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一十章 看你啥時候死

正文_第一百一十章 看你啥時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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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章 看你啥時候死

靖王爺今天確實很累,先是中規中矩的上個朝點個卯,然後回家陪老婆吃西瓜,本來小日子挺美好的,誰知朝上幾個老狐狸下了朝不回家,反倒把皇帝劫在御書房了。

其實這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事,自從李軒昊從青州回來,彈劾靖王爺的奏摺就一直沒斷過,皇帝案頭都壓了一摞了。

有說靖王沒有兵符卻私自調動城防軍,於法不合。

有說靖王從燕國回來後,對朝政不甚上心,在其位卻不謀其政,是玩忽職守。

更有甚者,翻出昭軍攻打燕國之時屠城之事,說靖王心狠手辣殺心太重,不適合執掌兵權。

總而言之一句話,奏請皇上收了靖王的兵權,讓王爺頤養天年。

淺夏聽後冷哼一聲,“交兵權就交兵權,誰稀罕為他出生入死!”

對外雲國降了,燕國平了,荼夏與昭國睦鄰友好,只剩下個北狄孤掌難鳴,對內,大皇子賜死了,皇后軟禁了,天下太平了,是時候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了。

“王爺自然不是留戀權位之人,兵符早就交還給皇上了,從青州回來,皇上為了嘉獎王爺平叛有功,一度要將兵符重新交給王爺,王爺都謝絕了。”

丁毅咬一咬牙,將白日裡的事講給王妃,連木頭人都不禁抱怨。

“那王爺緣何會挨板子的。”

他身上的傷可不是刀劍之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板子打出來的。

丁毅眼神猶疑了一下,回稟到:“有人翻出王爺領兵攻打雲國之時,王妃沒有軍銜卻干預用兵,一個女人在軍中擾亂軍心,雲國才會打的艱難。並且大皇子行刑時,王妃擾亂法場,有損天威……王爺氣不過便頂了幾句,誰知觸了皇上逆鱗,皇上大怒,王爺又不肯服軟……”

所以,也就是說,皇上奪了靖王的兵權,王爺痛痛快快的交了,群臣參本說他尸位素餐也好,居功自傲也罷,他也忍了,但說到他的王妃,靖王爺忍不下去了,於是怒了,然後捱了板子。

淺夏纖細的指頭抓的發白,牙齒咬的咯吱作響:“誰都不許再進去看他,讓他痛死算了!”

這人到底知不知道好歹啊,她一無功名二無爵位,就一難養的小女子,皇上真的怪罪起來,也不過是被皇后叫到宮裡教育一頓罷了,還真能把她怎麼樣?

他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分不清輕重緩急,該爭的不爭,不該爭的反倒打了雞血似的瞎爭,也不知是真缺心眼還是假缺心眼。

越想越氣,眼睛瞥到之前鉸了一半荷包,忿忿的抄起剪子,一剪兩半。

小竹子愣愣的不敢說話,任憑王妃發火,只是膽戰心驚的留神著,千萬不要再剪了手指頭。

後半夜的時候,李軒昊醒了一回,要了口水喝,睜眼看看淺夏氣呼呼的臉,傻笑一聲,翻身又睡過去了。

王妃心裡那叫一個疼啊,他征戰在外多年,身上受了那麼多處傷,都不見他這般憔悴,反倒是打了一頓板子,竟然睡到半夜。

一個人要是心累,就是沒有了精神支柱,再強的人也會倒下。

心裡堵著的一口氣,漸漸的消了,找了個位置窩在他身邊,一根根數著他濃密的睫毛,慢慢有了睏意。

一天的喧囂總算落下帷幕,靖王妃的心裡,此刻莫名寧靜。

翌日一早,李軒昊早早醒來,看著不知何時委進自己懷裡的小人兒,嘴角掀起笑意。

她一定知道了吧,一定生氣了吧,看昨晚時的表情,待會醒來恐怕會炸毛呢。

大手撫上她的長髮,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

房門輕輕的響動,是小竹子進來伺候梳洗了。

李軒昊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竹子知趣的又退了下去。

睜開一隻眼睛,橫著的一張臉擺在眼前,再睜開另外一隻,有些慵懶的聲音問:“怎麼不多睡一會。”

“想你了。”所以多看看。

突如其來的一句甜言蜜語瞬間消了另外一半火氣,王妃香肩半露的坐起身,索性一翻身,直接騎在王爺身上。

這種姿勢,曖昧的很,但若真要追究起來,王爺覺得自己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戰,尤其是在早晨這種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無法言說的時候。

“幹嘛?”

“讓你好好看看啊,不收錢!”王妃說的一本正經。

“只是看看?”王爺眉梢一挑,手指不由自主的滑向敞開的領口。

一聲巧笑:“不然呢?”

