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3章 逼真的一場戲

第83章 逼真的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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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逼真的一場戲

“關電視幹嘛?”如許怔怔地看著握著遙控器,顫聲道:“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幹嘛。【】但白屹東你能不能別這樣無所謂,你再努力一點,行麼。我不想再看你遭罪了。你這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恢復?”

“這句話,你該問姓安的。”白屹東白了她一眼,跳下床,開啟電視繼續津津有味地看。如許靜默了會兒,走到窗邊,用力深呼吸。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白屹東反抗,只會遭到更嚴厲的對待。可他若大咧咧的,一副虐來順受的樣子,好像她更受不了。

她努力靜下心思索,整理出一些相對重要的事,然後試著在廣告的間歇問他。開始,白屹東還沒好氣得哼哈兩句,過了會兒,球賽開始了,他焦躁地一瞪眼:“行了,別囉嗦了!比我媽還煩!忘了就是忘了,有本事你把我腦袋開開!”

“白屹東,你!!”如許被噎得臉色青白,咬牙走到桌邊,對付她的翻譯稿去了。

白屹東在**哼著小曲,一邊把聲音調高,一邊偷偷地瞄她。

呦,好像真生氣了。

“江如許,哎,江如許!給我削個梨!”

如許低頭,充耳不聞。

白屹東提高了聲音:“江如許,我要吃梨!你聽見沒?!”

沒聽見……

白屹東對著電視,冷哼了聲:“行啊,你裝!有本事,別躲在那兒哭。”

“我沒哭!!”如許恨恨地抬起發紅的眼:“我再為你這混蛋哭,就不姓江!”

“那你姓什麼,姓白啊。”白屹東嘻嘻一笑:“也對,既然你說嫁給了我,完全可以跟我姓麼。江白氏,江白……”

他愣了。如許睜著細長的眼眸,兩串眼淚無聲地滑落。她就那麼倔強地梗著脖子,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白屹東的心,突然就疼痛難當。理智告訴他得再觀察一段時間,但面對如許的種種反應,他又實在無法無動於衷。

算了,就冒一回險吧。

他低嘆了聲,慢慢走到一個壁角,用極輕的聲音說:“別哭了。上回治療了仨月,這次再快,也得一個月吧。我必須得忍,不然,安自衡和我爸都不會信。”

如許吃驚地望向他:“你……”

“別叫,這兒是攝像頭死角,我不能待太久。很快就會有人來。”白屹東飛速地說話:“今晚,我就告訴你該怎麼做,如果你覺得可行,就趁著後天我媽來的時候出去。到時,可能會有人跟著你。但沒關係,如果真辦不了了,就去找裴邵鈞。你應該有他的電話吧?”

如許愣了下:“沒……不過,我可以找到。只是我怕……”

“沒事,你儘管做。不能成,也沒關係。我總能……想法出去的。”白屹東靜靜地說。

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樣,讓如許剎那間以為,那個心思深沉的男人又回來了。可她剛想和他再細說幾句,突然有人重重得拍了下門。

白屹東譏諷地笑了笑,回到了**。

如許開啟門,看到一個護士拿著一個小棕瓶,小心翼翼地向他身後望了望,然後乾笑:“對不起,打擾了。剛才治療中,白先生的手腕好像起了淤青,我是來送藥水的。”

“哦,我來吧。”如許接過藥,儘量平靜地點點頭。

門應聲關上,她聽到白屹東又換了場更激烈的賽車節目。馬達轟鳴,車輪尖嘯,一聲聲,好像砸在了她的心上。

當晚,白屹東繼續無聊地寫寫畫畫。如許看他信手揉了,丟進垃圾桶,想了想,撿起來又撕得更碎。

白屹東抿了下脣,不告訴她這樣其實是徒勞的。因為在上回失憶時,他曾經成功逃脫過,所以這次,安自衡防得更緊。明面上看,他還可以在別墅的範圍內自由走動,但其實,他經手的每樣東西,做的每件事,都會被嚴密監視。

唯一的優勢,是在他的大鬧下,母親答應關閉了監控錄音。但他信不過安自衡,所以,他精心設計自己說的每句話、寫的每個字。

他不是初中的“少年”,他有22歲前的所有記憶。

而如許的到來,讓這場戲更逼真。

午夜,白屹東趁著上洗手間的機會,把一個紙團丟到了沙發邊。片刻後,一隻手從薄被下伸出,把紙團緊緊攥進了掌心。

兩天後,夏盛芳到了,因為白屹東的治療方案,和如許發生了激烈爭吵。爭執中,如許被狠狠扇了一耳光,憤然離開。

臨走前,她回頭望著豪華的山間別墅,心裡湧起強烈的不安。

“江小姐,請早點回來。東子很需要你。”安自衡帶著助手,微笑送她到門邊。

那笑容深沉詭異,令她不寒而慄。

到了市區,如許故意讓司機多繞了幾個彎,最後才從小路回到白家。司機看她不停向後張望,心領神會:“太太,別怕,就算先生不在,也沒人敢隨便動白家。需要我們報警嗎?”

