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三章 還有這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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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三章 還有這喜好
丫的,就知道跟靖王妃在一起準沒好事,竟關鍵時刻掉鏈子。沒有身上那些毒藥毒粉,他哪有膽量對決這個腦滿腸肥!
樓小公子摸摸下巴,端詳著拉足了架勢,不鬧個天翻地覆不肯罷休的主,皺一皺眉:“要想小爺陪你睡覺也不是不可以。”
腦滿腸肥一聽有門,立馬放下舉到半空中的凳子,早這麼說不就妥了嘛,何必場面搞得這麼壯烈。
可是……視線在樓東瑜身上逡巡一圈,腦滿腸肥噤噤鼻子,一臉嫌棄,男的?還是算了吧!
可是自己的銀子不能算了啊,今天這口氣是不能輕易嚥下去了,必須要討個說法。
突然砸過來的凳子在身前摔的粉碎,樓小公子向後跳了一步,“這可是你不要的啊,不是我不滿足你,那你還摔東西可就是你不對了,這是要是鬧到公堂上小爺也是不怕的,砸了醉花樓你還得賠錢,到時候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
樓小公子最是得理不饒人,沒理也能辯上三分的主,還怕這麼個悶油瓶子只會使蠻力的。
抱著雙臂看熱鬧,就跟自己不是當事人似的。
醉花樓的老闆早聽到動靜,跑上來好言相勸了:“這位客官啊,咱們可是有言在先的,拍賣的是樓姑娘的第一次,可沒說就是第一次睡覺啊,您這樣可就是您的不對了。”
腦滿腸肥一聽,合著不是媽媽沒說清楚,媽媽明顯就是參與其中,就耍他一個冤大頭呢。
召集起自己一群手下,一聲令下就要把醉花樓拆了。
媽媽哪裡肯讓,這醉花樓可是她的心血,不說日進斗金可也差不多,豈能一言不合就被拆了,當機立斷吩咐人去衙門報官。
護院前腳剛下樓,還沒到樓下呢,噔噔噔又跑回來,指著門外一群舉著小羽箭齊刷刷對準醉花樓正門,大有大軍壓境之勢的官兵,嚇得腿都有些軟:“媽媽!媽媽!官兵到了,拿著刀舉著箭要闖進來呢!”
白羽搖著羽扇一步三晃的跟在捕快身後,進到房裡來,掃視過如狼似虎的一群地頭蛇,最後視線停在腦滿腸肥身上:“呦,小公子的恩客?嘖嘖~還真是不敢恭維啊!”
“呸!”樓小公子一口口水吐出去,還不是你家王妃的餿主意,除了她,誰還敢給他樓小神童穿這身衣服,還接客!
見著巡夜的捕快,腦滿腸肥和一群手下人大有離家的孩子見著親孃之感,平時他們在鎮中為所欲為慣了,從來都只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何時有人膽敢欺壓到他們身上來了,頓時一把鼻涕一把淚,向父母官哭訴:
“官差大哥,這群流氓欺壓良民,我就來嫖個娼我容易嗎我,竟然組團忽悠了二十萬兩,就陪喝個酒吃個飯啊,官差大哥,求其您一定要替小的做主啊!”
一貫惡人先告狀,此一番才發覺被人欺壓是一件如此苦逼的事,腦滿腸肥大有從今以後改邪歸正的覺悟。
可惜,官差大哥實在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一舉打碎了他最後棄惡從善的希望。
“你說你被騙了?”
腦滿腸肥點頭。
“我們可是聽到醉花樓的老闆報案,說是你砸了人家的酒樓,還調戲人家姑娘!”
腦滿腸肥臉一綠,醉花樓不是ji院嗎,什麼時候升級成酒樓了,而且他不調戲姑娘,來ji院幹嘛!
“官爺,您是不是搞反了,白天全鎮中的人可是都知道,醉花樓擺了花臺,拍賣樓裡姑娘的第一次,百姓們都是可以作證的啊!”
身後一群小嘍囉立刻附和,他們都是證人,親眼看著自己老大花了二十萬兩銀子,拍下了樓姑娘的第一次。
官差大哥一頭黑線的看看房間裡所謂的樓姑娘,正甩著頭上散了一半,軟趴趴的髮髻,坐在房間裡唯一一張勉強入得了眼的破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的喝著茶。
點點頭,官差道:“好像是有個這麼個事。”
腦滿腸肥頓時找到組織了一般猛點頭。
官差話鋒一轉突然道:“可是人家樓姑娘拍賣的第一次據說只是陪著吃吃飯喝喝酒,都是無傷大雅的小情趣,如何就演變成這番慘狀了,莫非是老闆飯菜招待不周?”
老闆頓時叫苦不迭,一張脂粉滿面的臉皺的秋日**一般:“大老爺,可不敢這麼說啊!”
她跳後一步,讓出都和成稀泥的杯盤狼藉:“官爺,您瞧瞧這肉,這魚,酒菜全是上品啊,二十萬兩的銀子拍下來的,草民哪裡敢怠慢啊!”
