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6章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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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你當了司馬,我們倆什麼好處都沒有,為什麼要給你充當保鏢?”

“因為我們是一起冒險的夥伴埃”

“什麼東西?”

“……我搞錯了作品型別,當我沒說過吧。”

“我不要跟你們去廬江,我要留在這裡看周瑜。”

“人家都已婚了,老婆還是個超級大美女,你還是死了心吧。”

帶著迷迷糊糊的兀突骨和嘀嘀咕咕的祝融青,還有我的餓死鬼大軍出發,我開始我新的爭霸之路。歷史的車輪……好像還是沒轉。

我們先到秣陵,然後從這裡乘船西行去廬江,還好,這陣子沒有什麼風雨,又是在內河,我居然沒怎麼暈船。

來的時候周瑜囑咐我說要暗中提防李術,說這人野心勃勃,對孫家並不忠心。可是船到廬江,一看李術我就放了心,這是個中年小胖子,相貌和藹、面色紅潤,見到我們親熱得不得了。他又說又笑,拉著我們的手不放,一直拖到岸邊大寨裡的酒宴邊,不停地說這兩天夏口的荊州軍聽說了孫策的死訊,不停地開船過來耀武揚威地試探,他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援兵,又連誇我們料事如神、兵貴神速。

酒宴很豐盛,酒的味道尤其好。更厲害的是,喝過三巡,小胖子詭祕地笑了笑,拍拍手,居然上來一隊舞女樂師,在席前表演起來。舞女們不算美女,跳的也是我原來根本不喜歡的民族舞,但是這麼長時間沒有任何娛樂,突然看到這個,我還是很高興的。何況江邊風大,這些年輕姑娘的紗裙單薄,風一吹就凸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材,真是讓人垂涎三尺。

不管孫散連假裝咳嗽帶公然勸阻的努力,我差不多喝了一罈,醉醺醺地摟著一個舞女去館驛休息。路上風更大,淋淋漓漓地開始掉巨大的雨點。我暈頭暈腦地在舞女的指引下進了房間,幾個女僕過來擺上茶點,放下帳子,就出去了。

我困得睜不開眼,昏昏沉沉地坐在**,有人先替我脫了鞋子,把我腿部抱上床,又幫我弄好枕頭,從那股濃烈的香氣判斷是那個舞女。

舞女輕輕笑了一聲,說:“放開手,咱們先把衣服脫了。”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的雙手扣著兩條雪白的胳膊,舞女不知何時脫去了外面的紗衣,窈窕的身材,一雙丹鳳眼勾魂攝魄地看著我,紅脣帶著淺笑。我立刻放手,舞女扶起我,幫我脫外衣。

我的臉埋在她身上,蹭著滑膩的肌膚,我腦袋變得比剛才更暈,雙臂緊緊地摟住她的腰,低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蘭……啊呦……輕點兒……你急什麼?”

房子裡安靜,我的酒突然醒了一些,我怎麼能幹這種勾當?怎麼對得起小喬?我遲疑著說:“你出去吧,我想睡了。”

小蘭柔媚地笑著:“你不喜歡我?我去找別人陪你好了,你喜歡什麼樣子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我們還有雙胞胎。”

我忽然覺得不對,李術安排個舞女陪我倒沒什麼,但在我表示不要的時候,這個舞女為什麼像個老鴇一樣非要找別人給我?

周瑜的話像一串炸雷一樣在我耳邊響起:“李術野心勃勃,你要小心謹慎。”

不管敵人的目的何在,敵人不想要的,就是我要做的。

我掙脫小蘭,想起身穿衣,小蘭膩在我身上,拉著我的手臂阻止我。我一把把她推開,跳下床榻,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呼”的一聲風響,我條件反射般向旁邊跳開,撞塌了半邊床帳。一把劍擦著我的肚子狠狠刺過,把小蘭釘在**。

在小蘭淒厲的慘叫聲中,我轉過頭,晃動的燭光中,是潘駟已經變形了的臉。

生死關頭,我的動作快了起來,雙手齊出,死死地抓住了潘駟的脖子。我跟兀突骨摔了那麼多天跤,除了身手變得敏捷之外,還得到了一個寶貴經驗,就是一旦有了控制對手的機會,就絕不能放手。

潘駟不是兀突骨,他沒有揮拳或者抬腿反擊,而是頭一歪就不動了。我一看,才發現這傢伙雙腳離地,整個人被我提了起來,脖子軟綿綿的,大概是斷了。

我在屋子裡找劍,卻發現我的劍不見了。 暴雨如注,雨點密密麻麻地打在屋頂,外面隱隱傳來混雜在一起的金屬碰撞聲和人聲。我看看屋裡的傢俱,單手提起一張案几,衝出門去。

一群拿著刀劍計程車兵剛好走進院子的大門,看到我他們一愣。我知道中了埋伏,雙手高舉案几,大吼一聲衝了上去對著人群狠狠砸下。這個時代的傢俱質量真好,那案几也不知是什麼木頭做的,砸到了兩三個人,居然沒有破碎。我左手單手舉案几胡亂橫掃,身子向前一俯,右手順勢從地上抓起一把刀,狠狠一刀,就割掉了一個剛剛被砸倒計程車兵的頭。人頭在滿是雨水的青石地面上骨碌碌地滾,我站起身來,凶狠地看那些士兵。