如果那個人是白老先生呢……如許沉默不語,最後只輕輕嘆了句:“沒事,可能是我多慮了。”

迎面走來等待已久的連管家,如許向他點點頭,示意他跟著進屋。

在如許關上房門的剎那,管家露出一絲尷尬,但還是恭敬地等著如許發話。

“連叔,從先生自立創業,買下這棟房子時,您就跟著他了,是吧。”如許面色沉靜地看著他,不放過他臉上的一絲表情變化:“可以說,您經歷了屹東人生中最重要、最艱苦的一段日子,屹東很信任你。”

“太太客氣了,那都是應該的。太太,您有什麼事就直接吩咐吧,我一定盡力去做。”管家低頭道。

如許看他緊張的樣子,微微一笑:“放心,不是什麼讓你為難的事。我要在家裡找一件東西,但又要不引人懷疑。您有什麼辦法嗎?”

管家沉吟了一下:“是每個房間都要進嗎?”

“也不是全部,最主要是屹東常出入的地方。”

“那好辦,太太可以說先生的東西丟了。到時我安排一個人頂了就是。”

“這樣好像太明顯了。而且傭人的生活範圍有限,不可能借此仔細檢查。”

“嗯,也對……”管家皺眉想了下,突然叫道:“啊,太太,我有辦法了。”

於是,當天下午,管家就領了個西裝革履的中年胖子過來。胖子一臉的高深莫測,拿著羅盤在客廳裡瞄來瞄去。

雨芳好奇地躲在門後,戳了戳身邊的夥伴:“咦,誰啊?連叔怎麼領這麼一位進來?”

“別瞎說,這是外省有名的風水大師。最近,先生不是又病了嗎,太太夢見仙人指點,要找大師調整家裡的風水。這位可不簡單,聽說光出場費就這個數……”

小丫頭比劃了一下,嚇得雨芳倒抽一口涼氣:“哎呀,太太可真捨得花錢。”

“花錢誰不會,反正全是先生賺的。”丫頭調皮地吐吐舌頭,兩人悶笑起來。

連管家懶得理,白了她們一眼,陪著“大師”繼續看。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如許下來,大師突然大叫一聲:“哎呀,這位就是白太太吧!真是貴人,難怪沒受影響。”

“梅大師您好。剛才有點事耽擱了,沒能親自迎接。”如許微微鞠躬:“我聽您好像話裡有話。您看,這房子有什麼問題嗎?”

“唉,恕我直言,當年白先生買房時,真該好好看下風水。這房子原本格局一般,但對上您先生的八字,就是大凶。還要連累家人一起遭罪。”

“啊,有這種事?”如許嚇了一跳,沒等她發話,管家插嘴道:“沒錯,太太。以前,白先生就常和沈女士爭吵,小少爺都病得送了急救。現在,先生又莫名其妙地病了。肯定是房子的問題。”

“那大師,還能救嗎?要不要……賣掉?”如許擔憂地皺眉。

“哦,那倒不用。我幫您把房子的內建改一改,再放點法器進去,包您萬事順利。但有一點,您僱的這些人面相都太普通,如果讓他們幫忙,只怕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請您讓他們暫時退避,您、管家加上我已經足夠。白太太,您可別再猶豫了,再耽擱,您先生的病可就更嚴重了。”

“哦,行,行。那我們就快開始吧。管家,你去向大家說明,完事後,每人封個紅包。”

“好的,太太。”連管家急匆匆地走出去,一刻鐘後,他如釋重負地回來,說已經把人都安排在一個偏遠、隔音的房間了。由大師的小徒弟看著,應該沒什麼問題。

如許鬆了口氣,趁著“大師”裝模作樣地念詞,輕聲問管家:“連叔,這事非同小可,這位……可靠嗎?”

“放心吧,太太。他是我的至交,絕對可靠。”

您交友還真廣泛啊……如許默了一下,向連管家點點頭。按照原先的劃分,兩人分頭在白屹東常出現的房間裡翻找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家小白很機智,有米有?他前幾天的表演,有米有把各位親愛的也騙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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