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難道你還覺得我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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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難道你還覺得我配不上你
以前,江如許曾聽白屹東玩笑得說起過幾個美女客戶。當時聽到,她就信了——因為那廝向來眼光高,能得到他一句讚美,自然不是一般的漂亮或貴氣而已。
也不知那美女說了什麼,白屹東大笑,然後,順勢伸臂去摟。沒想到,美女一下把他的狼爪拍開,十分彪悍得揚起高跟鞋就踢。
白屹東嬉皮笑臉得向旁邊一閃,眼角餘光隨意一掃,突然定在了對面。他愣了下,然後低頭向美女說了兩句,向馬路這邊揮手。
聽著身邊的竊竊私語,如許的後背都僵了,不自覺得後退一步。和白屹東結婚至今,她依舊不習慣在公眾場合裡透露他倆的關係。不是她矯情,是這廝太耀眼,總能吸引各種企圖的人。那些企影象漩渦一般得包圍住她,讓她再不得清淨。
尤其是今天——當目睹他和別人當街打情罵俏後,又正大光明得和自己打招呼,她的腦子裡只是一片空白——沒有嫉妒,沒有憤怒,只是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好像怎麼反應,都很尷尬。
對如許平時的這點小心思,白屹東直接解讀成“小家子氣的自卑”。反正,他的商務應酬從來不缺女伴。但今天,看到如許第一時間的反應又是裝傻躲避,他忽然氣不打一處來,偏要直接走過來,讓眾人看看他倆的真實關係。
“滴滴……”商務車突然駛進,大聲鳴響喇叭。白屹東冷眼看著如許如蒙大赦般向車上逃去,然後強自鎮定地靠在椅背上,目不斜視。
那雙眼霧濛濛的,盛滿了緊張,臉頰也紅了。他已經快碰到車門的右手,忽然停了,然後定定得望著她。車內的女人們都用驚奇和仰慕的眼神看他,唯有如許避之不及。
做我的媳婦,就這麼丟臉?他惱火地想。
“哎,你要幹嘛?”駕駛座上的耿清暉一聲大喝。
白屹東回過神,冷凝地又看了眼江如許,終於放開手,向後退了兩步。身後有車呼嘯而過,如初不由得捏緊了手。
“哦,沒事兒,認錯人了。”
“屹……”她幾乎就快叫住他,然而,白屹東已經神情桀驁得轉身,走回了對面。那個美女也終於轉過來,半笑不笑得望著他灰溜溜的模樣,捂著嘴,說了句什麼。於是,白屹東的臉色愈加難看,隔著一條馬路,如許都能感覺到他緊繃的肌肉和一觸即發的怒氣。
完了,又得罪他了。
坐在車上,如許急忙發了簡訊過去。不出所料,那傢伙一個都沒回。事情就是這麼奇妙——以前,剛和他戀愛時,如許暗暗希望多認識些他的家人、朋友,看看他生活的圈子。但現在,白屹東敞開了懷抱,她卻反而不適應了。
好像跳舞,兩人輪流踩錯了拍子,所以總合不到一塊去。
江如許一回到家,就聞到股隱約的紅酒味。酒後的白屹東不能頂——這是常識。所以,傭人們都低著頭,置若罔聞。
“白先生兩週內,不能碰酒、不能勞累。不然,可能會再度引發哮喘。”醫生如此說。
如許嘆了口氣,無奈得走上樓。白屹東正側靠在沙發上,擺弄著一枚新收的田黃印章。聽到腳步聲,他連頭都沒抬,只是繼續用手摩挲著章上的刻紋。
“屹東,你喝酒了?”如許站在五步遠的地方,輕聲道。
白屹東悶哼了一聲:“沒。是他們沒留神,砸了瓶petrus。”
這麼貴的酒,除了你,誰下得去手?如許心道。
不過,戳穿他也沒意義。她又向前走了兩步,仔細觀察白屹東的表情:沒有擰眉,沒有咬牙切齒,好像還挺平靜的。
“看夠了沒?要不要我站起來,讓您全身上下瞧清楚?還不相信,過來聞一下,也成。”白屹東冷冷抬頭,譏誚道:“不過有件事,想向您先請教一下:我究竟是怎麼你了,讓你怕成那樣?恨不能藏別人車裡,一輩子不出來。”
“我不是害怕。”
“那是什麼?嫌棄?”白屹東冷笑:“難道,你還覺得我配不上你?”
