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90 自取其辱

190 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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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自取其辱

很快的,抄襲一事就傳遍了東維,學生們都擠到了展廳來,裡裡外外圍了個水洩不通,最後還是校長調動學校的保安將展廳幾個大門都封鎖起來,這才不至於讓展廳人滿為患。

“找來鑑定師又怎麼樣?”秦蔚藍企圖試探寵唯一的口風,“就算你的畫比我先畫,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丫”

“你著什麼急呀?”寵唯一笑著反問。

秦蔚藍面色一沉,別過頭去不再說話。

兩邊現在是僵死了,裴軾卿就端坐在旁邊,一言不發,就等著要個結果,李校長賠著笑臉勸了他兩次先離開,最後卻在他懾人的目光中打消了第三次僥倖的念頭。

寵唯一很沉得住氣,反正今天這事不弄出個結果來,誰也別想離開,偷雞不成蝕把米是什麼滋味兒,她總要叫偷雞的人嚐嚐媲!

“一一,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呀?”殷素素又著急又好奇,壓低了聲音不住地***擾她,“秦蔚藍的畫雖然比你後畫,但是別人把話都說死了……而且,對方也找鑑定師來了,就算……”

寵唯一斜了她一眼,她在想什麼東西,就算她能收買鑑定師,還能把所有的鑑定師都收買了嗎?!

殷素素吐吐舌頭,“你不說我好奇嘛!來嘛,你就告訴我嘛!”

寵唯一搖搖頭,還是不肯說,只道:“待會兒專家來了就知道了。”

秋縛和羅茂帶著十來個鑑定師過來的時候,秦蔚藍所屬公司派來的鑑定師也到了,前前後後加起來也有二十個人,能請到的有名鑑定師已經全部請到了,呼啦啦站了幾排,這才讓眾人意識到:這已經不是個簡簡單單的抄襲事件了!

寵唯一眸中帶笑,一臉的人畜無害,她要的其實很簡單,就是讓秦蔚藍這一輩子都別想在畫界抬起頭來,正愁找不到機會收拾她,沒想到她這麼蠢,自己送上門來了!

柯逢深到的時候,裴軾卿親自起身相迎,這個已經年近八旬的老人看起來還很精神,眼神也很好。

“這麼遠還麻煩您過來,希望您不要介意。”裴軾卿神色恭敬,“柯大師,這次請您來是要鑑定兩幅畫。”

柯逢深點點頭,已經有人把兩幅畫抬了過來,就放在正中央。

其餘的鑑定師一見到柯逢深就自動讓出了位置,讓他獨自走到最前。

柯逢深戴上眼鏡,在兩幅畫前走走看看,還時不時靠近聞一聞,沒過一會兒就退開了,對其他人道:“你們去看看。”

柯逢深的鑑定方式太簡單,不少人還抱著懷疑的態度,但耐著沒有說出口,等到自己上前去好好審視一番後,心裡有了底才面色穩定地站到一邊。

這次人數有點多,耗費的時間有點久,等到鑑定師都退開之後,李校長才讓人把畫搬開了,就等著答案。

柯逢深捋著鬍子道:“這兩幅畫,一幅題名《春》,一幅題名《冬》,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幅《冬》,是模仿《春》作的。”

一石驚起千層浪,寵唯一的畫屬於印象派,畫中色調暗沉,看似荒蕪,她卻命名為《春》,而同樣的畫,秦蔚藍就命名為《冬》,兩幅畫的確很像,但之前秦蔚藍明明一口咬定寵唯一抄了她的,怎麼柯逢深三言兩語就把這個結論推翻了?反而成了秦蔚藍抄襲寵唯一!

“這不可能!”其他鑑定師不敢貿然開口,但是max卻站在秦蔚藍一邊,義正言辭地道:“蔚藍在今天之前根本沒有見過寵小姐的畫,怎麼可能抄襲?”

“想看一幅畫還不簡單?”阮繪雅冷冷道:“從學校的檔案室把畫提出來再編號寫名,安排展覽位置,再送到展覽位置,隨隨便便找個人就能拍到照片。”

秦蔚藍怒視柯逢深,“柯老先生,說話要有憑據!”

柯逢深並未生氣,而是笑眯眯地道:“先聽聽其他人怎麼說吧!”

秦蔚藍一方的人馬上就跳出來說了兩幅畫的繪製時間和相似的地方,而後夾槍帶棒地指責寵唯一抄襲秦蔚藍的畫。

柯逢深聽的連連搖頭,這時候有人大聲說道:“兩幅畫,單看用色和手法都是《春》略勝一籌,睜著眼睛說瞎話,同為鑑定師,別隻看錢不看良心!”

