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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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喜事
第五十六章 喜事
蘇茉兒甩開楚亦宸的手直接走到老頭兒的面前冷笑道:“王家在朝堂上出了一個一品丞相,後宮裡出了個皇貴妃娘娘,若是王公子再執掌了帥印,在軍中有了大權,這豈不是可以直接造反了?”
王丞相氣得臉色發白,“你胡說,王家的赤膽忠心,蒼天可表。”
楚亦宸在一旁眯起了眼睛。常武帝在出徵之前還是對他做了充分的防備,尤其是常武帝之前盛寵的一批老臣,他即便是現在想動也做不了主。王丞相之所以敢這麼說,明顯就是常武帝已經有意讓王希皓代替穆晟夜,訊息過來只是看一下他的態度。
蘇茉兒看著王鳳仁道:“忠心不用表,像穆家那樣做出來就好。如今穆帥生死未卜,不想方設法的去營救,有心人卻要治他的罪?居心何在?用意何在?難道是想讓天下千千萬萬精忠報國的好兒郎都因為你的一己之私寒了心?”
楚亦宸看著蘇茉兒道:“茉兒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現在誰也不許動穆國公府,應該不遺餘力的尋找小穆帥的下落。”蘇茉兒真怕自己在楚亦宸的面前落下淚來。
常寶霆和常玉青站在一旁也都對蘇茉兒流露出了讚許的目光。
蘇茉兒迎著王鳳仁憤怒的雙眸,不疾不徐的道:“太子殿下,王丞相為了一己之私枉顧忠良,茉兒懇求將王丞相連降三級,以儆效尤。”
楚亦宸看著蘇茉兒,頓時所有的抑鬱全都煙消雲散了,嘴角浮現出了忍不住的笑意。常寶霆和常玉青看著蘇茉兒跟王鳳仁頂牛的樣子,見太子笑了他們也都忍俊不已。常玉青本來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不正常的潮紅,然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楚亦宸正色道:“王丞相所言確實荒唐,禁足半月以告天下。”
王鳳仁氣得鬍子翹了起來:“太子殿下…..”
“好了,退下吧!”風行海上前一步,將王鳳仁請了出去。
蘇茉兒斜了一眼面容虛弱的常玉青,走到楚亦宸面前道:“太子殿下,茉兒有一事稟報。事關朝廷機密,不知道你這裡有沒有叛徒?”
常氏父子頓時面上也跟著一寒,常玉青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蒼白的好像一張銀紙。
楚亦宸笑道:“茉兒儘管說吧,常御史和玉青都和你一樣心懷天下蒼生。”
蘇茉兒冷笑道:“既然心懷天下就應該上戰場殺敵,有時間守在人家房門口不走,算什麼本事?”
此話一出,常玉青頓時口中一口腥甜湧到了嘴邊。蘇茉兒已經讓玄冰宮在京僅有的弟子將常玉青那一夜守在蘇臨月門前的囧事傳遍了整個京城。
人言所謂,原來男人也怕。
楚亦宸嘴角深抿看著面前的小女人,滿眼寵溺的道:“茉兒想說什麼?快些說吧!尋找穆帥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他答應了她,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蘇茉兒道:“太子殿下,我這次來主要是跟您說一下前方將士軍服的事情。如今北凕仍舊是苦寒時分,將士們身上的鎧甲鏗沉再加上厚重的棉服在馬上勢必影響將士的作戰能力。所以我想設計一種穿在身上無比輕便的棉衣給前方的將士禦寒。”
常寶霆道:“蘇側妃,軍需可是大事。不是婦道人家在閨房中便可以琢磨的。”
蘇茉兒道:“婦道人家在閨房裡難道就不能設身處地的為前方的將士著想了?試想一下,北凕的騎兵為何無比的強大?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他們生活在馬背上,行動靈活。而我軍的將士以步兵為主,馬上打仗本就吃力,再加上不適應漠北的苦寒天氣所以戰鬥力下降。若是裝備上一個臺階,戰鬥力自然也能上一個臺階。”
楚亦宸聽到這裡,臉上的表情突然正色起來。之前小女子在他眼中就像是一個圈養在籠中的小狐狸,生氣的時候,發火的時候不顧危險的敢於向任何人露出晶亮的爪子,也是因為她身後主人的強大。可是此刻,他再一次從她的身上看到了與自己靈魂相近的東西。
常寶霆道:“說得容易,難道蘇側妃你比負責均需的騰格老還要有本事,有見識?”
蘇茉兒聽後也不反駁,擊掌兩聲,便見門外玲瓏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蘇茉兒是個實幹派,她扯掉布蓋,拿起托盤中白色的羽絨服展示在眾人。
“這是什麼?”
“這是羽絨服,昨天我讓宮女連夜趕製出來的,其實因為時間倉促還算不上真正的羽絨服。因為裡面的絨毛不夠細膩柔軟。只選了鴨子身上裡層的絨毛所制。常大人可以試穿一下,然後到外面走一遭,然後在向太子殿下回話。”
說在,蘇茉兒親自把這件白色的羽絨服遞到了常寶霆的手中。常寶霆也不推辭,在拿過羽絨服的那一剎那便愣住了。
蘇茉兒道:“怎麼,感覺很輕,就像是單衣一樣?”
