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十七章 九珠蛇毒

正文_第二十七章 九珠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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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七章 九珠蛇毒

夜風鼓動窗櫺,冷風吹的李軒昊一個激靈,從桌案上清醒過來,不知何時,他竟是趴著桌子睡著了。

喊丁毅去關窗戶,叫了幾聲沒有人答應,李軒昊自己起身前去關窗。

靠近窗口才發現,遠處竟然有打鬥之聲,李軒昊揉揉昏沉的腦袋,他向來淺眠,竟然連外面兵戈相交之聲都沒能吵醒自己,看來昨夜的確是累的狠了。

他抬手,正要關窗,忽然眼前黑影一閃,什麼從西直奔心口而來。

李軒昊本能一側身,黑影子從胸前閃過,重重砸在地上,他定睛看去,才發現,躺在地上口吐鮮血的赫然是一個人。

而此人並非旁人,正是他的暗衛統領、王府的大管家丁毅。

“丁毅?”

李軒昊快步近前檢視丁毅傷勢,只見丁毅渾身是血,連嘴角都不斷的往外湧著鮮血,緊緊抓著李軒昊的手“王爺,王妃……王妃她……”

“王妃怎樣,你快說啊!”李軒昊情急之下抓著丁毅狠力搖晃,而丁毅卻昏死過去在沒發出一丁點聲音,李軒昊就瘋了一樣,不斷的搖晃他的雙肩:“丁毅,你說話,說話啊,王妃在哪,到底怎樣,丁毅!”

“王爺!王爺你怎麼了?”

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李軒昊本能的一揮胳膊,低沉的嗓音近乎咆哮:“你給我滾開,本王要去找王妃!”

一揮手之下,手臂碰觸到一個人的身體,也讓李軒昊瞬間清醒過來。

看看被自己打傷的丁毅,再看看視窗處乾淨的地面空無一人,他用力晃晃腦袋,仔細再看,方才竟然是一場夢嗎?

“什麼時辰了?”李軒昊問。

“王爺,卯時了。”

“雪景鳶那傳來什麼訊息了嗎?”

“子時之前,傳書來說到了洛城了。”

李軒昊的腦袋昏沉沉的還在發脹,聽丁毅提起洛城,李軒昊先是怔了一下,繼而反應過來:“洛城?她去洛城做什麼?”

丁毅一臉詫然的看著李軒昊:“聽雪景鳶的意思,洛城也只是暫時歇腳,王妃此行大概是要去東南。”

李軒昊騰的從椅子上起來,東南,她只說是處理生意上的事,於經商一途,他實在說不上精通,自己也就沒有過問,她要處理的生意竟然是在東南嗎。

可是東南動亂,她有什麼非處理不可的生意,竟是要帶著傷給自己留書,連夜趕路,也要前去。

李軒昊越想越覺得心裡不安,吩咐道:“傳書給雪景鳶,讓他們馬上把王妃護送回來,就算是押也要給本王押回來!”

“是!”

察覺到事態嚴重,丁毅脫口領命,飛身出去。

自從聽到這個訊息,李軒昊睡意全無,總覺得心口著了一團火一樣,燒的難受。

天色將亮未亮之時,外面傳來訊息,說是雪景鳶回來了。

跟掉在泥潭裡洗過似的,雪景鳶渾身上下沒一處乾淨的地方,走進書房,甚至來不及行禮,匆忙將路上發生之時一五一十彙報給李軒昊。

原來他們行至洛城,夜間投宿客棧,先是被人

調虎離山支開了白羽和部分暗衛,接著大批的蒙面黑衣人逼近客棧。

雪景鳶護著王妃撤離,他處處小心卻還是著了別人的暗算。

早不知在何時,他們身上就被人下了毒藥,越是內力高強的人,反而中毒越深,他拼著全力使盡最後一絲力氣,直到眼皮都抬不起來,只能看著王妃被人帶走。

他清醒的時候,身在泥沼之中,大概也是陰差陽錯之下,發覺身上內力回來幾分,便急著趕回來向靖王稟報。

最後雪景鳶請罪道:“屬下無能,保護王妃不力,請王爺責罰!”

“去找樓東瑜來!”

李軒昊無力道。

堆坐在椅子上,他開始將身邊所有能對淺夏下手之人一一在腦海裡過了一遍,

調虎離山,下毒,對手顯然是早有準備,只怕這件事跟東南的鹽引一事,也脫不了干係。

樓東瑜風風火火的趕過來,半路上他就聽人把雪景鳶所欲之事說明,他也在想,到底是誰會對王妃下手。

等到看到雪景鳶之後,心裡瞬間有了七八成把握。

先是見過李軒昊,樓東瑜問:“王爺找屬下前來,可是為了王妃一事?”

“王妃去查東南鹽引了?”

此時看到樓東瑜面上神色,李軒昊終於後知後覺,王妃擅自前去東南瞞天過海一事,樓東瑜鐵定有干係。於是看向樓東瑜的眼神,實在稱不上友善。

樓東瑜激靈靈打個冷戰,就跟身上有十幾把刀橫著似的,賠笑道:“事已至此,咱們先找出抓走王妃的幕後黑手才是當務之急,等救出王妃,王爺要打要罰自然悉聽尊便!”

