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5章 忽然好想你

第95章 忽然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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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忽然好想你

第九十五章 忽然好想你

蘇茉兒跟瘋了一樣往外跑,憑著記憶很快找到了昨天藥老給小動物喂毒的那個山洞,可是走進去之後,卻發現裡面只有幾個動物的屍體,根本沒有藥老穆晟夜的影子。她折回洞口,看著藥老的寶貝訛獸臥在那裡,一雙狡黠的大眼睛眨啊眨,正衝著她友善的笑著。

蘇茉兒看了一眼訛獸,又重新跑回了剛才自己所居,穆晟夜住的那間巖壁內的石屋。柳若馨還沒有走,而是坐在兩個火盆之中,昨夜穆晟夜坐的那個矮凳上發呆,臉上還有未乾的淚水。

“穆晟夜呢,穆晟夜去哪了?你趕緊帶我去找他。”

柳若馨抬起頭,試圖去擦眼角的淚花,可是淚水卻抑制不住的越流越多,她使勁的搖著頭道:“我也不知道爹把穆晟夜帶到哪裡去了,每次他用穆晟夜試毒的時候,都會避開我。我也不知道爹把他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柳若馨你不是喜歡穆晟夜嗎?既然喜歡為什麼還要騙我?這鬼谷裡除了那個啞巴看門的,就只有你和你老爹兩個人,你說這木多年你不知道你爹在哪給穆晟夜喂毒,莫非你覺得我是個傻子?”

柳若馨流著眼淚,氣呼呼的站起來:“我幹嘛要騙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穆晟夜是為了你才重回鬼谷的,他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也是你害的,有本事你去找啊,你去把他救出來,也不枉過他為了你卸了我的胳膊腿!”

蘇茉兒看著柳若馨,看著她滿臉的淚痕和鐵青的臉色,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女孩子沒有說假話,穆晟夜真的被藥老不知帶到了什麼地方,或許這個時候正在被掏心挖肺。

“每次穆晟夜被試毒後,他都會怎樣?”試毒的時候柳若馨沒有見過,可是試毒之後就憑她對穆晟夜的好感,一定會去看穆晟夜,知道他那時的情形。

柳若馨的嘴撇了撇,又要哭了出來。

蘇茉兒看著她的樣子,猛的大吼一聲:“收了!再哭我還抽你!”

柳若馨猛的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眼淚真的不敢往下掉了,只覺得面前這個比自己還要瘦弱許多的女子,渾身散發著一股上位者的凌厲氣勢,這樣突然的一變臉,讓她瞬間想起了穆晟夜在卸掉自己兩個胳膊一隻腿時那駭人的樣子,竟與這個蘇茉兒同出一轍。她本來渾身豎起的刺頃刻間收了起來。

“他每次試毒回來的時候,都是渾身是血,昏迷不醒,大概要睡上好幾天才能醒過來。每到這個時候,爹都把穆晟夜一個人鎖在這間石屋裡。他不吃不喝,只是半夜的很多時候,都能隱隱約約聽到他痛苦的呻吟聲。”

“隱隱約約是什麼意思?”蘇茉兒的嘴脣哆嗦的厲害,體內好像有無數的蟻中在噬咬著她的血肉。

柳若馨的臉上飛起一絲紅暈,她哽咽著說:“我每次都偷偷趴著門縫聽到的。穆晟夜四歲以後就沒有再當著我和爹的面哭過了,我那時好奇,他會不會自己一個人偷偷哭,可無數次也只聽到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蘇茉兒冷笑一聲,心底卻在泣血。穆晟夜那時還那麼小,每一次都是怎麼熬過來的?她不知不覺的就想起了在古墓裡,穆晟夜被藥老當成誘蛇的活物逃命後,自己鑽到棺材裡把那個女人當成媽媽的樣子。

她什麼也沒有再多說,轉頭重新離開了這間石房子。

蘇茉兒重新回到了藥老昨日試讀的山洞洞開,盯著訛獸問道:“老妖怪呢?他把穆晟夜帶哪去了?”

