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盛世大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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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盛世大婚(一)
第142章 盛世大婚(一)
“我兒真要娶那婦為妃?”明光殿之內皇帝問著眼前的蜀太子,前方案桌之上一個清晨便已放滿了大臣呈上來的奏摺,無一不是討伐準太子妃,開啟一看內容全是太子妃無才無德嬌縱無禮野蠻無教養實不能為一國太子妃,更妄論日後母儀天下?有失國之體統,有失國之風範,有失國之禮儀,萬萬不可……諸如此類,種種言辭,大有立此婦為太子妃必將害國,臣等萬死不辭亦要阻擋這妖婦惑國之根基。
另一種便是家有好女的,先是討伐謝容再是表揚自家貴女,總之朝中全所未有的統一意見便是要趁大錯未成,請皇上聖明阻止這場婚事,讓太子重選太子妃。
本來皇帝還偏坦於太子的,然而三人成虎人言可謂,多人說了自然就成真了,一大早的便如數上奏摺,再加上昨晚自己親眼所見,對蜀太子的眼光也有所懷疑了,太子雖然英明睿智,到底還是年輕,對於美色過於注重而失了婦人最為重要的賢德,他還是要在旁邊指點一下才是,這種空有美色的婦人只可寵愛不可放權也。
“……是。”目光掃過那些奏摺,蜀太子面不改色的應著。
“混帳~!”朝著桌子一拍,皇帝頓時怒了,全心全意栽培的太子怎麼可以輕易的就讓一個女人給毀了?他可知道若是娶那個女人將失去多少人心?
“人云亦云不應是父王的風格。”蜀太子抬頭直視,絲毫不肯退讓。
“朕看你在吳國待久了腦子也變蠢了,娶一個一無事處的婦人對你有何好處?”皇帝怒斥,這可是他最看好的皇子,也是他唯一的皇子了,至於老三那鐵了心搞斷袖早已使他失望透頂,根本不在繼位的考慮範圍,怎麼能看著太子犯這種愚蠢的錯誤呢?一個女人而已,想要什麼樣的沒有?
“她並非別人說的那便不堪。”珍珠蒙塵,事實上謝容遠比那些人還要優秀。
“別人說?昨晚一切朕可是實實在在的看在眼裡。”依他看根本就是太子執迷不誤,到這個份上了還為她說話。
“那不過是她有意為之,父王不必在意。”
“真當朕年邁眼花?那女人嬌縱無禮根本就不是故作姿態。”那眼神之中根本就是傲慢非常,昨晚那掃向他的眼神,他可沒忘記,想他堂堂一國之君竟被人用不屑的眼神掃視,不當場拿下問罪已是極力忍耐了,看到太子還如此坦護更讓他火上燒油,還未娶便如此了,日後還了得?那長相一看就是禍國殃民的,絕不可為太子妃。
“……”被說中的蜀太子口中一啞,同樣想起謝容那不將任何人放在眼內的傲慢偏見,漢人貴族最讓人看不過眼的一點,明明沒啥本事,卻端著一套高高在上蔑視旁人的姿態,好似他們血統天生高人一等,任何人也比不上的模樣。然而蜀國之中只有他這個在吳國長大的人懂這種思想,其他沒有深入瞭解的人只知道謝容那傲慢無禮的姿態實在是野蠻嬌橫,不可坐上太子妃之位。
“你要那女人可以但不可立為太子妃,這個位置她還不配坐。”若不是太子剛剛回來皇帝不好如此落他臉面,別說側妃,他可能只允許那女人為妾。
“除了她無人有資格做孩兒的太子妃。”蜀太子神色微凝,語氣寸步不讓。
“你……。”
“父王何不先問她叫什麼名字家在何方,是何人氏?”蜀太子直接無禮的打斷皇帝的話,阻止他娶謝容的都是他的敵人。
“好、好,那你說。”蜀皇帝隱怒道。
“她便是謝容。”不是無家無勢無權無才之輩。
“什……什麼?什麼容?”