“不是。”如許低聲回答:“我……我就是想安靜得在公司裡待著。我不想和上家公司一樣。”
“哦,骨氣?”白屹東扯起嘴角,臉“唰”得沉下來:“可是,江如許你要知道,從嫁進白家的第一天起,你就該明白我們是個什麼樣的家庭。想巴結我們的人到處都是,就算你出了z城,還是一樣!我倆是正當光明的夫妻,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你不願意陪我商務應酬,隨你。但從下週起,你必須坐家裡的車,一路到公司。我甚至可以為你辦個私人派對,幫你打好公司裡的所有關係,保證你以後不會因此,聽到一點風聲。我的話都說到這一步了,如果你還要推三阻四的,我只能懷疑——是你自個兒心裡有鬼,所以被人瞧著,才不自在!”
“白屹東,本來就是件小事,如果你因此覺得掃了面子,我向你道歉。可如果……”如許暗暗咬牙:“如果你要借題發揮,那真沒必要。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
“這句話該送給你。江如許,不是我自誇,想嫁給我的女人可以繞z城三圈,只有你——我的正牌媳婦兒卻整天忙著和我撇清關係。你說你喜歡我,那你告訴我,今天看到我和那客戶在一塊兒,是什麼感覺?妒忌?生氣?還是高興?嗯,我猜是高興吧,你可算是逮著機會,能把我推給別人了。橫豎你早就不耐煩做我的媳婦兒,不是嗎?”
白屹東譏誚、冰冷得盯著如許,等待她最後一刻,忍耐不住的崩潰。他知道此刻自己不能後退,非得用力撬開這層冰面不可。不然,這丫頭就永遠不肯直面自己的心思,承認對他的真實感情。
既然他已經準備完全敞開,便希望能得到她相同的迴應。
但如許只是臉色蒼白得望著他,一聲不吭。
白屹東心裡一簇火苗騰得燒上來,眯了下眼,聲音更顯刻薄、輕佻:“其實,今天真叫你瞧著了。那丫頭——馮凝不僅是我的大客戶,還是我的前任未婚妻。”白屹東頓了頓,微笑:“她就是我和你交往時,家裡安排的結婚物件。最近,她回京發展,找的第一個合作伙伴就是我。嘖嘖,挺有意思吧。你不在乎的,其實有挺多人稀罕。”
如許偏過頭,狠狠咬著牙。白屹東轉著手裡的印章,指間發出微微的摩挲輕響。片刻後,印章“啪“得砸在茶几上,他終於站起來,居高臨下得瞪著她:“還有上回,有人突然找你,說懷了我的孩子。那事,你一定還記得吧?那現在,你告訴我,面對這些,你究竟是什麼感覺?你就真的這麼想和我撇清關係?你就真不擔心,我被你推出去後,再不回來?”
如許的心痠痛得快要裂開,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身體顫抖著轉身就跑。白屹東眼疾手快得追上去,從背後狠狠得抱住她。說是抱,其實和勒差不多,如許只覺得肋骨生疼,鼻間盡是他噴出的熱氣。
他的確沒喝酒,但卻比飲酒後更瘋狂。他的刻薄、輕狂如同一把利刃,剖開了她層層包裹的心。
如許絕望得掙扎著,憤怒嗚咽:“夠了,白屹東,我不想再這些亂七八糟的!有多少人看中你,都和我沒關係,你給我放手!我不想聽一個腦子不清醒的人說話!你什麼都別說了!”
“不清醒的是你,江如許!我們已經結婚兩年了,你為什麼始終對我這麼不冷不熱?我要的,不僅是個賢惠的妻子,更是一個真心實意的女人!”白屹東收緊手臂,讓她無法再動彈一分,只能任他毫無間隙得貼著:“如許,我不知道你在顧慮什麼,進了白家,就把心安安分分放我這兒。外面再多的女人對我都不重要,我在意的,只是你的態度。我希望看你為我吃醋,為我擔心,為我偶爾胡攪蠻纏一回,哪怕就一回!那說明你在乎,你把我放在心裡,我要你把我放在心裡!!”
“白屹東,你夠了沒?!你就不嫌丟人嗎?我明白告你,你愛找幾個,就找幾個,我根本不在乎,更不會為這難過。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你聽清了沒?我討厭你,白屹東,我恨你!!”如許聲嘶力竭得叫了聲,整個人輕飄飄的,幾乎癱軟下來。
此刻,她真恨他。這男人明知道她的軟肋所在,卻非要一點點折斷它。他自己痛苦,便要拖著她一同墜落,真殘忍。
可白屹東卻笑了。那顆長期躁動不安的心,忽然就落到了實處,渾身上下躥動著一股難以遏制的慾念。他得意地眯起眼,含住她渾圓的耳珠,連同幾縷頭髮,在齒間來回拉扯:“是嗎?你恨我啊……是恨這個嗎?”
又喘著氣,輾轉啃咬她的脖頸、肩膀:“還是恨這個……如許,是恨這個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