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面具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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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面具鬼王
第一百十九章 面具鬼王
“報~!”漢中城內,一名探子匆匆步入正廳之中,鞋上的髒泥都來不及清除乾淨,便飛奔入內。
“何事通報?”正廳之上,司馬維躺在主位之上,左右之位坐著李軍師與辰龍二人,無一不是他親信之人,望著那匆匆入內的探子,心底又是一陣不安泛起,難道那夏候渡口又有什麼異動了?
“屬下探知蜀軍又新增了兩山頭的兵營,恐有十萬之數。”果然,蜀國對於沒有拿下的漢中又添了兵力了,就如同鬧著玩一般,十萬、十五萬、二十萬,一點點的往上增著,如此下去漢中根本頂不住。
“咳咳咳!”司馬維心中徒生出一股懼意,轉念便想到了處月漠龍,那晉國的戰神,心中憤恨越發的加深了,他不是大仁大義的嗎?事到臨頭了怎不見出現?這漢中將落入蜀國人手中了,他竟然也不在乎?
“傳信回去沒有?”司馬維緩過氣來,恨聲道。
“已送到了,據聞沙陀漠龍已到了祁山,祁山的捷報已經傳回都城了。”李軍師立即開口道。
“那沙陀漠龍在想什麼?漢中不比那祁山重要?他竟然棄了漢中不來跑去那守著祁山一個山頭?咳咳咳!”聞言司馬維勃然大怒,撫著他的肺又是一陣狠咳,可惡,那沙陀漠龍定然是有意趁機讓他丟失漢中,最好是丟了性命的。
“將軍身體要緊,這個時候萬萬不可恩那沙陀漠龍而動怒。”李軍師很是緊張的安慰道,司馬維可是他的靠山,若他有個三長兩短的,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因此他這個沒權沒勢的軍師,無疑是最關心司馬維死活的人了,相比較之下一旁的辰龍顯的冷漠過度了。
“不知王衍先生可有良策?”看不慣一臉傲慢無禮的辰龍得寵,李軍師立即將問題拋向他,你不是很能耐嗎?把這些都解決了啊!有本事你將戰神叫過來。
是的,不僅李軍師此時想著處月漠龍,全軍上下只怕無人不渴望著他能出現,那個男人,那一人之力可頂萬萬之眾的戰神,那如定海神針般豎立在眾將士心中的柱子,如同信仰一般存在著,然而處月漠龍只有一個,註定了不能兩全的。
“我去看看蜀國新軍的分佈。”辰龍根本不理會李軍師的模樣,一身櫻花豔紅異常奪目耀眼,只對司馬維冷淡的點頭,便走了出去。
“將軍你看,這王衍實在太目中無人了,完全不把將軍放在眼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將軍呢!”李軍師立即瞪著那背影對著司馬維打小報告,最看不習慣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誰也不放在眼裡,偏偏將軍就跟吃了迷糊藥一般縱容著他的所作所為。
“行了,無事你便下去吧!”司馬維還真就見不得別人說他的不是,小人太多了,他自己本身就是其中一員,正是因為有王衍的存在,他才可以輕而易舉的分清那些奸佞之人。
再者他沒有得權得勢之時就認識這個叫王衍的男人,如此高傲的一個男人卻抬識他,併為他出謀劃策一心為他著想,甚至在他身居高位之後,亦從不利用這些向他謀求過什麼,既不顏媚令色也從不想攀上高位,反而在他重傷在床之時,無怨無悔的前來漢中,與他並肩作戰。
在司馬維的心目之中,王衍這個男人是與他共患難同生死的,甚至他認為王衍完全是因他這個人才與他結交的,完全與權利、身份無關,這種朋友誰不稀罕?因此司馬維完全是無條件的偏信王衍的,根本容不得旁人說他一句不是。
再說辰龍走出大廳之後,一路上了城牆站在上面望了出去,然而他望的方向並非蜀軍駐紮的地方,而是另一個方向,那一貫冷清的眼神之中甚至含著幾分熾熱。
“公子,蜀軍在另一側。”守城之人以為他是來觀察蜀軍行兵佈陣的,上前恭敬的提醒著。
“無礙。”辰龍目不轉睛,直接揮手讓其下去,根本不理會。
“不知王衍先生在看何物?”恰巧司馬維手下大將許行也在城牆之上,見他舉目奇怪便上前尋問道。
“不過是隨處看看地形罷了。”辰龍收斂情緒,罷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色。