李軒昊怒雖然怒,卻又何嘗不知若非東南鹽引事關重要,王妃與樓東瑜也不會合夥算計自己,說到底,他們為的還不是他。

此刻若說氣,他最氣的是自己,若說怒,怒的何嘗不是自己。

手握成拳,關節被攥的咯吱作響,他鐵青著臉沉聲問:“樓小公子有何見解?”

“王爺稍安,讓屬下先幫雪景鳶看看傷。”

雪景鳶臉色青黑,顯然是中毒之狀,聽他解釋,根本不知何時遭的毒手,更不知緣何會一覺醒來毒便解了大半。

樓東瑜先讓人打桶熱水來,讓雪景鳶把自己洗乾淨了,才仔細在雪景鳶身上檢視起來。

靖王爺擰著雙眉,定定看著樓東瑜搞怪滑稽的模樣將雪景鳶肉案子上的魚似的,翻來覆去的檢視。

雪景鳶一遍看一邊叨咕,“誒,不對呀!”

“什麼不對?”

身後溫淡如玉的嗓音響起,透著那麼骨子徹骨的冰冷,樓小公子仍未察覺到有何不妥,目不轉睛的盯著雪景鳶白如凝脂的肌膚道:“少了點東西,”

“什麼東西?”

“牙印!”樓東瑜想也不想的回答。身後的冰冷身心戲謔:“那你留上一排不就得了!”

“我哪行啊,我又不是蛇……”

樓東瑜一把按下正要掙扎著起來的雪景鳶,口中說著“別動!”一抬頭,終於看見雪景鳶比方才青黑還難堪的臉色。

白裡透著黑,黑裡透著青,青裡還摻著點綠,那顏色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身後冷嗖嗖的視線刀子一樣射過來,樓東瑜只覺脊背發寒,愣愣轉身,正對上李軒曄一雙不陰不鬱的眸子。

他裡面只穿著一件白色中衣,外面罩著一件黑色裘皮,烏黑的頭髮披散在腦後,腳上一雙白底的雲靴,整個一畫裡走出的謫仙一樣。

樓小公子膝蓋一軟,險些跪在謫仙面前,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我……我這不是奉王爺之命給雪景鳶療傷嗎,大夫不就講究個望聞問切嗎,不看好了,怎麼知道哪裡的問題呢,是不!”

“那牙印呢?”李軒曄挑著劍眉看他。

“蛇的牙印,九珠蛇的牙印!”小公子指天發誓。

“你家蛇不冬眠的呀!”李軒曄冷哼一聲,裹著裘皮往李軒昊讓出的帥位上坐去。

樓東瑜緊跑幾步追上去:“九珠蛇這個缺德畜生不冬眠啊!“接著又嘻嘻賊笑:”軒曄放心,我就算留咬也只咬軒曄,絕不會在別人身上留牙印!”

李軒曄煞白的臉上不知是因為剛吹過冷風的關係,還是樓東瑜話的關係,彤彤一臉緋紅,狠狠橫他一眼,作勢就要打:“還不快去幹活!”

樓小公子雙手往袖裡一抄,堆坐在李軒曄身邊,吸吸鼻子:“我才不去呢,誰愛去誰去!”

雪景鳶一聲哀呼:“是你給我剝光的,現在卻想不負責任!”

樓東瑜根本不敢看李軒曄的臉色,只覺得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清了清喉嚨,繼續做鴕鳥:“那個,王爺派個人把他身上那塊遮羞布乾脆也扯下來,就看有沒有牙印就成。對了,趕緊扯個簾子給遮上,哎呀,太難看了,太難看了,我可不想長針眼!”

雪景鳶原本身上殘毒未清,又趕了半宿的路,這會被樓東瑜一氣,簡直要翻白眼。

李軒昊早都心急如焚,哪管這一對活寶耍寶,隨手招來兩個人就把雪景鳶給扒得一絲不掛,最後終於在屁股上找到一對牙印字。

士兵指著那對牙印字問樓東瑜:“小公子,找的可是這個?”

樓東瑜雙手捂著眼睛,視線透過指縫偷瞄出去,一邊吧唧著嘴道:“哎呀,完了,這下真的要長針眼了”一邊猛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

“這種蛇有什麼說法嗎?”

正常蛇毒傷口周圍都是青黑色的,可雪景鳶身上這對牙印周圍的面板卻呈現黑紅色,李軒曄才不解問道。

“軒曄這就有所不知了,九珠蛇這種東西呢有一個死敵,就是鬼面蜘蛛。雪景鳶之前重了鬼面蜘蛛的毒,這才內力全失丟了王妃的,但陰差陽錯的,雪景鳶陷在泥潭中,這泥潭是九珠蛇的地盤,外敵入侵,九珠蛇咬了雪景鳶,這原本是必死無疑的事,沒想要雪景鳶之前中過鬼面蜘蛛的毒,反倒救了他一命。”樓東瑜娓娓道來。

“也就是說雪景鳶沒有性命之憂了?”

樓東瑜點頭。

“那這和查詢王妃的蹤跡有何關聯?”

李軒曄繼續追問,也問出在場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