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9章 太子妃

第139章 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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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太子妃

第139章 太子妃

入夜,謝容感覺置身於一個緊閉的空間之中,動盪不得,警惕的睜開眼睛,瞳孔一瞪瞬間睡意全無。身側一個高大的身軀緊緊的靠著,自己雙腿雙夾在別人的腿中,腰間一雙大手摟住,整個人如同玩具一樣被人抱在懷中,難怪動也動不了。

“又做惡夢了?”警惕性極高的蜀太子在她驚動的一瞬間已醒了,大手輕撫過她臉頰如同謝容高燒惡夢不醒那全一般安慰著。

“看見你就已是惡夢。”忍著渾身上下的噁心,嘲諷道。此言一出腰間的手頓時緊了幾分。

“乖,早點睡,明天還要趕路。”靜靜的,蜀太子聲音聽不出一絲不妥。

誰想跟你一起趕路了?對於這油鹽不進,牛頭不對馬嘴的模樣,謝容壓抑的心底又升起了火焰。

“放開我。”手推著他胸膛,萬分討厭跟旁人同床共枕。

“別鬧,還是你睡不著想做點什麼?”眸子微微睜開,含著邪氣的望著謝容,撫摸臉頰的手指觸及她紅脣,輕輕的描繪著,旖旎的氣息瞬間籠罩,與這幽夜拼撞化為濃稠的色彩。

“……”瞪著殺人的眼睛,謝容強硬的逼自己的忍下來,忍字心頭一把刀,沒有反抗的本事的時候絕對不會做任何蠢事。

閉著眼睛豎著寒毛的謝容,連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覺的都不知道,或許是蜀太子直接點了她的穴位,等她再次醒來之時,已經躺在太子的鸞駕上,在行往蜀國都城的路上了,四處旗幟鮮明耀眼,馬車轆轆眼前只有那個男人屈膝於案前,擺弄著那套茶具。

“醒了?”輕杯淺酌,優雅淡笑,行雲流水般優雅自在,若是外人誰能看得出她是被囚禁之人而非友人?

“咳咳~!”倚靠在車窗一側,目光錯過此人落在外面,才注意到外面我騎輕裝,人人騎馬而走,背放水壺乾糧隨時可急行千里,難怪他們如此快便要到達蜀都了,竟是帶著一隊機動性極強的勁旅,相比之下還是這輛馬車走的最慢了,默默的將這些看在眼裡,謝容心底開始著急了,彷徨之間的等待落下失望,沒來嗎?他真的沒有來嗎?

到底是他將國家看的重,還是將自己看得輕?置身於敵營之中,身則還有一個對自己有虎狼野心的男人,謝容揣揣不安竟是不敢多想,深怕自己深糾下去會失去活下去的慾望。

也不知是蜀太子有意讓她接觸外面,讓她知道自己的處境,好斷了那妄想的離開的念頭,還是事實本就如此,暗示的告知於她,不會有人前來救她了,天荒夜談的事還是少想。

一連兩天,除了越來越接近都城之外,其餘的什麼也沒有改變,蜀太子時刻跟在她的身邊,從來沒有讓她離開過主室三米之遠,就算他不在身邊,那空氣之中傳來的赤果果的打量的目光也在告訴著她,四周的暗衛無數,多的密的跟空氣同樣多的存在著,別說走,就是她掉了幾根頭髮,都有人清清楚楚的。

無比清楚的謝容收起了一些念頭,竟然要去蜀都那便去吧,那一夜之後她便沒有再做任何的反抗,該吃吃該喝喝,面對那一碗碗的湯水,根本不去想那是什麼,直接抑頭就喝的一乾二淨,就連蜀太子剝光她的衣服要親自為她上藥,她也跟木頭一樣不反抗不拒絕,任人擺佈著。

夜裡蜀太子爬上她的床也好,要摟著她睡也罷,通通無感覺一樣再也沒有說過什麼過份的話試圖去激怒他。

這種態度讓人感覺她已經完全臣服了,完全適應了蜀太子的好,完全就安安心心的等著去做他的女人了,與其他生死不知的俘虜相比,謝容反而長了一些肉,臉色也紅潤了不少。

就在這種無望離開的時光之中,蜀太子的馬車終於轆轆的使入了蜀都城之內,進入了那座蜀太子的府邸,從明日開始,他便將以蜀太子的身份,以蜀太子的面目示以世人之眼,那王賦之將不復存在……

蜀國皇帝年紀是三王之中年紀最大,子嗣最少的皇帝,公主有七人皇子有四位,而那四位皇子能真正長大的只有三皇子符文宣一人,除去兩位或病或傷意外身亡的皇子之外,還有那傳聞年幼便失蹤的太子,蜀皇帝多年來以懦弱無力而稱於世,不僅沒有與其他國有過矛盾,就算是有也被他點頭哈腰,以利以錢都撫平了。

多年來形成的一種觀念便是蜀國無能將亡矣,而蜀國未來的儲君定然是那僅剩下的三皇子,之所以沒有立那三皇子為儲君的原因,是兩年前他們的三皇子便當著天下人的面公開的斷袖了,那坦承無恥的將斷袖視為不過是感情的一種的模樣,那囂張理所當然的模樣比謝容與處月漠龍有過之而無不及之處,不知碎了多少對他有期望的人的心?

