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相思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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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相思已晚
第九十五章 相思已晚
“出去?我要是你我早走了。”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迎面而來的彩珠正氣憤之極的朝這邊走來。
謝容眯眼望過去,卻見彩珠精緻的面容配著她新潮的蓮花頭,一身華美綵衣襯托著如仙人下凡,只可惜那怒氣把通身氣質都燒成灰了,風風火火的朝她走來,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
“既然有本事跟護國公吵架,就別死皮懶臉的在別人家裡住著討人嫌啊,你不丟臉我都替你丟臉。”彩珠走過來披頭蓋臉的就罵。
今日本是參加那貴族舉辦的賞雪宴的,好容易拔得那彈琴的頭籌,不想讚美沒收到,滿天飛的都是那明嘲暗諷的話,人人在說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謝容,指桑罵槐的說著護國公府的不是,不就是那司馬維得了勢了嗎?一個個無恥的趕著去拍馬屁,更可氣的是,居然還說她與這謝容共搶一夫,使盡手段要搶處月漠龍。
我呸!誰稀罕跟這小白臉搶男人了?見沙陀一族失勢便在這明說暗諷的,當初是誰趕著來拍她的馬屁,說著護國公府如何如何的好的?
更讓她生氣的是,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謝容引起的,這罪魁禍首,如果不是她,護國公府怎麼會如此?平日裡走出去誰敢多說她一句?誰敢對她這麼不敬?
都是她,都是她害的,這好吃懶做只會媚眼令色的謝容,耐不住火氣,沖沖的來找她算帳,結果一看到火氣更大了,這可恨的謝容,竟然給她睡到這個時辰才起來,這都日上三竿多久了?太過份了,太讓人看不過眼了。
“不要把在外面受的氣回來發作到我身上。”謝容同樣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剛起來就衝上來朝著她無緣無故發脾氣,以為她脾氣很好不成?
“有本事你現在就滾啊!裝模作樣給誰看?”彩珠不屑道。
“同理,有本事誰給你氣受,你就還給誰,撒到本公子頭上算什麼本事?”謝容直視著她,叫她滾?難不成真以為護國公府是她的家?
“我不是護國公府的人,你彩珠也不是,少在本公子面前指手劃腳,哪天本公子心情不爽對你出手,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你……謝容,你在這唬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去封了所有人的嘴,有本事你別靠著我表哥幫你。”彩珠氣的瞪著她,眼睛之中透著嘲諷,你一個男人委身給別人當男孌,也好意思嘲笑她住在護國公護?再怎麼著她也是親戚,叫護國公一聲姨父,叫處月漠龍一聲表哥,她呢?哼!什麼也不是而已。
“我唬一個女人算不得本事,你跑來跟一個沒本事的人叫囂就很有本事?”謝容嘴角勾起,嘲諷的看著她。
“你……。”彩珠氣的滿臉通紅,伸手指著她,眉眼俱怒,卻又找不到一句話還嘴,被她堵的死死的啞口無言。
“本公子一切俱好,但你若再敢惹本公子,我就不敢保證,你是不是一切都好了,處月漠龍對我有多寵,不用我說你是知道的。”謝容越過她身子往外走去,故意挑著能氣她的話來說著。
“你……你個死斷袖。”果然彩珠整張臉氣的青一陣紅一陣的,最後對著那謝容的背影凶惡的大喊,真的,往日只聽說誰誰斷袖,誰誰養了男寵,卻從未見過這麼光明正大生怕旁人不知的斷袖。
“小姐。”望著微微頓了一下沒有回頭的謝容,彩珠還想再接再厲多喊幾聲的,卻被旁邊的丫環拉住了。
“小什麼姐?本小姐現在連個丫環都不如。”望著那遠去的背影,彩珠氣憤的甩掉丫環的手,冷哼的往自己院子走去,面容傾城,才情絕好,別說洛陽第一,就是天下第一,沒有權勢這些東西又有什麼用?去到哪裡還不是要看盡旁人臉色?
“公子去哪裡?”門外等了片刻的亞圖一見謝容出來,立即收斂神色問道。
“阿容客棧。”謝容同樣臉色不太好,笑話,誰能在一出門便被人披頭蓋臉罵了一頓之後能好的?
“公子?”還要去哪裡?
“沒聽見?耳朵長著看的嗎?”謝容反問。
“長了,現在外面風言風語的,公子能否避一下風頭過些時日再去?”這謝容比將軍還要難對付啊!
