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8章 但願她這輩子都不知道

第48章 但願她這輩子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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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但願她這輩子都不知道

“你!!”如許氣得滿臉通紅,起身就要走。突然,手腕上一緊,已被白屹東拉住。她用力扯了兩下,看他擰眉,很無奈得說道:“好,如許,你提的事,我會考慮。但你別在這兒鬧,別叫長輩們知道。”

“你……沒騙我吧?”如許懷疑得看著他。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白屹東鬆開手,淡淡一笑:“好了,快坐下,小萱來了。”

……

飯菜還帶著些許熱氣。如許抱臂坐在椅子上,等待手術室裡的訊息。白屹東的表情卻很淡然,似乎面前這頓飯才是最重要的任務。

他從自己的飯盒裡夾了點土豆絲,放到白宇南的飯裡:“都吃掉,不許挑。”

白宇南無奈得悶頭嚼完,小聲嘀咕:“那爸爸你為什麼不吃魚?”

“我那是過敏,沒法吃。”白屹東隨意嚥了幾口飯,就放下筷子,專注得看著兒子。

雖然,對沈阡頗有怨言,但他不得不承認,在白宇南的禮儀、談吐方面,她還是用過心的。

除了略微挑食外,白宇南的吃相非常文雅。年方七歲的孩子,一點聲音都沒有。

白屹東看著兒子,臉上不自覺得露出微笑,拿了多餘的筷子,開始剝蝦。

他剝得很緩慢,每一塊鱗片都被仔細夾下來,放到一邊。白宇南奇怪得抬起頭:“爸爸,你為什麼做這個?我又不是小baby,自己可以剝。”

“哪來這麼多話,吃你的吧。”白屹東不自在得暼了周圍一眼,繼而輕聲道:“以後別問這種笨問題,爸爸幫你做點什麼,還要理由嗎?”

如許的呼吸一滯,心頭沉甸甸的,居然生出一絲痛楚:燈光下,父子倆安靜得貼身坐著,極相似的漂亮眉眼。偶爾眼神交匯、相視一笑,和諧得仿若從未分開過。

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白屹東攥著筷子的手停了下,繼而不著痕跡得繼續剝著蝦殼。

如許,如果能一直這樣,被你疼惜得注視著,就好了。

突然,手術室的門被“砰”的一聲開啟,眾人緊張得圍過去,發現推出來的昏迷者是何嘉。

何董凶猛得撲上去,聽醫生說完,又是一陣鬼哭狼嚎。

白宇南害怕得抓住白屹東的手:“爸爸,我想回家。”

“乖,司機叔叔接你回去。爸爸要在這兒等六叔。”

“可我想跟爸爸在一塊兒……那邊,我誰都不認識。媽媽說,他們都討厭我,特別是奶奶。”白宇南可憐兮兮得抽了下鼻子。

“她胡說!”白屹東一瞪眼,看白宇南嚇得抖了一下,又有些無奈:“沒事,司機叔叔接你回爸爸家,那兒都是爸爸的朋友,都會好好待你的。”

“要不,哥,你陪許許和小南迴去吧。醫生上回再三囑咐,讓你不要再熬夜、勞累。橫豎各家都要留人,我留下好了。”白屹萱挺身而出。

“開玩笑,我家又不是沒男人,哪有剩你一個姑娘過夜的。”白屹東沉下臉,擺擺手:“別說了,你陪小南迴去,今晚就住我家。我和你嫂子再等會兒。”

如許驚訝得啊了一聲。白屹東向她使了個眼色,示意等白屹萱走後再說。

沒有了孩子的過道里,顯得分外寂靜。時間無聲流逝,手術室的燈仍在不住閃爍。

“我已經叫人來接你回酒店了。家裡,我也都吩咐過了。如果明天小萱問起來,就說你睡在了樓下客房。早晨有急事,先走了。”白屹東靠在椅背上,疲倦得揉了下眉心:“我知道這樣挺麻煩的,但也只能這麼著。誰叫你非要和我分居呢?”

“白屹東,我真不知道,這樣拉拉扯扯的還有什麼意思。我早和你說過,我們的生活方式完全不同。誰遷就誰,都很彆扭。所以,還不如干脆放手,讓大家自在。”如許望著他俊美的側臉,嘆了口氣。

其實說開了,就是這麼回事。在各自的圈子裡,彼此的行為都很正常。錯只錯在,他倆不該靠得太近,繼而希望改變對方。

“你倒是想得開。”白屹東似笑非笑得看著她。肚子裡一股悶火,又開始灼灼燃燒。他從她挺直的鼻樑,看到微翹的下巴,然後移到白皙的喉嚨。

怎麼那麼想啃一口?他輕輕搖頭,擺脫掉這個荒唐的念頭:有時,恨起來,真想一口咬死她。

“總之,你放心,那件事我一定會認真考慮,再給你個答覆。但你也看到了,現在小南身邊脫不開人,我離開公司一週,也積了一堆事。這些,都需要花時間去處理。你安心等我一下,行嗎?”

如許愣了下,對白屹東出奇平靜的態度,有些吃驚。她想了想,低聲問:“那你需要多久?”

