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4】靠撿垃圾養活自己?

【124】靠撿垃圾養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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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靠撿垃圾養活自己?

可真是個不要臉的臭男人,這刻,我並沒有考慮他身上有病而去想他是不得已,如果他願意相信我,也就不會發狂,自然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門我打不開,臥室裡也根本就沒有鑰匙,我不知道季燃是不是出去了還是依然呆在家裡,今天我是一定得出去的。我折回了陽臺,望著這上下只有一層樓的距離,雙腿還是在打顫,可能是因為大腿還在出血,三樓我都跳過,二樓也行的對不對?呵,我苦笑了一聲,季燃教會我恨,還把我訓練成個跳樓高手了,以前下面是草坪,可如今樓下是一片光禿禿的平地。

我內心糾結不已,只是希望這次能徹底擺脫那個魔鬼,就算骨折了,不還有一條命在麼?我爬過欄杆,深了呼吸了一口,閉上眼睛準備跳的時候,背後響起了一道激動的呼喚聲。

我猛地回頭,季燃正朝我趕來,在門的位置,停了下來。

“安琪,你這是幹什麼?有事情不能好好說嗎?你下來好不好?”他這個瘋子,把我折磨成這個樣子還讓我好好說,我好好說了,你會放過我嗎?夠了,那種欺騙我已經受夠了,你不是還有兩個女人等著和你上床嗎?為什麼偏偏要這樣霸著我?我只恨剛剛沒有把門堵住,所以才讓他這樣輕易的闖了進來。

原來的恐懼,在季燃這樣一逼迫下,使我下定了決心,我瞪了一眼季燃,冷冷道:“如果下輩子在看見你,我寧可自己沒有來過這個世界!”

他那自責又複雜的情緒,在我眼裡就是狗屎,不,狗屎都不如,我咬牙切齒說完了,沒等季燃撲過來,便跳了下去。

靜。

我大腦靜止了幾秒,之後帶給我的是疼痛,原來我傷成這樣還是會疼,我早就以為自己練成百毒不侵了呢,我還是個人,我還是個女人,身體會疼,心也會疼。

我沒有急著爬起來,而是往樓上望了幾眼,而那個王八蛋正在爬著欄杆,他想幹什麼?跳下來追我?精神病晚期了嗎?我不敢在去拖延時間,顧不得身上的痛便爬了起來,可憐我父母給我的身子現在被我折磨成這樣。

另一條大腿已經是傷痕累累,加上這樣一跳,更是雪上加霜,加的我根本就走不快。

我一邊拖著受傷的腿一邊回頭望著別墅那頭,下面欄杆上早就沒有季燃的身影了,轉念一想,也對,季燃是那麼愛惜自己身體的人,怎麼可能從二樓上跳下來?被逼的又不是他。

又或者,他認為從樓下下來一樣可以追到我,不管是因為什麼,難道我今天就逃不了了嗎?我急的委屈的眼淚就落了下來,儘管那是從我眼眶裡出來的淚水,可我卻依然覺得那是堅強的,並不是因為軟弱。

走了大概三分鐘,面前一堵肉牆擋住了我,望著那雙發著光的男士皮鞋,我好像猜出了是誰。

“是你對嗎?我記得,我一直記得,每次我最狼狽的時候,你總是會出現在我眼前,這次,也一樣是麼?”我的脖子好像僵硬了,一時間竟抬不起來,不過聞著氣味,我知道是他。

“安小姐的跳樓功夫可真是一流,就和要錢的功夫是一樣的!讓人佩服!”聽聞,我臉上欣慰的微笑忽然又僵硬起來,是他沒有錯,可卻不是原來的他,安琪你還沒醒呢,答應過的事情這麼快就忘了?就算你離婚了,也配不上這麼完美的他。

阮皓熙的聲音很冷,冷的我不想去直視他,奉梅君果然沒有說錯,阮皓熙討厭低俗的女人,就算是我,也一樣。

我抬眸,曾經意氣風發的他,如今臉上也不免露出一絲病態的感覺,為什麼不在醫院好好休息,到這裡來就為了和我說這些嗎?如果是為了怪我,我不會有任何反駁。

“阮先生到現在才明白嗎?不過也不晚,現在明白,不晚!”我別過頭,沒敢直視他說出這些話,也許,這周圍還有奉梅君安排的人在監視呢。

忽然肩膀上一緊,男人握住了我的雙肩,有些無奈的開口道:“那不是事實對不?有人逼你是不是?你只要回答‘是’我會毫不猶豫的相信你。”

就一個字,就能夠換回他的相信,而季燃呢?就算我說上三天三夜,也抵不過他內心所相信,眼睛所看見的,他們性格看起來差不多,可處事卻是截然不同,內心是有那麼一刻,很想自私的說出那個字,可你配麼?我忘不了我的糟糕,就如忘不了季燃對我的所作所為一般。

