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09章 戰馬

第609章 戰馬


小小嬌妻要造反 翻滾吧!皇宮 寶貝蛋 絕天聖者 山海往事 雙重生之逃離 極品逍遙邪少 錯愛總裁 大清九福晉 豪門絕戀,婚色成狂

第609章 戰馬

第六百零九章 戰馬

青山含翠,流水叮咚。

清風似水,白雲點點,碧空如洗。

一望無際的湖面上,有四條大船前行。

船上掛著紅綢,隨風搖曳。

有銀鈴作響,合著琴聲,分外悅耳。

“都坐三天的船了,還有一天才到岸,還得再坐兩天的馬車才到冀州,”有輕嘆聲傳來,“冀州好遠。”

有一輕笑聲迴應,“這就趕不及去冀州拜堂成親了?”

蕭錦兒的臉騰的一紅,跺腳道,“大嫂!”

她一跺腳,剛停在窗柩上的白鴿就嚇的一驚,撲騰了翅膀要逃。

趙成縱身一躍,又將白鴿給抓了回來。

這回,蕭錦兒的臉是紅如晚霞了,她捂著臉跑回房。

趙成抓了信鴿,把信取下來,見安容在撫琴,他就看了信,然後道,“少奶奶料事如神,東延暗衛要少奶奶去朔州交換八姑娘。”

安容嘴角上揚,沒有說話。

料事如神的不是她,是蕭湛。

安容繼續撫琴。

不知道是不是安容的琴聲太好聽了,又來了一隻信鴿。

落在琴臺上,耷拉著小腦袋,這裡戳戳,那裡碰碰。

安容有些懷念在玲瓏閣時,和小七小九相處的日子了。

可是蕭湛把它們帶去了邊關,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一曲畢。

安容收了手,這才抓了鴿子,將鴿子腳上的信拿下來。

看著信上的內容,安容眉頭皺緊,再皺緊。

那邊蕭錦兒在屋子裡待的無聊。只是不敢走動,怕又把信鴿給驚跑了。

這不,安容抓了信鴿,她就放心的走了出來。

見安容臉色不大好,蕭錦兒心微微一緊,問道,“大嫂。出什麼事了?”

安容看著蕭錦兒道。“不是雪兒有事,是懷州凌家,孫知府抓了凌老爺和凌大少爺。說溫家的商船,那批要送去邊關的貨物,是凌家派人燒的,逼凌家賠償溫家的損失。”

蕭錦兒在安容面前。盤腿而坐,她不解道。“不是東延暗衛燒的嗎,怎麼是凌家燒的了?”

安容搖頭,她也不懂,不過信上說。罪證確鑿。

崔堯鑽進船內,道,“懷州的事。當真是叫人看不懂,三天前。溫家不還是要和凌家結親嗎,一轉眼,又成仇家了。”

安容端了茶盞,輕輕啜著,道,“我雖然和凌老爺只有一面之緣,不過以他的膽量,就算借他三五個虎膽,他也不敢火燒溫家。”

蕭錦兒看了信一眼,信上暗衛除了稟告這事之外,就是詢問安容,要不要救凌家了。

“大嫂,要救凌家嗎?”蕭錦兒問道。

安容眉頭輕動,“凌家與我,也算是有救命之恩,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坐視不管。”

崔堯就笑道,“凌家,我看只有未長大的凌雲有三分氣魄,可惜,他太小了,凌大少爺病久了,性子偏軟,若僅僅只是扶持凌家一下,凌家取代不了溫家。”

安容看著崔堯,眉頭一挑道,“溫家以前是比凌家好,可如今溫家損失慘重,凌家還取代不了溫家?”

說著,安容笑道,“有話你就直說,我知道的沒你多,可猜不出你話外之音。”

崔堯也就不饒彎子了,他笑道,“其實,溫家做生意,一直還算厚道,和我崔家也有不少生意上的往來,不過厚道的只是溫大老爺,這些年,溫老太爺越發的倚重溫二老爺了,我崔家運送貨物,船費漲了兩成不止,這一次,商船著火,溫家損失慘重,溫老太爺沒少發火,如今的溫家生意,都交給了溫二老爺。”