“兩……周吧。”白屹東遲疑了一下,心想:我巴不得說二十年呢。看來那玩意兒存半年都不夠,風險太大。

“好。”

“啊?嗯。”白屹東被如許如此乾脆的態度噎了下,惱怒得哼了聲,把身子背過去。

可他還沒清靜幾分鐘,趙應就和三個警察出來了。白屹東急忙走過去:“趙五,劫匪有線索嗎?”

趙應面無表情得看著他:“現在還不好說。”

“得了吧你,還跟我打官腔。你也這麼跟三叔說的?”白屹東嗤笑。

趙應支開了同事,似笑非笑得哼了聲:“東子,這事不對。”

“哪兒不對了?不就是姓何的那丫頭使苦肉計,結果反被同夥黑了一道?”白屹東輕蔑得撇撇嘴。

“對,目前的大半證據依然支援這一推測,但裡面還有些事不清楚。比如這群匪徒為什麼找上何嘉?除了勒索錢財外,是否還有其他目的?還有,你家屹名在這案子裡,到底起了什麼作用?”

“你什麼意思,小六不是受害者嗎?他現在還躺裡頭呢。”白屹東惱怒得叫道。

趙應瞪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行了,我知道你們兄弟感情好。但辦案不講感情,我懷疑我們設伏的事,很可能就是你的寶貝弟弟透出去的。甚至那勒索信都來得蹊蹺。他可能早就收到了劫匪的訊息,並在他們的協助下,成功從警方的監控中脫逃。”

“不可能。就算是小六被人利用,也不可能知道你們的具體行動方案。警方內部一定有劫匪的人。”白屹東反脣相譏:“我倒覺得,你該好好查一下,派去監控的那兩位有沒有問題。”

趙應頓了下,低聲輕笑:“行,我一定好好查。畢竟這案子從一開始,我就參與了。可是,東子,說句題外話,如果這事最後查出來,就是起於兩人戀愛的事,那可真不值。看得出,何嘉是願意為小六豁出命去的。人這一輩子,又能碰到幾個女人,願意為你拼命呢?六兒娶她不虧。”

白屹東沉默得看著他,許久後,他冷哼道:“這話,你自個兒和三叔講吧。反正,我就是看不慣何嘉那點小心思的。”

“屹東……”趙應猶豫了一下:“我看對方很不簡單。雖然用的是改裝氣槍,但精準率極高,特別是射中何嘉那兩發,繞開了所有致命部位。整個過程,從佈局到撤退都有條不紊,我開始懷疑……”

他頓了頓,輕聲道:“他們的原本目標就是小六。或者……白家。”

半小時後,白屹名的手術也結束了。如許看見他左眼上蒙著厚厚的紗布,嘴脣青白、一動不動。眾人簇擁著他前往病房,如許急走了兩步,詫異得發現白屹東的腳步竟然有點踉蹌。

是時差沒倒過來嗎?還是……太緊張了?

白家人一擁而入,立馬佔滿了大半個房間。白屹東站在門邊,只看到床邊垂下的藍色衣角。

有一剎那,他很想撥開人群,大喊一聲:“你們就不能清靜點兒?小六的麻藥可能早醒了,他只是太難過,不想面對你們而已。”

因為在十多年前,他也經歷過如此難堪的時刻。被一撥又一撥人憐憫得圍著,當時,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只有:“我為什麼還活著?還不如死了。”

想必在槍響的那一刻,小六心如死灰——百般維護的戀人居然真的勾結外人,算計他。可他還是帶著她跑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何嘉為他掉了三個孩子,他為何嘉輸了下半輩子。

“如許。”他突然低啞得喊了聲,一把攥住背後如許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懷裡。然後快速拉上房門。

前面似乎有人好奇地轉過來,但白屹東不在乎。

如許的背剎那間繃緊,攥著手,不知該往哪兒放:“你……你幹什麼?你又反悔了?”

白屹東不說話,只是用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慢慢摩挲。如許被扣在他身前徒勞掙扎,一聲聲呼吸,從急促到緩慢,逐漸停滯。

她不再掙扎,只是有點迷惑。

“如許,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但又說不出口。”他低嘆一聲:“我怕你從此……看不起我。”

“你以為你現在做的事,就讓人看得起了?白四少?”如許抬起頭,低聲譏諷。

白屹東愣了下,輕笑起來:“嗯,你說得對,我也的確沒做過什麼好事。既然你不想聽,我就不說了。”

他像是驟然放鬆下來,側著頭,輕佻得去舔她的耳根。冷不防,如許轉過頭,張嘴就是一口。這下,正咬在鼻尖上,痛得白屹東慘叫一聲。

她趁機一把推開他,沒命得往外跑。白屹東捂著鼻子,突然嗤嗤得笑起來。

不知道也好。但願她這輩子都不知道。

當然,為免江如許惱羞成怒,再不和他協商,白屹東思考了會兒,還是發了條長長的道歉簡訊,保證以後不會再隨便“佔她便宜。”

第二天,如許過來時,病房外只坐著個情緒低落的白屹萱。她抬起紅腫的眼,低聲道:“許許,你覺得小六能等到捐助人嗎?”

作者有話要說:如許好像真的掙扎不起來……她幹不出那種扇巴掌、狂吼亂叫之類的。一個姑娘從小被教育得太乖,遇到無賴就悲催了。

話說,李會告訴你們,每次和別人發生衝突,腦子裡就一片空白。然後等人家走了5分鐘以上,才反應過來剛才應該怎麼說嗎?

真的很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