“要麼去要麼死。”謝容懶得廢話。
“……駕。”亞圖苦著一張臉,只得駕著馬車再往那事非之地去了。
洛陽這些日子裡很是波動起伏不斷,一時為男顏一怒火燒司馬府的處月漠龍,一時是大權在握搞得滿城風雨的司馬維,一時是風雲而出的謝容,整個洛陽波濤洶湧,就連一些要站隊的人都處於觀望狀態,思索著那一邊更穩妥一切,思來想去之後,發現這潭水越試越深,越看越黑,情況不容樂觀,前途一片黑暗。
而另一邊,江陵城中的權貴們,不管謝有意還是無意,在她整出一次又一次的動靜之後,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也通通知道她謝容還活著了。
“這麼說那個洛陽城的謝容,便是謝家的謝容?”江陵謝府之內,主位之上那年輕陰戾的年輕人正是那謝家族這一代的嫡長子謝普。
“是的,就是她。”次位之上的王夫人面容猙獰,沒想到那謝容竟然還活著,從小到大殺了她多少次了,竟沒一次得手的,這次本以為萬無一失的,不想那謝容竟然還活著,真是氣死她了。
“既然活著,父母死之時怎麼不出現?”大手摸著杯身,謝普沉思著。
“哼~!公子有所不知,那謝容自小便冷血無情,目無尊長,六親不認,不回來也毫不奇怪。”王夫人冷哼一聲,極盡所能的抹黑謝容。
“若是她回來了,夫人認為應當如何處理?”狡詐詭計的眸光移向這女人,謝普試探性的問著,雖說他們已經處於同一條船上了,然而到底是大家族裡出來的,習慣的事事留心眼,凡事聽聽信三分七分懷疑著,根本還沒有真正的相信這王夫人。
“只要她一出現便立即以漢城不戰而逃的罪名將其抓獲問罪,不然便立即暗中派人幹掉她,當此人早已死了。”王夫人立即將自己所想到的毒計說出,神態之間已經恨不得立即將那謝容碎屍萬段了,那模樣就好像謝容是殺了她全家的仇人一般。
謝普暗中認真打量著,確定她並沒有撒謊而是認真的之後,滿意的輕笑點頭,通情達理道:
“好,此事屬於江陵謝家之事,我身為嫡家之人,便不再插手,一切任由夫人處理。”
“妾身不會讓公子失望的。”王夫人滿臉歡喜,對於這謝普滿意之極,好容易才坐上這夫人之位,她絕對不會讓那謝容再回來謝府掌權的,既然已經在外面了,那便給她死在外面好了。
江陵城主府內,桃花園深處的某個院子之內,一襲白袍身形清瘦溫潤儒雅的王賦之靜坐於案前,一側放著硯墨,一側放著書本,眼前站著一個男子,正底聲恭敬的給他稟報著。
“這麼說她還活著?”溫雅氣質不變,卻染上了一種無人可懂的孤寂。
“是的。”
“下去吧。”白袍輕揮。
“是。”那男子無聲無息的消失在原地,頗大的院子之內徒剩他一人與那無盡的寒冷,或許一刻,或許一個時辰,但見王賦之露出長袖之下修長的手指,情緒激動的微顫著將那看似書本的本子拉開,緩緩的開啟,上面赫然的出現一個人的畫像,那人正是謝容。
從她失蹤開始,一開始他確實是舒心的,那礙著他統領江陵的人終於消失了,逐漸的他的心開始空了,越來越空時常抽痛著,然後屬於謝容的影子,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開始填滿他那空洞的心,滿滿的皆她一人。
往日他以為重要無可代替的東西也通通為她讓出了位置,處理事情的時間越來越少,思念她的時間越來越多。
從什麼時候開始謝容任性的,調皮的甚至不經意間的風情都開始清晰明朗,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變的無可代替般的重要了?然而這一切都晚了,等他發現自己無法忍受失去她的痛苦之時,她已經死了,留給他自己的不過是無窮盡的悔恨之痛。
就在他心裡孤寂悲痛的以為謝容已死之時,卻得到了一個訊息。
她還活著,她還活著。
王賦之凝視著那幅畫,半響之後,嘴角微微勾起,帶著微涼又帶著幾分釋懷,釋懷之中又帶著莫明的痛意。
她還活著,卻不回來不出現,也不跟他聯絡,她是不是……恨他了?
“來人。”這個念頭在腦海之中定格,目光冷冷的看著畫中人,暗中深處駭人的光澤閃現,不管如何,他都要她回來。
“主子。”一道身影現於暗中,並未站在陽光之下,那角落之上便如同一道影子一般。
“通知下去,加速吞食江陵謝容留下的產業。”大手細細的摸著畫上的輪廓,仍然記得那如玉肌膚上讓人不忍收手的絕妙觸感,語氣之中再無往常溫潤儒雅,為了這些產業你一定會回來吧,一定會回來與我對質是嗎?會和以前一樣與我相處是吧。
------題外話------
連續第四天沒電了,給電話園林局,他們說找維修的,維修說道建築的,建築的說找物業,物業說找園林……,為何這上推下諉的本事,國人運用的如此精明且不著痕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