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九章 奉旨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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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九章 奉旨入宮
靖王一走,王妃唯有每天在兵谷與那些飆著膀子練兵的大老爺們打上一架才能通體舒暢。
這麼三兩架打完,王妃娘娘躺在地上眼冒金星喘著粗氣的時候,才想起來,她似乎有些天沒看見樓小禍害了。
於是找了副將過來問:“樓東瑜呢?”
副將眨巴著一雙與體型身材極為不襯的無辜小眼睛,一臉困惑的看著王妃:“娘娘啊,樓小公子打王爺出城那日就再也沒見著了,末將還以為王妃知道呢!”
我知道?我知道個屁!
靖王妃吊著杏目,瞪著天上溜過來的白雲,恨得咬牙切齒。
不用問,樓小禍害一定是夫唱夫隨去了。
你走就走嘛,大大方方的走,大大方方的說一聲啊,這樣悄沒聲的一走了之,知道的是你護駕心切,為了九皇子殿下萬死不辭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夜淺夏虐待下屬呢。
隨手薅過來一根草杆,往嘴裡一叼,就跟咬住某人的脖子似的。
他還真當所有人都有神童的腦袋瓜啊,扔下那麼多練了一半的陣法和紙上談兵的未完大業,就這麼走了,走了!
淺夏真是哭死的心都有啊。
還好三國圍攻只是才在邊疆掀開一股戰事,要是真的打到遙京來,恐怕不等她的人馬練好,就給人煨了招了。
其實,靖王妃對她的部屬實在是忒不放心了點,所謂的深謀遠慮也忒杞人憂天了點,畢竟有他家靖王也在,還是有足夠的時間讓她把兵馬養的膘肥體壯的。
淺夏原打算是好好在兵谷練兵,以備隨時策應她家王爺,做王爺堅實後盾的,但理想越美好,越顯得現實太骨感。
皇后大概是自上一次與王妃相談太歡了點,最近總是找各種藉口讓王妃進宮,搞得淺夏在兵谷待上小半日都要提心吊膽的。
這還不算,每次在宮裡碰見顏美人,她總要想起那日她告訴自己的祕密,於是難免偶爾慈悲心動一動,考慮著要不要把封疆大吏眼線都安插到皇宮裡這麼強烈震撼的訊息告訴李軒璟一下。
最後邪惡小人跟正義小人天人交戰,勝利的總是邪惡小人,於是靖王妃就抱著看好戲的態度,藏下了這個驚天祕密。
她不是聖賢,你敬我一尺我必還你一丈,但是欺辱到我頭上來,也別怪我睚眥必報加倍討還。
大約是被稱為皇帝的,都有那麼幾分真命天子的本事,走在人家地盤還這麼盤算人家的,都要遭雷劈的。
李軒璟陰雲密佈的一張臉上簡直可以用天雷滾滾來形容,看見淺夏的時候眉頭幾不可查的蹙了蹙。
靖王妃靜坐常思己過的時候,也曾檢討過,自己最近委實呆的太老實了些,為此她還感慨一番來著,她自認老實的頭上都要長蘿蔔了,那皇帝陛下的黑臉是從何而來呢。
難道前方戰況有變?
想到這靖王妃的心就不由得咯噔一下,這李軒昊帶兵打仗總有一個不好的毛病,就是不大寫家書,即便是寫了也是寥寥數筆,這寥寥數筆中還有幾句是要交代他如何取義成仁精忠報國的。
淺夏的臉色也跟著李軒璟的眉峰緊皺的程度而變化,直到那人走到自己近前來,竟是都沒有發覺。
自從跟
丁毅學些功夫開始,她何時放鬆警惕至此了。
“臣妾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淺夏說話時候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李軒璟面色糾結了一會,頗具帝王威儀的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跪拜的女子,“靖王妃別來無恙啊!”
淺夏苦澀一笑,她跟皇后常來常往,他這皇宮自己跑的也頗為順腿,只不過是鮮少和這位皇帝陛下打照面罷了,所以這一句別來無恙說的委實唐突。
李軒璟似乎也覺得自己用詞不妥,不過倒不是淺夏那番心思。
打從那一次圍場狩獵,她似乎總有意躲著自己,李軒璟不是沒有察覺。
料定自己那日情不自禁是唐突了她,可是有些事情,縱然他已經是皇帝,還是不能控制。
“皇上面色沉鬱從御書房走來,可是有惱心的政事?”
她向來安守後宮不得干政的本分,就是在皇后面前也不曾問過關於前線分毫,可是如今在李軒璟面前,她就是按捺不住心裡的擔憂,拐著彎的也想問出一二來。
被淺夏這麼一問,李軒璟臉色又暗了一暗,淺夏的心就那麼跟著又驚了一驚,一句話脫口而出:“可是前線出了變故?”
