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29章 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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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29章 暴走
榮琪的眼睛猛然睜大,眼淚瞬間湧出,雙腳早已軟了,跌坐在地上,渾身發抖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然後她抬頭,猙獰萬分的上前抓住賀查修的衣領,厲聲嘶吼:“賀查修……你個禽獸!!!”
賀查修冷冷的撥開榮琪的手,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冷冷的說:“我是禽獸,你以為自己又是什麼黃花閨女麼?不過是一個爛貨,本將軍利用你是看得起你,但你卻在鬧……哼,那就給你點顏色瞧瞧……”
榮琪痛哭失聲,腦中那骯髒的畫面揮之不去!!
突然,榮琪猛地用拳頭砸向自己已經微微隆起的腹部,尖叫著,發狂的槌著,一邊嘶吼著:“出來!快出來!!孽種!!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賀查修淺笑著看著榮琪的崩潰,嘴角一絲嘲弄從未離開,冷冷的說:“不用槌了,你的胎兒我已經加了穩胎蠱,除非你自己開膛破肚的拿出來,否則,這孩子一定會出生……”
榮琪絕望的抬頭,已然徹底崩潰,淒厲的聲音劃破夜空--“不!!!!!!!”
“不!!!!”
同樣淒厲的聲音在一個小小院落中傳出。
只見這裡周圍黑漆漆的,只有前院是分外熱絡,因為前院就是京城第一妓院,星移樓。
而這裡呢,就是星移樓震樓之寶,夏清秋的別院。夏清秋嫌星移樓內人多吵雜,疼愛是夏清秋的蝴蝶嬤嬤便買下了星移樓後方的一個小別院,充當了夏清秋的別緻小院。
夏清秋脾氣怪規矩多,星移樓內所有人都不敢輕易招惹他。
更別說他可是前段時間去給皇帝獻舞,即使露出了男兒身,皇帝依然稱讚舞姿曼妙了。
這口口一相傳,星兒的花魁地位早已易主,星移樓的花魁就是那總愛面無表情的夏清秋了。
夏清秋不愛別人服侍自己,所以別院是他自己獨居,別人一步也不能踏入,要是違反這個,夏清秋會暴怒的。
而本來還有些人是可以進去的,可是七天前開始,夏清秋便徹底的嚴禁任何人的進入。
這一隻會下金蛋的寶貝說什麼是什麼,蝴蝶嬤嬤
也沒多想,給了夏清秋很大的自由。
只有他晚上上臺舞一曲便行了。
而此時此刻,夏清秋的房中,卻傳來奇怪的喊聲,可偏生這院深重重,硬是沒人聽見……夏清秋半倚在貴妃椅上,冷冷的說:“別喊了,又想傷口流血是不是?”
那被鐵撩銬住雙腳,後面還跟著一條長長鐵鏈的木婉清,哀怨的回過頭,哀怨的看著夏清秋,傷心的說:“小秋……你救我就是為了軟禁我?都這麼多天了你到底想幹嘛?”
木婉清昏昏沉沉間,一睜開眼睛,便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這個地方,而且腳上還被上了那種罪人才會用的鐵撩,夏清秋一身脂粉氣的走了進來,動作無比熟練的幫她換藥的時候,木婉清徹底呆了。
原來夏清秋提早離開獸山,正巧經過那道溪流,他的下人發現了木婉清,於是他就把木婉清給救了起來,卻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暗自將木婉清給扣留了起來,而是還是鎖!住!了!
頭三天,不管木婉清怎麼喊怎麼叫怎麼跟夏清秋髮怒,這個對外人千嬌百媚玲瓏大方的仙兒對木婉清卻始終板著張臉,給她治療傷口,但始終不放她到外面,更加一字不提離開的事情,讓木婉清實在是好生氣惱。
木婉清費勁力氣,夏清秋才願意搭理她一兩句,但始終還是不給木婉清一個痛快。
當然,面對著木婉清的種種質疑,他還是繼續沉默的態度,但是手上輕柔的動作卻讓木婉清不是滋味。
“小秋……你看,我這麼多天沒訊息,我哥哥會擔心的,你讓我報個口信行不行?”木婉清見硬的不行於是來軟的,聲音放柔的簡直能掐出水,一點也不介意夏清秋的冷淡。
不管如何,小秋都不會傷害她的,她當然是確信這一點的。
夏清秋冷淡的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陰柔的臉上一抹嘲笑,不陰不陽的說:“你知道麼,你消失了七天,可京城沒有貼出皇榜,也就是說,你的父親,端木佔林,並沒有在找你。”
木婉清一愣,心裡刺痛一下,但是表面依然是無所謂的神情,笑嘻嘻的說:“我說的不是端木佔林,是我哥哥呀,
誰在乎那個根本沒把我當女兒的人?我在乎的是哥哥,我不想讓他擔心,你就讓我說一句,讓他知道我還活著就成了……”
“呵……不行。我就是要,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夏清秋淺笑,說出來的話卻讓木婉清的臉漸漸白了。
“你什麼意思?”
瘋了嗎?難道還要軟禁她一輩子不成麼?
夏清秋上完藥,將那些珍貴的藥妥善的放置好,轉過身,倒了杯水,遞到木婉清脣邊,嘲弄著說:“不用嚇得嘴脣發乾,把這喝了。”
木婉清瞪著他,一言不發,嘴脣緊閉,硬是不喝。
“不喝?隨便。”夏清秋冷笑,手腕一轉將茶杯一口喝光,口裡說著隨便,但手已經氣的發抖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木婉清雙手握拳,傷口折磨著的身體早已瘦了一大圈,如今更加是弱不禁風的樣子,眼睛大了一圈,瞪起人來,有種垂死小獸的憤怒神情。
夏清秋放下茶杯,坐到木婉清傍邊,端詳著木婉清,眼中帶著一絲悲哀,緩緩著說:“如果我說,我還是想跟你白頭到老,你覺得如何?”
木婉清抿脣,心頭湧起怒火,冷冷的說:“把我鎖到老?”
夏清秋略施脂粉之後的臉更加像個女人,比普通女人都還要美,笑起來有種蕭瑟,有種自嘲。
那是木婉清之前在大夏國從未見過的夏清秋。曾幾何時,人還是那個人,卻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他的一笑,讓木婉清眼眶泛紅,喉嚨像是被人扼住,竟無法言語。
“婉清……你還記得在大夏國,我說要娶你的事情嗎?我一遍遍的說,你一遍遍的敷衍過去……如果可以真想把心掏出來給你看,讓你看看,裡面滿滿,都是你。”夏清秋喃喃的說著,目光透過木婉清望向遠方,似乎又看見了兩個平地起舞的孩子,在茫茫草叢間揮舞著水袖軟劍,銀鈴般的笑語如同那天邊掠過的風,清爽迷人。
越是回想以前,心越痛的無法安息。
讓夏清秋幾乎想徒手挖出那顆不聽話的心,強行將那些過於美好顯得如今分外醜惡的記憶全部銷燬。
(本章完)