訛獸點點頭又搖搖頭,忽然臉色一慘,眼底醞釀出些許淚花來,抬起一隻爪子,指著自己的潔白的肚子,淚水一顆顆的掉了下來。

蘇茉兒目光也不由自主的落到這個通體潔白的大貓身上,看著它眼巴巴的瞅著自己,臉上的表情顯得那麼無辜和可憐。

“怎麼了?”她看著這個傢伙大腹便便的模樣,第一個念頭就是它懷孕了,驚訝的道:“你有寶寶了?”

訛獸做了一個害羞的動作點點頭,側了一個身用爪子支著頭,這樣的動作,讓它整個身體的線條看起來格外的優雅、美麗。

蘇茉兒的大腦瞬間洞開了,不由自主的湊過去,蹲在訛獸的近前低聲道:“你是想讓我放了你,讓你去找你老公?”

訛獸愣了一下,然後悲悲切切的點了點頭,完全都能聽懂蘇茉兒在說什麼。

此時的蘇茉兒才留意道,這隻訛獸與昨天不同的事,它的四肢都被金色的鏈子絲絲的拴住,連脖子都帶著鐵環。

若是昨日那般,訛獸長久以來應該是被放養的。而如今被鎖住了自由,那麼只有一個解釋,藥老怕訛獸跟著他,訛獸或許會知道藥老把穆晟夜帶到了哪裡。

蘇茉兒站起來,看著一望無垠的遠山一瞬間覺得在這深山野林中一定還有另一隻這般美麗優雅的神獸存在著。她想了想,便向前走了幾步,準備去拿掉拴著這隻大貓的鐵鏈的盡頭的金鉤子。

可是沒想到的是,蘇茉兒剛剛才接近訛獸,它的四個爪子就向她撲了過來,想要把她按在地上。可惜蘇茉兒早有防備了,拿起掛在巖壁上的鞭子,狠狠的向訛獸抽了下來。

差一點就被她騙了,懷孕,懷什麼孕?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蘇茉兒都對弱小的動物有著嚴重的同情欲,可是對傷害自己的無論是人還是野獸被逼急了的時候,也絕不會軟弱膽怯。

鞭子抽在訛獸身上,每一下都帶著火星劈啪作響。訛獸在皮鞭下試圖反抗,蘇茉兒還躲得遠一些,可漸漸的發現,這隻嶄新的長鞭就是藥老用來馴訛獸時用的,無論離多遠或者多近,訛獸根本都不可能近的了蘇茉兒的身,而這隻鞭子沒一下卻都足可以讓這個畜牲,皮開肉綻。訛獸之所以開始的時候不害怕,應該是藥老還從沒有用這隻鞭訓過這隻畜牲。此時的蘇茉兒變成了鬼谷訓獸的第一人。

她的鞭子毫不憐惜的落在訛獸的身上,那隻大貓也由一開始的張牙舞爪、表情猙獰,最後表情慢慢的變得楚楚可憐,哀哀慼戚的發出求饒的嗚咽聲。

蘇茉兒可不吃它這一套。

敢欺負她的,她必十倍奉還。

對她好的,她百倍報恩。

訛獸痛哭流涕的用爪子抱住頭,身上已經沒了半點完好的地方,認命的窩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不敢抬頭。

蘇茉兒打累了,坐在冰冷的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前世今生她可還是第一這麼教訓人,不,教訓動物。只是想到在穆晟夜三五歲的時候,這鬼谷裡的每一個人,每一個畜牲都可能欺負過穆晟夜,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訛獸感覺到蘇茉兒不再打自己了,它抬起頭來,匍匐到她的腳下,用舌頭輕輕的舔著她的靴子,奴顏婢膝的討好著她。

蘇茉兒歇了一會,也不說話,轉身就離開了。訛獸見她走了,立刻鬆了口氣,舉起自己可憐兮兮的小爪子,用舌頭舔著,無比自憐的擠出眼淚來,揚起美麗的脖頸,對著山峽間割出來的一抹湛藍色的天空,發出女孩子一般悽楚的哀鳴。

一時間,鬼谷中的野獸和飛禽都向訛獸的方向趕來。可最先到的,竟然還是蘇茉兒。訛獸看到蘇茉兒又回來了,嚇得再一次用爪子抱住了頭,拱在地上嗚咽了起來。

蘇茉兒手裡拿著一大捆長壽菜。這種野菜以前勤工儉學的時候,她專門採摘過,所以即便是在鬼谷裡也並不陌生。她走到訛獸的面前,拎氣訛獸的耳朵,把長壽菜送進了畜牲的嘴裡。

“吃了!”

