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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才回到家沒多久,李立邦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隨之神色大變,只是低低地對著手機說了句“我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怎麼了?”張嘉問。

李立邦搖搖頭不說話,拿了錢包和外套就往外走。蔡楊這個時候已經從某變態出現所帶來的陰影中緩過來,剛從廚房接了杯水出來,一看李立邦神色不對,便問:“不會是家裡有什麼事吧?”

李立邦含糊地嗯了一聲:“老頭子進醫院了,我得回去看看。”

“我送你去機場。”蔡楊說。

“不用,我打的去就成。”說完李立邦就走了。雖然他嘴上沒說,但幾個人都看得出來,他心裡急得很。別看平時一口一個老頭子叫著,可一旦家裡人出了什麼事,他比誰都不淡定。他一向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這從當初蔡楊失蹤的時候就看得出來。

張嘉要坐第二天的飛機回老家,所以早早地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只留下蔡楊和顧文宇在廳坐著。

蔡楊突然覺得房子裡空蕩蕩的,看著讓人難受,他看了顧文宇一眼,說:“今天想跟你一起睡。”

顧文宇眉毛微微一挑,看向張嘉的房間,蔡楊知道他是在問讓張嘉知道了沒關係麼。

“反正早晚都要知道的,這樣遮遮掩掩的真不爽!煩!”蔡楊胡亂地揉了揉頭髮,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一把揪起顧文宇的衣領,低頭重重地吻了下去。吻了幾下,他離開顧文宇的脣,突然自嘲道:“真奇怪,我他媽天天見你,怎麼還那麼想你!”

顧文宇身體僵硬了一瞬,手臂將蔡楊的腰一圈,就將人攬過來壓在了沙發上。兩個人脣齒糾纏地親吻了一會兒,脣分以後,默默凝視著彼此的眼睛。

“你剛剛在飛機場的時候,真是帥呆了!”蔡楊眯著眼笑起來。

“你也是,左勾拳很漂亮。”顧文宇也微微勾起嘴角。

張嘉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蔡楊被顧文宇壓在沙發上這一幕,他默默地向兩個人的方向掃了一眼,淡定地走向洗手間,過了幾分鐘,又淡定地走出來,無聲地上樓,關上門,關門之前還不忘回頭說一句:“你們繼續。”

在此期間,蔡楊和顧文宇一直保持著剛剛的姿勢沒動,彷彿石化了一樣。直到又過了幾分鐘,蔡楊才問顧文宇:“他為什麼那麼淡定?”

顧文宇答:“可能早就知道了。”

蔡楊點頭,表示同意。他不知道今天自己的臉皮為什麼如此厚,面對張嘉的突然撞破,他然沒什麼反應,只是伸手環住顧文宇的脖子,舔了舔嘴脣說:“我還想繼續,怎麼辦?”

顧文宇摟緊蔡楊的腰,讓兩個人更緊密地貼在一起,彼此身體的熱度幾乎可以透過層層衣物傳遞出來,“在這裡?”

蔡楊這下終於將自己間歇性失蹤的節操找了回來,被顧文宇的目光看得有點臉紅,稍微側了側頭,問道:“現在幾點了?”

顧文宇回過頭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八點四十分。”

蔡楊突然靈機一動,把顧文宇推開坐起來,披上大衣拿上鑰匙,衝到玄關一邊穿鞋一邊說:“收拾行李!五分鐘以後樓下集合!”說完便一陣風似地奔下樓去。

五分鐘後。

蔡楊坐在郭明遠的別克車駕駛座上,將車窗搖下,從視窗對著提著行李箱的顧文宇笑得一臉陽光燦爛。

顧文宇:“……”

“還愣著幹嘛?上車啊!”蔡楊揚了揚下巴示意道。

“去哪裡?”

“跟爺回家!”

“……你開車?”