“謝容。”
“謝容?江陵那個謝容?”蜀皇帝震驚之下,整個人都站了起來了。
“就是那個從我們手中搶了吳蜀經商命脈,又在漢中阻止我們軍隊前進的謝容?”狠狠一震之後,蜀皇帝語氣提高,那個人竟然是女人?怎麼可能是個女人?不可置信的望著輕輕點頭的太子,心中震盪不下於八級地震,那女人扮成男人騙了全天下呀。
蜀太子不語,等著他父王接受這個訊息,其他的也不作解釋,因為謝容的能力,謝容的本事,單憑她的名字就可以解釋一切懷疑了,敢與一國相爭,敢搶他們到嘴的鴨子,敢從他們口中奪食的人怎麼可能是他們看到的那副嬌縱無能的模樣?若是知道她的名字,再聯想她那副模樣,說她不是故意騙人的都沒人相信。
起碼在蜀國已經無有相信了,漢中一戰,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本名,蜀國朝中大臣甚至有人提議停止攻取漢中,畢竟消耗太大了得不償失。
如今,如今太子卻親口告訴他,他要娶的那個女人竟然就是謝容?蜀太子擒了謝容的訊息根本沒有傳出來,他之前也沒有得到訊息,現在突如其來幾經震驚之下蜀皇帝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難怪太子不顧阻止也要娶,難怪他將那女人保護的如此周全,連他也插不得人進去,難怪他還未回來便開始佈置天羅地網,原來是擒了一條大魚,得了寶物。
“哈哈哈,好,很好,便娶那謝容為妃。”不經考慮,幾乎是立即點頭應答了,那不輸於好男兒的才智,那驚天的經商之道,再配上那絕世的容貌,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得上他這睿智無雙的太子,況且,若是娶了那謝容,吳蜀的經商要道不又是不用吹灰之力便又回來了嗎?哈哈哈,江陵謝容竟然是一婦人,妙,實在是太妙了。
“婚禮越來越好。”蜀太子含首。
“那謝容與處月漠龍往向可有斷袖傳聞。”歡喜之後,蜀皇帝到底還不是完全的昏慵,突然想起了這件事來,何況那謝容還為晉國上戰場了,這晉吳關係還有他來點明嗎?其中分明有貓膩。
“他們不過是合作關係,現在早已斷了,否則處月漠龍又怎麼會不前來搭救她?”把玩著指間玉戒,蜀太子語氣輕傲不屑。
“甚好,婚禮便按太子所計劃的進行。”雖然是急切了些,然而憑皇家之力短短几天之內也可以辦的很是體面了,其實蜀皇帝哪裡知道此事蜀太子已經準備了半個月之久,怎麼可能會失體面?
“還請父王將禁衛軍交與孩兒,做出嚴密防範,防止婚禮出任何意外。”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之後,蜀太子心情舒暢,臉色亦溫和了不少。
“準了,大臣那邊父王為你先擋著。”蜀皇帝當即允了。
“謝父王。”輕輕一笑,那出塵的容貌染上了幾分溫意。
“此事朕應承你,然,你亦要應承父王一事,宰相的貴女你要納為側妃。”無論如何亦不可讓那謝容一人獨敗後院,平衡之術,仍帝王之術的一種。
“……好。”後院之婦而已,多一人他還養不起麼?只要能娶謝容莫說納一婦了,納十個他亦應承了。
豎日早朝,蜀皇便發出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經欽天監處觀察,三日後乃百年難得一遇的良辰吉日,太子於其日大婚,聘娶太子妃。
太子竟然還要娶那一無事處的女子?一時之間朝中大臣不顧身份的議論了起來,青一色反駁無一讚成,引有經典比喻妖姬,直言此女乃禍國妖姬不可貴為太子妃,群起而攻之足足將早朝拖延了一個時辰才結束,結果毫無改變,在蜀皇獨載之下婚禮不變,婚禮喜訊傳出,一時之間幾家歡喜幾家愁,閨各好女不知哭溼了幾條手帕。
同樣知道訊息的是居住於太子府邸主室的謝容,次日昏昏沉沉的被一群奴才弄醒,一件一件大紅嫁衣往她身上套,試了這件比那件,頭飾亦一件一件的比試,物品樣樣價值連城舉世少有,隨便一寸衣袖都是按金算的價格,整件嫁衣下來堪值萬金之數。
