點頭接過帶上,便上了兵勇帶來的馬匹,然後就縱馬離去。 待眾人消失不見地時候,穆廖才從花船裡出來與花姑相別,也騎馬趕路了。

……

蟬衣此刻在行宮一個院落裡指揮著眾人修改,開頭的曲目沒什麼變化,唯獨中間部分做了修改,她此刻囑咐著眾人,抓緊著時間。 舞伎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要改,但是看到蓉昭儀在這裡親自指揮,並且不時的下場比劃也感覺到了緊張地氣氛。 一個個用心記著。

在花費了將近一個半時辰的時間來臨時排練之後,蟬衣才喊停了眾人說到:“好了,你們做的很好,這讓本宮很滿意,相信大王也會滿意的。 至於為什麼改舞和先前說的一樣,有些事總在意料之外,今天就是。 我們是晚上最後一個展現樂舞的,所以你們現在還有時間在回顧和熟悉。 但是等到晚宴正是開始,你們不許做出一個動作,只能在自己心裡默默地重溫,而等到我們上場表演的時候,你們就給我好好地舞,記住,不可以出錯。 你們明白出錯意味著什麼,所以請你們用心,還有無論發生什麼看到什麼,你們都給我用心地去舞,其他地什麼都別管,知道嗎?”

蟬衣一臉嚴肅地囑咐,眾人立刻應了,此時也有太監到了蟬衣跟前耳語。 然後蟬衣小聲交代之後,便對眾人說到:“最後,本宮還要囑咐你們一件事,一會舞場內表演的人會發生變化,但是你們,誰都不可以往場中看。 要是因為有人不聽招呼給我往場中看了……我可告訴你們,那這個人也就活不到明天了,都聽清楚了嗎?”

眾人唯唯諾諾的應了,蟬衣才叫大家繼續練,自己則出了院子。 院子外面此刻是重兵把守,蟬衣離開院落到了相鄰的閣樓裡就看見了帶著紗笠,一襲白衣的流顏,那一刻她有種回到了當初於他第一次相見的感覺。 只不過這樣地感覺只是一瞬,畢竟他的身邊還有位太監。

“流顏公子。 ”蟬衣輕喚了一聲,那一朵雲團了身:“草民流顏見過娘娘。 ”

“免禮吧。 聽說你從大王那裡過來。 那麼是什麼事,你應該清楚了吧?可願幫忙?”蟬衣襬著架子坐在了一旁。 端著份架勢。

“回娘娘的話,基本上是清楚了,能為大王與娘娘出份力是草民的福氣,只是不知道什麼樣的曲子合適,又該如何配合娘娘?而且還有半個時辰晚宴就會開始,時辰夠嗎?”流顏平淡的說著並未摘下帶著的紗笠。

此時身邊的太監覺得流顏失禮便大聲喝斥:“無禮!賤民與娘娘說話,你怎可帶冠不取?”

“大膽!”蟬衣啪地一下拍了桌子:“本宮和別人說話,容你一個太監cha什麼嘴?此刻本宮還為大王交代的事,愁眉不展,如此請求別人幫助,你倒好cha言多話。 你要是得罪了他,他不幫忙,大王的事完成不了,我看你的腦袋還要不要!”

那太監一聽蟬衣這麼說,當即就下白了臉,他只知道是急事卻不知道還是個重要的事,一聽是要掉腦袋,嚇的立刻跪下了:“娘娘息怒,奴才也是看他不動規矩才說,可真沒那意思啊!”

“娘娘,草民……”流顏輕聲開口只是此時蟬衣又說到:“不是本宮息怒,而是要流顏公子息怒,你還不趕緊給他賠禮。 ”

那太監一聽立刻轉頭對著流顏說到:“公子見諒。 ”

蟬衣揮手說到:“真是討厭,出去,門口守著就是。 ”那太監立刻應著起身退了出去。

“流顏公子,還請您想想什麼曲子比較合適吧!”蟬衣大聲說著kao近了流顏,此刻流顏也取下了紗笠,將他那張若仙地臉lou了出來。

“曲子隨你選,只是這是怎麼回事?”流顏低聲說著。

“出了點紕漏,瀾王已經知道鑰王知道我們是影舞了,所以要我必須立刻修改舞,總之牽扯了太多的事,我一時說不清楚,但是有兩點我要說給你聽,一個是我必須上去親自去舞,再一個你必須幫我。 ”蟬衣急忙小聲說著。

“幫你我知道,只是怎麼就想到我了。 ”流顏抬頭看著門扉輕聲說完,立刻開口唱了兩句然後大聲說到:“這樣調子的行嗎?”

蟬衣一笑大聲說到:“再想想。 ”然後小聲說到:“沒辦法第一我要贏,恐怕只有跳‘霓裳’了,而你熟悉這舞知道怎麼為我伴曲。 第二就是,你要我打探的那人,我有訊息了。 ”

流顏一愣說到:“你要贏這沒什麼,反正鑰王就是想要你獲得他的信任,他輸這樂舞都可以,但是你真的有那人訊息了?我可是查探了好些日子。 ”

蟬衣一笑說到:“我要不是撞上了,怕是也給不了你答案。 不過這要等比完了才能告訴你了,現在我們要真的商量下曲樂與舞的配合了。 ”蟬衣說著將紗笠一指:“還是帶上和我出去吧,你若不看下我整個舞的搭配,怕也心中沒底。 走吧。 ”

“等等,你若跳霓裳,你不怕身份洩漏?”流顏提醒到。

“放心吧,是別樣的霓裳!”蟬衣一笑,便走到門前,流顏便也不再說什麼帶上紗笠與蟬衣一道出了閣,進了隔壁地院落。

蟬衣叫人將舞演練一遍便看時間差不多了,立刻叫她們都下去休息片刻並去換裝準備到晚宴地場所,而她則看著流顏說到:“看到了吧,這舞中間留有一處空蕩便是我的一段影舞,但只小段,然後就會是我獨舞,而後在她們地這場舞完後,就是你和我的最佳表現。 ”

流顏心中盤算完舞姿曲樂後說到:“好了,你現在跳一遍你要跳的,我會記在心裡為你配上最合適的舞。 不過你最後的安排說你和我的最佳表現是什麼意思?”

“要委屈你和我共舞!”蟬衣一臉認真。

“你要我也舞?”流顏蹙了眉。

“對!”蟬衣看著他認真的說到:“會值得的,因為你馬上就可以獲得自由。 ”

流顏看著她想到她已經有了賀蘭蓉的下落,於是他遲疑片刻後點了頭:“好吧,我與你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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