“當然!”蔡楊拍了拍方向盤,身體一探將副駕駛車門開啟,笑著說:“本本族馬路殺手一枚,昨天下午才在小區裡遛了兩圈半,無經驗無前科無肇事記錄,怎麼樣,敢上小爺的車麼?”

顧文宇面無表情地開後車門將行李箱扔進去,然後坐進副駕駛。

蔡楊轉動車鑰匙,打火,左腳油門右腳離合,點頭讚賞:“嗯,有勇氣!”

顧文宇淡淡一笑,“你的人我都敢上,何況是車?”

蔡楊:“……”

蔡楊再次被噎,洩憤般地狠狠踩了一腳油門,卻忘了松離合器,就聽別克車一陣痛苦的悲鳴,卻定在原地不動。

“右腳。”顧文宇善意地提醒。

“知道!”蔡楊不爽,一下抬起右腳,車子劇烈地晃動了兩下,然後猛地飛衝了出去。

蔡楊其實已經緊張得手心都是汗了,卻偏要做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嘴脣抿得緊緊的,一雙大眼睛聚精會神地盯著路況,終於一路心驚肉跳地將車駛出了市區,好不容易進了高速。他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背後突然一輛巨大的油罐車呼嘯而過,嚇得他方向盤沒扶穩,車子的行駛路線彎了彎,直衝著那油罐車的後屁股就去了。

蔡楊想猛打方向盤躲避,這就看出他駕車經驗不足來了,通常這種情況如果猛打方向只會造成更慌亂的偏移,說不定車頭撞不上車尾也要碰上,尤其是在高速行駛中,更何況對方還是那麼個龐然大物。

車輪打滑,發出刺耳的摩擦,眼看著車子就要往油罐車底下鑽進去。然而值得慶幸的是,車子的方向盤沒能隨著蔡楊的操作而大幅度轉動,卻被顧文宇從旁穩住,車子險險地與油罐車錯開。油罐車司機顯然也看到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危險過後,搖下車窗探出頭衝蔡楊揮舞著拳頭破口大罵:“媽的,找死啊!”

蔡楊心有餘悸地縮了縮脖子,顧文宇幫他控制著方向盤,淡定地說:“別怕,繼續開。”

兩個人就這麼行駛了一會兒,蔡楊才漸漸放鬆下來,車開得也順了些,這才向旁邊瞥了一眼,支支吾吾地說:“對不起,剛剛嚇到你了吧……”

“還好。”顧文宇答。

“你也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水平比較爛,本來還想著以後要給你當司機的……哎,還是算了吧。”

“其實也挺好的。”

“啊?”

“不然怎麼能體會到什麼叫‘同生共死’呢?”顧文宇側頭看向蔡楊,嘴角微微揚起,控著方向盤的手向上移了移,將蔡楊的手輕輕握住。

蔡楊突然覺得心裡熱乎乎的,臉上也熱乎乎的,悶聲繼續開車,不過開著開著他就琢磨過味兒來了,扭頭看顧文宇:“不對!你這是在諷刺我車技爛麼!”

顧文宇微笑,摸了摸蔡楊的頭,說:“別鬧,好好開車,專職司機。”

從帝都開車到蔡楊家所在的城市大概要十幾個小時,速度快的也要個小時,不過蔡楊倒是沒打算一直開下去,想中途在旅館休息一夜,第二天再繼續啟程,剛好可以趕上家裡的年夜飯,運氣好的話興許還能來得及幫著老媽打打下手。

凌晨兩點左右,蔡楊在一個出口下了高速。這裡剛好有一家連鎖酒店,他們剛一駛入酒店車道,就有保安人員過來指引停車。

“身份證給我,我先去辦理登記。”顧文宇說。

蔡楊一愣:“身……身份證?”

顧文宇:“……”

蔡楊:“……”

“忘記帶了?”