“娘娘穿這嫁衣好似仙人一般。”百鳥朝鳳,鴛鴦交頸,龍鳳呈祥,千層金絲線萬般金彩色,各色圖案活靈活現,無縫無線口渾若天成由如天衣,便是臉色蒼白的謝容穿上也映的桃夭李紅,春光浮現喜氣連連。
“是啊,這可是咱蜀國最無雙的衣服,開國帝后大婚時經九九八十一天所制,由七七四十九名繡娘縫製,每人用一種繡法,看這鴛鴦重壘法都已失傳了,這衣服可是世代皇后娘娘大婚的時候才能披上的,世間就這麼一件呢!”可想太子是有多寵愛太子妃了,那丫環語氣歡喜道。
“傳說那些大臣反對太子娶娘娘,太子力抗大官非娘娘不娶,娘娘日後定然榮寵不斷大福大貴獨寵後宮。”
“娘娘你看這鳳釵,據說是開國皇后之物呢。”亂花漸欲迷人眼,各色花樣不斷,謝容昏昏坐著,那各種話語在耳邊不斷,聽得她昏昏欲睡,毫不感興趣好像說的不是自己一般。
“無事便退下。”對於這些價值連城的嫁衣飾物她毫無興趣。
“這……。”嬤嬤遲疑不決,太子可是交待她們要好好打理。
“都下去吧。”就在此時,蜀太子出現在門口處。
“參見太子。”瞬間屋內所有人都停下來行禮,蜀太子目不斜視望著那身穿紅豔嫁衣的謝容揮手讓其餘人員退下。
“美的讓孤不喜其他人側目,想將你藏起來。”輕輕挑起肩上髮絲,蜀太子緊挨著這誘人的身軀,暖味的語氣噴在那香氣誘人的脖子處。
“我不會嫁給你的。”側頭一帶,謝容冷聲道。
“不嫁?不嫁孤嫁誰?還是你想嫁誰?”蜀太子臉色一寒,捏著那小巧的下巴逼的她抑視。
“放開。”謝容渾身一僵。
“放開?你是屬於孤的,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大手摟住眼前纖腰往自己身上壓,眸光之中藏著通透的霸道。
“不想鬧笑話,你就娶娶看。”威脅?哈哈,她謝容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來人。”指尖撫摸著紅脣,早已準備好的下人在他的話下出現在內室之中,恭敬的底著頭,手上拿著一碗烏黑的藥水。
“把它喝下去。”修長的手指接過放到謝容脣邊,語氣含著不可反駁的決心。
“是什麼?”平日給什麼吃什麼的謝容心中升起一股危險。
“軟骨散。”蜀太子完全不掩飾。
“……。”謝容心中一寒。
“要孤喂?孤不介意用嘴喂的。”蜀太子薄脣壓底,最後一個字之時已經壓到她脣角處。
“我喝~!”謝容氣的身子微微顫抖,這種受制於人辱,這種生死由人之恥永世難忘。抬手接過那碗明知是軟骨散的藥水抑頭一飲而下,直喝到一滴不剩。
“可以了麼?太子殿下?”謝容忍的眼圈發熱。
“來,藥苦喝杯水。”語氣一轉,手中的碗換成了杯子。
“你……。”謝容胸膛狠狠的起伏了幾下。
“乖,聽話。”
“……”接過那杯子謝容發狠似的吞了下去,先前喝下的藥若想再吐出已經無可能了。
“容兒,你是孤的。”手指發力越收越緊,輕喃著如同動人的情話,低頭不等謝容反應便狠狠的吻下去。
“唔……。”謝容捏著腰間的手臂掙扎著,半晌之後那力道越來越弱,等到蜀太子放開之時,只剩下喘氣的力氣,那藥力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
“符文玉。”凶悍的眸子冒現殺氣,整個人卻軟如無力的靠在讓她厭惡的男人身上。
“叫夫君。”輕輕的吻著那殷紅的嘴角,神同親密愛人。
“呸~!”一口吐沫噴到他臉上。
“乖乖喝兩天藥,等我們成親之後就好了,聽話。”好心情的蜀太子根本不為所動,那神態帶著一種涼簿,不管謝容作什麼他都不會反臉,都不會不娶她,相反,她越是掙扎,他便越是要娶鐵了心的要娶。
說罷將謝容抱到床榻之上,擺直放在哪裡躺著,穿著那身紅豔的嫁衣,這般一動不動的看著,竟似那躺在棺材裡的死人穿著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