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疼自個兒的媳婦天經地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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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疼自個兒的媳婦天經地義
此話一出,三人都是一愣。方念是疑惑得看向副主編,而如許和徐衝則同時皺了下眉:方念留在端陽的事,直屬上司耿清暉居然還不知道?那就是從更高層下的命令?方唸的關係有這麼廣嗎?
“怎麼了?”耿清暉看他們神色有異,微微笑了笑。
“哦,沒什麼。部長,您坐。”如許剛把椅子端過去,殷主編已經從單獨隔間裡款款走了出來。
兩人太極推手似的一番寒暄,最後以耿清暉嚴肅要求編輯部對倆員工多加指教,和主編大讚兩人素質佳、態度好結束,直聽得相關人等冒出一身雞皮疙瘩。
直到出了雜誌社的門,耿清暉才微斂了笑容,語氣沉沉得拍了下兩人的肩膀:“端陽里人員比較複雜,哪怕是外調進來的,也儘量不要牽扯。還有一週,都安心做事吧。”
如許和方念聞言都乖巧得低下頭。耿清暉暗歎一聲,知道自己也只能點到這一步,把到了喉嚨口的囑咐硬生生吞下去,和藹得衝兩人揮揮手。
“部長再見。”兩個小姑娘動作整齊、笑容甜美,耿清暉看著看著,忽然有些恍惚。
他想了好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用手機撥了個號碼:“喂,是我。我現在就在端陽,你晚上有空嗎?”
夜幕降臨,又是一天的結束。如許在回家的路上,而耿清暉坐在幽靜的西餐廳裡,雙手交疊,大拇指輕撫著另一隻手的指節。
他知道自己問心無愧,但忽然還是有點緊張。
“耿叔叔。”一個略微低沉的女中音響起。
耿清暉笑了:“瀟瀟。”
蕭賀優雅得落座,隨意點了兩個菜,就打發服務生離開。她抬起眼眸,安靜得看著對面,嘴角一彎,閃過恰到好處的俏皮。
耿清暉想好的話,突然全噎住了。
他掩飾性得連喝了兩口水,不自然得說道:“其實,帶她們面試來的那天,我就想和你談談。只是想到人多口雜,你又忙……”
“那您就等了一個月啊。”蕭賀勾起嘴角:“我是忙,但再忙,耿叔叔的約總要赴的。”
看到她故作輕鬆的模樣,耿清暉的心被狠狠揪了下,眉頭也不自主得皺了起來:“瀟瀟,你現在到底陷了多深,那人……有沒有對你提過分的要求?”
“耿叔叔,您指的過分是……?哦,謝謝。”蕭賀對上菜的侍應生微微一笑,這笑真是燦若桃花,看得小男孩一愣,臉頰隨即燒起來。
耿清暉惱怒得清咳一聲:“瀟瀟,別轉移話題。我問你話呢?”
“耿叔叔是在替我爸管教我嗎?”蕭賀凝住了臉上的笑,聲音逐漸冷下來:“可是,叔叔,我爸被帶走的時候,您在哪兒?我們一家求告無門的時候,您在哪兒?還有,我爸莫名其妙得病發身亡後,您又在哪兒?恕我直言,您還不如我姐!”
“瀟瀟,你知道我不得已的!我是不得已!”耿清暉用力攥緊拳頭,不讓自己的痛苦太過明顯。他的喉嚨裡發出一陣類似嗚咽的聲音:“瀟瀟,那人是在利用你,他會害死你的。”
“可我媽和大姐活下來了。”蕭賀輕笑起來:“一命換倆,值了。”
“瀟瀟……”
耿清暉還想再勸,蕭賀卻搖搖頭,擦了下溼潤的眼角,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柔聲道:“對不起,耿叔叔,是我說錯話了。我知道您當年為難,當時袖手旁觀的也不止您一個。您只跟了爸爸兩年,到現在,仍能這樣關心我,是我的福氣。我替賀家謝謝您。”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綻開個無暇的笑容。
但耿清暉明白她心裡的痛楚比自己更甚,再多的勸慰也是徒勞,他只能給自己一次次得斟滿,狠狠得連喝了三杯。
蕭賀在一片迷濛微醺中,眯了眯眼,彷彿看到了9歲時的自己。穿著漂亮的百褶裙,像蝴蝶似的在一片迷彩服中穿梭。然後,兩隻健壯的大手把她溫柔得抱起來。
她露著潔白的牙齒,一邊按著他的肩膀,一邊向四面望:“爸爸,槍!我也要打槍!”
