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雞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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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雞肋
秦風不是趙雲,在戰場上,他沒有趙雲的本事。
當年趙雲單槍匹馬,懷抱嬰兒,在長坂坡數十萬曹軍中七進七出,殺死曹軍大將五十餘員,尚且遊刃有餘,縱是手下名將如雲的曹操,也不得不動了愛才之念。
這故事或許有些誇張,但趙雲的勇武則是天下人盡知。
秦風不如趙雲,因為他在不到一千人的小陣前負傷了。
對方的箭雨很強大,很暴力。
他身上中了三箭。
一箭射中了他左肩膀處的猛獸護肩上,射得很深,深入猛獸護肩幾近一寸。
如果這隻箭再深入一點,恐怕這護肩就要被射穿了。
另一隻箭,射穿了他的護臂,險之又險的劃過了他的手臂,如果這隻箭再正一點的話,他的手臂怕是要被射穿。
比起前兩隻箭,第三隻箭的力道明顯弱了許多,它輕輕的劃過他的小臂,就像燕子劃過湖面一樣,很淺,但卻很嚴重。
秦風的小臂被箭簇劃出了一道口子,一道並不算深的口子,鮮血很快就滲了出來,將他的袖子然得殷紅。
秦風抽了一口冷氣,這滋味委實不好受,傷口周圍的汗液滲入傷口之中,給他一種難以忍耐的痛楚。
雖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滋味,但是他還是有一種惱火的感覺。
這是對他的侮辱,也是對他的諷刺。
他坐下的戰馬也中了兩箭,不過對於戰馬來說,這並不算太嚴重。
一匹好的戰馬,就是中了十幾只箭,只要沒傷到要害,它們依然能縱橫馳騁。
千里照夜玉獅子馬實在是一匹好馬,它竟然沒有退縮。
就那麼衝進了淮西軍的大營。
秦風咬著牙,手中的槍一震,挽出十數朵槍花,罩住周身,將那些參與的刀盾手和弓弩手刺倒了數十人。
李助見不是頭,身子一縱,跳上了身旁地一匹戰馬。
雙腿一夾。
那戰馬飛也似的衝將上去。
他倒是好膽氣,在這般危難的時刻,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如何逃跑。
而是要憑一己之力,挽回危局。
秦風見李助這般膽氣。
也笑吃了一驚,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這樣的人倒是讓他有一種很刺激的感覺。
誰不喜歡熱血沸騰的感覺?不清楚別人怎麼想,但最起碼他很喜歡這樣地感覺。
一夾戰馬,他咬著牙。
迎向了李助。
李助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他知道眼前這個人的身份。
他是滄州兵團的首腦,也是這次攻打南豐地主將。
只要自己幹掉了他,南豐城的困境不戰而解。
他對自己有資訊,有很大地信心。
因為他曾經和一個劍客學過劍法。
他不知道他的師父本領有多大,但他知道憑藉自己的本事。
即使對上東京第一高手周侗,也毫不遜色,甚至可能比他還要厲害上幾分。
他也知道這次的對手不簡單,無論是心智還是本事,都不簡單,但為了淮西軍的生死存亡,他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兩馬相交。
秦風使足了氣力。
重重地將兵器刺將過去,那架勢恨不能一下子將李助戳個對穿。
李助也瞪圓了眼睛。
將手中的寶劍攥得緊緊的,手上青筋凸顯,顯然已經盡了全力。
他窺得對方較盡,重重的望槍桿上砍去。
槍比劍長,秦風雖然力大,但在兵器上,還是多多少少吃了點虧。
在對方的寶劍砍到槍柄上的時候,銀槍不可避免地向下墜了一小段距離,就這一小段距離,使他這一槍刺空了,長槍不可避免的從李助的腰間劃了過去。
雖然只差一點點,但他這一槍還是落空了。
李助也不好受,秦風這一槍的力道極大,反震之力讓他也不好手,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虎口已經震裂了。
不過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他咬著牙,將寶劍緊緊的貼著銀槍地槍桿,閃電般地划向了秦風握槍的手指。
只要秦風沒有了兵器,他還有什麼可怕地?秦風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雙手猛的一張,左手已經握李助握劍的手,右手則握緊成拳頭,重重的揮將過去,藉助戰馬的衝力,一拳打在了李助的鼻子上。
李助的本事全在寶劍上,他拳腳上的功夫,甚至不如一個普通的嘍。
一拳之下,他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秦風腳一抬,腳尖猛的勾住了銀槍。
他腳上發力,將長槍勾了上來,他手一張,已將長槍抓得牢牢的。
戰馬毫不停留,依舊向前衝鋒而去。
反觀那些淮西計程車兵,見李助敗了,也都沒有了再戰的信心,一個個低低的吼了一聲,再也不敢抵抗,都一窩蜂似的跑散了。
秦風帶住戰馬,喝道:“不要停,凡有反抗者,無論是賊兵還是良民,殺無赦。”
手下眾兵將聽了,發聲喊,繼續向亂兵殺去。
秦風撥轉馬頭,慢悠悠的走將過去,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李助,輕輕的搖了搖頭:雞肋,這就是雞肋。
食之無肉,棄之可惜。
自己留著他做為臂助,似乎也沒有那麼大的必要。
可若是就這麼殺了他,似乎又有點可惜。
這人畢竟還是有點小聰明的,雖然比不得朱武和吳用,但比起一般的將領,還是要強上不少的。
微微遲疑了一下,最終無奈的搖了搖頭,雞肋,既然無肉,留之何用。
手一揮,手中的槍重重的扎落,正刺入李助的後心。
可憐淮西軍的軍師,全無半點反抗能力,就這麼丟了性命。
秦風殺了李助,自有手下將其梟首。
他輕輕的撥出一口氣,思量了片刻,問道:“那邊喊殺聲最大?”一員小將恭聲回道:“北門喊殺聲最響,應是遇上了淮西兵的大隊人馬。
不過弟兄們都是騎兵,和敵人比起來,佔了不小的優勢,應該能抵擋得住。
不過聽動靜,那邊的淮西兵人數倒真不少……”秦風冷冷的笑道:“王慶定然在那裡了。
他還想著和毫州的主力會和呢。
這再合適不過了。
我們就望那邊去,去好好的會會王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