“此處風大,將軍身受重傷,還請先生保重身體,以助將軍一臂之力。”許行不鹹不淡道,目光深處有著懷疑的色澤,不錯,他不相信王衍,這個憑空出現的男人,他越是表現的大公無私他就越不相信,何況當初他與那謝容如此的熟捻,他何時認識那江陵紈絝子弟的?事後他親自去查過了,毫無頭緒。
這也越發讓人起凝,既然你們相識那麼你們過往的交流為何無人得知?這說明要麼是裝的,要麼就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根本見不得光。正因為懷疑,這些天自從辰龍出現在漢中之後,他的眼睛幾乎是盯在了他的身上了,偏偏沒有找到任何不妥之處,彷彿他來漢中就是為了助將軍一臂之力的。
哼!蜀國太子到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模樣的,再看他這副模樣,如何像個平凡人?怎麼看都很有嫌疑。
“這是自然。”辰龍本想不理會的,然而他那雙熾熾試探的眼神,令他不得不開尊口趕人。
“我看我還是陪王衍先生多站一會吧。”許行站在他旁邊,死懶著不動,明罷著不會離開。
“許校將若是無事可做,可去想想如何擊退蜀軍的良策。”這人懷疑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充分相信他找不到任何證據的辰龍,完全不將他放在心上。
“這回是等先生紛咐。”言下之意仍是不肯走。
眉頭微微顰住,櫻花粉色和袍隨風微動,腳下踏著一雙跟在中間的木屐,左手插於腰帶之上,右手撫摸著腰間的刀柄,雖然稱他為先生,然而那副打扮更像浪人武士,那手上的動作更是辰龍想殺人時所慣有的。
“公子。”就在此時,辰龍的隨身侍衛快速的出現,附在他耳側輕語,剎時那殺氣退去,眉眼之間無不換上了些許溫意,嘴角微微一勾,如櫻花盛開般明豔起來。
“知道了。”辰龍淡淡的點頭,側目望了許行一眼後,不再停留的轉身而去。愣愣的站在哪裡的許行,遲了半拍之後,背後忽地凶猛的冒著虛汗,覺悟的察覺到了,剛剛這個男人想殺他。
王衍是想殺他的,卻不知為何打消了這個念頭。許行喃喃著,為這個念頭而心驚不已,望著那粉色櫻花和袍,驀地,發現那衣袍上的櫻花如同一張張面孔,對著他嘲笑不已。
“……”一個念頭在他腦海升起,幾乎想失聲尖叫,他就是蜀國太子,他一定就是那無人所知的太子。
再說辰龍張揚離去,他甚至比謝容更不知道什麼叫低調,完全無禮掉身後許行那吃驚欲狂的眼神,向著手下所說的方向穿街過巷,朝最近的路走去。
漢中隨著戰事暴發,早已封城月餘之久,街道之上都是戰士在清理倒也不算髒,然而倒塌的斷垣殘壁也使其看起來凌亂蕭條,往日多國交通要道的交匯點,繁華不亞於都城的城池,此時零星點點的只剩下那幾個人在匆匆走動了。
如此環境之下,城門不遠處所停留的那輛華麗名貴的馬車便很是顯眼了,除了馬匹稀罕名貴,馬車奢華大氣之外,就連候在四周的幾名男子都器宇軒昂,高大挺拔雋秀俊傑,單憑侍衛便如此不凡,莫明的便能讓人好奇馬車之內,所坐之人該是擁有何等的不世風華了。
只見辰龍直走而來,見到那馬車之時,臉上閃過一抹喜悅,完全無禮掉四周的那幾個男人了,直徑走到馬車之前,冷眼望了眼車伕丑牛,對著馬車之內溫柔歡喜的喊了聲。
“阿容。”
這……這這……
遠遠的跟在其後,目睹了這一幕的許行,這下驚的下巴都要掉了,剛剛成立的王衍就是蜀太子的理論瞬間碎了一地,碎成了渣,望著辰龍彎腰伸出修長的手指去換起那車簾之時,那恭敬無比的奴才樣,驚的他如五雷轟頂,震得連父親姓甚名誰都不知了。王衍是何許人也?莫說將軍便是整個洛陽城的一眾貴族,根本沒有過一個入得了他眼的,就算將軍入了他的眼,也從不曾見他對將軍有過好臉色,何況還是如此恭敬順從的模樣。
辰龍目光直直的望著其內,千呼萬喚之下,終於見一道白袍出現在眼前,烏黑長髮整潔一絲不荀的束在腦後,整張臉暴露在馬車之外,那是一張面具臉。
黑白交縱的佈置著,初看猙獰邪肆駭人之極,然而辰龍只是一愣便越發的歡喜了,這是他第一次相遇之時的那張面具,仔細觀察那張面具黑色部分赫然是一個鬼字,白色的是個王字,兩個字一起便是鬼王。
心跳莫明的加快,嗜血的靈魂復甦了,感覺整個人此時真正睡醒了一般,公子竟然是以這副模樣出現的,辰龍痴痴的望著,腦海之中從不曾忘記第一次相見之時,謝容那副張揚囂張世界唯我獨尊的傲慢模樣,他以為她年長了之後將那副模樣收斂起來了,他以為歲月將她打磨掉菱角了,就在他自己都快忘記之時,她卻又以這副模樣出現在他的面前了,辰龍愣愣的望著,忍不住的開口再喊道:
“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