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覺得你早該去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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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覺得你早該去看醫生
於是,如許緊盯著副駕上的男人,那人愣了一下,下意識得轉頭看向窗外。
接著,他和戴帽子的司機說了兩句,奧迪車驟然慢下來,很快被人超過,不見了。
如許在中途下了車,然後轉地鐵回了酒店。在大廳,她忍不住反覆回頭,以確認背後沒人跟著。
唉,都快被逼神經了。
進了房門,如許盯著手提上已完成的文件發愣。
她原以為編輯部裡有什麼必須實時溝通的任務,這才借調翻譯一個月,但現在瞧著,這些事不坐班也可以完成。
還有那個控制狂白屹東。明明自個兒已經飛了英國,還安排保鏢跟著她。如果照原計劃回家拿行李,八成會被逮個正著。
如許嘆了口氣,只好犧牲錢包了。
雖說嫁給了所謂的“z城闊少”,其實平時如許花錢的機會並不多。她是個物質欲極淡的人,不喜攀比,要穿衣服有定製,和同事吃飯,也花不了多少。所以,當白屹東發現送的副卡半年沒動時,大大驚訝了一把。
然後,他利落得收回去,換了張普通訊用卡:“得,想低調,成全你。”
這行為無疑帶著孩子式的賭氣,但如許當時沒那麼多心思,淡淡接過,說了聲:“嗯,謝謝。”就完事了。
現在想想,那時白四的臉真是難看得緊。
怎麼又想這傢伙了?如許無奈得提著兩袋東西,走向電梯。遠遠的,看到前方拉著圍欄,豎著個牌子“電梯檢修請勿靠近”。
走到另一邊,也同樣在修。
如許只能自認倒黴得提著剛買的衣服和水果,一步步爬樓梯。樓梯間的燈光昏暗,其中某層還一閃一閃的。兩層樓間距離不大,有種逼兀的窒息感。
如許聽著自己腳步的回聲,心跳也咚咚咚得加速起來。
“3樓,4樓……”看到號牌,她的心驟然一鬆,正要走過去推安全門,樓下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小姐,等一下。”一個健壯的男人疾步跑上來。如許一驚,下意識得向後退,那男人愣了下,攤開手:“小姐,別怕。我是這兒的服務員,有事找您。”
如許皺眉,好像是在早上出門時見過他。一身緊巴巴的工裝,大聲得和一個主管模樣的男人爭吵。擦身而過,一耳朵的髒話。
如許放下衣服,拉緊了水果袋,準備一見事情不對就扔過去。這男人明顯已經下班,穿著休閒t恤,又會有什麼公事來找自己?
男人搓搓手,不好意思得笑了:“小姐,你別怕,是這樣的。我今早在餐廳外撿到串手鍊,還沒來及問,就碰到了主管。因為我以前……嗯……做過不太光彩的事,所以,主管非說是我‘拿’的。他說如果今晚之前,我找不到丟失的顧客,明天就辭退我。這工作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我……不想丟。”
如許一聽,立刻明白那主管是故意刁難。
像這種小酒店,一個員工恨不能拆成三個使,每個人的活兒都滿滿登登的。他一邊幹活,還要一邊詢問住客。客人來來去去的,即便碰到了,也未必肯聽他說句話。
“可我不戴手鍊,幫不了你。”如許說。
一聽到有轉機,男人的眼睛亮了亮,聲音也大起來:“沒事的,小姐。我問了一天,哪兒都問不到,估計失主已經結賬離開了。只要您對主管說,是您自個兒不小心丟了手鍊,那他就沒話說了。小姐,那手鍊瞧上去挺值錢的,如果您願意幫我的忙,我可以把它送給您。”
“不用,不用了。”如許急忙擺手。可男人大踏步得跑上來,熱情得奪過她手裡的水果:“來,小姐,這東西沉。我幫您送進去。”
看如許一個勁得搖手,他乾脆一手推開安全門,一手把衣服也提了起來:“沒事,沒事,小姐,你住哪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啊”得一聲慘叫,男人被房門裡躥出來的兩道黑影制住,其中一個一臉煞氣得壓著他的肩膀,轉頭輕聲問如許:“您沒事吧?”
“我……”如許愣了愣,片刻後認出他就是下午尾隨自己的副駕。臉上頓時沉下來,沒好氣得瞪了他一眼:“你們幹嘛?他是這兒的服務員。”
“他又不負責晚間的樓道清潔。”男人回答:“而且,他已經鬼鬼祟祟跟您一路了。”
如許倒抽一口涼氣,看看服務員,又看看男人。過了會兒,她遲疑得問:“他一直跟著我?你們怎麼知道的?”
