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三章 審問

第一百三三章 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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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三章 審問

第一百三三章 審問

漢中城牆之上,血腥瀰漫戰火燎燃,白衣如蓮的綻放,為她陪襯的只有斷垣殘壁,屍首分離,如修羅般的場景,卻盛開了一朵堪比妖嬈的曼陀羅之花……

在蜀太子一句你被俘虜之後,長袖一揮,近身的侍從立即上前圍攏謝容,此時再無親衛,再無晉軍,一人置身於千萬蜀軍之中,然而她目光落在遠方,半空天出的星光煙花,忽然便笑了,那是晉軍帶著百姓安全離開的訊號,所有人都安全了。

從來不知,原來她謝容竟然如此大愛,竟然也可以舍人取義而為之的,然而,不可否認在看到那安全的訊號之時,她的心確實鬆了一分。

望著鋪天蓋地而來的蜀軍,等到最後亦不曾發現自己想見到的身影,暗淡無光的心神之中仍是極力壓下的失望,沒來,等到最後了,也終是沒有來,明明知道的,國家在他心目之中是最重要的,然而再是知道又如何?心底還不是生出不理智的渴望?渴望著他騎著高頭大馬而來,渴望著他威武英勇而來,站在她的面前,告訴她,她才是他心中重中之重,世間再無人與她相比,以行動證明她比江山仍重,比信仰仍重。

呵,現在到底也是證明了,只不過證明的是相反的事實罷了。明知如何,明知他的為人,然而心中失望的空洞卻無法控制的擴大著。

處月漠龍,今日我謝容成全了你,若生若死,今生你是否都會記得有此一人?

“呵~!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淡然自若的聲音平靜響起,明明不大卻又如晴空驚雷所有人都能清楚聽見,謝容抬眸,以目空一切的傲骨屹立著。

“帶下去,將她關壓到密室之中。”蜀太子突然戾氣升起,眼前的嘲笑,淡然漠視的謝容深深的刺到了他,讓他圖然不爽,果決的語氣一掃往日的平靜無波。

“是。”何智帶著幾人上前,直接粗暴的壓著謝容手臂,一把大刀壓在她肩膀之上抵著她纖細的脖子,飛快的帶走了。

“進去。”一個密室之外,謝容被粗魯的推了進去。

“碰。”身上大門如盤石的關閉起來,謝容往前衝了兩步才止住身形,抬頭一看,四周門窗死閉著,室內空無一人,揉著手臂,柳眉微微顰起,看來是將她與其他人完全隔開了。

“什麼?抓到了謝容?”另一邊因晉軍逃跑成功很是不爽的夏候渡口聽到這個訊息之時,立即跳了起來,眸光深處閃著嗜血的光澤。

“是的,關在密室之中。”何智壓抑的聲音之中同樣興奮著。

“哼,哈哈哈,好,很好,本將軍等這一天很久了。”夏候渡口突然放聲大笑,語氣陰戾猙獰。

想他們為何拿不下這小小的漢中?想他們在攻漢中折損了多少的戰士?這一切都是誰害的?還不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謝容?好好的吳國不待著,跑來漢中與他們作對,好,很好,他夏候渡口做夢都想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現在終於落到他們的手中了,這便讓她嚐嚐與蜀國作對的下場,與他夏候渡口作對的下場。

江陵謝容,老子看你有三頭六臂,銅牆鐵壁之軀,落到本將軍手中讓你嚐嚐本將軍的手段,本將軍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奴隸還卑賤的活著,本將軍要讓你跟在老子的腳下苦苦衰求。

夏候渡口瞬間陰煞之氣佈滿全身,所有的酷刑在他腦海之中輪流轉了一遍,哈哈,剛剛發明的那脫皮留肉之術便先拿她來試試,那張完美無缺的皮囊真該好好儲存下來呀!

不行,不能這麼快將人弄死了,他要想過法子好好玩,對,留著她的性命,拿來當玩具。

“將軍,將軍。”一旁的何智望著雙目通紅走火入魔一般陷入自己的精神世界的夏候渡口,不由的聲音加大喊著。

“嗯?慌張什麼?太子殿下在何處?”夏候渡口回過神來狠戾的瞪了他一眼,手尖發癢的完全忍不住了,他這就去向太子討人,今晚便將那謝容好好玩弄一翻再說,嗯,喝點血,把她大腿肉挖下當送酒好了。