“秦小姐說一年前就丟失了自己的草稿本,請問諸位專家,《春》是在什麼時候畫成的?”寵唯一突然起身,打斷雙方的口水戰。

眾人面面相覷,這幅畫不就是上學期期末畫的嗎?這麼一問,有什麼意義?

“這幅畫是翻新過的。”有人說出了真相。

秦蔚藍一怔,猛地轉過頭去看寵唯一的畫,她就說怎麼當初調色的時候怎麼都調不出那個效果,原來是這個原因……

“沒錯,這幅畫是我三年前畫的,”寵唯一朗聲道:“原畫我磨過,直接在上面上了顏色,小地方做了修改。想知道原畫的時間也很簡單,用什麼方法,相信在場的專家比我還清楚。”

“可以是可以,”柯逢深笑道:“只是這樣就可惜了一幅好畫。”

寵唯一眉眼囂張,輕蔑地看了眼秦蔚藍,“一張畫換一個新銳畫家的前途,不算太虧!”

殷素素看到秦蔚藍青白相交的臉,捂著嘴笑起來,而後故意拉開了嗓門兒道:“什麼不虧,我覺得太虧了,唯一是未來畫界的佼佼者,一幅好畫白白讓一個抄襲者給糟蹋了!”

“我要把這兩幅畫送去鑑定!”max看到秦蔚藍的臉色,心裡也有了底,只能這樣說道。

“還不肯承認?”裴軾卿冷眼掃過去,“要我把化驗所的人也請過來嗎?”

秦蔚藍面如死灰,攥緊了雙手,一口銀牙險些咬碎。

沒那心思顧及旁人的眼光,寵唯一脣邊的帶著淺淺的笑容,抬眸睨著秦蔚藍,“你抄襲我的畫還反而來誣陷我,僅僅讓你道個歉也太簡單了……不如這樣吧,下跪認錯,我就放過你!”

但凡能聽到她說話的人無一不是睜大了眼睛:下跪?沒聽錯吧,真的是下跪?!

就是下個跪而已,當初文謙那麼陰的人不也老老實實跪了麼,個把秦蔚藍算什麼?

“下跪沒誠意,”翟薄錦嬉笑道:“古代就有斟茶賠罪的說話,今天不如我們也來效仿一個!”

“這也太狠了吧!”殷素素故意瞪大了眼睛道:“搞抄襲不說還能厚著臉皮回來嫁禍給別人的人,這實在是太狠了!”

秦蔚藍芽關咬緊,惡狠狠地瞪著寵唯一,如果可以,她想活活撕了那張讓她生厭的臉!

美人皮,美的是一張皮,如果秦蔚藍之前還能說是淑女一個,現在被妒恨扭曲了五官的模樣就只能算是被揭了皮的鬼怪,醜陋不堪!

圍觀的人現在大多是抱著看戲的態度了,要是柯逢深的話還不夠,秦蔚藍的態度已經說明一切了!

但是,下跪這個……

“我開玩笑的!”寵唯一嫣然一笑,落落大方走到秦蔚藍跟前,跟她面對面地站在一起,“秦小姐,別生氣,我剛才的話是開玩笑的。”

“不過,就像你剛才說的,口頭道歉總要一個,只要你道歉,今天的事我也可以當沒有發生過。”

“寵唯一!你不要得寸進尺!”秦蔚藍咬牙切齒地道。

寵唯一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別開了目光,衝裴軾卿眨了眨眼,話卻是衝著她說的,“只是讓你道歉,願賭就該服輸。”

“好!”秦蔚藍怒極而笑,“寵唯一,今天是我失算的,但是下一次……”

“還想著下一次?”寵唯一撩起眼簾,眼中淺薄的笑意倏地結冰,“上一次,秦霜還是裴家的媳婦,這一次,我要給自己留面子,下一次,你猜猜,我會怎麼收拾你?”

最後一句,寵唯一是靠在她耳邊說的,秦蔚藍看不到她的臉,但視線所及,卻是她噙著笑的脣,小小的,彎彎的,卻帶著讓人膽戰心驚的陰森!

下意識要推開身上的人,然而只在接觸到她手臂的時候,寵唯一就低呼一聲猛地朝後倒過去,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臉上已經捱了一個耳光!

“啪”地一聲,打的她腦袋直叫。

就近是殷白澤扶住了寵唯一,殷素素雙手叉腰護著她,指著秦蔚藍道:“秦蔚藍,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當第三者插足別人婚姻不成,還惱羞成怒陷害唯一,就你這樣的人還當畫家,真是丟畫家的臉!”

秦蔚藍臉上這耳光就是挨的殷素素的,在場的男人不能動手的,但是殷素素可以。

回過神來時,裴軾卿已經大步走到了寵唯一身邊,握著她的肩膀把她護到懷裡,用低沉卻不失力道的嗓音道:“她幾次三番找你麻煩,你還跟她好言好語幹什麼?看看,是不是差點就把你推倒了!”