男人臉上現過片刻的尷尬,服務員惱怒得掙扎了兩下,突然望著不遠處的一扇敞開的門,大喊起來:“監控室!你們怎麼進監控室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這一下,如許也惱了。她恨恨得瞪了男人一眼:“快,給我放開!不嫌丟人啊。”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慢慢放開手。服務員惱火得跳起來,舉手就是一拳。但手還沒到跟前,已經被結結實實得抓住,然後扭了一圈:“別吵。今天的事,會給你交代。要什麼跟我說,別煩許小姐。”
這就是默認了?如許無語得瞪了兩人一眼,彎腰撿起四散的水果和衣服,徑直走進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她氣哼哼得在房裡轉了一圈,拿起電話,撥打總機:“你好,明天我有個朋友要來,請問5樓還有空房間嗎?哦,滿了?奇怪了,我來的時候好像還有不少房空著,是什麼時候訂出去的?”
“昨晚8點40左右。”就在她入住五分鐘後。
“整層樓都訂出去了?住客是不是兩個180左右的高個男人?”
“不好意思,小姐。我們不方便透露客戶資訊。”
“那你們方便讓外人進監控室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請問,還有其他事需要幫忙嗎?”
“沒了。”
“好,晚安。”
耳邊傳來嘟嘟嘟的忙音,如許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在房裡鬱悶得打了陣稿子,忽然衝出去,用力開啟房門。
走廊裡依舊靜悄悄的,好像仍然只有她一個人住著。
她四下瞧了瞧,走到攝像頭前,抬頭盯著。不一會兒,左邊和對面的門都開了。遠處,還有一扇門,也緩緩開啟。
哈,居然有三個,這陣仗!
如許撇撇嘴,緩緩說道:“誰有空幫我去白家拿點東西?按我的清單,讓雨芳收拾。”
兩扇門紋絲不動,然後那個戴鴨舌帽的司機走了出來:“太太,我去吧。”
“是,先生您放心,太太這邊一切都好。您這一路還順利吧?”白宅裡,管家笑吟吟得接著電話,同時無聲得指揮男人把如許的行李搬出去。
白屹東撐著傘,輕哼了聲:“還好。”
其實一點都不好。不知道是吃得不舒服還是氣的,飛了兩小時就開始胃疼,喝了熱水也不見好。他每月飛一趟,頭等艙的空姐都認識遍了。一看到白少需要服務,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送水、送藥、噓寒問暖,就沒個消停的時候。
坐著坐著,白屹東就想起江如許的那句“畜生”。心狠狠得抽了一下,繼而煩躁得把一撥人都轟了出去。
在飛機上昏昏沉沉補了6個多鐘頭的睡眠,接下來的時間,卻是怎麼都睡不著了。他思忖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要來了航空電話。電話那頭嘟嘟嘟得響了許久,然後響起疲倦深沉的聲音:“誰啊?都幾點了?”
白屹東看了下腕錶:“怎麼這口氣?不是才下午嗎?”
“哎,我們在外面度假呢。現在這兒可是凌晨。”好友裴邵鈞的聲音充滿了不悅:“快說,什麼事?別把小宛吵醒了。”
“嗯……”白屹東沉吟了一下,深深嘆了口氣:“你也覺得我那個……有問題?”
“什麼這個那個?”裴邵鈞愣了下,忽然踢踢踏踏得走出去,接著是輕關房門的聲音。突然,話筒那邊爆發出一陣狂笑:“你那兒有問題了?這可不是小事,得趕緊治,別誤了你的終身幸福!”
“滾你的!”白屹東笑罵一句,抬頭向周圍望了望。他的聲音逐漸低下來,帶著隱隱的悲哀:“我說的是那個,對那事的反應。”
裴邵鈞噎了下,不笑了:“你媳婦兒知道了?”
“她不知道原因,但有人告訴她,我……”白屹東嘆了口氣:“我不知道該怎麼哄。”
裴邵鈞長長得撥出一口氣:“那你就老實說唄。”
“不成!”白屹東焦躁得捻著手指:“算了,我自個兒想轍吧。掛了。”
“哎,東子。”裴邵鈞叫了聲,猶豫了一下,說:“我覺得,你早該去看醫生。這事拖得越久,就越麻煩。你也別不好意思,也許有了如許的扶持,你真能慢慢走出來呢。向自個兒媳婦認個錯,不丟人。”
“嗯,我再想想。”白屹東不置可否得應了聲,掛了電話。
他望著窗外浮雲交織起落,一股強烈的噁心又湧了上來。他輕輕揉著胃,小口吸氣。
今天的旅程,分外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