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一章 別樣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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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一章 別樣心情
在李軒昊一瞬不瞬的注視下,淺夏紅著臉頰把自己打點妥當。一身水色衣衫,及腰長髮散散的在頭上挽了一個髻,燦比春花,搖曳生香。
隨著李軒昊下樓,樓下早已整裝待發的丁毅和雪景鳶還有幾個暗衛已經準備就緒。
淺夏抬頭瞅了瞅李軒昊,不是說出去走走,怎麼這麼多人,難道還有危險?
疑惑的目光流連在李軒昊身上,李軒昊但笑不語,只是帶著淺夏上了馬。
他們合乘一騎,狹小的空間讓人不由得貼緊。
身後火熱的胸膛不知讓淺夏聯想到了什麼,忽然雙頰紅的通透,低著頭連倒退在身後的街景都不敢多看一眼。
李軒昊心知肚明,卻只是淡淡一笑,雙腿一夾馬腹,低沉醇厚的聲音響起,駿馬撒開四蹄,疾馳而去。
之前,李軒昊直說是帶自己出城,可是並沒有說帶她去那,出了京城,直向東,又行了大半天的路,感覺漸行漸遠,人煙越來越大稀薄,淺夏這才問向李軒昊:“我們這是去哪?”
“待會你就知道了。”
見李軒昊似乎並不想過多解釋,索性淺夏也就不問了。
反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還能把她賣了不成!
不過看兩側的景物,到也不是完全陌生,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淺夏心裡驀然一緊。
這條路莫不是去往皇陵的?
太陵淺夏只去過一次,當年李軒昊請旨守陵,她就在太陵前與李軒昊分手。
當初他們是想借此隱世,從此做一個閒散王爺,再不過問世事,倒沒想到,日後陡變突生,旋天轉地,而如今物是人非,倒是讓人別有一番滋味。
淺夏雖然困惑李軒昊為何會帶自己前來太陵,但是受太陵神聖莊嚴的氣氛感染,心裡生出許多敬意來,就更不敢莽撞出言,以免造次。
一路緊隨在李軒昊身後,第一次來到如此莊重的所在,而且還是這麼光明正大的,淺夏權當實地考察,仔細打量著太陵。
她雖然在現代身為盜墓賊,但因為師父保護的好,實踐經驗真的是少的可憐。
唯一說得上是正兒八經盜墓的,其實就是挖了李軒昊的墳。
想到這淺夏的後背不由得一陣陣冒涼風,那時候自己對昭暘帝一無所知,不過倒是聽李軒曄說他們復原的昭暘帝皇后的影象和自己一模一樣,那是不是說,她其實也是挖了自己的墳?
從古至今,一個盜墓賊能挖到自己墳的,恐怕除了她夜淺夏也再沒別人了。
李軒昊一生從不拘泥形勢,靖王府上也是素樸得很,他的錢除了上交給王妃的,實際上真的沒有多少。
但說到皇陵,還真的是讓淺夏眼前一亮。
不是因為堪比宮殿的耀眼,而是這座地下宮殿,與當日自己所下的墓地根本就是別無二致。
除去入口的位置淺夏沒走過,也無法比較,越往裡走,淺夏越是眼熟。
沒辦法,她們雖然找到了昭暘帝的墓,但卻是打盜洞進的墓地,當然在
入口上有點出入。
進了墓地,淺夏漸漸就鬆開了李軒昊的手,一個人摸索著前進。
天啊,原來古代皇帝的墓室在經過千年氧化之前,是這般的金碧輝煌,耀人眼目。
“這些都是摻了黃金的銅,或者鎏金,你不會嫌棄我們百年之後的居所簡陋吧。”李軒昊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
與那些動不動就用純金打造的皇陵相比,李軒昊建造的陵寢實在顯得寒酸。
淺夏早就被眼前的珠光寶氣晃瞎了眼,如此氣勢恢弘的地宮已屬難得,她怎麼還敢嫌棄寒酸。
不過一想到自己要死後才能住在這裡,心裡似乎還有些空落落的。
當意識到自己在想的是什麼,淺夏恨不能一巴掌抽自己臉上,那個大活人會急著入土為安的。
頂著一頭黑線,淺夏繼續往前走,前方有嘩嘩的水聲,讓淺夏漸漸忘了身處何地。
記得當初自己就是被這種水聲吸引,鬼使神差的走進墓室,正詫異著墓室裡面怎麼會有噴泉,一個不慎,竟然就栽進了水裡面。
如今一模一樣的噴泉就在眼前,淺夏忽然哭笑不得。
她剛穿越之初,遍尋侯府,就是為了找一處與自己在墓地裡見到的相似的噴泉。
那時候還是奉帝在位,皇陵也是奉帝修建,自然不會有什麼噴泉,她甚至打過九皇子府上噴泉的主意。
卻不想,原來一切的淵源都在這裡。
“我總是聽你提起噴泉,想你大概是極喜歡噴泉的,於是特意向九弟請教了,不僅在皇宮中修建了噴泉,就連皇陵中也建造了噴泉,不知如此佈置,皇后可滿意?”
