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三章 太子蒞臨

第一百二三章 太子蒞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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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三章 太子蒞臨

第一百二三章 太子蒞臨

“回來了?”門外的丑牛很不待見的望著那粉色櫻花袍染成豔紅色,渾身上下都是濃濃血腥味的辰龍。

“自然。”冷眼斜視,同理可證辰龍也同樣不待見他的。

“還以為你被夏候渡口給滅了呢。”對他上下打量一翻,只見血跡不見傷痕,這小子武功越來越強了,丑牛頓感自己第一的排名受到威脅了。

“哼!就憑他?”辰龍頓時極輕蔑一笑,腳步不停的往裡走去。

“喂!喂!你這副模樣也進去?也不怕噁心了她。”丑牛揚聲道,也不看看自己這一身未乾的血多磣人,就這麼急著要去邀功?

這傢伙分明是有意在此提醒他的,握刀的五指微微一緊,卻又不得不正視自己身上的情況,糾結著要換衣還是先去見謝容一面之時,裡面聲音淡淡的傳出。

“進來吧,何時如此客氣在乎這些了?”

當下也不再停留,兩人入內所見的謝容正站在地圖之上認認真真的打量著當地的地形圖,沉靜安閒,既沒有被外面的勝利所幹擾,也沒有被此時渾身是血的辰龍所影響,既似閒亭後院,又似認真嚴肅,一時之間兩個暗鬥的人不由的靜了下來。

“可有受傷?”良響之後,謝容目光回到辰龍身上,望著他那染了一身的血色,早已分不清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無。”這是他近些日子以來打的最舒坦的一戰了,就算真有個皮外傷也早讓他忽略了,打得那蜀軍屁滾尿流的,簡直就是一雪前恥。

“下去休息吧。”以為她會問戰事的辰龍卻等來了她讓自己回去休息的話,微微一愣之下,便點頭轉身出去了。

“何事心煩?”辰龍不知,他可知謝容從下了城牆之後便一直在這看地圖了。

“回來的太快了。”謝容輕嘆,這說明什麼?說明憑著辰龍的本事,憑著他這些日子對蜀軍的瞭解,在他親自出馬的情況之下,對夏候渡口打了個伏擊戰,也只是攔了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就讓那三十萬蜀軍長揚而去了,而與之對敵的可是能征善戰的晉軍,所有一切不過是說明了蜀軍的利害,完全不可小覷。

“嗯?”丑牛畢竟不是處月漠龍,他們並沒有參加過戰爭,並不能一下子明白謝容心中所想,只得微愣了一下。

“無事,你也下去休息吧。”謝容一個晃神,才想起身邊的早已不是那個只要自己揚眉都能明白自己腸子彎曲成什麼樣的處月漠龍了,不由的微微失落,卻瞬間收斂了。

“你莫要過多擔憂,這不過是晉國與蜀國的戰徵而已。”丑牛低頭微微開口。

“確實,於晉國而言,漢中的得失蜀國比晉國還要緊張啊。”三十萬對十五萬,再加上漠龍棄漢中選祁山而去,一切便不言而喻了。再者漢中北接秦嶺、大巴脈,對晉國它不過是晉蜀關卡,對蜀國它卻如同咽喉一般的存在,不拿回漢中只怕蜀國皇帝睡都睡不安穩,所以蜀國太子對漢中肯定是勢在必得的。

然而,為了漢中城內的百姓,為了不讓這場戰爭加以延續,她務必要守住漢中,阻止戰爭的漫延,謝容便是這樣的一個人,那怕她再努力的去融入這個世界,與這裡的人也終是有著差別的,她可以不去在乎那些當權者的謀劃,然而對於百姓她是無國界的,有時候她自私的只顧著自己,有時候她又偉大的如同一個英雄。

其實說到底不外是在其位謀其職,不管她站在哪個位置,她都如此努力的做好自己。

因此,這個漢中於她而言,已經重不可言了。

明知失守的可能性極大,然而越大便越是激起戰意,不肯服輸。

“那我們應當如何?”丑牛豎起耳朵洗耳恭聽著,等著她的命令。

“讓司馬維傳信回國,再讓皇帝送十萬緩兵過來。”皎潔的五官之上此時聖不可言,明晃豎定著使人無法不去動容尊敬。

目光移出窗外,早已夕陽如血殘陽當照,她心裡無比的清楚,今日不過只是一個開始,一場比漢城要殘忍數倍的戰場已經開始了。

……

“稟將軍,都安置妥當了。”黃昏之時何智匆匆的走上山坡高地處,望著眼前那血染了半身的夏候渡口,站在三米開外便停住恭敬的開口道。

“今日伏擊的紅衣男子是誰?”夏候渡口冷冷的開口,平生最恨這種出暗招偷雞摸狗的人了。

“應是司馬維的走狗,近日那風頭正盛幾次與我們作對的王衍。”何智立即道。

王衍?夏候渡口腦海之中浮現漢中城牆上那帶面具的神祕人,傳聞之中王衍與司馬維是斷袖之情,他本以為那高高在上的出現在城樓的是王衍,誰知那殺人如麻如厲鬼索命的人才是王衍,若是如此,那城牆之上的人是誰?