皇帝無能,剩下的皇子又是一個斷袖,日夜與男子廝混的模樣,不是明罷著要蜀國皇族絕後嗎?難道天之將亡蜀國?那些忠於皇族的忠臣們開始想起了那失蹤在外的太子殿下,各路人馬紛紛出動,只要找到太子,那蜀國就還有希望,就還有未來。

上天入地挖了幾個輪迴別說太子連個人影都找不著,然而,就在他們將要絕望之時,他們的太子自已回來,那與死去的皇后相似的美貌同出一同出一轍,原來他們不僅有太子,他們的太子還是一個驚才絕豔,胸有經緯之才的賢者,這些人都忍不住的興奮了、激動了,再之後他們知道了所有的計劃,此時莫說蜀太子要攻打晉國了,就算他要同時攻打全天下,這些老臣們都會點頭應承的。

這一招趁熱打鐵不可謂不高明。

“嗯~!餵我。”因蜀太子出現而同樣被推上風雲榜的三皇子府內,若大的榻上一個紅衣美人髮絲鬆散,紅脣絕豔,媚眼輕勾,道不盡的風情萬種,說不明的濃媚依語,宛如那媚術大成的惑世妖姬,只消一個眼神便能讓你為其而死,莫說區區的喂~

一側五官俊美眉眼深邃鼻子英挺的康巴王子,含住一口美酒,傾身餵了上去,每日如此兩人不厭反而樂此不疲。

“呃~!”那融入風塵而化成的美人下頜處一滴酒水,如同美人淚一般順著那細滑的肌膚滑落,走過微抬的脖子,落到那起伏不定的胸膛之上,那胸膛平坦的沒有一絲餘肉,條理分明結實強勁,這根本就是一個男人的身子,這絕色妖姬,魅術大成者竟是一個男人。

其上的那康巴王子便是蜀國的三皇子,那絕美的妖姬便是讓他可為此一人而視天下於不顧的男寵了。

此人有一個讓蜀國人聞之唾棄的名字——巳磊,為人所不知的是此人還有一個更適合他的名字——巳蛇,這如蛇一般的男子,妖冶陰冷,縱慾貪婪,手段殘忍,妖媚惑主,縱情聲色,惡名遠揚臭名昭著。

“據說那太子回來了?”纏綿悱惻的吻後,巳蛇手指勾畫著身上男人的身子,一邊漫不經心的聊著天,彷彿那落在蜀太子手中的謝容不是他的主子,彷彿救主子也比不過調情重要。那不靠譜的模樣,若是國泰民安的時候,謝容就是吃撐了也不會去找他做事。

“還帶了個女人回來。”身上的男人哪裡經得起他撩撥?三兩下的就慾火焚身了,俯身就要親上那勾魂奪魄的紅脣。

“喔?那男人還會喜歡女人?”巳蛇躲開他的狼吻,好笑的問道。

“誰知道,保護的無比嚴密,不緊外人沒有見過,據聞根本就沒有走出過那臥室,平日裡完全攥在身邊的,旁人根本見不到。”

“看來是寵上天了,恨不得日夜黏在一起啊。”巳蛇一陣輕笑,媚眼之間無意的便是風情萬種了,不錯,他就是那妓院之中長大人,從有記憶以來要學的便是這些言行舉止,不小心的就讓他練成了那媚功,再不小心的又遇到了謝容,相當於是當一頭長成的猛獸,放出的牢籠,讓其出來危害社會,禍害百姓。

“不許你想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身上的男人已經醋意濤天了。

“我這不是擔心你麼?那太子一回來所有人都向著他了。”酥軟的任何身上的人對著自己放肆,這種感覺真是好享受啊!

“哼,就憑他?晚宴之時你就能見到他了,現在叫我的名字。”眨眼之間兩人已經近乎赤果了。

“宣~!”嗯,好吧,晚上就能見到了,急也不急這一刻了,被挑起情慾的巳蛇完全將要事拋在一邊,專心致志的享受著身上男人帶給自己的美好……

蜀太子大勝歸國之夜,皇帝龍顏大開,奢華設宴三千,宴請所有貴族臣子,一為太子慶祝,二為太子真正的出現在蜀國作一個開端,而同樣為這個開端露臉的便是以蜀太子女人身份出席的謝容。

一入太子府迎面而是便是一群專業的婦人,在蜀太子充滿愛意的目光之下,她被推入了澡堂之內,幾翻梳洗,無數讚美,經過漫長的折磨之後,終於在晚宴之前,她重新被穿上了那套雍容華貴端莊大氣,只有太子妃才能穿的綵鳳綿衣。臉上濃重淺撫發形一改再改,一個將會被灌上太子妃名號的傾城美人,熱辣新鮮出爐了,美的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的臉,眉眼之間竟被這些高手畫出了嬌羞的神態,一舉一動自俏自媚,傾城惑國。

