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重返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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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重返謝府
第147章 重返謝府
“什麼?你說那謝容回來了?”謝府之內,王夫人正以雍容大氣的主母姿態,高坐於主位之上,聽得來人通報之時,頓時花容失色,驚慌失措的尖叫。
若說這兩年誰過的最好,非王夫人莫屬了,逼死謝夫人弄死謝月小兒,攀上家族嫡長子謝普,得其相助穩坐上謝府主母之位,在江陵謝家之中可謂一手遮天的權勢,家無高堂膝下無爭分,後院無他婦,日子過得舒坦之極,每日與貴婦們設宴聚樂,或與後院所養的男子縱情歡樂,這日子真是再好不過了。
至於其他,沒有嫡子而已,直接從江陵庶出一脈之中提一個上來,認做嫡子聽話乖巧又好控制。眼下這個謝來便是她一手提起來的嫡子,膽小怕事對她更是尊敬之極,每日三時前來請安,便是親生女兒都沒有如此孝順,再加上之前謝容一手打理出來的謝家錢財,那足夠她揮霍兩世了,吃穿不憂,日子無憂,這後半輩子便是這樣下去,她王夫人也是一生知足了。
誰知,誰知,現在竟然有人來告訴她,謝容又出現了,她竟然又回江陵來了?那賤種不是已經走了麼?為何還陰魂不散的出現?
“夫人莫驚,江陵是我們的天下,就算那謝容回來也不過是雞蛋碰石頭,自找苦吃。”旁邊的男子不過二十之數,長的健壯形美,此人正是極得王夫人寵愛的男寵,單字遊,能吹得一手好蕭,床榻之上更有一手叫人慾罷不能的本事,一年前出現在謝府,便深得她的寵愛,如今地位遠高於旁邊那掛名嫡子謝來。
“說清楚些。”有心上人安慰,王夫人鎮定了,怒目瞪著那下人,一邊搭手緊握著遊的手,光明正大的與男寵調情。
“有暗子回報,謝容出現在江陵的醉月樓,後又出了城去了謝家陵墓之地。”
“謝家陵墓之地?她去哪裡做堪?”想起謝容那張臉,王夫人一股陰戾便從心底升起,老天爺怎麼還不收了那賤種,竟還讓她活在這世上。
“奴才未曾得到訊息。”一群高手在此,哪裡容得了他們靠近?遠遠的只知其到了陵墓並不知道所謂何事。
“估計是回來拜祭求祖宗保佑罷了。”遊一聲輕哼,一手扣著王夫人的手,一手大膽的圈住她腰身,那可以做人兒子的年紀卻罷出一副丈夫的嘴臉,底下所有下人無人側目,對這種情況早已見慣不怪了。
“保佑她?我呸,謝家祖宗若是顯靈就該讓那賤種早日死去。”王夫人恨聲道,若非那賤種的出生搶了她主母的位置讓她憑的被那謝夫人壓了那麼多年,這些怨憤憎恨謝容不死都撫平她心頭不滿。
“夫人萬不可因區區一個賤種而生氣,若她敢入江陵,我們要弄死她也是早晚的事。”沒有見識過謝容利害的遊,說出的話都顯得輕巧,語氣之中所透著的自信卻撫平了王夫人心中的不安。
“我兒。”撫平了驚慌的王夫人,端莊大方的望著眼前的謝來。
“母親。”謝來立即恭敬的站了起來,朝著王夫人行禮,乖巧的等著她發話,那副奴才的模樣讓王夫人滿意到不行。
“如今你是謝府嫡子,謝容之事便交由你處理,若是她敢出現在江陵城內,便派人暗中取了性命,若是她敢回謝府,便擒了關起來,母親要好好的教教那逆子,做了那麼多欺師滅祖之事怎麼還有臉活著,憑白的丟我謝家臉面。”王夫人怒聲道,早該死了的人卻偏偏一直活著,依然是一根刺紮在她心底,怒恨之下又深深的隱藏著她的恐懼,深怕謝容會回來奪走她如今的一切,對於謝容她心底深處有著一種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懼,每每聽到這個名字,她第一時間所想到的就是想辦法殺了她,除掉她。
多少年來都沒有變過。
“是,孩兒明白。”彎腰垂眉的謝來恭敬的應著。
“夫人可是累了?為一個賤種生氣可不值得,不喜歡便弄死得了,千萬別悶著胸口把身子給傷了。”遊大手放肆的按摸著她後背,一手撫著她胸口處,光天化日之下完全不顧及任何禮節。
“這些日子游想了些玩意兒,讓夫人嘗試一下可好?”夾長的眸子之內含著縱慾的媚,撫摸胸口的手直接按著王夫人的**地帶,那刻意放溫的聲音之中就含著一股引誘,沒有丈夫無人管束,又是如虎如狼年紀的王夫人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暗示?立即將謝容之事壓在一邊,心中蠢蠢欲動的望著眼前年輕力壯的男子,他那些手段哪樣不是讓她欲生欲死的?
