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黑白交錯 第五十章 夜夢流顏

第二卷 黑白交錯 第五十章 夜夢流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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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黑白交錯 第五十章 夜夢流顏

蟬衣是對阮慕珍這麼說的,她也真是這麼想的,雖然說大王召了夜美人侍寢是出乎她意外的,但是身為後宮中的一員,她清楚的知道,獨寵難見,獨守不能。

這瀾國的後宮雖不說是三千弱水等君飲,但也是百媚佳麗乞君憐。 更何況花季交替,總有新人會不斷進來,來為皇族血統開枝散葉。 所以蟬衣雖然聽到是夜美人侍寢,心中有些小小的不快,但是卻立刻釋然了,畢竟都是大王的女人,這檔子事是免不了的。

蟬衣回去以後,就取了一串彩石掛鏈裝進了小匣子,等著明早夜美人來見禮聽儀的時候,送賞於她。

“紫瞳,你猜,明日夜美人我們該怎麼稱呼她了?”蟬衣將匣子放在鏡前輕聲問著。

“這個奴婢可不好猜,按說美人晉升是該為婕妤的,可是珍美人一躍成了充媛,雖是九嬪之末,可也是入了二品,您說會不會這個夜美人也會被封了嬪?”紫瞳猜測著輕聲說完就去鋪床。

“昭,修,充,恐怕她是要進‘修’字的了。 ”蟬衣輕聲說著,對紫瞳笑笑:“好了,你下去歇著吧,今不用守在殿裡了,我想一個人想想。 你去吧。 ”

紫瞳看了蟬衣一眼,不敢多話,應著出去了。

蟬衣親自起身去關了殿門,看著大殿裡被燈火照出的明亮,她慢慢的在殿中渡步,以手撫摸著殿中雲柱和精美地各種裝飾。

“這就是我所求的嗎?”蟬衣脣角輕勾低語之後。 吹熄了幾盞燈火,只留下兩盞燈燭,將大殿進在一片昏暗裡,若夜色迷霧卻又灑帶著點點金色。

清水溼帕,抹洗了煙華,金釵步搖輕取,只留髮絲傾斜。 將錦衣拖去,她穿著輕紗褻衣在一片暗色裡坐在了鏡前。

昏暗中。 銅鏡承光,素顏明色,雖不是傾城之容,但也是可比花嬌。 蟬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輕輕地笑著:“素容如此,何故憂心?”她笑著伸手取下自己的紗衣,對著鏡子斜坐,去看自己肩頭的傷口。

那肩頭上糊著黑色的藥粉。 看起來有銅錢大的一塊。 蟬衣微微地皺了眉,輕嘆了一口氣,便扭正了身子,欲伸手拉好衣裳,可是動作之間,目掃鏡中,忽然就心中一動,不自覺般地伸手對鏡以指在自己地肩頭遊走。 好像有什麼在提醒著自己。

指尖輕觸了肌膚,那淡淡的相觸,淺溫地熱度,讓她漸漸臉紅起來。 這樣的觸感,他給的不同,蟬衣心念著對鏡一笑。 她想到了大王,想到了交付的夜,她以手撫摸著自己的眉眼,臉上是淡淡地笑顏。

輕輕對著鏡子,對自己搖搖頭,她起身拉好了衣裳,又吹熄一盞燈燭之後,她到了床榻前,小心地放下一面帳子,就不想再抬胳膊了。 畢竟肩頭的傷口會扯的她痛。

輕躺於床。 蓋上錦被,蟬衣看著殿中那盞燭火。 慢慢地合上了眼。

輕羅紗帳層層,金碧輝煌中,大王那俊美的容顏對視著她,那雙美麗的星眸帶著溫情凝視著她。 她提著裙襬,步履輕擺,如行花上,搖曳多姿中,與那雙星眸步步kao近。

“大王,我可否為您起舞?”她聽見自己的心聲,張口卻無法出聲。 正在詫異見,她被攔腰一抱,臥在他的懷中。

他憐惜著將她圈圍起來,輕輕拍打著她的背:“不怕,不怕……”

“大王,我不怕……”她張口,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她急忙地推開他的肩膀,向他訴說為何自己說不了話,可是眼前那張俊美地龍顏陡變,剎時便成一張絕美的容顏,美到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你是……”她依舊只能張嘴卻沒有聲音,那雙絕美的容顏還著一雙冷漠的眼,冷冷地掃過她之後,便提著筆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好想看,想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是眼卻沉重的合上,立時便有輕輕地觸感在眉間盪開。 脖頸,鎖骨,胸口……肌膚的觸感帶著酥麻的灼燒蔓延起來,似細微的火苗在釜底升騰起水霧般的撩人。

蟬衣感覺到一雙手在輕撫著她,好似一手輕撫了她的眉眼,一手輕撫著她的脖頸。 漸漸地,酥麻的感覺,好似在她的身體裡流竄,帶著一點熟悉和更多的興奮。

她顫抖著睜了眼,大聲喊著:“大王!”

可是依舊沒有聲音,而眼前是一雙冰冷地眼,那美麗而冰冷地眼,空洞冷漠到無情一般,不是大王的星眸,但是她卻呼吸停滯,她看到了他地一個淺淺地笑,然後對她說到:“來,給我你的右腳。 ”

腳踝上多了一朵摻金的紅梅,妖冶著。

“你是誰?為何要畫?”她才詢問了出來,他那雙空洞無情的眼就消失,只有一面鏡子,裡面是一個妖嬈女子。

紅衣舞裙半遮半掩,白色小衣擋不住美麗的雙腿,酥胸半lou處從鎖骨那裡就繪製著一路金梅紅豔,還有半張繪上了金梅的臉。 那半張臉,妖冶而美麗,似魔似幻一般,而另外半張臉……

“那不是我嗎?”她喃語著,這次她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正詫異間,她的身後站著兩人,一個是對她溫柔笑著的大王,一個是冷眼的絕色。

“對,是你。 ”絕色冷冷地說著。

“不,那不是你,你不是她!”大王溫柔地對自己伸出了手。

“我不是她?她是誰?”她忍不住的問到。

“蟬衣。 ”兩人一起回答了她。

“蟬衣?那我是誰?”她低聲問著,可是兩人對視之後,卻一起伸手拉上了她。

“蟬衣,你是蟬衣。 ”絕色認真的說著。

“蓉兒,你是蓉兒。 ”大王溫柔地說著。

拉扯在加劇,她沒有絲毫的痛感,只有一片混亂,“我是誰,我是誰!”

殿中燭火搖曳著,昏暗的光,只有夜幕的迷色。 蟬衣喘著粗氣看著那燭火,伸手摸了摸額頭。

汗,有細密的汗水。

“我怎麼做這麼個夢?我竟然夢到,夢到蟬衣?”她皺著眉頭去想著,想到了那日大王對自己說起蟬衣,也想到了昨夜,在自己僵直的時候,似乎聽到大王對自己喊著:蟬衣。

“蟬衣”她喃喃著,想去思索著和自己是有什麼關係,可是忽然眼前飄出那張絕色的容顏,蟬衣的心一抖:流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