訛獸痛苦的搖搖頭,嘴裡發出更加慘烈的嗚咽聲,真有種聞著落淚,見者傷心的功力。蘇茉兒的面龐上還是一臉冰霜,她揚起手上的鞭子又結結實實的往這畜牲的身上抽了一下,正打在之前的一處傷口上。頃刻間,訛獸的鮮血流了出來,噴到了蘇茉兒的臉上。

訛獸吃不住痛,極不情願的咀嚼著嘴裡的野菜,一邊吃一邊落淚。野菜在它的嘴裡打著轉就是咽不下去,它的四肢爪子刨著地,痛苦的用頭撞著石壁。

“吃不吃!”蘇茉兒揚起手中的鞭子又重重的抽了下去。她沒訓過也獸,可她在國企裡也政治過人。要麼不反擊,要麼就一次讓敵人記住。光痛在肉體上是遠遠不夠的,讓他們從精神上受到創傷,才會一輩子都忘不了。

訛獸吃肉好血腥,食道不適應素食,讓它吃下這一大捆長壽菜無異於人類吃大便一樣噁心。蘇茉兒早年看過古書,自然知道怎麼治它。

在一聲聲的金鞭子下,訛獸吃光了一大捆長壽菜,仰面倒在地上,痛苦的**著。

蘇茉兒覺得火候已到,走過去拿開了拴在訛獸身上四條鐵鏈掛在巖壁上的金鉤子。訛獸重獲了自由,可卻不敢亂動,只是盯著面前清麗狡黠的小姑娘靜靜的伏在地上。

蘇茉兒揮了揮手裡的鞭子,蹲在地上寵愛的摸了摸訛獸的肚皮,心疼的道:“可憐見的!若是你聽話,我以後保證不會打你,也不會給你吃青菜。你聽我的話嗎?”某女循循善誘。

訛獸聽話的點點頭,驚恐的看著地上殘餘的捲心菜,眨動著漂亮的大眼睛。

“帶我去找穆晟夜,你一定知道他在哪裡對嗎?”蘇茉兒小聲的說著,眼底泛起了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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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的地宮裡,一道道岩漿奔騰湧動著,被岩漿包圍的山石中,一張紅色的烈焰大**,穆晟夜**著上身,只穿著白色的長褲躺在那兒,他緊緊的閉著眼睛,臉上沒有一絲的生氣。嘴脣黑字,心口處正被藥老用一隻瓷碗在取著心頭血。

“老妖怪,你給我住手!”藥老正在全神貫注的做著手中的事情,突然聽到四周岩漿崩裂的聲音中,傳來一個女子淒厲的怒吼聲。

藥老手中一頓,險些摔了手中的血碗,他抬起頭,頓時因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穿過吞吐的岩漿,渾身是血的訛獸身上坐著一個身穿淡藍色衣袍的小女子。她的長髮未館,直達腰際的青絲隨風飄散,她手裡的金鞭高高揚起。巴掌大的小臉上靈動的雙眼好像這烈焰地獄中最難尋覓的一汪清泉。明明身體那麼纖細,可卻駕馭著世間最凶殘的靈獸,像地獄之門走出的絕代羅剎,又像九天之上飄落凡間的嬌俏仙子。

這個時候,她一身煞氣,面目怒容,周身蔓延起的無形怒火彷彿讓奔騰的岩漿更加沸騰了。

藥老冷笑了一聲,不再看岩漿之外的蘇茉兒,而是繼續專注手裡的動作,“小丫頭!我才取了這小子半碗心頭血,你就趕來了。壞了我的大事,我就把你直接丟盡岩漿裡。”

蘇茉兒看著躺在烈焰大**的穆晟夜,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她的雙腿緊緊的夾著訛獸的腹部,再一次高高的揚起手中的鞭子:“訛獸,跳過去。”

藥老聽到了蘇茉兒的聲音,不屑的嗤笑一聲,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而是淡淡的吩咐道:“好孩子,回去吧!莫要搭理這個野丫頭。等師父回去把她剁了給你當點心。”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訛獸突然一躍而起,飛過烈焰濃漿帶著蘇茉兒落在了藥老的近期。