她的視線下滑,掠過結實的肌肉,穿透一般看向傷處。

她可不認為,那裡受了傷,他還能做什麼劇烈運動。

王爺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一咬牙:“我不介意現在這個姿勢。”

腦子慢了半拍的王妃,這才後知後覺,自己一時興起挖的坑,把自己給埋了。

攏了肩上中衣,一聲冷哼:“才不要!”

收了腿就要下床,誰知一條腿才翻下他的身,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接著就是滾燙的吻和粗重的喘息。

靖王爺是受了傷沒錯,但樓小公子的妙藥不可謂不靈,止血消腫祛痛,只一夜,靖王爺又生龍活虎起來。

在靖王妃被吻得意亂情迷前,唯記得耳邊低沉沙啞的聲線,撩過發跡:“我不介意換個姿勢。”

房間外守著門等著隨時進去伺候的小竹子紅了一張臉,推開門半步,又退開半步,最後索性捂上耳朵,連退幾步。

哐噹一聲響,不知撞上什麼人,濺溼了一身衣裳。

小臉扭吧成一團,竹姑娘小宇宙爆發:“大清早的走路不看人,往身上撞,你是成心的吧。”

“我哪敢啊!”黃御小心陪著不是,趕緊拿袖子幫小竹子擦身上濺上的藥。

都怪白羽,知道自己現在在采薇軒幫忙,非要自己稍藥過來,這下好,藥灑了不說,還撞槍口上了,只能再去熬一壺了。

黃御端著藥碗要走,小竹子想了想道:“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

黃御愣了一下,有意無意瞟一眼王爺緊閉的房門道:“廚房裡有些糕點,竹姑娘還是先取來為王妃候著吧。”

小竹子不疑有

他,轉身去了廚房,黃御要是不說,自己還真沒想起來,王妃最近的確胃口大開。

小竹子選了幾樣爽口小菜端進來,裡面黃御正端著藥碗伺候著。

靖王爺結了冰的視線掃過藥碗,皺著眉把藥喝了:“一身的藥味,回去把衣服換了!”

“行了你,不就一碗藥嗎,喝就喝了,別雞蛋裡挑骨頭了!”

偌大個王府,敢這麼跟王爺說話的自然也就只有靖王妃了。

淺夏從裡面挑珠簾出來,神色略有倦怠:“老遠就聞見飯菜香味了,都有什麼好吃的。”

小竹子趕緊把早膳擺好,伺候淺夏用膳。

湯足飯飽,淺夏拍著肚子移駕水榭。

一招手,吩咐黃御:“找幾個人把王爺抬去水榭,哦,對了,再準備倆西瓜。”

轉而對李軒昊笑道:“這回,你哪也甭去了,就陪我在王府裡,納納涼吃吃西瓜。”

靖王爺微攏了攏眉,對王妃的安排,並沒有意見,只是這讓人抬去嘛……

“我可以自己走”。

“不行!”淺夏當即否決。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病入膏肓臥床不起了,哪都去不了,也哪都不用去了知道嗎!”

笑話,打了她的男人,難道她還會讓她男人去賣命嗎。

昭國能人異士那麼多,哪就非缺一個李軒昊了,從今以後,他們還真就做一個閒散王爺了。

王妃前腳一走,黃御詢問的看著自己主子。

李軒昊擺擺手,示意一切按王妃吩咐的辦。

於是挺好的一水榭樓臺,擺上幾盆冰鎮西瓜,淺夏正吃得不亦樂乎呢,忽然外面來人說樓小公子到了。

一口西瓜子吐進盤子乒乓亂響,淺夏鼓著腮幫子問:“這大早上的他又來幹嘛?”

哈欠聲就在耳邊,淺夏一抬頭,差點接了一臉口水:“你當我願意來啊,這不是聽說王爺捱打了嗎,九皇子坐不住,非要過來看看,我也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樓東瑜昨夜回相府已經後半夜了,一早起來又被拎來,真是在王府的時候比相府還多。

李軒曄臉色不大好,估計連氣帶病,身子骨又吃不消了。

李軒昊雖說傷好了不少,到底行動不大方便,勉強站了起來過去要接李軒曄坐下,誰追九皇子不領情,直接甩了手:“不勞靖王爺。”

李軒昊的手一頓,看了樓東瑜一眼。

樓小公子一張苦瓜臉:“我可什麼都沒說啊,小皇子的本事您又不是不知道,還用我說,什麼事只管猜就能猜個七七八八了。”

李軒昊無奈,只好陪著笑臉:“身子骨不好,少生氣,來吃塊西瓜。”

李軒曄把頭撇開,“不勞王爺費心,軒曄今天來就是看看王爺死了沒,要是沒死,順道問問打算什麼時候死。”

這話夠噎人的,李軒昊拿自己這個弟弟真是一點轍沒有。

於是嘆了口氣,坐回軟墊上,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地又站起來,遞給樓東瑜一個,一抬下巴,讓他為李軒曄墊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