寵唯一埋頭在他懷裡,卻悄悄露出一個眼角來,看著秦蔚藍,那是輕蔑,是譏諷,是不屑一顧!

秦蔚藍在兩人凌厲的目光下堪堪退後一步,寵唯一這是在告訴她,要毀掉她很容易!

寵唯一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就算別人心裡清楚她在做戲又怎麼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了!

秦蔚藍不知道自己怎麼撐到裴軾卿和寵唯一離開的,腦子嗡嗡直響,周圍全是鄙夷嘲笑的視線,她簡直不能直視,然而回過頭去,經紀人max剛剛接到公司來的電話,他滿臉灰敗地搖頭,遞給她兩個字:“解約。”

“撕拉!”

“撕拉!”

“撕拉!”

不斷有紙張撕碎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回頭去看,眼睛追著半空中的一片紙屑看到地上,只看到一個缺了一半的“藍”字,那是她給學生的簽名!

這一刻,秦蔚藍才意識到自己真的聲名掃地了!

寵唯一手肘抵在裴軾卿的肩膀上,順勢託著下巴,星眸中全是笑意,盈盈地望著他。

裴軾卿沉沉撥出一口氣,終於轉過頭來看她,“你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

“天荒地老啊!”寵唯一說的理所當然,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裴軾卿板著的臉終於帶上了一絲笑意,不過也是轉眼就消失了,他拉下她的手臂把她拖進懷裡,“下次碰到這種事應該怎麼做?”

“第一時間找你!”寵唯一放平了身體窩在他懷裡,仰頭道:“不管是多大的麻煩,一定要記得把這個麻煩踢給我的老公,我親愛的裴叔叔!”

“別以為甜言蜜語兩句我就不生氣了,”裴軾卿聲音已然放輕,抬手捏著她的鼻子道:“如果這幅畫真的是你夏天才畫的,你打算怎麼做?”

寵唯一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那就沒辦法了,我只能自認倒黴……”

見他的手有伸到她胳肢窩的趨勢,她連忙求饒改口,“秦蔚藍的畫才畫了幾天而已,那就說明她幾天前就知道了,雖然負責檔案室的人不少,但是一個個的找,總會找出來,不過就算找出來,效果也不明顯了。”

“後招呢?”裴軾卿哼了哼。

寵唯一垮下臉,“根本就沒有這個如果,我怎麼會去想後招啊!”

“不說?”裴軾卿好看的眉頭輕輕一挑。

“好吧好吧,”寵唯一抿了抿脣才道:“讓羅茂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個替罪羊出來,聲淚俱下地指控受了秦蔚藍的指使才偷了我的畫給她……這樣你滿意嗎?裴叔叔?”

裴軾卿終於笑起來,重複把她按到懷裡,俯身親親她的額頭道:“這樣也不錯。”

裴軾卿不相信運氣,但卻防著那個“如果”,如果不是這麼巧合寵唯一的畫是以前的舊畫,她要是不會應對,他就要教會她怎麼去應付!

寵唯一愜意地躺在他身上,握著他的雙手放在小腹上,聞著他身上的味道,笑著道:“別總把我想成小孩子,我會保護自己的。”

“我不是擔心你不能保護自己……”裴軾卿故意擰著說道:“而是擔心你禍害了別人!”

寵唯一拍了他的手背一巴掌,嬌嗔道:“讓你笑我!”

“我從小到大善良可人,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對人從來都是笑臉相迎,不說髒話不打架……你上哪兒去找這麼聽話的老婆啊!”

這小鼻子小眼睛的,往自己臉上貼了多少金啊!

“再誇兩句!”裴軾卿眯起眼睛瞅著她。

寵唯一嘟嘟嘴,“不行,換你誇我,長這麼大,你還沒誇過我呢!”

裴軾卿鄭重其事地想了一會兒,然後道:“長得白算不算?”

寵唯一氣得翻身起來就掐他的胸,“嘴巴壞,看我怎麼收拾你!”

沉沉的笑聲從裴軾卿喉間滾出,他捉住她作亂的手,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啄了啄她的脣才低聲道:“我的一一,又乖又聰明,會笑會鬧,也會體貼人照顧人,最重要的是,肯嫁給我,這才是最值得誇讚的地方!”

寵唯一抿脣而笑,輕捶了他一下,“誇我還是誇你自己,一把年紀了臉也不紅!”

“因為一一很優秀,所以我也要足夠優秀才能配的上你……”裴軾卿笑道:“這樣的答案,老婆滿意嗎?”

“滿意,”寵唯一伸手抱緊了他,喃喃道:“很滿意……”

“那你也誇誇我。”裴軾卿立刻反客為主。

寵唯一狡黠一笑,“長的黑算不算?”

ps:不知道為什麼,墨總覺得這一章很歡樂呀~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