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章 沙陀漠龍

第13章 沙陀漠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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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沙陀漠龍

第十三章 沙陀漠龍

酒宴半旬過後,眾人或是琴棋書畫,或是自罰三杯,都已然帶著些許的薰醉之態,所講出來的話也越發的沒了遮攔。

“你們可有聽聞,平陽城失守了。”不知是誰啟了個頭,竟然說到了戰事上面去了。

“何止如此,據說連漢城都兵臨城下,被包圍了。”

“那漢城失守之後,豈不是要打到江陵來了?”總算有個懂些地理知識行軍分佈的了。

“漢城有我們的震北將軍守著呢,何懼之有。”

“是呀,震北將軍手握三十萬軍馬呢,定能叫那些胡人退去。”強作鎮定形。

“傳聞那胡人野蠻殘暴之極,他們以人頭為器盛酒喝,以人

為食呢。”語氣哆嗦著。

“那帶兵將領更是百戰無敗的處月漠龍。”語氣之中已含懼怕。

“謝兄如何看?”這王勉之不拖她下水便是不行?

“我無甚看法。”謝容置之不理。

“百元兄怎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傳聞那處月漠龍殺人如狂,凶猛如魔,平陽城失守,他們屠殺了漢人整整十萬,當時那是血流成河屍骸骨

成山呀。”

“若是漢城失守容弟可有打算?”

側王賦之平和的聲音淡響,左右就是這王家兄弟,而後面哪些議論紛紛的戰事似乎對他們毫無影響。

“漢城哪裡有這麼容易失守?”謝容故作不信的抬眸,心中卻冷笑,這些人只會奢華作樂,如今外面早已戰火連天,就要攻到門前了,還在想著他人如此的強大,自己如何偷生。等那胡人攻得吳國國破家亡之

,估計文人們也能站出來做一句:楚

依榻媚且軟,胡人震天喊殺來。

……

直到宴席散去,眾人扶醉而歸。

只是那向來以懶睡為主的謝容院內,此時卻依然孤燈獨燃,而她

後站了三人。

“崔三,將打探到的處月漠龍的訊息給我。”坐在案前細細的觀看了地圖之後,謝容頭也不抬的說著。

後的其中一人上前將她所要的東西遞到案上,這些人都是謝容養兵,這些是江陵謝家全部的威力值,早已迴歸她管。其實崔一到崔十三,單數在明,複數在暗,相輔相成管理極嚴格。

來這幾年之內她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的,不僅得了謝惠得信任,接管了府兵改變了原來的管理方式,正要將他們在原有的基礎之上擴大了一倍,如此發展下去,估計江陵城主的兵力都沒有她手上多。

處月漠龍,姓處月又叫沙陀,此姓便是出自北匈奴貴族,起源於西北部窮凶極惡之地,這一脈的人血

勇猛,而胡人北下南遷之中就有這處月氏一脈的,最驚人的是在漢人

漸驕奢

逸之中受著潛移默化的胡人之中,他們卻一直保留著當初祖先的血

,饒勇善戰。胡人戰士對上漢人本就是以一敵十的,這些人卻是軍隊這中的特種兵一樣的存在,完全可以以一敵百。

這次南攻為首的就是那處月沙漠,不僅饒勇善戰,還精通漢人兵法,陣法,出征南下以來無一敗跡的戰神記錄。

“唉!”羊與虎鬥呀,謝容細細看完之後放下了,戰場上有知識的猛夫最可怕,凶如下山白虎,威如騰水蛟龍,狡如山豹。

“公子。”崔一眼睛微縮帶著緊張,竟然連公子都感覺辣手?

“無礙。”她能有什麼大事?她甚至因為當過軍人的緣故,還有幾分敬佩那處月沙龍,氣吞天地,力拔山河,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真可謂一代梟雄之才。

“公子,這漢城若是失守,是否江陵就要面臨危險?”崔三憂心忡忡。

“嗯,漢城與江陵不過隔江而劃,相隔不到十里。”若是她她就會乘勝而下直取江陵,否則等著吳國皇帝重視重兵把守,雙方隔江相持,他們胡人不識水姓,不懂船戰定是吃虧的。

“那我們要上戰場了?”崔一臉色受著謝容影響凝重了幾分。

“不一定。”

“崔二派五百人回建業再運糧草回來,此次務必要運多些。”等到戰事四起之時那糧草便全貴比黃金的,總得做好準備。

“若是失守公子也打算留在江陵?”崔三聽不懂了。

“若是戰敗,我們自然是回建康。”正想著去那都城瞧瞧呢,據說富得流油,連城內街道的路上都鋪著青磚,吃著都是白大米,如今矜貴之地回去住著也是舒服呀,就不知那當局掌權的人如何想的,若是謝家不可回去的話又是另說,因此她只得做兩手準備。

“屬下這就去準備。”崔一對謝容忠心尊敬之極,且能力也不差。

“再等等,到時候我會給你下令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案上,謝容眸光泛著睿智。

“為何?”崔三依然不明她用意。

“孫城主做不久了,若是他們罷我父一道的話,只怕漢城還沒失守我們就要出兵了。而我父乃江陵副城主,不是他領兵就是王家領兵,又或者是兩家領兵而去,若是敗了定然回不了建康的,若是勝了就更不可能回去了,

後便是要在這江陵與那胡人對抗了。”謝容心思沉重,只望自己紈絝模樣能讓哪些人看在眼裡,傳回建康;她真心甘願揹著這紈絝無能之名,也不想上戰場拿刀砍人,在她眼中南北一家,怎麼砍殺都是殺人。

“下去吧,這些

子千萬小心別洩了馬腳。”由其是在那王家人面前。

三人得令悄然退下之後,房內再一次陷於安靜之中,謝容目光再次回到哪不算完整的資料之中,父為北匈王族,其母不詳,無兄弟姐妹,孤

一人甚至連個妻妾也無,殺閥果斷,武藝高強,精通五行八卦各種兵法,甚至善於音律不好美色,這種人在戰場之上根本沒有任何弱點。

謝容越看越是敬佩,卻又不死心,沒有人是完美的,一定有缺點的,只是藏的太好她還沒有找到。謝容喝一口濃茶,再一次認真的讀著晦澀的古文,心中有著莫明的惱怒,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她穿越的時候來攻打,這是故意尋晦氣到她頭上麼?既然如此就讓他瞧瞧,漢人亦不是好欺負的,她就不信活了兩世治不了他了。

夜半三更天,皎月掛雲頭。

眯了眯晦澀的眼睛,謝容終於淺淺的笑了一下,總算讓她找到了可以擊破的地方了。上面只有一句話一帶而過,卻生生的讓她看了許久。

原來這次出征並非只有處月漠龍一人,共有兩人他執虎符號令三軍為左將軍,然而另一人卻是以右將軍出現的監軍,司馬維。

原來晉國皇帝也是不信任他的,竟然派了一個皇親國戚來,若是勝了便是那司馬維得首功,若是不幸輸了,但是他這手執虎符的大將之過了。打戰最怕的就是權力不集中,無法及時調動兵力,一軍之中從不設兩將領的,處月漠龍呀,處月漠龍,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功高震主了,嗯?功高震主了還敢這麼囂張,也不怕吳國拿下了兔死狗烹,晉國皇帝把你給烹了?

謝容將綿書細細放好,腦袋之中幻想著那處月漠龍舉步維艱的模樣,眼睛舒服的合上,這一次終於可以穩穩的躺到

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