李軒璟沉吟良久才緩緩啟動金口:“是出了點意外,還好軒昊轉敗為勝,王妃可以不用擔心。”
淺夏一顆心全撲在李軒昊身上,聽皇帝這麼一說,雖說是鬆了一口氣,倒底還是放心不下,自然也就錯過了李軒璟眼中一閃而逝的失落。
擦肩而過,李軒昊明黃色龍袍甩了甩,一陣微風拂過,淺夏尤有些渾噩的恭送皇帝陛下。
才走出一步,忽然身後傳來一句低吟:“皇后這幾日總是念叨著王妃,過些日子來陪皇后小住幾日吧。”
淺夏一怔,抗旨的話還不等說出來,李軒璟已經走得不見人影了。
她記得李軒璟的武功不怎麼好來著,怎麼倏忽就不見了人影呢。
“娘娘,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小竹子跟在身後尤為不解。
“誰知道呢,沒準是突然良心發現,覺得有愧靖王府呢。”
淺夏瞄了瞄早就沒了皇帝影的百花深處,暗自嘆息一聲自己的命運多舛。
一個皇后時常來找自己“敘舊”也就罷了,這皇帝陛下竟然也要參一腳。
雖說皇宮的廚子總歸是比靖王府的好吧,而且吃住在皇宮也省去靖王府一筆開銷,但是天可憐見的,她的人生自由啊,人身自由!
那日皇帝陛下的話說說,靖王妃也就忘了,短衣襟小打扮的跟王府的府兵練了一套拳腳,正一身臭汗的躺在藤木椅子上晾膘,忽然眼前跑來一個一身肥肉的小公公。
恭恭敬敬請了安問了好,陪著一臉笑說明來意:皇帝陛下有旨。
不情不願的從極度舒服的藤椅上起了來,靖王妃先哀嘆一聲自己的膝蓋又要受罪,才緩緩跪了下去。
皇帝的聖旨向來長篇大論,她以前陪李軒昊一起接旨的時候早就領教過了。
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壯士斷腕一般跪下磕了個頭,誰成想小太監三言兩語就宣讀完了聖意。
是以夜王妃還沒聽清楚聖旨上到底說的啥意思呢,小太監已經
堆著一臉菜包子似的笑湊近自己:“王妃娘娘,咱們何時啟程呢?”
“啟程?去哪?”淺夏稀裡糊塗的問。
小太監頭上黑線抖了抖,“陛下有旨,請靖王妃到宮中與皇后娘娘小住幾日。”
“為什麼是我?”王妃追問。
這個問題看似容易,可真是難為住了小太監,他哪裡知道皇帝陛下的心思,只是上面怎麼說,他就怎麼做就是,他就一跑腿的,知道那麼多為什麼幹嘛。
當然這話他是不敢用來搪塞靖王妃的,只是人畜無害的笑著:“大概是皇后娘娘與王妃相談甚歡?”
靖王妃真想來一句去他媽的相談甚歡!
其實皇后也挺可憐的,據說她老子曾經是禮部尚書,後來因為什麼事一頭撞在金鑾大殿上死諫來著。
先皇為安撫遺孀,收攏民心,便把這位尚書的獨女賜婚給了成王。
那時候成王還是一位不錯的王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憂國憂民的為了國家大事,成王妃與成王也算相敬如賓。
只可惜敬著敬著,這位王妃便動了真感情。
若只是一個王妃,真情動也就動了,她姿色不差,性情又好,在成王眼裡總是有一席之地的。
可惜後來成王成了人中之龍,尚書之女出身的王妃便有些擔不起這母儀天下的重任了。
要不是入府入的早,以李軒璟現在後宮這些鶯鶯燕燕的出身,皇后的寶座恐怕也就沒她什麼事了。
不過這樣說,也不是完全抹滅了皇后的手段,她要真只是箇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以病弱之身入主中宮,也不會還活的這麼風生水起的。
淺夏百不得其解,這帝后不愧是一家,都是極具城府之人,這夫妻同心的要把自己弄進宮裡去到底為的哪般呢?
她家王爺現在不在京中,暗衛又只能暗中護衛,所以在外人眼中,這個表面風光的靖王妃,也不過就是個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存在。
淺夏一邊盤算著自己這一趟進了皇宮,活著出來的機率有多大,一邊收拾包裹,坐上皇宮裡派出來的華蓋小馬車,顛顛的進了硃紅的宮牆。
真是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自由是路人。
萬幸啊,她呆的是皇后的康仁宮,還真就如聖旨上所說,皇后是找她來敘舊的。
原來皇后娘娘死的透透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的那位親爹尚書大人,與靖王妃的舅父論起來還是老鄉。
儘管王妃娘娘實在裝不出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表情,但還是頗為驚悚的唏噓了一把。
老天我的乖乖,誰來告訴告訴她那打穿越過來就未曾謀面的舅父大人故居何處啊。
在靖王妃心不在焉的手執白子,第十二次悔棋的時候,皇后娘娘朱脣輕啟緩緩開口:“原本我只是在皇上面前唸了一念,說是與王妃甚是談的來,又總害怕王妃在王府一個人呆的憋悶了,想請來宮中陪我解解悶,。誰想皇上竟是真的聽進心裡去了,我這懿旨還沒擬好呢,陛下的聖旨倒是先到了,沒嚇著王妃吧。”
淺夏掩著面打了一回哈哈,說著自己都氣短的話:“怎麼會,王爺一走,這王府也著實無趣的緊,淺夏巴不得進宮來陪陪娘娘呢,呵呵!呵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