常寶霆也不回答,將羽絨服披在了身上便向外走起。
屋子裡靜悄悄的,誰也沒回說話。直到一炷香後常寶霆從外面走進來,楚亦宸問到:“常御史,如何?”
常寶霆接下身上的衣服,將帶著春寒料峭的羽絨服雙手呈給楚亦宸道:“啟稟太子殿下,蘇側妃所做的這件衣服比起如今軍中將士所穿的確實輕巧方便更加保暖。
楚亦宸看著站在自己下首處的蘇茉兒,心中說不出的自豪。從未有一個女子能像她一樣腦子裡所想的不是怎樣對自己死纏爛打,而是可以用奇思妙想替自己分憂。
“茉兒,辛苦了!”
蘇茉兒拱手道:“太子殿下,茉兒有個不情之請。”
“講!”
“茉兒想親自負責監製第一批羽絨服,請太子撥款撥人,務必在半月之內作出一千件送往邊關。”
楚亦宸站起來,鄭重的看著蘇茉兒沉思了好久道:“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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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半月之期將至。蘇茉兒負責監工的一千件羽絨服已經初具規模。這半個月來,為了防止節外生枝,楚亦宸讓人送來的湯藥補品全都被她喝進了肚子裡,可是因為太過勞累,她整個人不但沒有胖,身子反而更加削瘦了。
沈恬再次病倒,蘇茉兒心裡惦念向楚亦宸請命回到了穆國公府。剛走到穆國公門口下了馬車,便看到一個滿面黢黑,一臉虯髯的披頭散髮的男子騎著一匹棕色駿馬衝到了穆國公府的門前,翻身下馬後來不及扣大門,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保護側妃娘娘!”說著,侍衛們將手中的刀劍齊齊的指向了到第的男子。
“別亂來!”蘇茉兒的心劇烈的跳動著,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大喊著:“走開!”
這時候,穆國公府的大門也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一老一小正是穆懷禮、墩兒。
“這是?”
突然間墩兒和蘇茉兒異口同聲了起來。
“喬大哥!”
“喬楚寧”
喬楚寧睜開眼睛,氣若游絲的對著蘇茉兒道:“晟夜說…….”後面的話他都在喉嚨裡嗚咽著,口中嗓子裡都像堆滿了砂鑠烏魯魯的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可是蘇茉兒從他的脣形中讀懂了。喬楚寧是在說:“晟夜說讓你等著他回來。”
喬楚寧徹底暈了過去。到了青柏園中,墩兒和穆懷禮爺倆兒解開了喬楚寧身上的衣服,只見他的身上的傷密密麻麻,讓人觸目驚心。有刀傷有劍傷還有很多處凍傷,用手一按就流出濃水。
人憑一口氣,喬楚寧把信兒報回了穆家,親眼把話帶給了蘇茉兒,便發起了高燒一直昏迷了一天一夜。請了大夫來,灌進去了無數碗湯藥,燒不見下褪,人也不見甦醒,反而溫度越來越高了。蘇茉兒知道喬楚寧身上的傷口發炎了,而且之前除了外傷外身體還受到了嚴重的損傷。光是從他身上的一處處凍傷便能知道邊關的日子有多苦。
這種情形,蘇茉兒便叫墩兒一遍一遍的給喬楚寧用酒擦手心喝、腳心、腋窩降溫。可能不能闖過這一關,還是要看他自己。
第二天的早上,喬楚寧終於醒了,蘇茉兒得到訊息趕過去的時候,他正就著墩兒手裡的碗喝水。
原本那麼硬朗的漢子,這個時候嬴弱的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蘇茉兒的心緊緊的揪著,喬楚寧是這個形容,那穆晟夜呢?
墩子先一步哭了出來:“喬大哥,俺家世子咋沒跟你一起回來。整個京城的人都說他打了敗仗,被北冥的蠻子活捉了,是不是真的,他現在在哪呢?”
喬楚寧重新躺下,他的後背都是傷只能側身躺著,這一路來報信,他歇人不歇馬,好幾次跑到吐血,這個時候他啞聲道:“你家世子何時打過敗仗?晟夜他親手把飛鏢打在了安陵鵬的心口上。穆晟用最少的傷亡換取了這場戰爭最大的勝利。只是,最後的一千名穆家軍又射了幾百,他們都扛著兄弟們的屍體在路上呢。晟夜受了傷…..”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他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穆懷禮焦急的道:“孫少爺受傷了?嚴不嚴重?他的身子可再也經不住折騰了?”
喬楚寧眼圈發紅道:“我們在通往鄴城的巴陵郡城門前停了好久,守城的烏龜王八蛋就是不讓我們進去,裝死不開門。晟夜的傷勢耽誤了,多虧了若馨那丫頭趕來…..”