官差瞅瞅地上黑不溜秋勉強可以辨出原材料的飯菜,摸摸鼻子:“飯菜確實不錯,所以那就是你們幾個無理取鬧了!”
腰間佩刀一指腦滿腸肥一夥:“來人啊,把這幾個刁民給我帶下去,押進大牢!”
一陣哀呼慘叫之聲不絕於耳,腦滿腸肥蹬著腳刨著地大呼冤枉。
有眼尖的人,早就看出這是事先安排好的一齣戲了。
戲演完了,樓小公子的任務也完滿完成,拍拍屁股甩甩長髮就要走。
白羽笑嘻嘻走過來:“嘖嘖~樓小公子果真天姿絕色,難怪有人不惜重金,花了二十萬兩白銀,就為了您一頓飯!”
樓東瑜圓眼一番,狠狠瞪了白羽一眼:“閉上你的臭嘴!”
白羽識相閉上了嘴,卻仍忍不住被樓東瑜一身不倫不類的裝扮逗得笑到直不起腰。
樓東瑜一甩袖子,直奔樓下,看熱鬧的將醉花樓圍得水洩不通。
他一邊分開看熱鬧的眾人,一邊不耐煩道:“讓開!讓開!都讓開,有什麼好看的!”
身前之人卻巋然不動,樓小公子蹙了蹙眉,開口正要罵,一抬頭,忽然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只見那人月色裡姣好面容白的不見血色,薄脣輕啟,緩聲說道:“我竟不知,你還有這嗜好!”
樓東瑜腦瓜仁子突突兩下,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夜淺夏!你害我不淺!
王府裡,靖王妃連打了幾個噴嚏,搖曳燭火裡,微斂一雙彎眉,“是誰想我了?”
舉著象牙梳子的大手微微一頓,視線停在如瀑洩下
的一頭長髮上,嘴角輕輕勾起:“本王怎麼聽說,打兩個噴嚏,是有人罵你呢。”
靖王妃小鼻子一噤,哼哼道:“王爺是聽誰說的,看我不拔了他的舌頭!”
小拳頭在空氣中用力揮舞兩下,王妃大有先拔了王爺舌頭的架勢。
“別鬧!乖乖坐好!”
對如此威脅根本不為所動,李軒昊板正淺夏的身子坐正,繼續給她梳頭。
月色如水,燭光剪影,一雙人眸色瀲灩,在銀鏡中交融,深深的望進彼此。
“夏兒!”
“嗯?”淺夏迴轉頭,俏皮的看著李軒昊。
“你真好看!”李軒昊由衷讚歎。
當他被困河西峽谷,腹背受敵之時,這樣的一幕簡直想都不敢想,當他以為,再見面再這樣溫柔相對,一切都只是奢望的時候,她就那樣出現了。
震驚了所有人的眼球,帶著三萬鐵騎,解救他這個不敗將軍如水火。
這真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是他李軒昊這輩子最寶貴的東西。
被突如其來的柔情嚇了一跳,那趟金戈倒鐵馬一般低沉的嗓音劃過耳廓劃穿耳膜,淺夏只覺得身上麻酥酥的,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但不得不說,從靖王爺口中說出的讚美極為受用。
“真的?”她俏皮一笑,故意問。
“真的。”李軒昊重重點頭,似是真的害怕淺夏不信一般。
淺夏調皮一笑,大眼睛眨呀眨的閃著算計的光:“我長的這麼好看,王爺都吝嗇一看,你說當罰不當罰?”
李軒昊好笑的看著她,手指劃過小巧鼻尖:“當罰,自然當罰。那王妃說應當怎麼罰?”
眼珠轉了轉,淺夏故作為難狀:“那就罰你,每天都將這話說一遍給我聽好了。”
“好!”
王爺答應的爽快。
小心思極易被滿足的某人,低下頭,兀自笑的開懷,只覺得耳邊麻麻癢癢,似是有呵氣聲,接著就是一聲疊一聲的“你真好看,真好看,我的夏兒最好看了。”
頭越來越低,脖子快要承受重量一般,簡直要斷掉一般。
忽然,輕到一閃而逝的話語貼著滾燙的面頰,喑啞響起:“夜淺夏,我喜歡你!”
“嗯?”她猛地回頭,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卻被突如其來的熱吻將沒來得及說出口的一聲“你說什麼?”給堵了回去。
“夜淺夏,我喜歡你,喜歡你……”
每吻一下,李軒昊就要宣告主權一樣強調一遍。
濡溼的吻痕在身上留下一個個清淺痕跡,熟透的草莓一般。
窗外半弦月亮被飄過來的輕雲遮住,北風吹響乾枯樹枝啞啞作響,細細如紗的一層雪花快速鋪滿大地,重新蓋上一層銀裝。
在這片冰天雪地銀裝素裹裡,雷聲一般洶湧的是男人爆發的猛獸一般的低吼,和細細如吟的嬌羞輕喘。
再寒冷的夜裡,都掩不住一室春光旖旎,掩不住如火如荼的一場水ru交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