蔡楊點頭。

“不知道這家酒店管理得嚴不嚴。”顧文宇皺眉,“我去問問吧,給你發信息。”

蔡楊把車停好,在酒店大門前插著大衣口袋不斷徘徊,突然有點做賊心虛,好像自己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樣,不禁萬分懊悔,警醒自己以後一定要隨身攜帶身份證,不然隨時可能遭遇尷尬境地。

很快,收到顧文宇的簡訊,卻只是一個房間號。

蔡楊又磨蹭了一會兒,才鼓足勇氣,裝作彷若無事的樣子往酒店裡走,在經過前臺的時候他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總覺得有幾道懷疑審視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掃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當作可疑人士攔下,讓他出示身份證件。

然而一切都很順利,沒有人出來管閒事,他很快找到了顧文宇發給他的那個房間。

站在房門前,蔡楊伸出爪子猶猶豫豫,半天沒有敲下去,而是忍不住在腦中意`**起來:

他是應該直接敲門呢,還是打電話告訴顧文宇他到門口了?進門以後兩個人是先去洗澡呢,還是先在**把該辦的事情給辦了?顧文宇現在在房間裡做什麼呢?是不是想要他想的不行?還是躲在門後等他一敲門就把他拉過去按在門上狂吻,然後按倒在**這樣那樣?話又說回來,這可是他們第一次在完全私密的不會被外界干擾的地方獨處呢……

蔡楊一個人站在門口想得面紅耳赤,直到被一陣歡快的手機鈴聲打斷思路。

房門一下從裡面開啟,顧文宇站在門口,還在拿著手機打電話。

蔡楊:“……”

“怎麼不敲門?”顧文宇將手機掛掉,蔡楊那歡脫的手機鈴聲戛然而止,走廊裡因此而突然變得安靜。

蔡楊吞了吞口水,乾巴巴說:“剛到。”

顧文宇把蔡楊拉進屋裡,關上門。

蔡楊靠門站著,看著顧文宇。

顧文宇回頭:“怎麼不進來?”

蔡楊腦子裡還在不停轉著“被按在門上狂吻”這樣的念頭,聽顧文宇這樣問,便“哦”了一聲,不情不願地拖著腳步跟著往裡面走。

“你先洗澡,洗完了好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蔡楊又“哦”了一聲,悶聲不響開始脫衣服,把衣服胡亂扔在椅子上,只留了條平角緊身小內褲。近乎赤`裸的身體白嫩修長,雖然沒有富有男性魅力的腹肌胸肌,但整個身體很勻稱,不瘦不胖剛剛好,面板泛著健康的光澤。

“小心著涼。”顧文宇拿了浴巾給蔡楊披上。

蔡楊抬起頭邪惡地笑:“經受不住**了吧?為我的美色所傾倒?”

“還好。”顧文宇輕聲笑,用浴巾包住蔡楊,“快去洗吧,明天回家保持好的精神狀態。”

蔡楊終於決定放下矜持,兩條胳膊被顧文宇裹在浴巾裡動不了,便翹起腳把嘴湊過去在顧文宇耳朵上啄了下,小聲說:“可我還想繼續。”

“繼續什麼?”顧文宇微微側過頭,嘴脣輕碰著蔡楊的嘴脣,輕聲問。

“三個小時二十分鐘之前,廳,沙發上,所做的事。”

顧文宇沉默了一會兒,抱住蔡楊,低下頭輕輕吻住他的脣,直到吻得兩人都有點動情才分開,聲音有些沙啞地說:“當時我只想做這些,好了,現在去洗澡。”

蔡楊被顧文宇趕進浴室,哀怨地扭頭道:“你根本不愛我。”

顧文宇笑:“我愛你勝過這世間一切。”

“要一起洗麼?”

“我怕我經受不住你的美色。”

蔡楊渾身一顫,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一腳跨進浴室洗澡去了。

等他洗好澡出來,就換顧文宇去洗,蔡楊圍著浴巾大咧咧坐到**,開始用毛巾擦頭髮。

擦著擦著,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對,於是認真環顧了一下房間,隨之眼睛一亮:

之前進來的時候然沒發現,原來這裡竟是個單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