蘇茉兒聽到這裡什麼夜沒說,扭頭便走了出來。
翠柏園還是當日自己離開時的景色。對著明晃晃的日頭,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一顆高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地。
等到喬楚寧屋子裡終於沒有人了,蘇茉兒才又折了回去。
“他是怎麼受傷的?”
這一世每次危急時刻,都是穆晟夜來保護她,可是他有危險的時候,她不但不能在他的左右,還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邊。
翹楚寧看著瘦得不成樣子的蘇茉兒道:“三萬先行軍裡有奸細,晟夜一路上清理了不少,可最後一是怕功虧一簣還是不敢用,二是,他堅持用最小的傷亡換取最大的勝利。三萬人雖然不是他親自帶出來的,可也都是人命。最後他選擇身先士卒,先詐死逃遁。我們在雪地裡蹲了半個月,後來才找機會將安陵鵬引君入甕。”
蘇茉兒更有道:“他怎麼直到安陵鵬會親自來找他?若是等不到安陵鵬,或者安陵鵬帶著更多的人馬前來,他怎麼就知道自己能贏?”
“晟夜跟安陵鵬也不是第一回交手了。他十三歲的時候就讓安陵鵬吃過大虧,自然有他的算計。可是沒想到就在最後的時候,卻遭了暗算。晟夜和這個安陵鵬這輩子的仇算是結上了。”
“他傷到哪裡了?”
“一箭直中後心!”
蘇茉兒聽到喬楚寧的這句話,突然腦子裡一片空白。穆晟夜的笑容就在她的眼前盪漾,她的心口一波一波的悶痛。
喬楚寧道:“晟夜讓我告訴你,不要輕舉妄動,他回來後一定能將所有的事情妥善解決。”
蘇茉兒把眼底的淚水逼退,點點頭道:“你好好休息,他的話我都記下了。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穆晟夜答應她的做到了,那麼他讓喬楚寧千萬里路趕回來告訴她好好等著他,她也一定要做到。即便是楚亦宸想對她做什麼,也萬萬不能夠。
病中的沈恬叮囑了所有人不許把穆晟夜受傷的訊息告訴穆老國公。老國公住進了紅業寺,外人看似老爺子鹹淡,可沈恬卻知道老人家日夜都在等著自己唯一的孫兒回家。穆晟夜還未成親呢,他是穆家嫡宗的獨苗。她的病完全是因為擔心自己閨女急出來的,可沒有等來蘇臨月,蘇臨仙卻在得知蘇茉兒來穆府探病後,自己追了過來。
在蘇家三小姐走進海棠園的時候,蘇茉兒才看到不僅蘇臨仙來了,她身後還跟著金姨娘。只是以前一直以來趾高氣揚的母女倆,這個時候都黑著臉。與其說是殺氣騰騰的進了穆府,還不如說更像是他們母女兩個人在鬥氣。
原來,蘇臨仙的婆婆一直對她很好,可是在金氏的干涉下蘇臨仙也不把這個老人家放在眼裡。可不知道什麼原因,當初她在蘇府勾引當今太子殿下的事情傳到了自己婆婆的耳朵裡。老太太受了刺激,便來向蘇臨仙詢問。當時金氏正在女兒的房中,聽到周氏的話兩個人便吵了起來,情急之下金氏把周氏推倒在地,頭撞倒了桌角鮮血直流。穆碧謙下朝回來便看到了這一幕與金氏理論。卻不想金氏又將穆碧謙窮光蛋、破落戶買不起大宅子的話題講了一遍。穆晟夜替自己老孃看完大夫後,便再也沒了人影。
蘇茉兒在以前蘇臨月住的屋子裡接待蘇臨仙母女二人,她笑嘻嘻的道:“穆大人有手有腳想去哪就去哪,這是穆國公府,他又不住在這兒,你們找錯地方了!”
金氏怒道:“蘇茉兒,你別在這裡裝了。仙兒大婚的時候,你帶去的那個什麼雲翳,到底跟你是什麼關係?你說,她現在人在哪?碧謙一定是跑到她那去鬼混了。”
蘇茉兒微微一笑:“雲翳姑娘和我不過是萍水相逢,她的主家既然說她被人包了去,我哪裡知道她現在在哪?你們今天不僅是找錯了地方,更是問過了人。”
“蘇茉兒,你一定知道,你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你說,那個不要臉的娼婦到底把碧謙弄到哪裡去了?”金氏大喊著,全無了蘇茉兒初見時偽裝的優雅。嫉妒和憤恨已經讓她成了一隻炮仗,隨時都能被點著了。
蘇臨仙的眼圈都紅了,忍無可忍道:“娘,你能不能小聲點,都說了碧謙只是之前去聽了雲翳幾次唱曲。爹已經說了,碧謙這兩日是被太子殿下派去了採購紅綢為宮裡辦喜事用,他怎麼可能去包養雲翳啊?他哪有那麼多錢?”
此話一出,蘇茉兒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一股寒意從腳底開始攀升。
紅綢?
喜事?
什麼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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