藥老這才看清了訛獸,拿著血碗的手因為心疼不住的顫抖:“好孩子,你這是這麼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訛獸吼叫了一聲,卻沒有向藥老走去,而是繼續伏在蘇茉兒的腳下,一動也不敢動了。

蘇茉兒也看清了烈焰大**昏迷的穆晟夜,一顆心好像要碎了一般。

“死丫頭,你對我的寶貝做了什麼?它身上的傷都是你打的?”藥老看著訛獸,瀟灑張揚的面龐上,刀刻一般的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

“放了穆晟夜!”蘇茉兒看著藥老,冷冷的說,見藥老不動,她直接拿起了床邊烈焰大**,藥老用來割破穆晟夜心頭的那把彎刀,直直的向訛獸砍了過去。

“寶貝!”藥老也顧不得穆晟夜了,心疼的朝著訛獸的方向走了一步。

可是訛獸卻仍舊匍匐在原地,認命的垂著頭,動也不敢動一下,嘴裡發出一陣陣的哀嚎。藥老怒極了,伸出手去,一道白光直直的向蘇茉兒打了過去。蘇茉兒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蘇茉兒腳步踉蹌了兩下,咬著牙,揮起手中的匕首,直直的向訛獸的背部捅了一刀:“老妖怪,你再不給穆晟夜止血,我就宰了你的神獸。”

藥老的額頭都是汗水,他和訛獸已經相楚三十年了,若是訛獸有個三長兩短,他也等於沒了半條命。

“你敢!”

“你說呢?”蘇茉兒捂著心口,插向訛獸後背的那把刀捅得更深了。

訛獸嗚咽著,像一條忠實的小狗一般,死死的守在蘇茉兒的腳邊。

藥老無奈至極的按住了穆晟夜胸口的一處穴位,緩緩留下的心頭血瞬間止住了,然後他拿著白布替少年輕緩的包紮好後,便棄了穆晟夜,來到了訛獸的身旁。

蘇茉兒看著終於不再流血的穆晟夜,她只覺得自己好像虛脫了一般,從剛才鞭打訛獸開始緊繃的神經,到現在看著靜靜閉著眼睛的穆晟夜,只覺得所有的恐懼一起齊齊的向她襲來,幾乎讓她站不穩了。

“穆晟夜,穆晟夜,你快醒醒,你這個傻子!肯定是被這老傢伙騙了!像老妖怪這種該死的東西,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你幹嘛還要顧慮別人,你個大傻子!”蘇茉兒流著眼淚,守在穆晟夜的身旁,想動又不敢動,怕自己一用力,他的心窩又會流出血來。

藥老處理著訛獸的傷口,咬牙道:“死丫頭,我的寶貝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定取了穆晟夜小兒的心肝給我的訛獸補身子!”

蘇茉兒惡狠狠的看著藥老,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磨著牙道:“老妖怪,你告訴我,你到底準備對穆晟夜做什麼?

“取了他三碗心頭血煉丹!你個小丫頭狗拿耗子,壞了我的大事。”

蘇茉兒看著**的穆晟夜,他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脣的顏色變得越來越青紫,彷彿已經失去了生氣一般。

“你給他吃了什麼?他是不是中毒了?”

“他是我的藥人,自然要試吃我煉的毒藥。昨天你不是看到了?”

蘇茉兒恍若大誤,原來昨天藥老餵給小白兔吃的毒藥,就是為了今日在穆晟夜身上試吃的。藥老百毒不侵,所以什麼毒都不怕。之前穆晟夜說了藥老可能受了內傷,功力大減,他用穆晟夜的心頭血煉丹,那自然是為了給自己療傷了。

“你這個老妖怪,人的心頭血是能隨便取的嗎?若是我沒有來,穆晟夜說不定已經死在你手裡了。”

“臭丫頭,今天取不了穆晟夜的心頭血,他自然是不能死。你再哭下去,他可就真的活不了了。”

看著蘇茉兒驚恐的眼睛,藥老摸了摸訛獸的背部道:“穆晟夜躺著的這張床是烈焰石所制,它的下面就是滾滾的岩漿,一個時辰內,若是他還躺在這裡,便會經脈逆行,七竅流血而死。”