“不是!”我毅然說出了兩個字,第一次這麼沒心虛的對上了他的眼睛,這刻,我從這個男人的眼睛看見了失望二字,其中摻雜多少種東西,我什麼都看清楚了,也或許,阮皓熙是故意這樣看我,表示他的心情。

肩膀上的雙手鬆開了,可我心裡的石頭依然沒有因此落下,甚至還在為鬆開了而心痛,我壓抑著自己,望著他漸漸離去的背影。

兩三步的時候,阮皓熙沒有回頭,卻柔柔的開口道:“如果不想貓爪子殘廢,傷口不要感染。”

那刻,我哭了出來,原來是熱的,我的心卻是那麼冷,這種時候,他依然沒有忘記我大腿上的傷口,我欺騙了阮皓熙,卻依然可以得到他溫柔的交代,雖然是輕輕一句普通人就可以有的關心,可我卻覺得比世界上任何人的都要感動,不管他是不是叫我貓爪子。

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眼前的人卻越走越遠,這麼冷的天阮皓熙還只是穿一件單薄的襯衣,在我想自私的時候,卻望見他背上的鮮紅的血流了出來,那種不該他有的,因為我,就是因為我,他才會變成這樣。

我跪在了地上,膝蓋上有一塊什麼東西凸凸不平,觸到了我的膝蓋,我打開了這個很有可能是阮皓熙留下的袋子,看見那雙棉拖鞋之後,我的眼淚二度又流了出來,那天扔的時候我是那麼狠心

,卻也沒想過能再次看見,那天阮皓熙是看見我扔的麼?所以才會到那個廢工廠?

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好,如果說季燃是我的惡魔,那麼阮皓熙將是我不可多得的美夢,而這種短暫虛弱的夢,豈是說做就可以做的?

我心情絕望到了極點,阮皓熙這麼一走,我的心裡的所有堅持好像都被掏空,就好像一個人沒有了靈魂,只剩下了個軀體,我望著地上那雙鞋,想撿起來帶走,可卻又一雙滿是老繭子的手將那雙鞋給撿了去,這雙手,我可不會認為是阮皓熙的,我腦袋還沒暈都這種程度。

我拽住了鞋子,沒有立即去看是什麼人,因為看旁邊的垃圾袋,我便知道了這是個撿垃圾為生的老婦人。

“這個不能給你!”我拽是拽住了,可她卻絲毫沒有要鬆開手的意思,就這樣,我不樂意的對上了婦人的眼睛。

這一對,絕對是我最震驚的一次,她和普遍的婦人差不多,說實在點就是和普遍撿垃圾的人差不多,衣服上補滿了補丁,頭髮上生出了一片白髮,可這些象徵在她身上,是那麼怪異,應該說,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

穿著這樣,是個有點良心的人一眼看過去絕對會忍不住想給婦人一點錢,而我恰恰是最忍受不了老人可憐的樣子,不管她是不是王美嬌。

“給窩……尼……尼…尼是案……齊…?”王美嬌現在那還有當成半點風韻?就算是外表變了,可為什麼口齒也會不清楚?我勉強可以聽清楚她在說什麼,因為她的動作告訴了我,緊緊的拉住了我的手。

我更好奇,她是為什麼變成這樣的?等等,那天是辰悅害我說是我推王美嬌下樓,然後她便變成了植物人,在然後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也就是說,消失的這段時間,王美嬌可能遭遇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原來的家我們也沒住那,就算她自己知道去找,別墅裡的保安也不會樂意去面對這樣一個婦人,她為什麼沒有去報警?

“案……案琪尼,是尼……窩找尼悶找…徳…豪……苦”王美嬌艱難的吐了這麼一串不清不楚的話,眼淚順著臉頰落了下來,就這麼一個月的時間,她彷彿老成了五六十歲,如果不是我對她印象太深,一時間根本就不能認出,她哭的我有些覺得她可憐,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我只能任憑她握緊我的手,希望能給她一些安慰,如果說她以前對我那樣惡言相向,那麼看見現在的她,我是不恨她的,因為從頭到尾,王美嬌也沒根本意義上害過我。

“案…琪…事…事…吶各…女…”

看著她幾分鐘吐出一個字,我心裡也不舒服,甚至覺得她這樣在說話是在折磨自己,那麼高傲要強的王美嬌,如今卻要靠撿垃圾來養活自己,居然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不讓人覺得疼惜怎麼可能?究竟是誰這麼喪心病狂,她的口齒不清是自然現象還是人為?

下一秒我才發現,王美嬌的舌頭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