“我兒下去罷,母親累了。”紅豔的指尖摸過遊的胸膛,肥粗的腰身壓了過去,緊貼上去讓他摟著自己離開。
“孩兒恭送母親。”謝來不動不語,目光深處陰戾的望著遊,這種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的情況已經非首次了,不過一個男寵竟然將自己的姿態擺的跟主子一樣高,遲早他要讓他好看的。
“傳管家過來。”等王夫人消失在走廊之後,謝來隨即換了一副神色,傲慢囂張的站在大廳之上,望著一眾的下人。
“是。”王夫人面前像個老鼠,下人面前像個皇帝,所有人都早已習慣了他這副模樣了,心中唾棄之餘感懷著謝惠、謝容還在的時候,那時的謝府才叫謝府,如今的謝府哪裡還有謝家的人在?一個個鳩佔鵲巢狐假虎威的,可惜他們這些家生奴生死都在這謝府之內不得離開,不管換了什麼樣的主子,他們也得伺候著。
“碰~!管家呢?”一刻鐘之後,坐於高堂之下的謝來陰戾的望著下人,區區一個管家也敢讓他好等?
“不知一個庶子找我謝府的管家做堪?”一道明亮清冷的聲音由外傳入,那即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讓大廳之上的老人們身軀一震,猛的抬頭朝著那入口處望去,那~不正是他們公子的聲音麼?
“誰來謝府撒野?”心中莫明猛跳,謝來站了起來朝著正門處望去。謝府正廳之前有三進三出,那聲音聽著人已經走到了二進之入,過了相隔的四方院子,一道黑衣挺拔的身形出現在他們眼前,明眸皓齒皎潔如玉,通身冷酷黑衣霸氣凌利,那張臉那身形,可不正是謝容?
“誰來謝府撒野還不知道?”如墨眸子不含任何感情的睨視,神態不屑之極的站在大廳正口處,氣勢迫人骨子裡發出的傲慢足足壓了謝來一頭,其身後站著數名身穿勁衣,腰配利器,寒霜煞氣外露的屬下,而那久等不來的管家正昂首站在謝容身側之後,那神態如同一隻要戰鬥的公雞,雙眼冒著一圈紅光,激動非常。
不是做夢,不是做夢,祖宗保佑,他們的公子真的回來了。
“你……你是謝容。”謝來抬著下巴,剛知道她回來了,卻不想下一刻便出現在謝府之內了,她這是要回來奪回謝府?不,他好容易得來的富貴絕對不能讓人搶走。
“來了,將這逆子拿下。”一股狠戾劃過,不需要任何恩怨,他與謝容已經成為敵人。
“嗤~!管家。”謝容嘴角一勾,將手中的玉佩丟到那神情激動的管家手裡。
“是謝家嫡傳的玉佩,公子回來了,參見家主。”根本不用什麼證據就認可她的管家,在接到這個玉佩之時,激動的神情越發激動了,寒毛倒豎滿臉通紅,興奮的大叫著,當場跪了下去。
“參見家主。”瞬間大廳之上所有的奴才、下人通通跪下,只留著謝來一人站在哪裡顫抖著,怎麼可能,那玉佩不是已經不見了麼?母親不是說已經消失了麼?怎麼會在謝容手中?怎麼會?
“假的,那是假的。”家主之物應該在謝惠身才上是,當時王夫人跟他說過的,謝惠身上沒有,謝府上下搜遍了也沒有,這玉佩憑空蒸發了,怎麼可能在謝容手上?
“區區一個庶子也敢坐我謝家主位?真是笑話。”謝容眸子微眯,寒若冰霜。
“不,你是假的,我才是謝府真正的嫡子,我才是謝府的家主。”謝來神態發狂,指著謝容叫罵著。
“來人,將這以下冒上之徒帶下去。”區區一個庶子根本連臉色都不必給。
“是。”哪些謝來叫出來的侍衛,立即上前要將他壓下。
“放開,你們做什麼,我才是謝家嫡子,我是家族承認的,她才是假的,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放開我。”謝來一邊叫喊著,一邊掙扎,衣襟全扎神色驚慌失措。
“以冒充嫡子之罪,按家法處理。”無情揮手,讓那些侍衛火速將人壓下。
“公子,不不,家主,你上位。”管家活了半輩子本已沒有任何指望了,只想著安安份份把這輩子過完,對謝府所有的一切也早已麻木了,不想在剛剛開門之時,卻又迎來的希望之光,眨了幾次眼,捏了自己好幾下,沒錯,沒有眼花,不是做夢,公子真的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王夫人呢?”輕輕含首算是應了。
“在後院。”提及王夫人語氣都含著嘲諷,殺夫滅子,圈養男寵無數白日**,雖說漢人貴族奢**男女不忌,說的到底是男兒婦人這般**形駭的,極為罕聞,王夫人種種行舉早已讓人不屑之極。