蘇茉兒下意識的放開了穆晟夜的手臂,看著藥老走過來,把少年從石**抱下來。只見他的另一隻手按動了機關,通往岩漿的方向伸展出一條石路來。她緊緊的跟在藥老的身後,生怕他一個失手,就把穆晟夜丟進了滾滾的岩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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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石屋內,蘇茉兒靜靜的坐在床邊的矮凳上,看著穆晟夜安靜的睡顏。她細心的往火盆裡添著柴火,眼睛都不敢眨的注視著他。好幾次,她都怕少年沒了呼吸,把頭貼在他的胸膛上,仔細的分辨著他的心跳,還不時的用手指放在他的鼻息處,感受著他微薄的呼吸,生怕自己一個不留意,他便連這微弱的呼吸都沒有了。

四周一片寂靜,蘇茉兒甚至有些期盼他能像柳若馨說的那樣,在每次試藥之後能隱隱的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可是他能給她的,只有這淡泊的呼吸,毫無生氣的表情。讓她的心就在這地獄般的鬼谷裡,找不到一個支點。

她無論也想不到,穆晟夜當年在鬼谷裡,過得竟然是這樣的生活。

如果昨天是讓她心有餘悸,那麼今天就讓她蘇茉兒感同身受。

三碗心頭血,若是她再去遲了一步,也許此時的穆晟夜就連這微薄的氣息都不存在了。可是她也同樣知道,他無論是因為什麼再次做了藥老的藥人,一切都是因為她。

夜越來越深了,蘇茉兒趴在穆晟夜的床邊,在離他最近的位置,感受到他存在,不知不覺中,她突然有了一種安心的感覺,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茉兒猛的一個機靈,額頭上布著細密的汗珠,把自己瞬間變得冰冷的手放在了穆晟夜的心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然感受不到他的心跳了。

頓時她的聲音都變了:“穆晟夜,穆晟夜,你沒事吧,你不要嚇唬我啊!”

她抬起頭,卻發現穆晟夜已經睜開了眼睛,如畫的眉眼帶著融融的暖意正看向自己。

一瞬間,她含著淚花,輕輕的笑了出來。

“穆晟夜,你這是要嚇死我的節奏啊?”

穆晟夜伸出手,可是卻只能力不從心的捱上了她的指間,他輕輕的說道:“在認識茉兒之前,我是真的沒有怕過死。可是自從認識你之後,我越來越珍惜自己的生命了。現在,我很怕死。我怕自己死掉後,就再也見不得茉兒了,這一世還沒有讓你愛上我,來世的時候,你或許就徹徹底底的把我給忘了。”

蘇茉兒用指間握住他的,在她的記憶力,無論什麼時候穆晟夜的手都是暖的,可是現在,他的指間冰冷,冷得讓她害怕。

“傻瓜!”

穆晟夜的嘴角浮現出一朵虛弱的微笑:“現在,我很高興,也很快樂!”

“大傻瓜,老老怪給你吃了什麼藥,讓你的腦子都壞掉了。被人家欺負成這樣,還高興、還快樂?”蘇茉兒說著,大滴的眼淚落了下來。

穆晟夜輕輕的點下頭,這個細小的動作,牽痛了傷口,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看著蘇茉兒緊張的表情,他的眉頭瞬間鬆開了,看著她的眼睛緩緩的說道:“無論是小的時候在這間石室裡,還是在邊關時的軍帳中,哪怕是在玄冰宮的暗室裡,每次受傷後醒來,都是我一個人。或生或死,不過是一個結局。可是後來,在古墓的時候,我醒來第一次便是看到了你,還有此刻,我睜開眼睛,就看到你守在我的身旁。茉兒,我忽然想,若是這樣,我寧可再多傷幾次,傷得再重一些,那樣你就會一直這樣留在我的身旁……..”

“傻瓜,大傻瓜!穆晟夜是個大傻瓜!”蘇茉兒咬著嘴脣說道。他說的這兩次受傷,他明明都是為了她,如果不是因為她,他根本不會經受這樣的痛苦。可他偏要這麼說,真的就像個傻瓜一樣。

四目相對!

穆晟夜看著她的眼睛,輕輕的笑著所:“茉兒,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傻瓜!此時,你明明在我身邊,離我這樣的近,可是我忽然還是會覺得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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