“在正室。”蜀軍侵入漢中城內,完全佔據著原本晉軍所用之處,而蜀太子卻棄司馬維的主室不用,選擇了原本謝容所用之地,此時正在哪裡休息著。

“處理好那些戰俘,留著有用。”夏候渡口擱下話之後直朝著門口處便走了,目標正是蜀太子居住之處。

“是。”等何智應完之後,夏候渡口連背影都不見了。

“殿下,參見殿下。”幾個閃身之間,夏候渡口已經出現在蜀太子的門前了。

“何事慌張?”一張面具之臉平靜抬起,或許夏候渡口見過他的真面目,然而戴面具早已形成了一種習慣,除了睡寢之時只要他出現在蜀國以蜀太子身份出現,那便是以面具示人,因此知道蜀太子真面目之人屈指可數。

“聽聞殿下抓到謝容了?”抬頭,夏候渡口露出興奮歡喜之情。

“確有其事。”

“謝容此人一手掌控晉軍,又是處月漠龍情人,此人定然掌握著無數機密要事,請殿下將謝容交給未將,未將保證三日之內便將其腹中之事通通挖出。”夏候渡口朗聲道。

嚴刑逼供?蜀太子眸光微閃,想著夏候渡口那讓人聞之色變的刑法手段,手指微微圈起,面具之下眉眼微動,腦海之中閃現謝容那瘦弱之軀,手無縛雞之力的貴公子若落到夏候渡口手上,只怕活不過明天吧?弄死她?一雙如墨的眸子於腦海之中衝著他輕笑著,瀟灑狂妄,自若自在自信,如此妙人,世間可還有其二?

“謝容此人狂妄自大,連挫我軍,傷我蜀軍無數,未將寧願不要戰功亦要親自審問此人。”見蜀太子不言,夏候渡口滿懷**的心微微提起,然而這等萬年難遇的機會他怎麼能放過?謝容一定要落在他手上,死也要死在他手上。

“先審問,暫不動刑,此人孤留著有用處。”半晌之後,蜀太子平靜的聲音響起。

“……是。”一句不可動刑,便如寒冰冷水瞬間撲滅了他所有的**,他本也沒想著這麼快將人弄死,只是玩玩也不行?希翼期盼的望著高位之上的主子,那不可反駁的威壓之下,夏候渡口也只得興趣缺缺的應著。

“若無其他事便退下吧。”

“是,未將告退。”夏候渡口弓身走出房門之時,何智才遠遠的追了過來。

“將軍?”怎麼悶悶不樂?

“太子怕是賞識那謝容,想收為已用。”他從小追隨蜀太子,再無人比他了解殿下了,這個瞭解卻叫他鬱悶不已。

“將軍寬心,那謝容身為處月漠龍男寵,莫說她得不到大用,恐怕連歸順亦不可能。”何智先是一驚,而後細聲安慰自己的將軍。

“哼,話雖如此,可太子不允許我用刑。”這是何等的高看?竟然不允許他對那小子用刑,夏候渡口心中憤恨的扭曲著,天知道他只要一想著那贏弱的小身板子,那高傲目空一切的眼神,他就手癢的想抽筋扒皮,狠狠的挫了謝容的脾氣。

“將軍莫惱,只要我們審出那謝容的話,等此人再無利用價值之後,蜀太子自然不再保她,皆時要殺要剮還不是將軍一句話的事?”何智低聲一笑。

“嗯?你有何良策?”

“將軍這般……然後……。”何智陰狠一笑,立即俯首帖耳對著夏候渡口細細道來……

密室之中,處於陰涼之下的謝容等到天黑之時,手腳已經開始微微發涼了,然而四周空無一物,連一絲走動的聲音都沒有,即沒有人送餐過來,亦沒有人要將她提審,難道還在考慮如何發落她不成?身陷玲瓏之中,容不得她不去想這些,丑牛他們若發現她被抓了肯定會發瘋吧?若他知道後會如何呢?

謝容發現若是處於危難之時,若是不可控制的去想某人,這樣的依賴感前世今生都是首次,只是到底是失望了,故事情節到底是故事情節,現在之中果然是不存在的,不該出現在漢中之人果然沒有出現,手指微微撫摸著腰間的溫玉,若讓蜀軍知道這便是晉軍調兵請將的虎符,只怕都會驚喜到發瘋吧。

“嗤~!”就在謝容打算閉目休息之時,大門緩聲打開了,入眼入一片刺眼的光芒,通身血腥煞氣的夏候渡口如天神般的站在門口處,直直的望著她。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從來沒有想過落入蜀軍手中還能活著離開的謝容根本不將夏候渡口放在眼裡,等看清楚來者何人之後,又闔上眸子養神。

“……。”將她一舉一動看在眼裡,夏候渡口瞬間怒火更盛了,落入他的手中還敢如此狂妄自大?

