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槍棒雙絕戰雙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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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槍棒雙絕戰雙錘(一)
史文恭長得很英俊,身高八尺,膚色微黑,配上一身淡青色的衣衫,端的是英武得緊。
他座下一匹戰馬,也不是尋常馬匹,但見那馬色如火炭,高八尺,長以丈,竟是傳說中的赤兔寶馬。
像這樣的高頭大馬,無論是大宋,又或是大遼,包括遠在關外的女真,都沒有。
不是他們不想培育這樣的戰馬,而是他們沒有這樣的種馬。
這樣的戰馬,西夏可能有一點,但絕不會太多,這樣的高頭大馬,只有西域才有。
若非如此,這戰馬就像秦風座下的千里照夜玉獅子馬一樣,屬於天生異種。
阿骨打看了看人,又看看了馬,微微點頭,心中暗暗讚歎,端的是人中龍鳳,他又將目光放到了史文恭的兵器上,瞳孔又是微微以縮:史文恭馬上橫了一杆黑黝黝的大槍,槍纓也是烏黑色的,讓人驚訝的是,槍桿並不是現在流行的白蠟杆子槍桿,而是用純鋼打造而成。
阿骨打也喜歡用槍,因為槍在兵器中,有軍中王者的稱號。
他的槍,也是渾鐵點鋼槍,或者說是純鐵矛。
不過大宋用鋼鐵做槍桿的人已經不多了,因為鋼鐵做成的槍桿韌性明顯不如白蠟杆子。
可槍一旦換成了白蠟杆子做成的槍柄,那它們還能算得上軍中的王者嗎?它只能算是兵中之賊。
在阿骨打的印象中,渾鐵點鋼槍要比花槍難練得多。
凡是敢用鐵槍的人,不是裝蒜,就是有真功夫。
史文恭能在曾頭市擔任這麼久的教師,又讓曾長者讚不絕口,他的本事還真不小。
阿骨打看不起沒有本事的人,他也重視本領高強的人。
他並沒有對史文恭有什麼施禮的舉動,更不將對方看成手下,他拉著史文恭的手,噓寒問暖。
好不親熱。
曾長者見到阿骨打這般做作,心中暗暗好笑。
史文恭這人一身好本事,更難得的是精通謀略,是個文武雙全地人物。
更兼此人長相不俗,任誰來看。
都難免生出好感來,也難怪阿骨打著力拉攏,人才,尤其是能讓女真興旺的人才,阿骨打能不愛?不過曾長者對阿骨打併沒有太多的信心,史文恭這個人是很驕傲的。
自己雖然將他聘到曾頭市,但他對自己雖然恭敬,卻絕不是下人對主人的恭敬。
雙方應該是平輩論交,雖然自己在一點點地努力著,努力讓史文恭對女真產生好感。
可他看得清楚。
自己目前收效甚微。
史文恭可以為曾頭市付出自己的生命,但絕對不會為了曾頭市背叛自己的名族。
潛移默化的時間還短,不過他並不急。
女真要滅遼,甚至滅宋,沒有個十幾年的功夫是絕對辦不到的。
只要自己堅持不懈。
不要說史文恭,就是曾頭市中所有地子民,都會變得只認識女裝呢而不認得大宋。
阿骨打是何等精明的人物,他和史文恭交談了一陣,便敏銳的發現對方對自己的出身有著一種本能的輕視。
這種輕視深入到骨髓之中,這讓阿骨打很不舒服。
他看了一眼曾長者。
卻見對方一臉地無奈。
顯然早就知道了這種結果。
阿骨打眉頭皺了皺,放棄了對史文恭地拉攏。
他是一族之長。
要處理多少大事?為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這樣的買賣,他是不會去做的。
曾長者慢悠悠的騎著馬,感到史文恭身邊,輕輕的道:“怎麼樣,路上還順利罷!”史文恭皺著眉頭,低聲道:“老爺,你莫不是得罪了什麼了不得地人物?可能是你無意間得罪的?!”曾長者微微一怔,脫口道:“我在曾頭市雖不算造福一方,但也算得上樂善好施,當得起善人二字,我出了曾頭市,端的是小心翼翼,連口角都不等和別人發生半點,對手下的人也約束得緊,怎麼可能得罪其他的人?”史文恭輕輕點頭道:“老爺為人和善,對下人約束得極緊,便是對那些普通的僕役,也是和顏悅色,更不曾有半點招惹。
怎麼會得罪其他人?”聽了這話,曾長者也不禁輕輕點頭,自己沒白拉攏史文恭,這丫還是很瞭解自己地。
他正在哪裡盤算,怎麼繼續擴大自己在史文恭心中好感地時候,卻聽見史文恭自言自語的道:“既然不是老爺得罪了什麼人,那些人自然不是衝著老爺來地。
如果要算計曾頭市的話,他們隨時都可以動手,想來也不會挑這個時候。
如此算來,倒是衝著老爺的客人來的?!”曾長者聽了這話,心中陡的一驚。
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卻是是不是遼人發現了女真人的圖謀,甚至準備開始對付女真人了。
可他轉念一想,又放棄了這種想法。
遼天祚帝可不是什麼懂得隱忍的人。
他一旦知道了女真的圖謀,他會毫不留情的出動手下的大軍,同女真開戰。
畢竟女真只是一個強大的部族,而遼則是一個龐大的敵國。
他沉思片刻,突然道:“怎麼,難道有什麼人要暗算我們不成?那些人再厲害,也不是你的對手罷!”史文恭皺著眉頭,輕輕搖頭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那是個高手。
他動作很快,我曾暗算過他一次,他動作真的很快,居然躲過了我的箭。
雖然是晚上,但他的動作真的很快。”
曾長者眉頭一擰,史文恭讚了對方好幾次動作快,顯然對這個人充滿了戒備。
對方是真有本事的人。
他遲疑片刻,輕聲道:“可曾看透對方的身份?”說到這裡,他自嘲的笑了笑,史文恭若是能看出對方的身份,大概早就告訴自己了,也不至於對那人如此忌諱。
史文恭看了一眼曾長者,遲疑的道:“那個人雖然看上去用的是綠林手段,可我怎麼從那個人身上聞到了官味兒?!可既然是官,又怎麼會有綠林人的味道?難不成你的客人得罪了被朝廷招安的強人不成?”此言一出,曾長者的表情立刻變得十分難看,他的臉繃得緊緊的,一時間心中不知道在算計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