如此美人別說蜀太子喜歡,就連她謝容都愛不惜手呀。

“參見太子。”聽得聲音,謝容轉身回眸之際,身穿太子衣袍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後,痴迷的望著她。

“退下。”長袖一揮,目光不眨大步靠近,知道她美卻不知她穿上他的妻子的衣物竟是如此的美,就好像天生為她而存在一般,美的讓他恨不得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

“是。”幾名侍女如數退下,若大的房間之內只剩下‘痴痴相望’的男女。

“符文玉。”眼看著那簿脣又想彎腰親過來,謝容眸光泛著冷意,冷冷的喊著他的全名,手中握住一支金釵,若他敢再向前一步,她就敢刺過去。

“宴會開始了,我們過去罷。”蜀太子理智總算回來幾分,大手彷彿能感知到,直接握住她的手,將那金釵奪過重新放回到梳妝檯前。

“莫怕,在這裡有孤保護你,任何人也傷害不到你的。”真是演戲演上癮了,任何人?難道你就不是人嗎?

一翻的處理之後,謝容與蜀太子出現在了宴會之上,引來了滿座的側目與打量的謝容,幾近麻木的坐在哪裡,她神魂出竅的感覺不到是自己坐在那裡,那紅裝妖嬈的女子根本不是她,她從來不會穿女裝的,她更不會化著妖豔的裝容坐在哪裡任由著男人的打量,探索。

是的,不是她,那完全不是她。重聲在耳邊響起,是誰在她耳邊說話,說了什麼?什麼也聽不清楚,什麼也看不明白,置身空中模糊一片。

就連蜀太子在幾杯濃酒下腹之後對著眾人說她就是他的太子妃,定了幾號即將大婚,滿座驚詫之時,她同樣沒有任何反應,那又不是她,她做什麼反應?再者,謝容發現自己完全動不了,想反應也反應不了。

她目光落在對面,那妖冶無比分不清男女的人身上,與此同時那男人也望了過來,朝著她風情萬種的淺笑著,若得他身邊的男人不滿的擋住了兩人的視線。

“宣,我們請敬太子一杯?”巳蛇被擋住了視線也不惱,輕輕摸著杯底,斂眉望著身側之人。

“好,隨你。”三皇子符文宣拉著他光明正大的站了起來,朝著蜀太子與謝容走來。

“恭喜皇兄得勝歸來喜得美人。”蜀太子俘虜了謝容一事雖然被後面模糊的遮掩了下來,卻瞞不過他,死去的皇子從來就不是偶然,真正能活下來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祝太子妃成為最尊貴的女人。”巳蛇紅脣一笑,對著謝容的杯子輕碰了一下,把玩似的含著女人二字。

“你若妒忌可以來搶。”謝容恢復幾分精神,望著巳蛇。

“不敢,只是太子妃真的能成為太子妃?我觀你美貌無雙,若成為太子妃日後定然榮寵不盡。”蜀太子那男人體態優美,五官溫雅,舉止從容內斂,看得他也心癢不已,不想就落到主子你手中了,世間最為兩名的兩大男人都在你手上走過,那滋味是不是很消魂啊?

“哪裡敢與公子相媲美?”你若再敢吊兒郎當的,日後本公子扒了你的皮。兩人表面客氣,暗藏著自己人才懂的刀劍。

“哪裡哪裡,太子妃才是真正的年輕貌美,本公子真是老羅。”太子把你當腰帶一樣藏在身側,根本沒有下手的地方啊,你說你迷住誰不好,偏偏是這個男人。

若說誰最瞭解謝容的手段,除了王賦之還有第二人選嗎?對正下藥設的防護,任是他們急的冒火也無計可施,若是硬來吧,萬一蜀太子魚死網破怎麼吧?謝容雖說是他想要得到的人,然而另一個身份便是俘虜,事實上巳蛇再見到她時,已經是鬆了一口氣了。

人還活著,且還活的很好,俘虜能有這樣的處境,他已經忍不住要感謝她魅力大,讓蜀太子捧在掌心的照顧著了。

“我們回去。”符文宣見巳蛇對謝容如此關注,頓時霸道的摟住他腰身,直接往回走。

這男人越來越讓人感覺不爽了啊!巳蛇察不可知的眉頭微凝,對於這種接近指揮的動作很是不喜,再回眸望向謝容,頓時亮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回眸一笑,驚豔的旁邊那邊罵三皇子斷袖的人,若是自己得到這樣的人,估計也不會管他是男是女,先寵愛一翻再說。

“你認識?”蜀太子俯身在謝容耳邊輕問。

“難說。”幽幽一笑,微微錯身坐下。

不是?蜀太子眸光又深幽了幾分,望著巳蛇的背影含著打量,又思索著那人與自己三皇弟的種種,暗道應該是自己的錯覺,謝容不可能與此人相識,一蜀一吳根本沒有相識的機會,看來自己太過草木皆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