“啪~!”夏候渡口解下腰間軟鞭凌利的朝著謝容打去,毫不留情的抽打在謝容身上。

“嘶~!”毫無準備的謝容痛的倒抽一口氣,觸到軟鞭的肌膚如同被火燃的赤紅的鐵鏈燙到一秀,瞬間皮肉開綻。

是的,蜀太子是說不可動刑,然而對於這個親自調養出食人軍的大將軍而言,這根本就不算動刑;然而,對於身體破敗不堪,用藥調了數年才撿回一條命的謝容而言,全身上下何處不金貴?何處不嬌貴?若說躺在二十層的**仍能發現底下壓著的豌豆的才是公主,那麼謝容也與公主無異了,用度極端奢華,出入躺著待步的謝容哪裡受過這樣含著殺氣的一個武夫,以野蠻之力使出的鞭子?

痛,可以說極痛。

“若,眼神不錯。”望著謝容那凶狠的眼神,夏候渡口壓下心中微動的驚懼,立即以更惡劣的態度望著謝容,手中一動軟鞭瞬間使出,連抽數下。

“啪!啪!啪!”逃?以謝容以贏弱之軀怎麼可以躲的開夏候渡口的皮鞭?以其讓人耍那貓捉老鼠的遊戲,還不如高傲的站在原地。

“將軍。”身後的何智望著興奮無比的夏候渡口不由的開口提醒,以謝容那嬌弱之姿,再多抽幾鞭只怕就掛了。

“把你所知道的晉軍的一切通通交代清楚,否則……啪。”一鞭打在謝容身側地板之上,頓時如千斤錘落地,一條碎裂的鞭痕清楚出現。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謝容先是淺笑,而後放聲大笑,笑的拉動四肢,笑的任那些被夏候渡口留下的鞭痕裂的更大,任那些血浸出,彷彿不知痛楚一般,染血的玫瑰遇紅越鮮,若是她一身白衣之時如蓮般高潔,如玉般皎潔,此時的她平添了一分邪魅放肆的猖狂,烈火妖治,狂野邪戾。

“如此恐嚇,本公子真是平生僅見。”良久之後,謝容收斂神色一雙如狼如虎的黑眸冷若寒霜的望著夏候渡口,嘴角微勾,‘呸’了一聲之後嘲諷道。

“哈~!”夏候渡口被她一激,瞬間提著鞭子又想抽上去,這眼神,這態度,真叫人恨不得撕裂。

“將軍。”何智不顧冒犯的按住夏候渡口的手,這謝容根本就是故意激怒將軍,最好可以一鞭就可以損命,這謝容根本就是在尋死啊。

“謝容你如今可是階下囚,識相的就老實交代,否則十八般酷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何智狠狠的瞪著她。

若是一般漢族貴族只怕早就嚇的屁滾尿流了,只是謝容偏偏不是那樣的人,是,或許她很怕痛,很不想吃苦,然而她的驕傲,她的自尊,怎麼可能允許她向這些人低頭伏低?再者,謝容有一個毛病,你若是好好對她講,說不定她還會跟你合作一下,上來就抽她幾鞭,如馴獸一般對待之後,便是死也休想從她口中挖出一個字。

“呵呵,記得上的快些,不然本公子身嬌肉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死了。”以死來威脅她?笑話,她謝容最不怕的就是死,謝容冷聲一笑,拭去臉上的血跡,望著眼前兩個傲慢的男人。

“來人,上刑具。”夏候渡口頓時雙目充血,從來只有他不想動手的人,絕對沒有他動手還掀不開的嘴、敲不斷的骨頭。

“將軍。”這兩個冤家喲,何智瞪著眼睛,夏候渡口早就忘了殿下交待的不可動刑的話了。

“哈,夏候渡口你要是個男人就別跟婦人一樣婆婆媽媽的,讓本公子鄙視你。”

又來了,就是這種眼神,這種目空一切的眼神,這種瞧不起人的眼神,她謝容不過是一個離了屬下便只能等死的漢族廢物,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他,憑什麼?夏候渡口習慣了別人恐懼的眼神,這種眼神讓他極度不舒服,讓他恨不得立即毀去,恨不得要將其踏在腳底。

“上刑具,本將軍要剝了這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