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自尋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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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自尋死路
“我並不是在責怪你。”雲朵這回乖巧的點了點頭,身子湊了過來。
孟婉莞爾一笑,優的附在了雲朵的耳畔又不知說了些什麼,雲朵眉頭皺的緊,滿臉不知所措,搖頭揮爪:“不行啊小姐!!這豈不是向二姨娘割地賠款,這…萬萬不可,小姐請你三思啊。”
“割地賠款?那也得是她們先拿出誠意來,至少得把你餵飽了。”
孟婉溫柔的摸了雲朵柔軟的頭頂,笑意不減眼底陰氣灼灼。
雲朵瞬間兩眼水汪汪,十足動情的望著孟婉:“小姐,沒想到您對奴婢如此好…”
“給我準備筆墨紙硯。”雲朵領了令,便應:“是。”
凝望著雲朵的離去的背影,孟婉眼中燦光破碎,僻靜的屋中不停迴旋著“咯吱咯吱”的磨齒聲。
孟婉幽幽的坐了下來,指尖輕撫著空曠的桌臺,拉出了一條筆直的線路,一對比古井更深幽寧靜的眸子掃了一眼指尖的塵屑,冷冷的牽起了嘴角。
但願,你不是叛徒。
半晌之後,雲朵懷中抱著筆墨紙硯,踉踉蹌蹌的模樣笨拙極了,差些將它們打碎,孟婉平靜的掃了一眼雲朵,也未說半句話,若是放在以前,她定會一邊嘲笑雲朵笨拙,一邊蹲身為他收拾東西。
雲朵明顯遲疑了半晌,下意識的偏頭望了一眼孟婉死寂的目光,眼底顯出了些許失落,小姐是真的變了。
雲朵花了好一陣工夫這才將房四寶一一安置在了桌上,正打算研磨,卻被孟婉攔下。
孟婉薄脣輕啟,語氣冰冷:“雲朵,這些東西哪裡來的?”
雲朵心虛的眨了眨眼,故作泰然的笑著:“當然…是…”
孟婉回眸溫和一笑,伸手握住了雲朵那雙因恐懼而冰冷緊緊的攢在一起的手:“雲朵,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直說。”
雖然沒有說的清楚,孟婉是不希望這個與她從五歲時候便在一起,相依為命看似單純又頑強生存的姐妹走上她自己的道路,可重活了一世,如若有人負她,她絕不會有心軟,如若是障礙,就該儘早拔去。
雲朵的神色顯然慌張,下意識的避開了孟婉**裸的目光,尷尬的笑著:“小姐,你是怎麼了?我…當然沒事。”
孟婉介面:“研墨。”
不久,孟婉寫好了書信,摺疊整齊的塞進了信封並貼合封口,如若要拆開它只能破壞它。
孟婉輕輕的喚了一聲:“雲朵。”
站在二丈之外的雲朵上前了幾步,沒了白日的隨意,拘束的如同對待外頭的人一般,低著頭,規規矩矩的伸出雙手,接過孟婉手中的書信。
“你親自去交給三夫人,隱蔽些去,千萬別叫人察覺了。”
孟婉如此囑咐著,雲朵應著:“是。”
夜邊的老林樹排成一籮筐,偉岸參天,寒風颳過瑟瑟抖擻,細膩的月光淺淺的滲透了進來,一排樸素的老松樹頂則綻放出了一道道奪目的光芒,樹上安睡的少年卻被下方的嘈雜的對話繞醒,緩緩的睜開了眸子。
“這也真夠粗心,連封口都不合,也未免太信任你了。”王嬤嬤冷嘲熱諷了一句,便接過了雲朵手中的信封,力道稍重,雲朵猛地一驚:“王嬤嬤小點兒勁兒,這封口是適才在伙房薰開的,時間不多,王嬤嬤儘快。”
王嬤嬤摸了摸封口餘溫殘存,讚賞的瞥了一眼不過十二歲的雲朵,心思倒是活絡。
王嬤嬤抽開了信件,嗤鼻冷笑:“讓我逮著了,這回我看你還怎麼逃!”
雲朵似有若無的掃了一眼信上寫道:明日午時,樂合軒一敘。
樂合軒是這孟家的禁地,昔日前正室夫人,孟婉的母親的居所,傳說夜裡時常傳來女鬼悽叫的聲音,也無人敢去靠近訊息鬧得沸沸揚揚,後來大夫人嫌這地方晦氣有礙家風,本打算一把火燒了這屋子,卻被相國攔了下來,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之策便是將樂和軒封了起來,列為禁地不允許任何人踏足。
王嬤嬤按照之前的折線將信件合了回去,交還給了雲朵,說道:“這丫頭很奇怪,她不會是察覺到了什麼?她向來謹慎生怕行差踏錯丟了小命,明知道去樂合軒必死無疑…這不對吧。”
雲朵沒有過多解釋,結果了信件,低聲回答:“雲朵只負責將小姐的一舉一動及時彙報夫人,其餘一概不知。”
雲朵將信件收入了懷中,便恨不得立即離開的拔腿便走,王嬤嬤只是粗粗的望了一眼,眉頭稍許的蹙了一蹙,也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樹頭的少年抿脣一笑,凝望明月,一對明眸比天邊那半輪皎月更甚上五分,目光潺潺如流轉入山間泉流,清人心脾。
怎想他起身一翻,腳尖輕盈掂地,腰間懸掛青玉寶佩,一染無塵白衣翩然月下,氣吐仙韻,迷人眼球,然而這番景色卻與相國府大相徑庭。
到了第二日,天色仍還矇矇亮的之時,孟婉與平日一般起床花很少的時間梳洗乾淨,習字、閱書、品茶,不過是與昔日一般,然而距離正午已快到了,孟婉依舊沒有起身準備的打算,雲朵不由焦躁了起來。
此時,屋外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孟婉將目光飄向雲朵那就差上躥下跳的焦急模樣,舒眉冷冷一笑。
那屋外步伐霸道沉重的人,正是那一日被她整的醜態百出如今在府裡的印象一落千丈的孟家二小姐,孟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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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比起平日要來的憔悴縱然是蓋了整臉的胭脂水粉依舊是遮不住那憔悴的模樣,反是備顯庸俗,著了一身起碼三尺厚的綠布綢古裙,這外頭的天說熱不熱,可若是穿著這幅德行,不熱也得悶出一身的痱子來。
雲朵當下了手中的茶具,身子輕輕一蹲行基本禮節,目光有些退避閃爍,只因不似平日那般大吵大鬧反是一言不發的孟心柔更叫雲朵不由生懼。
因為這個人,知道的太多了。
孟心柔一手拔過了孟婉手中的百草書籍,一把撕成兩半,嫌惡的如丟一團垃圾般,沉重的砸在了孟婉的面上。
見孟婉也未多有抵抗,於是囂張的牽起了嘴角:“難不成,你就一點不怕我將你和傅胤的那些好事統統抖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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