滿意?淺夏欲哭無淚,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前世今生的因果,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啊。
如果不是李軒昊的皇后喜歡噴泉,地宮中如何會有噴泉,如果地宮中沒有噴泉,她如何能夠穿越而來。
可是她要不是因為噴泉穿越而來,又怎麼會念念不忘噴泉之事,而且她就是李軒昊的皇后啊。
淺夏被自己繞得糊塗,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安靜下來,跟著進來的禁衛暗衛全都不見,就連從不離身的丁毅也沒了蹤跡。
此刻只見一身玄黑色錦袍的李軒昊,手中握著一隻青玉鳳印,站在淺夏面前,朗聲道:“這裡是皇陵,面對李家的列祖列宗,我李軒昊對天起誓,今生今世,許你一世白頭,如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說著李軒昊竟是舉著鳳印,單膝跪倒在地上。
此刻淺夏錯愕的表情,簡直不能用言語來表達,她見過各種各樣的求婚,也幻想過有一天自己的求婚浪漫到極致,可是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有一個男人,會在墓室裡,舉著執掌天下的鳳印,跪地向自己求婚。
淺夏呆滯的表情不知該如何反應,簡直就是傻在那裡了。
李軒昊以為淺夏是還沒有原諒自己,或者根本就沒有考慮好,頓時就急了:“我知道從前是我不好,可是淺夏,我願
意用一生來彌補自己的過失。
你若真覺得懲罰的不夠,不如就留在我身邊,用一生一世來懲罰我。”
淺夏咬著下脣,雙眼盈滿水色。
在李軒昊一會急似一會的熱切期盼下,終於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美得你!用一生一世的時間來想辦法懲罰你,那麼累,到底是懲罰你還是要懲罰我自己啊!”
李軒昊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笑的孩子一樣,“那你是答應我了。”
淺夏白他一眼,咬著嘴脣,笑著點了點頭。
李軒昊這才從地上起來,一把抱住淺夏,在地上轉了幾個圈。
“暈暈暈!”淺夏連喊幾聲,垂著李軒昊的肩膀,讓他把自己放下來。
李軒昊樂得合不攏嘴,這才把淺夏輕輕放到地上,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從懷中又掏出一個小盒子,開啟來,在墓室亮如白晝的火光下,熠熠生輝的,赫然是一枚戒指。
“鑽戒!”
淺夏震驚的看著盒子裡的東西,簡直興奮的無以復加。
這時就聽李軒昊的聲音緩緩響起:“這是水晶的戒指,是我對你愛的見證!”
說著,就像電影裡每一個唯美鏡頭一樣,李軒昊從盒子裡取出戒指,小心翼翼的戴在了淺夏手上。
此刻淺夏臉上笑的花一樣的笑容,純真且幸福,李軒昊忽然覺得能看到這麼美好的笑容,就是付出再多也值得。
要知道,為了能讓淺夏回心轉意,他可是花費了很多功夫的,今天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向李軒曄請教的。
軒曄說皇后雖然愛才,但從來取之有道,皇上不光要投其所好,還要投其所好的不露聲色。
於是便出了這麼個主意,用水晶和銀打造了一枚戒指。
還真別說,在看慣了真金白銀堆砌的奢華飾品後,偶爾出現這麼一抹淡流果真讓人賞心悅目。
此刻,眼前是摯愛之人,身後是葬身之地,手上戴著的雖然不是代表恆久愛情的鑽戒,但是這枚戒指寄託的真情,絲毫不亞於那些天價昂貴的戒指。
走出皇陵,耀眼的陽光刺得人撐不開眼,李軒昊抱得美人歸,坐擁天下河山,人生得意也不過如此了吧。
回了京城,淺夏沒有回水月軒,而是直接跟著他回了皇宮。
對於阿鬧來說,雖然是第一進宮,可是就好像進這條金階都走過了無數次一樣,每一步都方方正正,穩健的走在前面。
那高傲的氣勢,威嚴的面容,睥睨一切的眼神,就好像這皇宮,這天下,早晚都是她的一樣。
淺夏還是一身尋常衣衫,與霸氣側漏的父女倆行程鮮明對比,怎麼看怎麼感覺劉姥姥進大觀園,看什麼都新鮮。
此一時彼一時,以前皇宮裡是別人的天下,她每一次來都戰戰兢兢,而今次,她就是這後宮的主宰,既然進來了,就做好了戰鬥準備,上得廳堂下的廚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
這幾年太清閒,她可是早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