這種被人設計暗算、九死一生的絕境激怒了我。雨極大,這一瞬間我的全身已溼透,但我根本不覺得冷,事實上我從未這麼熱過,我感覺自己的血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奔騰,渾身充滿一種收割鮮血和生命的渴望。

兩個士兵舉刀砍來,我隨手一舉案几,“咄咄”兩聲,兩把刀的刀鋒都嵌進了木頭裡,我雙眼微眯,右手刀緩慢而堅決地一抹,又是兩個人頭無聲地跌落到雨水中。

那些士兵嚇得傻了,大喊一聲掉頭就跑。我抓住一個跑得最慢的,問:“我的部隊都在哪裡?”

那士兵說:“城北。”

“孫散呢?那個跟我一起帶兵的軍官?”

士兵一指我身後:“你隔壁。”

我轉身踹開隔壁房間的門,看到渾身的孫散,兩眼翻白躺在地上,脖子上纏著一條紅綾。

我轉身回到院子裡時,門口已經擠成了一個人疙瘩。先進來計程車兵在後退,後面還有些持矛計程車兵在往裡走,大概是有軍官在指揮。

無路可走。

冰冷的雨水鋪天蓋地,一連串閃電在近在咫尺的天空刺下,彷彿照亮了他們的矛尖和我的眼睛之間的每一顆雨水。

我大吼一聲,右手舉起手裡的刀,就向人堆中殺去。幾根長矛刺向我,我左手來回撥拉,把它們掃到兩邊,身子硬生生從長矛間擠了進去,然後,右手的刀呼嘯斬落!

電光霍霍,雷聲隆攏

沾滿雨水的臉。

呆呆的表情。

被雨水降溫了的血。

沖淡了的血腥氣。

人的碎塊。

鬼哭狼嚎。

我殺出了一條血路。

從館驛殺到城門,我不知道我殺了多少個士兵,只是在電光中看到自己身上全都沾滿了鮮血,殺到對方沒人敢再上,突然一鬨而散。

我強行開啟城門,撿了一根長矛,又拉住一匹亂跑的馬,循著喊殺聲趕到城北軍營,兩軍正在這裡混戰,還好,看來潘璋的部下都沒有造反,正在被李術的部隊圍攻——雖然都穿東吳服飾,但我們的部隊鎧甲不足,大部分只有最基本的一片胸甲,而李術的人則裝備整齊。

我終於看到了阿青和兀突骨。一群士兵聚攏在軍營一角的箭樓周圍,步騭相當英勇地站在箭樓上叱吒指揮,兀突骨騎著匹馬,雙手揮舞狼牙棒,帶著一群我們計程車兵在亂軍中往來衝殺。

我拼命打馬,讓馬瞬間達到最大速度,一言不發地從廬江兵隊伍背後衝進去,他們沒有料到背後有人來,被我踩倒了一片,人群一片混亂。

我揮舞長矛,使出我使方天畫戟時練出的掃、砸、刺那三招,頭兩招又放倒了幾個,第三招出了麻煩,我一矛扎穿了一個士兵,急切間抽不回來,腳下驚魂初定的廬江兵虎視眈眈地看著我,顯然馬上就要殺上來。我大吼一聲,狠狠抽矛,矛杆彎成一個弧形,那士兵的屍體被我挑了起來,遠遠甩到了一邊,落在人群中。一道閃電劃破天空,照出一大片驚慌失措的臉。箭樓那邊爆發出一陣歡呼,我的部下士兵“嗷嗷”大叫。

一個炸雷緊跟著在我頭頂炸響,一個武將拍馬向我迎了上來,大喊:“來將通名,我……”

我的馬似乎也被這血腥的戰場刺激得發了狂,不等我指揮就直衝過去,眨眼間兩人距離拉近,我大喊一聲“去你媽的!”昏頭昏腦中把槍當作大戟,掄圓了一槍當頭砸下去,那武將沒見過這麼使槍的,猝不及防,被我一下子就打落馬下,我的馬直撞上去,只聽馬下傳來一聲淒厲的嚎叫,那武將顯然被踩倒了。

一片亂糟糟的古代江西方言的叫喊聲中,廬江兵潮水般退開。

我衝到箭樓下,終於找到了指揮士兵防禦另外一邊的阿青,她好好的沒事,大聲衝我叫:“咱們快去攻城!”

“攻城?攻什麼城?上船跑路吧!”

“什麼呀,你沒聽到那些廬江兵在喊什麼?李術死了,他們已經崩潰了!”

兀突骨帶著他那一群人紅著眼睛追過來,我大聲叫他,想問問具體情況,兀突骨已經進入狂化狀態,對我視而不見,幾乎是擦著我的馬衝了過去。

兀突骨他們這幾百人就這麼大喊大叫著在我眼前滾滾而過,巨大的雨聲中,我終於聽清了他們齊聲呼喝的口號: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