玩野外cs的股東們都哈哈大笑起來,爸爸也笑了:“女孩子不可以碰這個,乖,坐到旁邊看著去。多學學耿叔叔,文雅又有學問。”
“哪裡,您過獎了。”
“我說的是實話。這丫頭一到外面,就玩瘋了。你多管管她,讓她念會兒外語。”
“我不學外語,我要打槍。”
“聽話。”
慈祥溫和的面容彷彿還在眼前,突然就變成了另一個冷峻的高大身影。他親自握著她的手,瞄準了對面100米外的靶心:“瀟瀟,以前你爸管得太緊。從現在起,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伯伯支援你。”
“我可以……做任何事嗎?”她疑惑得轉頭。
“嗯,任何事,只要你一直對我忠誠。”
賀瀟嘆了口氣,按住了耿清暉自斟自飲的手:“耿叔叔,斯人已逝,我們就不說這個了。我有另外一件事,想請您幫忙。”
此刻,如許正怔怔得坐在移到陽臺上的餐桌前。晚風徐徐,欄杆外夜色迷醉,
她心裡突然湧起陣不真實的感覺。
戀愛半年、結婚兩年,她很少看到白屹東像現在這般“宜家宜室”。
以前,他心情好或者有所圖謀時,也會下廚燒兩道菜。但今天滿滿一桌,4道冷盤、6道熱菜和2種飯後甜點,居然全出自他的手。這傢伙該不是上午去公司裡點了個卯,就溜回家了吧。
“爸爸,你太棒了!”白宇南抱著滾圓的肚子,心滿意足得吹捧他。
而“廚神”老爹顯然也很吃這一套,笑著摸了下他的頭:“乖乖去洗個澡,然後玩半小時,上床。”
“ok!”小傢伙樂顛顛得跑了,跑了一半,又折回來,鬼頭鬼腦對白屹東眨眨眼:“daddy,我會洗得很快哦。”
看兩個大人都是一愣,他捂著嘴嗤嗤笑起來:“每次我洗澡後,都是mommy’sprivatetime(媽媽的私人時間),除非mommy來找我,我都不會到她房裡的。”
如許的臉騰得紅了。白屹東瞟了她一眼,又好氣又好笑得擰了下兒子的鼻子:“別胡說了,等會兒又玩一身水。去,爸爸給你洗!”
“不要,我自己可以洗,可以洗的!”被戳穿的白宇南邁著小短腿,慌忙往外跑。
白屹東蜷著手指,像動畫片裡的惡魔般陰笑著跑過去,一把將兒子拎起來,放到肩頭。
白宇南絕望得踢著腿:“江阿姨,江阿姨,我以後不說了,救我啊啊啊啊啊!”
如許呆呆得看著父子倆往浴室跑了,收拾碗盞的雨芳悶頭直樂:“太太,我覺得少爺回來後,整個家裡的氣氛都不一樣了,連先生都常常笑呢。”
“嗯,他是挺疼小南的。”如許輕道。
“可是,聽說少爺只在這兒待一個暑假。如果太太也有個孩子就好了,先生一定疼得跟心肝似的。”雨芳感慨得說完,突然回過神,嚇得臉都白了:“對不起,對不起太太。我瞎說的。”
如許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介意。但雨芳還是嚇得不行,手腳發顫得收拾完東西,就一溜煙得跑了。
如許獨自坐在空蕩的餐廳裡,望著白宇南丟在地上的玩具,一個念頭不可遏制得冒了出來。
如果有個孩子……如許把手慢慢移到自己的小腹上。她閉上眼,吸了口氣,想象裡面有個小生命正在緩緩萌芽、成長。柔軟的手腳隔著一層肌膚,與她的指尖相觸,溫馨美好。
“寶寶。”她無聲得喚道。
“如許。”背後突然有人啞著嗓子叫了聲。
她吃驚得轉頭,看到白屹東筆直得站在五步外。他的白襯衫上沾了一大片水漬,袖口也捲到了手肘:“我是來拿……小南的騎兵先生。”他抿著脣角,微微喘著氣:“他非要泡一會兒洗。”
“哦,那你拿吧。”如許僵硬得望著他。
“沒事,不能慣他這臭毛病。”白屹東沉沉得望著她,緩緩向前走了兩步:“男孩子該**點兒。不理他。”
如許的心砰砰直跳,因為她清楚得看到,白屹東在不自覺得吞嚥口水。她奇怪這傢伙怎麼就突然起了興,她好像也沒做什麼吧。
嗯?難道他以為剛才自己……
要命了。如許的臉唰得紅了,起身就走。白屹東三步跑上前,彎下腰就把她打橫抱在大腿上。他斜靠著椅背,把頭伏在她的頸間,迷戀得蹭著,呼吸如燎原的火苗:“寶貝,這兩天餓了,是不是?哥哥也是。讓哥哥疼你,好不好?哥哥很棒的。”
“白屹東,你個流氓,你……你放我下來!”如許羞惱得低聲喊道。
“什麼流氓?疼自個兒媳婦兒,天經地義。”白屹東一下一下得啃噬著她的脖頸、耳根,直到起伏的鎖骨:“寶貝,沒事。他們都是聰明人,不會過來的。”
“那小南呢?你就把他丟在那兒不管了?”如許無力得掙扎著,想用父子之情挽回他的最後一線理智。
但她明顯想錯了。白屹東收緊了手,眼神反而更加熾熱。他隔著衣衫,一口咬住了她的渾圓,然後用舌打圈、逗弄:“呵呵,你沒聽到剛才他說的話麼?孩子什麼都懂,他媽媽遠比我放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