處月漠龍?不可能,那男人不可能會是一副贏弱的模樣,那根本就是個漢人。

莫非漢中又來了王衍之流的軍師?這些日子被夜夜吶喊弄糊塗了,再加上大意妄為,完全沒有再接見過漢中城內的探子,自然的就不知漢中城內這些日子出現了什麼人,有何兵馬調動,本以為可以即時拿下漢中城的,不想不僅沒有拿下反而被人陰了一把。

“去查漢中這些日子來了什麼人,城上那戴面具的人是何人。”敢與他夏候渡口作對?找死~!他決不放過。

“是。”受到波及的何智心神震了震,感慨著將軍那駭人的氣勢。

“戰士傷亡情況如何?”終於,夏候渡口知道關心最應該先關心的了。

“撤退之時晉軍突襲,後又加伏擊,我軍陣腳全落處於被動之下,傷亡較多恐要再等一個時辰方能得出具體資料。”

“我知道了,退下吧。”首次參戰便傷了司馬維,其後又一直是壓著晉軍打,可以說夏候渡口的性子早已傲慢了,哪裡受得了如此敗北?聽著何智這翻話面子裡子都掛不住,心裡越發的恨了,直恨不得現在就入了漢中,將辰龍一干人等通通行邢鞭屍吃肉,以解他心頭之恨。

……

就在兩方安置兵馬準備下一場戰徵之時,晉軍以十五萬將蜀軍三十萬大軍趕出漢中十里之外的訊息如風一般吹向三國之內了,若說夏候渡口以食人軍聞名於世,那謝容戴面具的幕子之名同樣盛於世了,在這風吹樹搖,水波盪漾之際,蜀軍之內迎來了一個人。

“未將參見太子。”主帳之內,夏候渡口恭敬的站在哪裡,向著那高坐於主位之上的一男子行禮。

此人沒有穿戰鎧,也沒有穿軟袍,太子所穿的蟒蛇袍子張牙舞爪的伸出利爪,臉上同樣覆蓋著一張面具,這張面具與謝容那張是完全相反的,謝容的是黑白二色,而眼前這張卻如同京劇之中那些塗濃劃重的臉一般,五顏六色的,仔細一看,你也能發現此面具猴猙獰之極。

“將軍請起。”聲音平靜而溫厚,竟不似世間傳聞的那般駭人,反而如沐春風,叫人面目一新,真是跟世間傳頌的蜀太子完全對不上號。

“謝太子。”夏候渡口亦不多禮,直接不客氣的走了上前。

“太子如何有時間過來了?莫不是以為我拿不下漢中親自過來?”夏候渡口氣匆匆道。

“怎麼?輸了不服氣?”溫厚的聲音低低的笑了。

“哼,自然不服氣,若不是那些人裝神弄鬼的我怎麼會輸?太子再給我幾日,本將軍立即拿下漢中與你瞧瞧。”夏候立即武糾糾氣昂昂道。

“漢中來了何人讓你輸了?”

“來了個王衍的師尊,居說是終南隱士,號幕子;平日裡戴個面具裝神弄鬼,不知所謂。”夏候渡口滿口不屑。

“幕子?”聲音如含帶嚼似要消化掉一樣。

“查了,無從查起,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我看根本就是那王衍與司馬維有意弄這麼一個人出現擾亂我們的視線。”

“喔?據孤所知處月漠龍的老相好謝容已經離開江陵前往晉蜀交戰之處,是真有其人還是他們找人裝成的,憑著別人大敗你這一點來看,你就應該正視了。”蜀太子一但不笑,那形貌之上宛如多了一層寒露,叫人不得不壓抑著心神。

“太子之意此人乃江陵謝容?”夏候渡口愣了愣,那幕子他是見過的,確實是漢人的身姿,然而若是那謝容,她不去那祁山會情郎跑來漢中找死?

“莫要忘記當初此人在洛陽之時與那王衍便很是熟悉,會應王衍之約前來漢中也未必不準。此人一直藏匿暗中,遲遲不見身影不得不防。”

“不過是一漢族貴公子能有什麼能力?”漢人不過就是一些酒囊飯袋之徒,尤其這謝容在漢城之戰中貪生怕死,事後為求活著又投敵叛國,最後竟然投身於處月漠龍的身下當一孌童,說起來真是件件都令人不恥,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若真是她,你根本不是她的對手。”蜀太子清明的眸光沒有錯過他眼中不屑之光,不得不開口提醒一下他,經濟要道都生生的被她站了一席之地,甚至那謝容還與他可愛可親的三皇弟有著親密的合作,可以親易的令其為她做事,這種遊走三國之間的能力絕非常可比,他若是不正視這個問題,只怕會釀成大錯。

“太子竟然如此看得起那小子?”

“罷了,此行孤便助你一力,務必將漢中奪回我蜀國地圖之內。”漢中本是他蜀國的,卻因皇帝懦弱,晉軍勇猛,早已被其佔去三十年有餘了,這三十年來就如同一把大刀插在心肺之間,連呼吸都是痛的。

“太子有何良策?”夏候渡口頓時大喜,對於這男人心甘情願的為其開路伏地。

“且附耳過來。”那面具微微抬起,紅色的部分竟佔了面具的一半,猙獰的如同染了血一般,低低的一場驚天密謀在兩人之間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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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肯定特討厭,不更新也不上來說一聲,完全可以拖出去砍頭一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