溫家倚重溫二老爺,這很正常。

誰叫溫二太太是知府夫人的堂姐妹了。

尤其是現在溫家損失慘重,不抱緊孫知府的大腿,溫家想翻身,只怕要花兩三倍的時間。

“在懷州,真正有威望的還是溫大老爺,來往的商客,哪個不言溫大少爺一聲好,可惜,溫家老太爺年邁糊塗,溫二老爺又後臺強硬,大家也不敢得罪他,”崔堯替崔大老爺惋惜。

說完,崔堯看了安容一眼,見她眸底有了然之色,他就知道安容聽明白了。

蕭國公府辦事,素來講證據。

聽崔堯這話,栽贓嫁禍這事,溫大老爺是做不出來的。

一人做事一人當,蕭國公府肯定不會找溫大老爺的麻煩。

沒了溫二老爺,那溫家還是溫大老爺當家做主,他為人厚道,又有威望。

溫家有他在,遲早能恢復以前的光景。

凌家如何是溫家的對手?

聽到這裡,也不用安容吩咐,趙成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寫了信,讓信鴿帶了回去。

安容繼續撫琴。

船上的日子,枯燥無聊。

除了彈琴打發時間,就是欣賞風景了。

再不,就是睡覺了。

一天又過去了。

這一天,天邊有火燒雲。

船停靠岸邊,就見到崔家人等候在那裡,嗩吶鞭炮吹的歡。

蕭錦兒換了嫁衣,戴著鳳冠霞帔,又坐上了花轎。

安容則是坐的馬車。

一條長長的送嫁隊伍,走了兩天,才到冀州。

到了冀州之後,並沒有立即拜堂。

拜堂要是等吉日的。

最近一個吉日,在三天後。

安容陪著蕭錦兒在崔家別院住了兩天。

這兩天,安容可沒閒著。

她在調製藥膏,之前她給崔堯治療傷疤的藥,對治療崔三少爺的傷疤有些效果,但是不甚明顯。

安容親自看了傷疤,又診了脈,確保對症下藥。

安容住的越久,蕭錦兒是越高興,她甚至說,她是遠嫁到冀州,沒法三朝回門。

她想安容是她的表嫂,所謂長嫂如母,就算是她的孃家了。

讓安容在冀州多住幾天,到時候回門,她就來看安容。

安容當時是笑著答應了。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安容根本沒等到蕭錦兒回門,給蕭錦兒留了封信,就坐上馬車,帶了除趙成之外的四名暗衛出了冀州。

趙成坐在車轅上,馬車趕的很快,他回頭問道,“少奶奶,馬車太顛簸,你身子能吃的消嗎?”

趙成問完,並沒有人回答他。

馬車內,墊著軟軟的被子,雖然晃盪,但是閉眼睡著的安容並沒有醒。

她眉頭皺的緊緊的。

應城,軍營。

馬場,圍欄外。

蕭湛騎馬而立,迎風颯颯。

他眉頭沉冷,整個人像是籠罩了一層薄冰。

遠處,茫茫草地上。

橫七豎八的倒著戰馬,正口吐白沫。

官兵拿了鞭子抽那些戰馬,戰馬雙眼無神,連馬尾巴都不甩了,就像死豬一樣。

那些將軍心急如焚,望著蕭湛道,“大將軍,咱們的戰馬本來就不多,如今病的死的快一半了,剩下的一半,也精神不濟,要是敵人趁機來攻,我們該如何應對?”

蕭湛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養馬官,問道,“戰馬出現異常時,你為何不稟報?”

蕭湛的眼神如冰刀,養馬官抬眸看了一眼,心就涼的跟被人塞了冰塊似地。

大將軍那眼神,像是要將他千刀萬剮了一般。

養馬官臉色刷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他顫巍巍道,“我只當是馬兒吃壞了,沒想到會這麼的嚴重,才過了一夜,馬兒就死了那麼多。”

他說著,遠處又有兩匹馬倒地不起。

蕭湛的臉沉如冰。

他握著韁繩的手,緊緊的攢著,手背上青筋暴起。

此刻,蕭湛已經憤怒到了極致。

若不是安容發現馬場有異,他還不知道已經死了幾百匹戰馬了!

倏然,蕭湛的耳朵一動。

他的臉又沉了三分。

他一夾馬肚子,馬兒就朝遠奔去。

遠處,有戰鼓聲傳來,越傳越急。

幾位將軍面面相覷,臉色都極其難看。

不敢耽擱,忙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