“帶路。”
“這~,家主有所不知,王夫人後院養男寵無數,日夜**場面噁心醜陋之極,家主這般入內怕是會汙了眼睛。”管家腳步一頓,想著幾次所見那王夫人旁若無人的聚眾**的模樣,萬分不想讓自家公子看到那場面。
“父親過世不過三年,她不為父親守孝三年,竟還養男寵?本公子倒要看看她如何荒**無恥。”腳步輕移神色不變,謝容直接往前走去,跟在身後的除了自已的屬下,同樣還有謝府之內的下人,所有人緊隨著她,浩浩蕩蕩的往王夫人的院子走去。
謝府之內早已不復當初她在時的模樣了,父親的主院仍在,只是她所住的院子早已被王夫人一把火燒燬了,謝夫人的主母之院更是被毀的徹底,連著王夫人那邊的院子被她建出一座巨大的院落,亭臺樓閣假山青水,柳嫩花嬌,大氣奢華細緻精美,差點讓她以為走入了皇宮後花園。
整個院落之內四周佈置了不少下人伺候著,青一色的男子,越是往裡,漸聽聞陣陣歡歌笑語,隱約的聽到了王夫人嬌喘叫喊,與男子的獸喘聲組成了一曲叫人聞之耳赤的聲音。
“叮叮叮~!”簾珠輕搖,映入眼前的竟然是數名全赤果的男子跳著原始的舞蹈,一旁邊寬大的榻上三名男子伏身而上齊齊伺候著,正上方的正是那男寵遊正在擺弄著他口中的新鮮玩意兒,一人主力,兩人輔助,底下的王夫人爽的連魂都不知道飛哪去了,入眼處滿的旖旎**靡,完全如管家所說的不堪入目醜陋之極。
謝容已經來到門前了竟然也沒有一人前來通報王夫人一聲?瞧那歡快勁,連男人見了臉皮都泛紅。
她就是這樣過日子的?謝容心中一沉,殺氣浮現。
“將王夫人壓下,除此之外屋內所有人全部殺掉。”謝容冷漠的聲音響起,屋內王夫人猛的瞪開眼睛,朝門口處望來。
“啊~!”一聲尖叫,緊接著所有人都發現門外不知何時已經站滿了人了,她不是吩咐過了任何人不得踏入這裡一步嗎?王夫人猙獰的臉皮,目光一抬便看到了謝容。
“謝容?”眼神一縮她怎麼在這?為何沒有人告訴她?人呢?人都到哪裡去了?
“拿下。”眸子微眯,謝容一聲令下,幾名暗衛如魚貫入,手中的利刃毫不留情的砍向那一個個男寵的脖子處。
“你……你幹什麼?來人,來人。”王夫人花容失色,慌亂的大喊著。沒有人迴應她,只見兩名黑衣人飛快上前將她擒下,拖到謝容的面前。
“來人,救我,快救我。”王夫人朝著四周喊著,終於那些遠在外面守著沒有命令不得入內的影衛終於出現了,這些年她培養的人不算少。
“全殺之。”謝容不動如山,淡漠開口,身後以丑牛為首的人帶著青一色黑衣人攔下那些暗衛,謝府的大洗牌已經勢在必行了。
“你敢,謝容你敢。”王夫人臉色鐵青,緩過一口氣的她指著謝容整張臉都在顫抖著。她敢回來,她敢殺她的人?她可是家族選的人,她身後可是整個謝家大家族,連嫡親長子都是她的人,她敢動她?
“王姨娘,你還不知罪?”
“不,我是王夫人,我是謝府正夫人,我才是主母。”王夫人平生最恨別人叫她姨娘,聽到這個稱呼都發狂。
“丈夫逝世你不守孝反圈養男寵此一罪,為人之妾反殺謝家主母此二罪,為謝府之人卻害死謝家嫡子此三罪,姨娘,你已經罪無可赦。”微微彎腰,如墨眸子黑如不見光的地獄望著眼前的女人。
“你亂說,我沒有殺害誰,是你,你這個逆子臨陣脫逃,貪生怕死,你才是害了謝家的罪魁禍首,你才有罪,你該死。”王夫人膽顫心驚,聲音卻無比尖銳,發狠的看著謝容恨不得撲上前來撕碎她。
“本公子有沒有罪自是等家族朝庭定奪,至於姨娘之罪,還請姨娘按家法處置。”無情一笑,謝容冷冷的望著眼前衣冠不整的婦人,眼中如看死物。她是有罪,她是害了謝家,然而還輪不到她來評判她。
“你敢,我可是謝府主母,誰敢動我?”王夫人尖叫,恨聲道。
“主母?這玉佩你還認識麼?王姨娘,你不過是我謝府一個賤妾,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下人而已。”王夫人眼前一花,望著憑出出現的玉佩,瞬間呆愣了。
“不可能,怎麼會在你手上,不可能。”不是已經不見了麼?怎麼可能會在她手上?難道是老爺當初就已經給了謝容?不可能的這是家主的信物,怎麼可能會給到謝容手上?假的一定是假的。
“壓下去。”玉佩一收,挺直腰身不再看那可輕易碾壓死的王夫人,黑衣銳利如刃,整個人冷酷無情。這場鬧劇也該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