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一章來自北方的友誼(一)

第五十一章來自北方的友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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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來自北方的友誼(一)

秦風並不在乎張清和董平的想法,因為自己一時半會還不會和朝廷翻臉,也就是說,這兩個人即使現在歸順自己,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好處。

反倒是自己徹底掌握了滄州,定然會讓高俅生出新的毒計。

反正那兩個人手頭也沒有兵權,就是對自己有些看法,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自己慢慢拉攏,總能將他們拉攏到手下。

心急是吃不得熱豆腐的。

不過他現在已經已經沒有精力再去理會張清和董平了。

他驚訝的發現,滄州竟然來了一個了不得的客人。

曾頭市的族長曾長者居然來了。

這廝咋想起自己來了?難不成這丫也想入夥?曾長者當然不是來入夥的。

,開玩笑,他在曾頭市,乃是頭號人物,五個兒子,哪個不是驍勇善戰?七八千號莊丁,都是能征慣戰之人,端的是雄霸一方。

像他這樣的人,難道還會入夥不成?哪怕曾長者承認自己想要入夥,秦風也不會相信。

曾頭市可是連晁蓋都被射殺的強大堡壘,一般人又豈會是他們的對手?也正因為曾頭市的強大,秦風才感到疑惑。

像這些獨霸一方的存在,來找自己能有什麼大事?秦風感到有些失控。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喜歡掌控一切的感覺,如今他已經失去了這樣的感覺,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曾長者見到秦風,也很驚訝。

這個年輕人的大名可謂響徹天下。

並非因為他的武藝,而是因為他地武功。

自他出道之日起。

立大寨。

戰官兵,甚至連強大到極點地遼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樣的人對於曾長者來說,實在讓他感到好奇。

為啥這樣的英雄,偏偏就出現在大宋呢?不怪他有這樣的想法,畢竟他有著女真人地血脈。

雖然在大宋定居,但他的心依然向著自己的母族。

雖然他知道大金的英雄並不少,但還會有人嫌棄英雄多嗎?更何況女真的崛起,容不得他人擋在他的面前。

秦風對曾長者也很好奇,這個人讓他有一種危險的感覺,這樣地人就和他一樣,像一條偽裝成無毒蛇地毒蛇。

在他們認為需要的時候。

會突然發難,張開大嘴,彈出獠牙,將致命的毒液射入獵物的體內。

曾長者看著秦風,未語先笑,語氣溫吞:“人都言秦知府本領高強,乃是大宋第一條好漢。

我也知道秦知府的本事,我觀秦知府手中銀龍梨花槍,龍鱗明光鎧。

都非凡物,唯獨**坐騎乃是尋常馬匹。

可巧我一遠房親戚手中有寶馬一匹,他最重英雄,聞得秦大人尚無一何時的坐騎,當下讓我將他那匹寶馬帶來送於大人。

秦風眉頭輕輕一皺。

隨即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看著曾長者,故意做出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

大步上前,笑著道:“卻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戰馬。

曾老親戚所送的戰馬,定非尋常馬匹。”

說到此處,他開玩笑似地道:“若是一般的戰馬,我可不會理會啊!”曾長者哈哈大笑,和秦風攜手外出,但見院子中,栓著一匹好馬。

這戰馬雪練也似價白,渾身並無一根雜毛,頭至尾長一丈,蹄至脊高八尺。

那馬又高又大,就那麼隨隨便便的在那裡一站,自有一股威勢。

曾長者笑道:“這馬一日能行千里,夜行八百,不亞於當年呂布坐下的赤兔馬。

此馬北方有名,喚做照夜玉獅子馬!”秦風聽罷,心中陡的一震,眼中已多了絲瞭然。

他嘴角沁著淡淡地笑意,輕輕點了點頭。

他想起了曾長者地身份,他可是女真人,而這匹戰馬,則是女真人王子的坐騎。

也許這戰馬是赫赫有名地完顏阿骨打的坐騎也說不定。

只是自己沒有想到,他們這麼早就開始琢磨如何貼近和大宋的關係了……想到此處,他突然一怔,他想起來了,女真人怕是要和大宋聯合抗遼了。

如果真那樣的話,江南的方臘起義……他不敢再想下去。

曾長者可不知道秦風心中打的小九九,他看著秦風眼中流露出來的喜意,心中暗自得意。

武將一般只愛三件東西,兵器,鎧甲,戰馬。

這三樣東西,是武將保命的關鍵,秦風手中的銀槍、鎧甲都非凡物,但他的坐騎卻是一般的戰馬。

自己說服女真族各族的族長,弄來了這匹罕見的寶馬。

憑這匹寶馬,何愁不能打動秦風!滄州乃是邊關大城,只要和滄州的將領打好關係,日後一旦女真和大宋反目,還怕沒有機會說服他棄暗投明嗎?更何況他和童貫關係極近,若是由他勸說童貫,再由童貫說服宋朝的皇帝,保證女真和大宋夾擊遼人。

他已經不需要再想下去了。

他彷彿看到了自己威風凜凜的接收女真皇帝的獎賞,獎賞他為女真一族的付出……他當下道:“大人,您也知道,我是女真族人,前些日子,我一個遠房親戚來找我,他說女真想和大宋聯合,一同征討遼人。

如今使者已經上路,想讓我在東京尋兩個朋友,以為臂助。

我思前想後,只想到大人。

大人出身於草莽,揚國威於邊疆,又素重江湖義氣,故特來求懇將軍幫忙!”秦風心中微動,他看向曾長者,沉聲道:“卻不知道你那遠房親戚姓甚名誰,是哪個女真部族之人?”曾長者聽了秦風之語,心中一震,眼中爆出一團精光,他嚥了口唾液,急匆匆的平復了一下緊張的心情。

他覺得自己低估了秦風,女真此時確實未曾統一,分為很多部族。

可這樣的事情,若非對遼東之事瞭如指掌,他又如何能知道?想那遼東苦寒之地,等閒人等如何願意到那種地方去。

此人如此關注遼東,他打的卻是何等主意?他念及此處,抬起頭來,看著秦風,卻又沉吟不語。

秦風微微一笑,淡淡的道:“長者可是有難言之隱?”曾長者吃了一驚,急忙擺手,知道自己失態,當下臉上帶了笑意,笑吟吟的說出一個名字來。

秦風聽罷,面色一變,心中暗歎一聲:從此天下多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